第93章 西麗政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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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西麗政變(二)
第九十三章 西麗政變（二）
子夜時分突然敲響大鐘，驚得滿朝文武一個個忙不迭的從**爬下來，衣服一換好就直接往皇宮趕。
通往皇宮方向的大街上，在今夜出現了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景。舉目望去就是一輛馬車連著一輛馬車，文武百官莫不是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往皇宮。
“安大人，你知不知道這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啊？”
“哎喲，我說李大人，你看我現在這幅樣子，要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還用得著這麼急慌慌的嘛！”
由於穿衣倉促，很多人連烏紗帽都給帶歪了去。
“唉，丞相，丞相大人！您應該知道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吧？”
……
……
人到暮年，曾經叱吒在西麗朝堂上的權相也顯出了明顯的老套。這大晚上的給一通鐘聲從溫暖的被窩裡面弄了出來，年紀已經很大的他這一路上都不能緩過勁來。
“這……這個老夫也不清楚。”早朝的鐘聲居然敲響在子夜，一代權相的心中直泛忐忑，總覺得這怪異的令人很不安。
從今個早上一起床他那右眼皮就跳個不停，民間有種說法，就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該不會……
可是……
可是現在這西麗的朝廷完全由他一人掌控，曾經雲風瀾倒是還能分上一杯羹。可誰讓他這些年仗著自己有些作為就變的大膽起來，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的連皇上都敢頂撞了，而且還是在早朝那種環境下。
換做以前這丞相老頭子可能想不明白雲風瀾為何會這麼做，可打從知道了雲霽月心儀南嶽國的昭然郡主尹清妍，他就完全給自己找到解釋了。
本來這雲霽月佔著他國皇子的身份和那昭然郡主的希望就不大，如果現在又是身為親弟弟雲風瀾帶兵前去西境，那什麼昭然郡主不是要更不待見雲霽月了嘛！
哎嘿，都說紅顏是劫！真沒看出那雲霽月居然是一顆痴情種子啊！
可是……
可是現下他心裡頭那種不安的感覺又是為了什麼呢？
——
大殿之上，西麗國主坐在龍椅之上，雲霽月雲風瀾兩兄弟分立左右，讓滿朝文武一看清都是紛紛瞪大了雙眼。
這……
這是怎麼回事？
八皇子……八皇子他不是被皇上罰回去閉門思過了嘛，怎麼會在現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大殿裡面呢？
“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
……
“咳咳，今晚朕讓人在子夜敲響晨鐘，召集諸位愛卿到這大殿上來，是有一件事關我西麗未來的大事要宣佈。”
但見西麗國主身上的龍袍倒也穿的周正，只是那仍舊殘存著一絲俊美顏色的臉上卻透出一種不自然的蒼白。
就像……
就像剛剛遭遇過什麼驚嚇一般！
“打從步入中年以後，朕的身體情況也就每況愈下。時有不適，自感已經無力在操勞這諸多的國事。”
一番鋪墊，奇怪而詭異，讓殿下的滿朝文武面面相覷，都不明白這西麗國主究竟葫蘆裡在賣什麼藥。
“所以朕決定，要退位讓賢。改立八子風瀾為太子，並將朕的皇位傳於他。則一黃道吉日，舉行正式的登基大典。”
“什麼？”
“改立太子？”
“退位？我沒有聽錯吧，皇上是說自己要退位嗎？”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八皇子不是因為衝撞了皇上才被罰面壁思過的嗎？這一聲不吭的就被取消了禁足，現在……現在還一晃變成新君了？”
……
……
西麗國主話音剛落，滿朝文武豈是一個譁然足以形容的。
老丞相在聽完以後完全就是懵了，待反應過來腳下一個趔趄，還好身後的同僚扶了一把才不至於當場摔倒。
“皇上！皇上這萬萬不可啊！太子未犯大過，怎可隨隨便便的就改立？這……這於理不合啊？”
老丞相腳下不穩的上前幾步，然後撲倒跪在冰涼的地面上。朝廷中丞相一黨的大臣們聞言，也先後霹靂巴拉的跪了大半個大殿。
“請皇上三思！”
“請皇上三思！”
“皇上，丞相大人他說的很對。太子至今尚未犯過大錯，怎麼可以莫名其妙的就被廢除了頭銜！”
……
……
“皇上，您這個決定做的太過突然。為何好端端的突然要改立太子，而且還要將皇位傳於八皇子呢？”
越看這兩個當兒子的把老子夾在中間的畫面越覺得詭異，雲風瀾不是被罰面壁思過應該在自個的府裡嘛，怎麼一聲不吭的就出現在這大殿上了？
“請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萬不可改立太子！”
……
……
叫囂的那幫大臣都是依仗著丞相和雲旭堯的鼻息才能安穩的站在這大殿上的，所以……所以如果一旦雲旭堯不能成為下任的皇帝，那他們今後的榮華富貴還有什麼指望啊？
“丞相大人，您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八皇子比之太子，在能力上只強不弱，更能勝任帝王一位。所以為了我們西麗的未來考慮，微臣認為這新君就應該是有能力者居上。”第一個提出反對意見，說話那人單從臉上就知道十分的年輕，顯然不屬於丞相一黨的範疇之內。
“是啊！八皇子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微臣也認為八皇子更加適合新君的位置。”
“八皇子這些年可是解決了很大太子無法解決的問題，往近一點的說，前年的遼河水患，還不是八皇子親臨現場帶著士兵們去疏通河道的嗎？”
……
……
從年齡的層面上也可以看出西麗朝廷的分化，反對雲風瀾的那些個都是老臣子，而支援雲風瀾的這些個都是近幾年透過科舉而選拔上來的新人。
“皇上，老臣懇請您三思啊！改立太子的決定，您是一定得收回的。”雙膝跪在地面上的老丞相雖然是用著請求的語氣再說，可那暗藏的一絲絲狠勁卻是帶了些威脅的意思。
如今西麗所有的軍隊都掌握在雲旭堯的手上，所以……
呵呵，可是你貌似忘記了一點！如今南宮晗可是已經快馬加鞭的趕去了西境，雲旭堯帶去的大軍是有二十萬之眾，但是最終能夠活著回來的可就不是這個數目了。
再說了……
軍隊中計程車兵到底聽不聽雲旭堯的指揮，這還是一個很關鍵的未知數呢！
“丞相大人，你還是趕緊起來吧！這年紀也大了，跪著時間長了可是很容易出毛病的。”溫雅的嗓音似是一汪清泉那般充斥在混亂的大殿裡，雲霽月輕輕揚起的眉梢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譏誚，對於這位野心勃勃的丞相大人可是忍耐到不想再忍耐了。
“七皇子，要是皇上今天不肯收回成命，那老夫就在這大殿上長跪不起了。”
“懇請皇上收回成命！”
“懇請……”
……
……
老丞相那麼一表態，也跟著跪下的大臣們紛紛附和道。
“是嗎？呵呵！”輕緩的笑聲在這一觸即發的氛圍中顯得很是突兀，雲霽月偏頭看了西麗國主一眼，然後淡聲問道，“父皇，丞相大人說自己要長跪不起直到您收回成命。您說，這究竟該如何是好啊？”
通常遇到這種狀況應該是西麗國主說自己要怎麼做，而不是旁人問該怎麼做，然後由他做出回答。
一眾大臣都以為雲霽月這樣問肯定要惹得西麗國主不快，正等著他發怒的時候，卻不料……
“霽月，你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這話聽起來像是西麗國主對雲霽月縱容到一種妥協，可細細一回味又讓人說不出哪裡不對勁來。
若是西麗國主當真對雲霽月如此縱容，當初又怎麼捨得將他派到南嶽當了多年的質子。雲霽月的主動要求是一回事，可西麗國主答應不答應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天下人都知道這代西麗皇室中子嗣眾多，所以……
如果西麗國主真的很寵愛雲霽月這個兒子，完全可以駁回他的要求，強迫別人去南嶽為質！
“既然是丞相大人自己說要長跪不起的，那……就這麼跪著吧！”淺淺揚起的脣角有如春風那般讓人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可卻聽得老丞相差點一口氣就沒有上來。
“你……”年紀大了身體的各項機能也就跟不上了，這還沒有跪上一會老丞相就覺得自己的雙腿發麻了，估計再持續一段時間他就要hold不住了。
“老臣，老臣算是看明白了。”嚯的一下起身，老丞相伸手直指雲霽月雲風瀾兄弟，然後語氣凌厲的說，“皇上，是不是七皇子和八皇子他們要挾你做出這些決定的？”
“看來丞相大人你真是跪出毛病來了，本王和七哥要挾父皇？”比起雲霽月，雲風瀾的犀利更為直接。
“八皇子，皇上還沒有下令接觸了你的面壁思過，你居然敢擅自離開府中！”
“父皇是我們想要挾就能要挾的了的嗎？”不理會老丞相的指控，雲風瀾一步一步從臺階上走下，抬手從袖口裡掏出一個卷軸，然後想也不想的直接砸在了對方的的老臉上。
“你說雲旭堯當太子這些年都未犯過大過？呵呵，等你把裡面的內容看完以後，再來告訴本王，那些通通加在一起，算不算得大過！”
“至於本王算不算擅自離府，父皇，麻煩您來告訴丞相大人！”
“這……就在剛剛，朕已經下令解除了風瀾的禁足了。”如果眾人還看不清狀況那不是瞎子就是傻子，皇上……
皇上現在明明就是忌憚著雲風瀾兩兄弟的！
“濫用太子的職權，縱容官員受賄……”像是怕老丞相老眼昏花，雲風瀾一項一項慢條斯理的唸了出來。
“在場的某些大臣，本王也懶得一個一個的揪你們了。聰明一點的，就自己站出來，摘下腦袋上的烏紗帽，然後……”
“八皇子饒命，八皇子饒命！”
“微臣只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所以才會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
……
其中有些個膽小的，在雲風瀾的霸氣外露之下，已經是連為自己狡辯都不敢了。
“你們，你們都給老夫起來！”原本還可以說這些罪名都是雲風瀾他們捏造出來的，可不想這些膽小如鼠的居然就不打自招了，氣得老丞相當即跳腳。
“丞相大人，你也別急。雲旭堯做的這些事情，你敢說自己就一點不知道，從未攙和上一腳嗎？”從頭到尾雲霽月的臉上都保持著淡笑，只是細看就會發現那笑意不大琥珀色的眸底。
“皇上，聽說您要廢了旭堯的太子之位？旭堯做錯了什麼讓您要這麼對他？”一身眼裡華貴的鳳袍，來人長了一張和雲嫣相似的臉，可從那稍稍出了細紋的眼角就可以看出年齡上要大出許多。
“皇后娘娘，你莫不是忘了，這後宮是不得干政的！”看來這訊息傳得還真是快，就連中宮的這位都驚動了。雲霽月垂在身側的大手彈了彈衣角，對於這位尊貴的皇后連‘您’都懶得用了。
“雲霽月，雲風瀾！你們兄弟兩個狼子野心，居然敢強迫皇上退位，這明擺著就是在逼宮！”一來就將話題轉移到了南轅北轍的地方，能夠穩坐後位這麼些年，除了依仗著孃家的勢力，皇后也是有幾把刷子的。
“呵呵，既然皇后娘娘你非說霽月這是在逼宮！好吧，那就如你所願吧！”五指放在脣邊用力的一吹，西麗的皇后尚來不及消化雲霽月話裡的意思，就被殿門大開的大殿外的景象給嚇呆了。
密密麻麻的黑衣暗衛將整個大殿團團的穩住，原本把守在外面的御林軍竟不知什麼時候都消失了。
那森冷的兵器在深秋的夜裡讓人感到不寒而慄，武力威懾絕對能給人在心理上造成莫大的壓迫。
“尊貴的皇后娘娘，你該不會是想喊護駕吧？呵呵，忘了告訴你，御林軍早就是我們的人了。”見著皇后一副張嘴欲喊之勢，雲霽月輕揚著眉梢反問。
“雲霽月，你……你們兄弟兩個居然真的逼宮！”給氣得扶住胸口直往後退了兩步，皇后也不是什麼笨蛋，自然明白如今整個皇宮都在這兩兄弟的掌控之中了。
“霽月剛剛不是說了嘛，就如皇后你所願啊！”琥珀色的眸子倏然變冷，原本丞相一黨的朝臣們還要嚷嚷些什麼，都被雲霽月的眼色直接凍了回去。
“今天真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該來的人全部都來齊了。”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到了如今的地步，皇后的心中卻仍舊留著希望。畢竟西麗二十萬的大軍現都在雲旭堯的手下，只要……
“當年傷害了我母妃的，我雲霽月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我雲風瀾亦然！”
兩張肖似的俊顏看在皇后的眼中格外的恐怖，尤其是雲霽月那琥珀色的眸子，因為同已逝的淑妃如出一轍。
“尊貴的皇后，當年你記恨我母妃受寵，被以巫蠱之術陷害於她，甚至牽連到我外公家滿門抄斬。你說……這麼厚的一筆賬，我雲霽月怎麼可能不跟你算呢？”
“你……你在胡說些什麼！”害人的事情做多了，午夜夢迴也是要心虛的。但見皇后的脣瓣上下顫抖了幾下，轉而對西麗國主大喊道，“皇上！你聽聽他說的都是什麼話，當年後宮中的巫蠱一案早就徹查清楚了。明明就是淑妃恃寵而驕，容不得您在獨寵於她的時候還去寵幸其他妃子，所以……”
“住嘴！”眸色陡然變得更寒，雲霽月一怒起來比之霸氣外露的雲風瀾還要有威懾力。
“我母妃她到底是怎樣的女人，相信父皇您心裡頭清楚。當年您要依靠著丞相大人的勢力來鞏固自己的皇位，所以明明知道母妃她是被陷害的，卻還依然眼睜睜的看著她枉死。”
“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不住，您還算是什麼男人！”
“朕……”龍椅上的西麗國主一陣掙扎，可最終只得那麼坐著。下半身的穴道被點，他再怎樣也是站不起來的。
“汙衊，汙衊，汙衊。本宮身為一國之後，最不缺的就是容人之度了。”自己做過的破事一朝被雲霽月晒在文武百官的面前，心虛加氣憤的皇后腦袋直搖，弄得髮髻上的鳳釵都掉下來了。
“關於當年的巫蠱一案，我手中已經掌握了確切的證據，不是皇后你說自己沒有就沒有的。”
“容人之度你當然有，所以才能看著父皇他一個美人接著一個美人的往後宮中娶。但是……你卻見不得有獨寵的現象，因為那一個搞不好，呵呵，就會威脅到你皇后的寶座。”
“是不是？我們西麗最為尊貴的女人！”
雲霽月那張嘴閉嘴的尊貴聽起來是要多諷刺就有多諷刺，氣得皇后渾身發抖。
“雲霽月，雲風瀾！從古至今，謀篡皇位的奸臣賊子都是沒有好下場的，你們……你們兩個也是一樣的！”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鳳釵就要往離得最近的雲風瀾的身上刺去，可惜雲風瀾武藝不俗，自然在閃身躲開以後一把將發癲的皇后給制伏。
“就容你們得意幾天，待到旭堯收到訊息，自然會領著二十萬大軍回西都來討伐你們，到時候，你們兩個小雜種都得下地獄去陪那個賤人。”
“好啊，那我們等著！怕的不是雲旭堯收到訊息，而是他收不到訊息。”伸手直接將皇后點住，雲風瀾不屑的說。
“太子不仁，理應廢除。臣等擁護八皇子為我西麗新君！”
“擁護八皇子，擁護八皇子！”
……
……
朝廷中年輕的大臣也不在少數，這集體喊起來聲音高的令人耳膜都疼。
“謀朝篡位，人人得而誅之。”倒是也有硬骨頭的，見此大勢所趨，還要負隅頑抗。雲風瀾順聞言銳眸一眯，順勢拿起皇后剛剛對自己行凶不成的鳳釵一揮，那叫囂的丞相黨白眼一翻就死過去了。
口中湧出的鮮血全都噴到了老丞相的臉上，竟令他心臟一個承受不住的就華麗麗的暈死了過去。
“禮部侍郎何在？”
“臣在！”
“則一黃道吉日，為新君舉行登基大典。”在此之前，雲霽月兩兄弟究竟對西麗國主做了什麼我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西麗國主現在是完全聽他兄弟兩個的指揮了。
反正不管今晚這一出退位讓賢究竟算不算篡位，雲霽月兩兄弟都已經贏了。
“諸位大臣，還有人反對我八弟登基為新帝嗎？”琥珀色的眸子一掃殿下，其實比之雲風瀾，雲霽月可能更適合那個皇位，可是為了能夠與心愛的女子長相廝守，他才不願意去做那個累人的位置呢！
“八弟能力出眾，由他帶領我西麗，相信定能開闢出一個安寧盛世。”蒼白的俊臉上笑得很愉悅，雲子瑜由文昊相扶著走進大殿。
“擁護八皇子為我西麗新君！”
“擁護……”
牆頭草，兩邊倒！血色威懾絕對有用，你看，那些個丞相黨都開始倒戈了！
“等等，剛才是誰在說話？”
“我了個神！天，六……六皇子，六皇子他在說話？”
“你剛才可有聽見什麼？我好想聽到六皇子說話了？”
……
……
“唔唔……”為了防止皇后再吵，雲風瀾剛才連啞穴也給一併點上了。但見髮髻已經凌亂不堪的她，此時再無一國之後的形象可言。雲子瑜一說話，嚇得她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皇后娘娘不必驚訝，你當年餵給子瑜的啞藥，子瑜的確是吃下去了。不過就是在藥性尚未發揮之前，想盡一切辦法給從肚子裡又吐出來了。”其中的過程有多麼的痛苦自然不言而喻，自此，為了保住性命，雲子瑜便開始裝聾作啞了。
不過，他原本也就不是什麼多話的人。
“皇后不德，廢除後位。押入天牢，等候發落。”接下來的後事都由雲風瀾來料理，從他的雷厲風行的手段中，一位優秀君主的雛形已然顯現。
“知道五年前我為什麼會自請去南嶽為質嗎？”路過皇后的身邊突然輕聲的問，接收到對方不解的目光，雲霽月笑了，“不堪忍受這烏煙瘴氣的皇宮，是一方面！以此博得父皇的愧疚，讓他開始重用風瀾，又是一個方面。”
“最重要的，只有離得遠了，才能避開皇后你的眼線，方便我去部署一些大事。”
瞠目結舌，皇后的呼吸倏然一頓，然後也華麗麗的暈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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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不好寫。從下午糾結到現在才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