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209】我好想你(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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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09】我好想你(6000+)
薄魘看到來人,眸光沉下。
三長老一愣,隨手丟掉薄姬,問道:“楚公子來我們龍門,可有事?”
來人,自然是楚霧。
邵輕第一次看見白衣飄飄手執扇子風度翩翩的楚霧,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秈。
與魏程徽相視一眼,魏程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楚霧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楚霧眼底劃過一抹冷光,***.包一笑,目光從魏程徽身上掃過,看向邵輕,道:“不知邵公子可記得,前些時後你隨我師兄來過逐星派一趟?”
邵輕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只好如實點了點頭,“確有其事。”
“那敢問,邵公子可去過大殿?”
邵輕瞅了眼楚霧手中的扇子,點頭,“去過。”
楚霧點了點頭,將扇子收起,一字一頓道:“邵公子走後,我們放置著在大殿的鎮派抱劍,卻不見了。”
魏程徽隱約明白楚霧想做什麼了,目光警惕的掃過周圍的這些人,暗暗的思考著逃脫的方法。
“呔!你的意思是老子偷了你們派的那把破劍?”邵輕炸毛,“老子告訴你,我邵輕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寧願當個叛徒,也不會做這等偷雞摸狗之事!”
薄魘冷冷的掃了邵輕一眼,看得邵輕有些氣虛。
楚霧冷笑,“難道邵公子認為,我沒吃飽了沒事做千里迢迢跑來冤枉你不成?”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藉機來看本公子。”邵輕冷笑,“本公子生得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見人愛……”
衛護法扶額,忍受不住的望向別處。
楚霧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掩脣輕咳一聲,“邵公子還真是……不過邵公子,你生得,很像一個人啊。”
邵輕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
三長老卻面色一變,揚聲道:“只要有人皮面具,生得像誰都行。”
“原來如此。”楚霧作恍然狀,點了點頭,“我還以為真的是本人呢。不過想來也不太可能,畢竟那個人都死了許久了。”
薄魘轉頭望向邵輕,眸光深邃,突然開口問道:“你想走?”
邵輕一愣,點頭。
薄魘眼底有異樣的神色劃過,沉默半響,道:“邵輕,救下第二剎,本尊放鬼剎走。”
“尊主!”三長老面色驟變。
邵輕愣了一愣,點頭,“可以,不過,那我呢?”
“你?”薄魘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你想走可以,知道任笑,保住她腹中的胎兒,本尊便放你走。”
邵輕再次炸毛,“為毛老子要替薄姬善後!”說起薄姬,邵輕這才想起薄姬孩子甲板上,當即閃身過去,薄姬想逃,三長老想擋,只是那兩人哪裡快得過已然恢復了內力的邵輕。
“想逃?”邵輕釦住薄姬的脖子,望向薄魘,“我也有一個條件,將薄姬交給我。”
薄姬慌忙搖頭,“尊主,不可!”落到邵輕手裡,她不會殺她,卻會讓她生不如死。
薄魘深深的看了邵輕一眼,轉身就走。
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看向三長老。三長老沉吟半響,也隨著薄魘離開。
原本密密麻麻的岸邊,瞬間就只剩下邵輕和楚霧等人。
“邵輕,你不得好死!”薄姬惡毒的罵出聲。
魏程徽不悅的蹙起眉頭,抬手狠狠的朝薄姬的後頸劈了下去。
邵輕丟掉薄姬,走到傅凝面前,遞了給眼神給影一,影一會意,立即收回手,起身站到一邊。
邵輕扭頭看向魏程徽,“你過來幫我。”
說到底傅凝畢竟是為了救他而傷的,魏程徽沒有說什麼,走了過去,按照邵輕的指示,將靈力渡入了傅凝的體內。
做好了一切,邵輕拎起昏迷的薄姬,與影一道:“回去讓陳老開些要調理調理便好。”
影一點了點頭,將傅凝抱了起來,頭也不回的下了甲板,往龍門而去。
邵輕走下船,來到第三剎身
邊,沉吟半響,道:“龍門你是回不去了,不如先隨我們一同離開,而後再找去處,如何?”
第三剎點了點頭,“也好。”
這時楚霧插口道:“任笑在我們的船上。”
邵輕收回目光,點了點,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道:“走吧,先離開再說。”再待下去,恐怕不安全。
上了逐星派的船隻,邵輕只是去看了任笑一眼,替她把了把脈,便走出了甲板。
楚霧笑嘻嘻的湊了過去,“行啊邵輕,想不到你還事先準備了一手。”
不知道該說邵輕什麼好了,她竟然事先在任笑腰間的錦囊裡藏了避水符,這真是……陰險啊。
邵輕翻了翻白眼,“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楚霧陰陽怪氣道。
邵輕沒有再理會楚霧,掃視了周圍一眼,發現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竟然都是不夜城的人,心中很快便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約莫是夜嵐笙擔心她,但又不敢不聽她的話前來,便命楚霧帶上不夜城的人,以逐星派的名義過來了。
早前婚禮上,龍門已經得罪過鳳閣,若是再得罪三大門派之一的逐星派,便會成為眾矢之的了。
楚霧剛剛走開,魏程徽便走了過來,問道:“你去了龍門之地,發現了什麼?”
提到龍門之地,邵輕想起了薄魘離開前傳音到自己耳中的話。他說:“邵輕,你終還是要回龍門來的。”
沒錯,就為了那個封印之地下的魂,邵輕無論如何還是要回龍門的,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邵輕搖了搖頭,並不打算告訴魏程徽,只是道:“靠岸後,你去找嵐笙,我有事情,要離開一趟。”
“不行。”魏程徽想也不想便拒絕,“先去見過嵐笙,若他肯讓你隻身離開,我沒意見。”
邵輕:“……”
兩人又在甲板上站了一會兒,正打算會船艙,只見楚霧匆匆跑了出來,不由分說的就拉住邵輕往船艙裡走。
走到最盡頭出,楚霧停了下來,指了指房間裡面。邵輕疑惑的望向守在門口旁的第三剎,第三剎聳了聳肩,什麼都沒事,只是示意邵輕看向屋子裡面。
“難受嗎?”房間裡面傳來了任笑的聲音,“難受就對了,不過老孃可告訴你,這船上可沒有讓你不難受的男人,你就繼續難受吧。”
邵輕額角一跳,隱約明白了什麼,探頭一看,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楚霧退後兩步,看了第三剎一眼,第三剎會意,輕咳了一聲,道:“邵夫人醒來後,聽到執事,聽到薄姬的聲音,便氣沖沖的往這邊跑了過來。”
後面的事情,不用第三剎說,邵輕已經猜得七七八八了。無非就是她那凶巴巴的媳婦兒氣沖沖的跑了過來,狠狠的揍了薄姬一頓,然後覺得還是不解氣,於是就對薄姬使用了媚.術。
這會兒薄姬正渾身燥熱,將自己脫了個光光依舊得不到紓解,於是便如現在邵輕看到的這也,光著白花花的身子在地板上扭來扭去。
薄姬畢竟是練武之人,難保她憤怒之下就將繩索掙脫了傷到任笑,邵輕連忙走了進去,三下兩下封住了薄姬的內力,拉著任笑匆匆走了出去,沒忘將房門關上。
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從房裡傳來,門外的三個男人,除了魏程徽一臉淡定,楚霧和第三剎臉頰上都浮上了可疑的紅暈。
邵輕奇怪的瞅了魏程徽一眼,試探的問:“魏兄可是習以為常了?”
魏程徽淡淡道,“不夜城的兄弟們很勞累,與其放著讓人就這麼死掉,倒不如賞給他們。”
“魏兄你想?”邵輕驚撥出聲。她沒想到魏程徽竟然這麼重口味,連裡面那個女人吞得下去。
魏程徽冷冽的目光掃過要笑不笑的楚霧和第三剎,依舊神色淡淡,“我回去睡覺,吃飯了再叫我。”
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待魏程徽離開後,第三剎搖頭嘆道:“邵輕,真是沒先到你與與逐星派也……”沒有再說下去。
楚霧眼珠輕轉,和第三剎勾肩搭背起來,拉著他往外走,“聽說你是龍門的第三剎?”
第三剎點
了點頭,“正是。”
“啊,那你的功夫一定不錯,不知你有沒有意加入邵輕的後宮?”
邵輕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在地。
第三剎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就是加入邵輕的陣營,任勞任怨呀!”
人已經走遠,再說什麼,已經聽不大清楚了。邵輕和任笑相視一眼,再不約而同的看向那扇緊閉的房門,齊齊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魏程徽醒來的時候,找了一圈都沒有見到邵輕和任笑,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醒啦,快過來吃飯。”楚霧衝魏程徽招了招手。坐在他身旁的第三剎也衝著魏程徽點了點頭。
魏程徽走了過去,隨口問道:“邵輕在哪裡?”
沒有回答。
魏程徽抬頭,看著眼前面色詭異的兩人,放下筷子。
楚霧被看得頭皮發麻,指了指船艙最裡頭的方向,“她們在薄姬哪裡,看,看……”請原諒他太過純潔,說不下去了。
魏程徽當即起身,快步走了出去。楚霧和第三剎相視一眼,立即跟了上去。
“你覺得這個動作怎麼樣?”
外頭寒風瑟瑟這裡頭卻熱氣沖天,榻上男女抵死相纏,幾丈外的地方,兩個無.恥的人,正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欣賞現場春.宮。
邵輕吐出一口瓜子殼,嘖嘖道:“我還是覺得方才那個姿勢好些。”
任笑點頭,“嗯嗯,是都不錯。”頓了頓,隨後嘆道,“沒想到這不夜城的男子花招這麼多,早知如此老孃該去不夜城走一趟的!”
邵輕嘴角抽了抽,沒有接話。
很自然而然的,邵輕腦海中浮現了某些與夜嵐笙一起的不和諧畫面。
花招多?
額,確實挺多。
任笑見邵輕不說話,瞥了她一眼,想起了什麼,一臉曖.昧的湊近,“邵輕,你在想什麼?”
邵輕白了任笑一眼,正要開口,忽的頭頂上罩下一片陰影,一股寒意從頭頂上襲來。
邵輕抬頭,訕訕笑道:“好巧啊。”
魏程徽面色鐵青的看了眼榻上的人,一眼便看出那兩人都中了媚.術,正沉浸其中,外頭恐怕失水了他們都不會知道。
很快的,邵輕便被魏程徽拎了出去。
沒有了邵輕的陪伴,任笑也覺得沒什麼看頭了,便跟了出去。嗯,出去看邵輕的好戲。
第三剎和楚霧相視一眼,兩人顯然和任笑想到一塊兒去了。
“喂,你拎我領子做什麼?”邵輕被魏程徽拉得倒退著走,到了膳廳,魏程徽才鬆開了手。
魏程徽坐了下來,雙手環胸,目光陰沉的看著邵輕。
邵輕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看著我做什麼?”
魏程徽冷笑,“若是我將這事告訴嵐笙,你說他會如何反應?”
如何反應?想到夜嵐笙皮笑肉不笑,那些百無禁忌的懲罰,邵輕狠狠的打了哆嗦,笑得一臉狗腿的走到魏程徽身邊,“魏兄啊,咱好歹是患難之交,你不會出賣我的吧?”
魏程徽板著臉,“算不得出賣,實話實說是我的指責。”
邵輕不死心:“魏兄……”
“好了,吃飯。”
“……”
就在彷徨不安中,邵輕去揍了薄姬兩頓後,船終於抵達了桐雨鎮的碼頭。
“嘿嘿,想不到你也會有害怕的時候。”任笑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邵輕瞪她,“你懂什麼,誰說老子怕他了,這是情.趣,你懂不懂!”
任笑笑得意味不明的點了點頭,“懂,我自然懂。預祝你情.趣愉快。”
“……”臭婆娘!
天很不適時宜的下起了小雨,邵輕穿梭蓑衣,攙扶著任笑下了船後,望著陰雨綿綿的天空,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
不過回龍門幾日的時間,卻覺
得像是過了好長的時間一般,還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幾匹馬在幾人面前聽了下來,馬蹄踩在水坑裡,濺了邵輕滿身是水。邵輕抹了把臉,正要破口大罵,整個人驀地被人拉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當中。
邵輕愣了愣的,旋即溫和一笑,伸手環住了男子的腰身。聞著熟悉的月見草味道,還有專屬於他的體溫,邵輕從所未有的感到滿足。
不知過了多久,任笑突然輕咳一聲,撐著傘走了過來,揶揄道:“城主大人,雖然你很想念我家相公,不過這天還下著雨呢,能否先回去再慢慢互訴衷腸?”
夜嵐笙撥出一口氣,突然一彎腰將邵輕抱了上馬,自己緊跟著也坐了上去,動作一氣呵成。
任笑看著那消失在雨霧中的身影,訕訕道:“用不著這麼急吧?”
“大人,你沒事吧?”楚風下來馬,走到魏程徽面前拱了拱手。
魏程徽搖頭,“無事,先回去再說吧。”
為了行動方便,夜嵐笙等人在桐雨鎮重新購置了一處較為偏僻的宅子。夜嵐笙帶邵輕回到宅子,將馬丟給手下的人,便抱著邵輕一步不停的回房。
從客廳裡出來的林凌眼尖的看到了邵輕,正要叫出聲,溫影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哥哥姐姐現在有事,等會兒再去找他們,知道嗎?”
林凌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原本想回房個午覺的念頭也打消了,直接在門檻上做了下來,一瞬不瞬的盯著邵輕離開的方向。
溫影見此,沒有說什麼,只是進屋將方才林凌脫下的衣服又重新給她穿上,坐在她身旁陪她一起等。
“喲,妹妹你也在啊。”任笑走了過來,收起傘隨手丟到一邊,看到坐在溫影身旁的林凌,嘴角抽了抽,“這孩子,該不會又是邵輕打哪兒弄來的吧?”
溫影點頭,“正是。”
“……”任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覺得她這個相公最近男人緣好,女人緣好,連孩子緣都好,真是讓人一看就想揍。
楚風吩咐下去讓人備飯菜,便領著幾人走進了客廳裡,回頭看見坐在楚霧身旁的第三剎,疑惑的問道:“這位是?”
第三剎抱拳,“龍門叛徒,第三剎。”
“噗——”楚霧沒忍住一口茶噴了出來,見眾人都朝他投來了目光,乾乾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楚風嘴角抽搐了一下,下意識望向魏程徽。魏程徽點了點頭,淡淡道:“現在我們幾個,包括邵輕,都被冠以叛徒之名。”
都?楚風沉默了。龍門一下子叛出這麼多人,薄魘都不生氣的嗎?
嗯,薄魘生不生氣,大家不知道,可是另一邊,邵輕卻知道,夜嵐笙很生氣。
夜嵐笙雙手環胸,站在榻邊,幽深的眸子緊盯著邵輕的一舉一動,“過來。”
邵輕遲疑了一下,慢慢的,慢慢的挪動著步子走了過去。夜嵐笙正要抬手,邵輕以為夜嵐笙要揍自己,眼睛一閉,撲入了夜嵐笙的懷中,“嵐笙啊,我好想你。”
夜嵐笙的手懸在半空中,低頭看著懷中黑乎乎的小腦袋,哭笑不得。拉著邵輕坐了下來,將她整個人牢牢的禁錮在懷中,“嗯,我也很想你。”
邵輕雙目一亮,正要鬆一口氣,便聽夜嵐笙又道:“現在你該與說說這些時日的事情了吧?”
邵輕左顧右盼,嘀嘀咕咕的,夜嵐笙半天沒聽明白。
不過,夜嵐笙聽不明白是對的,因為邵輕嘴裡唸的,是她自創的一套嘀咕經。
“大人,飯菜備好了。”門外突然想起雲漠的聲音,邵輕從未覺得,雲漠的聲音是如此的動聽,猶如天籟。
邵輕趕緊仰起腦袋,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我肚子餓了。”
夜嵐笙看著邵輕這幅表情,心頓時就軟了,低頭狠狠的在邵輕的脣上咬了一口,低低道:“等會兒再收拾你。”
邵輕:“……”
等夜嵐笙帶著邵輕來到客廳坐下,眾人這才拿起筷子,開始用餐。
趁著那幾個大男人說話的空當,任笑湊近邵輕,壓低了聲音道:“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邵輕眯了眯眼睛,將瘦肉咬掉,剩下的肥肉往夜嵐笙碗裡一
放,這才與任笑道:“情況不太妙,今晚老子可能要過去與你睡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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