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99】他的條件(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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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99】他的條件(6000+)
邵輕抬頭,對上薄魘的目光,“屬下想要的,尊主肯給嗎?”
薄魘微微一怔,挑起眉梢,道:“你且先說說你想要什麼,若是要本尊的命,本尊可不給。”
你不會答應的。邵輕再次垂下頭,只是淡淡道:“屬下懇請尊主將屬下手腕上的縛魂子鈴取下。燔”
“好。”薄魘似乎是想也不想便立即應了下來,對上邵輕錯愕的目光,淺淺一笑,“取這東西,也是需要看時辰的,今晚遲些睡,本尊會命衛護法去叫你。”
這麼好說話?邵輕倏地站起身來,伸手覆上薄魘的額頭,有摸摸自己的,喃喃道:“沒發燒呀。窠”
隨後目光變得狐疑,“你不是薄魘吧?”
薄魘臉色一沉,咬牙道:“數大三,再不走,方才說的就不作數。一……”
第一個數字話音剛落下,眼前一晃,哪裡還有邵輕的身影。
“跑的真快。”薄魘哭笑不得。
從殿內出來,邵輕還是不敢相信,薄魘竟然這麼輕易就答應取下她手上的縛魂子鈴。薄魘他究竟在搞什麼鬼?
“你與薄魘說了什麼?”
邵輕剛回到院子裡,任笑便迎了上來,大有一副邵輕亂說話就將她掐死的趨勢。
“怎麼,老子就是說了你的相好又怎麼,還不能說了?”邵輕瞪著任笑,“老子現在就與你說清楚了,你與薄魘這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同意的。”
“……”任笑呆了一呆,很快便反應過來,衝邵輕的背影吼道:“格你老子的,老孃是你媳婦兒,不是你女兒,我沒問你同不同意……喂,你倒是別轉移話題啊,你還沒與我說你去找薄魘說了什麼呢。”
任笑不依不饒的追在身後,邵輕很是無奈,只好停下了步子,回過身看著她,“老子就罵他丫的不要臉老子不在搞大了老子媳婦兒的肚子又怎麼了你們倆敢做還不讓我說真話了不成?”
“我可沒說不讓你說真話。”任笑訕訕道,畢竟理虧,而且自己也確實給邵輕添麻煩了,“那做都做了,現在該怎麼辦?”
邵輕嘆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任笑的腦門,“我說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缺心眼呢,既然都離開龍門了為何要回來,啊?都說胸大的女人沒腦,你果真沒腦。”
“喂,”任笑不樂意了,一挺胸脯,“你就是羨慕老孃胸大也不用說得這麼含蓄吧!”
“羨慕你?”邵輕瞥了眼任笑的某一處,嗤笑一聲,“你大不大與老子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只是便宜了那些臭男人罷了。行了,趕緊回去洗洗睡了吧。”
任笑:“……”
任笑看了眼前這扇緊閉的房門半響,若有所思,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怎麼覺得邵輕出去一趟,回來就變得有些奇怪了呢。
邵輕回到房中,重重的撥出一口濁氣。環視房間一眼,恍然想起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這房間應是林瀟瀟在用的,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她還真怕她那只有胸沒有腦子的媳婦兒帶男人回來滾呢,那樣她還要不要睡了。
“叩,叩。”
窗戶突然響了兩聲,邵輕懶懶的看過去,不多時便見窗戶被人開啟,一個黑衣緊身的蒙面女子跳了進來。
清冷的月光照在女子曲線玲瓏的身上,似鍍上了一層的芳華,她整個人,就像那生長在萬丈懸崖邊緣的花朵,迎風自傲。
邵輕對女子的到來似乎並不驚訝,只是打量了她一眼,目光最後落在女子胸前,腦中蹦出一個念頭:讓任笑那婆娘過來看看,什麼才叫大!
不過她一個成日動刀動槍的女子,這麼大,真的方便嗎?
腦海中浮現某種畫面,邵輕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邵公子。”
女子走到邵輕面前,單膝跪了下來。
邵輕慌忙跳開,警惕的看著地上的女子,“有話好好說,不要跪來跪去的。”
若放在平時,別的人跪她,她大可以當做沒看見,可眼前的這個人,可不是白白跪人的。
“求你,救救他。”
果然。
龍門第二剎啊,一個一向孤傲冷漠的女子,竟然為了魏程徽,來跪自己。
邵輕嘆了一口氣,上前將人扶了起來,“這是他自己決定要跟著我回來送死的,我怎麼救?”
“你一定有辦法。”第二剎深不見底的目光緊盯著邵輕。
邵輕訕笑,“姑娘還是不要開玩笑了,我何德何能,在龍門中的地位還不如你呢。”
“可在尊主心目中,你的地位比任何人都高,不是嗎?”第二剎垂了眼眸,“若你去求尊主,他或許,會答應的。”
“你這又是何苦呢。”邵輕委實不能理解眼前的這個女子,魏程徽分明不愛她,甚至見了都要躲,她為何還要一廂情願下去呢。
“我以為邵公子會明白我的。”第二剎的目光變得咄咄逼人,“易地而處,若今日被關在牢裡深受折磨的,是邵公子心底的那個人,邵公子還會這麼冷靜嗎?”
邵輕其實很想說,她沒有心,心裡沒人。不過她倒是腦子裡藏著一個人。她的嵐笙。
第二剎緩了語氣,道:“邵公子若是答應了,我傅凝,下半輩子願誓死追隨公子。”
“別。”邵輕想也不想便拒絕,“我的媳婦兒夠多了,不能再多了!”
傅凝:“……”
“不過話又說回來,”邵輕若有所思的打量起傅凝,“原來你的名字叫傅凝啊,倒是個不錯的名字。”
傅凝正欲開口,卻頓住,飛快的往門口的方向望了一眼,壓低聲音,道:“還請邵公子儘快想辦法,用到我時,儘管開口。”
罷,沒等邵輕說什麼,身形一晃,從來時的路離開了。
邵輕無語,她有答應去就魏程徽嗎?
委實不是她不想救,關鍵是她沒辦法救。再說了,她已經為了救魏程徽受過一次刑了,同樣的事情她可不打算做第二次。
上次是毀容,這次,恐怕就沒這麼幸運了。
不知怎的,邵輕突然想起那日逐星派的步離掌門說的話,他說:“這錦囊,我建議等到邵姑娘決定離開龍門時,再拆吧。”
邵輕將貼身藏好的錦囊拿了出來,細細的端詳了一下,發現這錦囊除了做工差一點兒,倒是沒什麼特別的。
遲疑了一下,邵輕又將它收了回去。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突然被人敲響,邵輕沉了小臉,氣沖沖的跑過去,“你這婆娘又怎麼……衛護法?”
衛護法面色訕訕,道:“尊主讓你即刻到封印之地一趟,說是要履行下午的承諾。”
履行下午的承諾?
邵輕稍稍一想,很快便明白過來,看來他是真的要替自己取下縛魂子鈴啊,“我知道了,走吧。”
待邵輕和衛護法離開後,另一個房間的房門被打開了。
任笑倚在門邊,神色晦暗不明。
龍門禁地,本就是極其陰冷的地方,在這寒冷的夜裡,更加陰森詭異了。
石碑前,一抹紅色的身影負手而立,張仰頭望著石碑上的咒文,衣襬迎風而起,隨意飄蕩在身後,不知因何緣故遠遠的看過去,那人比起往日更加的孤傲冷豔。
“尊主,邵輕來了。”衛護法上前,恭敬的道了一聲後,便識相退到了暗處。
薄魘沒有回頭,依舊望著石碑上的咒文,似在對邵輕說話,又似在喃喃自語道:“這是上面的咒文越來越淺了,看來,再也支撐不了多久了啊。”
邵輕看了那石碑一眼,眼底飛快的劃過一抹暗光,試探的問:“尊主,這封印之地了,可是封印著什麼東西?”
薄魘輕笑一聲,回過身,似笑非笑道:“很好奇?”
邵輕面無表情,“嗯,很好奇。”
“本尊偏不告訴你。”
“……”
邵輕的麵皮僵了一僵,強迫自己鬆開緊咬牙口,諂媚的笑道:“尊主,請問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開始什麼?”薄魘反問。
邵輕翻了翻白眼,將袖子撩起,把手腕遞到薄魘面前,“取下來。”
薄魘卻沒有動,垂眸看了眼邵輕手腕上的縛魂子鈴,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邵輕,為何這麼急著,要取下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