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90】百年謀劃(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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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90】百年謀劃(6000+〕
何知府點了點頭,“其實說來有些慚愧,當時京淮府里正好有一起案子,本官與本官的師爺一同前往現場檢視,正值深夜,沒想到正好撞見了鳳閣暗中發喪。雖然明知道不好,但在本官的懇求下,蕭副閣主終歸是同意了開棺,讓本官親眼敲了個清楚。”
邵輕問:“可是那個天一黑立馬睡倒的師爺?”
“沒錯,正是他。”何知府道,旋即目光幽深的看著邵輕,沉聲道:“有句話本官或許沒有資格講,但還請公子聽本官一句,若公子身上還有蕭姑娘的其他信物,還是勿要拿出來的好,這些東西或許能幫你做很多事情,卻也能害了你啊。”
邵輕一愣,沒有問為什麼,只是道:“多謝大人關心,小生也只得了蕭姑娘贈的這一枚木牌而已。”
何知府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低頭抿茶。
邵輕將杯中不知何時涼掉的茶水一飲而盡,立即覺得通體暢快。
“公子,小心!窠”
一柄暗器隨著雲漠的聲音落下,兩指大小的匕首直直的刺出了門板中。
“有刺客!”何知府拍桌而起,大聲吼道。
門外立即湧入不少人的,“大人!”
“還不快去給本官……公子!”
“公子!”
只見邵輕將門板上的的匕首取了下來,身形一晃,追了出去。雲漠和楚風面色大變,顧不得與何知府道別,立即追了上去。
在何知府的地盤上竟有人公然將暗器射進來,況且還有客人在,何知府的面子無論如何都是下不去的了,所幸這次暗器並不是衝著人而來的,若是針對他,他恐怕有幾條命都不夠丟。
何知府鐵青著臉,咬牙道:“搜,給本官挖地三尺也要將投放暗器的人抓出來!”
追著邵輕而去的楚風和雲漠,速度上那裡是邵輕的對手,更別說兩人還慢了一拍。雲漠急的整個人都不好了,“現在該怎麼辦?”
楚風望著茫茫夜色,沉吟道:“再找找,實在找不到,便回去通知大人。”
“也好。”雲漠點了點頭,現在也只好這樣了。
夜靜無人的街道上,邵輕手握緊了匕首,幾個縱身後突然停下了腳步,凌厲的目光驀地射向某處,沉聲喝道:“還不出來?”
一抹青色的身影從陰暗處走了出來,沐浴在銀白色的月光之下,俊美的面容異常的柔和,“悅兒。”
“這裡沒有什麼悅兒。”邵輕將手中的暗器射出。
“好吧,阿輕。”蕭叢月接過暗器,神情有些無奈,“阿輕,我有話與你說。”
“在下與你沒什麼可說,暗器既已還你,在下就告辭了。”邵輕轉身就想走,蕭叢月身形一晃,攔在了邵輕面前,“夜姑娘在我那裡。”
邵輕對上蕭叢月祈求的目光,沉吟了半響,低聲道:“我不認為,我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這只是你認為罷了。”蕭叢月神色柔和的看著邵輕,眸中寵溺不掩,清冷的月光映襯得俊美的面容甚是好看。邵輕恍然間,似看到了多年前那個總是沐光而來的男子,他宛若天神一般降臨,幫自己收拾爛攤子,從不曾埋怨半句。
那時候的理想當然,現在只覺得自己愚蠢。
兩人對視了良久,最終還是邵輕敗下陣來,沉得住氣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會是她。邵輕撇了撇嘴,像是沒話找話,問道:“算來,你幫我收拾了十多年的爛攤子,心底可是自願?可有怨恨?”
蕭叢月卻笑了,清清淺淺,不減溫潤,與夜嵐笙不一樣的溫潤。邵輕想,同是溫溫潤潤的兩個人,不同的是,蕭叢月在任何人面前都是這幅模樣,而夜嵐笙只有面對自己時才會顯露那樣的溫柔。同世間任何女子一樣,邵輕自然也是喜歡獨一無二的,這也是這麼久以來的相伴,她都無法如現在像對夜嵐笙一般去蕭叢月。
蕭叢月給她的溫柔,像是親人,夜嵐笙給她的溫柔,卻是愛人。
只聽蕭叢月道:“我只是怨,不能再替你多收拾幾年的爛攤子。”
邵輕垂下眼簾,不語。
蕭叢月往前走了兩步,卻沒有靠邵輕太近,“現在呢,他可有毫無怨言的替你收拾爛攤子。”
邵輕依舊垂著眼眸,
抿了抿脣,沒有開口。蕭叢月也不著急,一雙漂亮溫柔的雙眸將邵輕緊緊的看著。
半響,邵輕抬眸,對上蕭叢月的目光,眼底的溫柔一閃即逝,輕聲道:“他對我很好。”
蕭叢月愣了愣,袖子下的拳頭握了一下,很快便又鬆開,整個人就如同鬆了一口氣一般,聲音依舊溫和,只是笑容卻變得牽強,“那便好。”
兩人又再度開始沉默。
直至一陣冷風吹過,邵輕打了個哆嗦,回過神來,哆了蕭叢月一眼,“你還有什麼事要說?”最好一次性說完,夜嵐笙不喜歡她與眼前這個人見面,她不能讓夜嵐笙不痛快,這樣她也會不痛快。
“不管你信與不信,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害你。”蕭叢月嘆了一口氣,在邵輕開口之際,先一步道:“隨我來吧。”
“去哪裡?”
“你不是在找夜姑娘?”
邵輕警惕的看著蕭叢月,沒有動。
蕭叢月面色忽然便的悽然,啞聲道:“阿輕,你還是怕我害你。”
邵輕冷笑,“你沒做過?”
蕭叢月目光幽幽的看了邵輕半響,終是嘆道:“整個鳳閣,有多少個人是你的對手?你若不信我,我命脈交由你拿捏著,只要我有異動,你便殺了我,可好?”
說著,毫不遲疑的將自己的手腕伸了出去。
邵輕遲疑了一下,終是握住了蕭叢月的手腕,只要他有異動,她就立即先斷了他的手。但願不要將她逼到對他動手的地步,她對他的信任,真的只有這可憐的一點點了。
蕭叢月低頭看著被邵輕緊緊扣住的手腕,脣角終於揚起了一抹笑,淺淺淡淡,卻映入了眸中。
“走吧。”
邵輕沒有說什麼,在蕭叢月起步的同時,迅速跟上了他的步伐,兩人一前一後,速度都很快,卻都默契的保持在一個點上,不會甩對方半點。
這是常年下來培養出來的默契,深入骨髓,經念不忘。
邵輕隨著蕭叢月一路往鳳閣而去,悄無聲息的潛入了鳳閣之中,往祠堂而去。
穿過了陣法,邵輕甩開蕭叢月的手,冷聲道:“我就不進去了,你將人給我帶出了便是!”
蕭叢月笑了笑,當真獨自走進了祠堂裡,很快便又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狼狽不堪的夜漓香。夜漓香像是受到了刺激似的,面色蒼白如鬼,目光空洞,嘴裡不停的唸叨著什麼,這幅樣子比她那晚誤以為自己被.強了之後的更為難看。
“她怎麼了?”邵輕蹙眉,打量了夜漓香一眼,發現夜漓香只是狼狽了一些,並無大礙之後,眉頭方才鬆開。
“受到了驚嚇吧。”蕭叢月不以為然道,“阿輕,不要這麼看著我,與你所想的相反,我恰好路過,救了她。”
邵輕正想伸手去拉夜漓香,蕭叢月突然拉著夜漓香倒退了一步,抬手一掌劈暈了夜漓香,任由夜漓香暈倒在冷冰冰的地面上,不置一眼。
邵輕疑惑的蹙起眉頭,沒有說什麼。
“蕭家的人,自百年前起,骨子裡便刻著一種對血劍的執著,我是如此,燕兒亦是如此。”蕭叢月的目光忽然變得幽深,“甚至,連你的父親,我的舅父亦是如此。”
邵輕一愣,淡聲道:“至少我不是。”
“是,很慶幸你不是。”蕭叢月點了點頭,“你隨了你的母親,而你的母親也並沒有隨你的姥姥。你的姥姥,可以說是我們之中對血劍最執著的人,你可知為何?”
“為何?”
“因為,據聞被血劍俯身的人,即便是一具死屍,只要魂魄尚在,也能活過來。”蕭叢月目光復雜,“你便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邵輕很聰明,很快便想到了什麼,遲疑的問:“那姥姥要救的人是?”
“這便是我今夜要與你說的事情。”
“不要賣關子!”
“魏風華。”蕭叢月輕吐出三個字,卻教邵輕的身子驀地一僵。
她聽血劍說過,當年姥姥曾經將魏風華拿去祭血劍,這樣又怎會是為了救魏風華?無論如何都說不通,要麼是血劍說了慌,要麼就是蕭叢月說了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