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1.【170】坦白從寬(3000+)

171.【170】坦白從寬(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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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170】坦白從寬(3000+)

銀狼馱著邵輕和夜嵐笙二人,如一道極光般疾馳而去,約莫是因速度太快的原因,風颳得邵輕的臉頰生疼生疼的。

邵輕低頭看著懷中的夜嵐笙,抿了抿脣,抱住銀狼脖子的手緊了些,抱著夜嵐笙又緊了些。

確定驪歌暫時沒跟上來後,銀狼便不再沒有目的的跑,而是朝某處而去燔。

銀狼馱著邵輕和夜嵐笙來到一處石縫前停了下來,朝石縫出抬了抬狼頭,道:“你扶著他,從這石縫鑽過去。”

邵輕沒有問什麼,扶著夜嵐笙從銀狼背上下來,抱著他,兩人側身從石縫穿了過去。銀狼緊隨而入,回頭瞅了眼那石縫,對邵輕道:“丫頭,我教你布個結界,把那石縫封上。窠”

“好。”邵輕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夜嵐笙放到一邊,走到銀狼身旁,按著銀狼所說的,布了個結界。

銀狼深深的看著邵輕,道:“你這張臉,與我數年前所見的一個女子,生得很相似。”

邵輕笑了笑,走回去將夜嵐笙扶起,背在肩上,這才對銀狼道:“前輩所見那人,應是晚輩的姥姥。”

銀狼眼底劃過一絲笑意,“如此想來那便是了,畢竟這結界,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布得了的。”

也正是猜測她與它所說那人有關係,才讓她布結界的不是嗎。邵輕抿脣,用力將夜嵐笙背起,一步一步的朝石道深處走去。從那石縫鑽過來,沒想到這裡頭卻是別有洞天。外面是岩石山,即便驪歌真的追來,即便破了結界,以她現在的身軀,定然穿不過那石縫,這裡至少現在還是安全的。

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石道,也不知是通向何處,不過她相信以銀狼的能力,既會救他們,帶他們到這裡來,就必定不會再費心思害他們。

“前輩,怎不見那孩子?”石道不大,說起話來還有迴音。

銀狼抬頭,看著前面那兩人,“你又如何得知與我一道的還有個孩子?莫非你那時是清醒的?”

“不,”邵輕否認,“那是晚輩確實是快死了,只是隱約間聽到了一個孩子在我身旁哭喚,遂才有此一問。”她當然不能說是血劍告訴她的,更不能說她體內有血劍這麼個東西存在了。

血劍的聲音這時傳入了邵輕的耳中,語氣有些不悅:“你才是東西,不,你就不是個東西,哼!”

邵輕悄無聲息的咧嘴笑開了。

銀狼知道邵輕定有什麼瞞著自己,不過她不願說,它也不好多問。

前方有水聲傳來,銀狼突然停下了腳步,“你們二人暫且在這裡躲著吧,我要出去找我那孩兒了。”

邵輕聞言亦停下了腳步,抹了把汗,扶著石壁粗喘著氣,道:“前輩,晚輩可否再求您一事?”

銀狼盯著那兩道緊貼的身影看了半響,幽幽的嘆了口氣,“罷了,若我遇到了你那兩個同伴,會告知他們的。”

“謝前輩。”在銀狼轉身之際,邵輕突然叫住了銀狼,“前輩,斗膽問一句,那孩子,可是前輩三年前所撿的?”

銀狼驀地回過身,凌厲的目光準確無誤的射向邵輕,卻沒有說什麼,再次抬步離去。

石道的盡頭處竟然是一汪溫泉,直徑約莫有兩丈左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邵輕將夜嵐笙放下,翻過他的身子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目光觸及他背上的傷口,瞳孔驀地縮起。

他後面的這一塊,比起當初薄姬在她肩頭烙下的痕跡,好不到哪裡去,甚至還隱隱冒著一股黑色的邪氣。

邵輕蹙眉,問道:“血劍,你可知這是什麼?”

“你如此見多識廣我就不信你會不知。”血劍慵懶的聲音響起,“如你所猜,這東西便是死氣,若不盡快逼出體內,這死氣便會腐蝕了肝臟。”

邵輕覆上夜嵐笙的傷口,掌心原色的靈力盛開,直逼夜嵐笙體內,卻不想那死氣非但沒有散去,反而與邵輕的靈力分庭對抗了起來。

手心灼熱,邵輕吃疼的收回了手。

她的靈力竟然沒有用?

“該說你笨呢還是說你笨?”血劍嘆了口氣,“那尾蛇兒好歹活了上千年了,你怎麼與它的力量對抗。”

“那你說,我該如何除了他體內這死氣?”

“我為何要告訴你?”

“你說還是不說?”

血劍沉默半響,吐出兩個字,“鳳珠。”

邵輕伸手便搜上了夜嵐笙的身子,那日救了雲寒和雲漠之後,她可是將鳳珠還回給夜嵐笙了的。

“你這女人,真不害臊。”血劍罵道。

邵輕眼皮也不抬,語氣淡淡,“這是我男人,害什麼臊。”

血劍噎住,哼哼唧唧的隱了下去。

藉助鳳珠的力量,那黑氣不多時果真散了去。邵輕收好鳳珠,將夜嵐笙翻了過來,瞅了眼夜嵐笙逐漸恢復血色的臉,嘀咕道:“也該醒了啊怎麼還沒醒呢?”

“你若是親他一下,他保管會醒。”血劍的聲音很適時的響起,陰陽怪氣的調調回蕩在巖洞裡很是詭異。

若是血劍在眼前,邵輕還真想給它一個大白眼。邵輕有些糾結,呆呆的盯著夜嵐笙的薄脣,久久沒有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懷中的人似乎嘆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幽深的紫眸對上邵輕的眼睛,夾帶著淡淡的委屈和失望,“不想親?”

邵輕挑了挑眉,“誰說我不想親?我只是在想,若你真被我親醒了,我是丟你到水裡呢還是丟你到水裡呢?”

血劍張狂的笑了起來。

夜嵐笙紫眸微眯,語氣危險,“血劍,既然你自尋死路,本座今日便與你算算這總賬,如何?”

血劍笑聲斂起,“怎麼,你想過河拆橋不成?你也不想想,在你來之前你媳婦兒的命是誰救的。”

夜嵐笙目光落在邵輕胸前的傷口上,聲音驟冷,“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邵輕聳了聳肩,並不打算開口。倒是血劍好劍做到底,為夜嵐笙解了惑,將落下這崖底之後的事情與夜嵐笙說了遍,末了,沒忘加上一句:“坦白從寬啊,況且,我也確實是救了你的夫人.”

也不知道是那句話合了夜嵐笙的意,夜嵐笙滿意的點了點頭,淡聲道:“你可以滾了,滾遠一些。”

果真是個過河拆橋的。血劍無聲的哼了哼,徹底隱回了深處,還很自覺的將靈識收起。夜嵐笙最後的那句話,不就是讓它滾遠一些不要聽不要看嘛,誰稀罕呀切!

邵輕對上夜嵐笙的眼睛,挑眉道:“你看著我做什麼?雲寒也是迫不得已的,他只是中了蠱罷了。”

她事後想想,雲寒那時恐怕也是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想提醒她,讓她離他遠一些,只是她慢了一步罷了。她被銀狼救下時,雲寒被銀狼打傷了,還在那個地方,想必就算沒死,屍體也該被獸類分食了。雲寒無錯,他只是倒黴了一些罷了。

夜嵐笙卻嘆了一口氣,將邵輕擁入懷中,緊緊的抱著,似想努力的填補心中的空虛,“都怪我不好。”

在這場感情裡,素來不管是什麼事,不管是對還是錯,率先認錯的一直都是夜嵐笙,且不說別的,僅此一點,便可看出他對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若是不深刻,他一個名動天下的不夜城城主,何需如此對她呢。

“渾身髒兮兮的,還黏糊,你難不難受啊。”邵輕話說得惡狠狠的,動作卻是很輕的推開了夜嵐笙。

夜嵐笙不依,又將邵輕擁入了懷中,湊在她耳邊低低道:“阿輕,別動,讓我抱抱你。”

邵輕眸光輕顫,雙手環上了夜嵐笙的腰。

夜嵐笙滿足的撥出一口氣,“若是可以,真想把你別在腰上,寸步不離的帶著。”

邵輕眼珠輕轉,“那不如你讓我別在腰上?”

夜嵐笙身子一顫,低低的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個不肯吃虧的。”

“那是自然,”邵輕理所當然道,“難道你捨得讓我吃虧?”

夜嵐笙卻斂起了笑,愛憐的撫著邵輕的發,“對,你在我這兒尚且不吃虧,又怎能在別人那裡吃虧。”龍門之事,還有今日的,他總會討回來的。

邵輕推開夜嵐笙,走到溫泉水旁,蹲下身子探了探水溫,水溫剛好,泡澡再合適。如是一想,手上便有了動作,頭也不回的對夜嵐笙道:“我泡個澡,你身上的傷未痊癒,就不要下來了。”

夜嵐笙卻挑高了眉梢,看著那一件件落在自己腳邊的衣服,眸光深了下去,“我的傷未癒合,難道你的就癒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