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9.【168】對待情敵(6000+)

169.【168】對待情敵(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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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168】對待情敵(6000+)

沼澤地上已經一片寂靜,與往常不同的是,四周透露著一股詭異的邪氣,周圍的草木皆數枯敗。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一灘平靜無草的沼澤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泡。有了第一個開始,接著便是陸陸續續大大小小的泡冒出,隨後再破開,發出“啪啪”的聲音,徹底的打破了原先的寂靜。

不多時,沼澤泥漿拱起,一條九個頭的巨蟒死氣沉沉的浮了上來旆。

虛弱的聲音幾乎是自蛇腹中而出,“汝是何人,竟敢在吾腹中作怪!”

沒有任何迴應窠。

另外八隻蛇頭開始慢慢的,不安的扭動起來,而最中間唯一會說話的那蛇頭,卻蔫蔫的趴著,雙目緊閉,一動不動。

驀地,那八隻頭躁動起來,那分出來的蛇身在中間那隻頭的上空狂躁的扭動著。而中間那隻頭,開始軟化成泥,一點一點的掉落,與沼澤中的的泥融為一體。

“啊哈哈哈,區區蛇腹,也想化了我驪歌?”

一道黑氣自那化成泥的蛇頭中冒出,忽的白光一閃,一張女子猙獰的面容乍現,詭異的是,女子下半身處,沒有雙腿,而是連線著蛇身!

女子猩紅的雙眸掃過躁動的另外八顆蛇頭,喝道:“動什麼動,再瞎嚷嚷,當心本姑娘將你們全吃了!”

八顆蛇頭立即安靜下來。

“好了,本姑娘且問你們,可見過一個穿淺紫色衣裙的女子?”

眾蛇面面相覷,半響,搖頭。

驪歌蹙眉,又問:“那可有見過女子?”

眾蛇想了想,點頭。

“甚好,我們走吧,去將那個賤.人抓回來吃了!”管這群笨蛇頭見到的是魏月茗還是邵輕,她如今可是得到了千年巨蟒的力量,他們四個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不論是魏月茗還是邵輕,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女子一聲令下,蛇身主幹扭動,飛速朝某個地方而去,所過之處草樹翻飛,除卻地面上的深痕,留下便是一片狼藉。

湖畔依舊流光瀲灩,地上的女子安靜的躺著,沒有半分甦醒的徵兆。

“你可算是落在我手裡了!”驪歌朝側邊的蛇頭遞了個眼神,那蛇頭畏縮了一下,最後還是礙於驪歌的脅迫,探頭前去,將邵輕捲起來。

驪歌把玩著手指,挑高了妖豔的眼角睨了那蛇頭一眼,淡聲道:“放心,你們好好的聽我的話,我會讓你們都能像原先那條蛇一樣開口說話的。”

話音一落,眾蛇頭蛇目一亮,歡快的扭動起來。

它們雖公用一體,可平時修煉來的靈氣幾乎全數都被正中間的那一條吸收了,它們只得到了極小的一部分,而那原先的蛇頭也是個自私的主兒,總是欺壓它們,遂到現在它們依舊沒能開口說話。

只要能讓它們開口說話,誰來當這個頭,對它們來說,又有什麼區別呢。

驪歌看了那湖水一眼,扭動蛇身到湖邊,低下頭,湖中倒映的自己依舊是原本的模樣,只是眉眼間更妖豔了一些。驪歌回想起一張無意中看過的畫卷,那上面的女子,容貌驚若天人,是她除了前任祭司以外,見過最美的女子。

只可惜,紅顏都是薄命的。

驪歌耳朵動了動,與千年巨蟒合為了一體的她感覺比以前明銳了許多,她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朝這邊跑了過來,速度很快,不像是人類的。

略微一沉吟,便有了思量。來者功力深厚絕不亞於她,她現在才剛使用蛇身,若是來者敵人,打起來怕是討不到什麼好處,躲一躲才為上策。

這麼想著,驪歌一顆不緩的,帶上邵輕的身體,便竄入了林子深處。

銀狼馱著夜嵐笙和女童趕到的時候,哪裡還能看到邵輕的身影。

女童愣了半響,嚎嚎大哭起來,“姐姐,姐姐,你去哪裡了,快出來呀。”

夜嵐笙跳下銀狼的背部,四處看了看,這四周的草被巨物壓過的痕跡很明顯,而且那東西是拖著移動的,此物除那九頭巨蟒外,不作它想。

“看來那姑娘是被九頭巨蟒帶走了。”銀狼沉聲道。

夜嵐笙心頭一凜,“前輩可能尋到那九頭巨蟒的蹤跡?”

銀狼道:“在抵達這裡之前,我分明察覺到它就在這邊,像是是感知到我來了

,才刻意躲開的。”

夜嵐笙抿脣,垂下眸,淡聲道:“今日之事,晚輩銘記於心,他日若前輩若用得著在下,儘管吩咐便是。”

銀狼睨了夜嵐笙一眼,“你是打算獨自去尋它?別怪我沒提醒你,十個你都不是它的對手。”

“晚輩知道,”夜嵐笙抬眸,目光堅定,“可那是晚輩最愛的妻子,晚輩不能置她不理,哪怕只是冰冷的屍體,晚輩也要將她帶回來。”

“倒真是夜家的血脈,這個股勁兒可是別家都沒有的。”銀狼似笑非笑,“既然你決定尋她,明知是送死,又何需許下我這個承諾呢?”

夜嵐笙蹙眉,取下腰間的玉佩,走到女童身旁蹲下,綁在她的身上,沒有回頭,背對著銀狼,淡淡道:“這東西算是信物,即便我死了,拿著這東西去了不夜城,亦是能用的。前輩不必說不需要這種話,孩子還小尚可呆在這裡,可長大了也總得出去走走的不是?”

銀狼目光復雜的看著夜嵐笙,沒有再說什麼。

“哥哥,哥哥,這是什麼東西?”女童一時間忘了哭泣,好奇的把玩著脖子上的玉佩,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的她,只覺得很好看,摸起來冰冰涼的,好舒服。

夜嵐笙只是揉了揉女童的發,沒有回答,起身走到銀狼面前,對著銀狼拱了拱手,“前輩,那晚輩就此告辭了。”

“哥哥,哥哥,你要去找姐姐嗎?孩子也要去!”女童再也顧不得把玩玉佩,突然站了起來,撲過去一把抱住了夜嵐笙的腿。

夜嵐笙眸光微動,拉開女童,蹲下身子與她平視,柔聲道:“乖,哥哥去的地方很危險,你只管在這裡等哥哥將姐姐帶回來便可。”

似乎猜出了什麼,女童突然抽抽搭搭起來,哽咽道:“九頭蛇兒,壞。哥哥,哥哥,別走。”

夜嵐笙目光復雜的盯著女童看了半響,嘆了一口氣,伸手穿過女童的腋下,將女童抱了起來,放在銀狼的背上,頭也不回的循著痕跡追逐而去。

“孃親,孃親,孩子不要姐姐死,不要哥哥死。”女童一把保住了銀狼的頭,淚水染溼了銀狼頭頂上的毛髮。

銀狼心中一陣顫動,它可從未教過它的寶貝兒“死”這個字啊,它又是如何得知的?

“孃親,孃親,救救哥哥,救救姐姐,好不好?”

銀狼側頭與女童水汪汪的大眼對視,良久,點頭,溫和道:“好。”

“孃親,孃親,真好。”

聽著女童愉悅的聲音,銀狼的心愈發的柔和了。

驪歌將邵輕帶入了一處巖洞中,便靠在了一處石頭上假寐,其他的蛇頭見此,不敢打擾,也都安靜了下來。

那捲著邵輕的蛇頭將邵輕放下,也跟著其它蛇頭擠做了一堆,開始嘰嘰喳喳的聊起了天。

驪歌眉頭蹙起,冰冷的聲音迴盪在巖洞中,“再吵,本姑娘就將你們全都生吃了!”

眾蛇頭立即噤聲。

原來換了新領導者也不是這麼好的,好歹以前那顆頭從來不管它們磕到聊天的啊。

唉,都說人類的女子是最奇怪的,這話果真沒錯。

涼颼颼的聲音傳來,“再敢在哪兒嘀嘀咕咕的說本姑娘的壞話,本姑娘將你們剁碎了喂野豬!”

眾蛇頭想起方才在路上遇到的那野豬,那不停的攪動的豬嘴,齊齊打了個寒戰。

誰也沒有發現,地上的邵輕手指突然動了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閉目眼神的驪歌倏地睜開了眼睛,冷聲喝道:“外面是什麼人,鬼鬼祟祟!”

“驪歌,是我。”一抹黑色的身影走了進來。

驪歌瞳孔微縮,扭動著蛇身站了起來,“姥姥?你是如何找到這裡的,可還有人跟著過來?”

黑衫寡婦凌厲的目光緊盯著驪歌,“你還在奢想什麼?”

“我……”驪歌目光閃躲,語氣顯然心虛沒底氣,“我沒有。”

黑衫寡婦輕哼了聲,目光依舊緊鎖著驪歌,連她一絲細微的表情都不錯過,譏諷道:“最好沒有。而且,你有也沒用,以前都看不上了,你現在這幅樣子,他還能看得上你?”

驪歌難堪的撇開頭,突然

想起了什麼,雙目大亮的指著地上的邵輕,“姥姥看我將誰抓來了?”

“她是……”黑衫寡婦一時沒想起她的名字。

“她叫邵輕。”驪歌陰森森的笑了起來,“她不只是薄魘的左右手,還是夜嵐笙的心上人。”

“她?”黑衫寡婦感到有些不可置信,旋即譏笑道,“看來夜嵐笙的目光也不怎麼樣。不過你別妄想用她引夜嵐笙出來,我不准你再見夜嵐笙,至少現在不行。”

驪歌目光黯淡下去,喪氣的低下頭,轉移話題:“姥姥,我聽了你的話與這九頭巨蟒合為一體了,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

黑衫寡婦顯然早已想好了對策,當即道:“此刻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想辦法上去比較妥當。”

“那上去之後呢?”驪歌緊張的看著自己的下半身,“我這副模樣如何能見人。”

黑衫寡婦掃了另外幾顆蛇頭一眼,道:“你這模樣確實不妥,為今之計,只能等我上去後回城裡僱一輛大馬車回來接你了。”

“確實也只能這樣了。”驪歌喪氣的扭了扭身子,眉頭厭惡的蹙起。

“苗疆有一人應該有辦法讓你再次變成人的模樣,只不過求他幫忙可能會有些麻煩,到時候你切記按我說的去做變好。”

“那人是誰?”

“苗疆蠱女聽說過?他便是苗疆蠱女的師兄。說起來也奇怪,前些日子蠱女出來接任務,沒先到突然間就沒訊息了,下來之前我還聽說了她那師兄瘋了一般的在尋她呢。罷了罷了,一切等上去了再說,他人在不在苗疆還是個未知數呢。”

“嗯,驪歌全憑姥姥安排。”

“唉,你母親若是有你一半的聽姥姥的話,既不會落到那樣的下場了。”黑衫寡婦嘆了一口氣,渾濁的目光幽深,扭頭望向一動不動的邵輕,又道:“至於這個女人,我瞧她已經完全斷氣了。人反正不是你親手殺的,現在我們還沒必要與夜嵐笙對上,況且魏家那兩個人還在這裡,她們是打不過你,但萬一狗急跳牆,卻也夠你吃一壺了。”

驪歌咬脣,“我知道了,一會兒我便尋個地方將她丟了。”

黑衫寡婦似笑非笑,“但願你不是在騙我。”

“姥姥。”驪歌欲言欲止,不安的瞅了黑衫寡婦好幾眼。黑衫寡婦蹙眉,不耐煩道:“有話直說,扭扭捏捏的做什麼?”

驪歌咬了咬下脣,小心翼翼的問道:“弱我真的被前任祭司一掌打死了,姥姥會傷心嗎?”

黑衫寡婦沒想到驪歌會問這樣的問題,愣了愣,旋即冷聲道:“我那時不時傳音與你說,你絕對不會死的嗎?你既然不會死,我為何傷心。”

驪歌低下頭,沒有做再說話。那是姥姥確實傳音和她說,她一定不會死,可她還是想知道,萬一姥姥估算錯誤,她死了,她會不會真的傷心。她已經沒有別的親人了,就只剩下姥姥一個,若在她心中她不重要,那她還活著有什麼意義呢。心中所愛的人求而不得,最在意的親人卻不在意自己,這大概是最可悲的事情了。

“哼,你有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不如等會兒去看看那傻小子的死了沒有。我活了一輩子,第一次見到這麼傻的人,明知你要對他不利,竟然還相信你。”

驪歌沒有說話。

“好了,那傻小子殺了這丫頭,不夜城怕是回不去了,若還活著,便勸他跟著你吧,我走了,你自己好生好重,最遲後日,我便會回來尋你。”黑衫寡婦又與驪歌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

待黑衫寡婦離開,驪歌便扭動著蛇尾走向邵輕,眼底像是淬了毒。

別說她的姥姥不能理解夜嵐笙為何會喜歡這麼個相貌平凡得不能再平凡,腦子好有些秀逗的女子,她也不能理解。她不明白,她到底哪點比不上她!

若夜嵐笙心中的人是蕭輕悅,她便也認了,畢竟無論從相貌,家世,血脈,德望以及武功和胸懷上來比,她打從心裡的自愧不如,可邵輕她算什麼,她只不過是薄魘手下一個武功比較高強的女子罷了!

血色繚繞的空間中,血劍看著方臺上打坐的邵輕,問道:“怎麼,你還不打算醒過來?”

“醒來又能做什麼?”邵輕眼睛未睜,額頭上的血色三色堇覆上的黑霧已經褪去,無一絲雜色。

只差一些些,邵輕便要入魔了,這還得多虧了血劍。邵輕眉心擰起

,睜開一隻眼睛,看著不停在半空中打轉的血劍,招了招手,“血劍,你過來。”

血劍動作動作,面朝著邵輕,似盯著她看了半響,警惕道:“你想做什麼,我雖是把劍,可好歹是個雌的。”

邵輕額角滑落黑線,惡狠狠的瞪了血劍一眼,“你就是男的,老子對你也沒半分興趣。”

“是是,姑奶奶你只對夜嵐笙有興趣,我知道。”血劍陰陽怪氣的說著,倒也朝邵輕靠了過去。

邵輕一把握住了血劍的劍柄,直接輕撫著血劍的劍身,雙眼微眯,嘆道:“果真是把好劍,怪不得這世間如此多人垂涎與你,前仆後繼的將一生投入鑄劍爐中。”

“那是自然,我的魅力大,我一直都知道,用不著你提醒。”血劍笑得劍身亂顫,倒是一點兒都不懂得謙虛。

邵輕嘴角抽了抽,曲指輕彈了劍身一下,問道:“若我在現實中需要用到你,你可有辦法?”

“這還不簡單。”血劍收起了笑聲,“不過你還需要再等等,本來我還有半個月便能凝聚實體,只是你這相公太厲害,他怕我傷害你,用符咒壓制了我,所以你還得等上半個月。”

“一個月後,也好。”

“不過你別高興得太早,我雖能在現實中凝聚實體,卻是有時間限制的,我們之間的交易依舊算數。”

邵輕一臉鄙夷,“你一把雌劍,當真要我這女兒身不成?”

“提醒一句,你這是女人身,不是女兒身,你已經不純潔了。”

“放屁,你才不純潔!”邵輕臉頰浮上兩抹紅暈,輕咳一聲,瞪它,“說重點!”

“好吧,重點就是,若你不能想辦法鑄出一柄適合我的劍身,我便只能用的你的身體了,你需知道,我用你的身體做劍鞘俯身你的體內,你活不了多久,我也一樣,充其量也就比你多活個數十年罷了。”

邵輕蹙眉,“你就不能用別人的身體?”

“不能,那些人的力量不夠,我一進去就死,你只是達到我要求的最低標準而已,除非是比你靈力更高的人。”血劍說的一點兒都不留情面,“你有何好在意的,反正你那時候已經死了。”

邵輕咬牙,那時她是死了,可夜嵐笙沒死啊,她如何能忍受夜嵐笙跟一個佔了她身體的雌性劍親密?光是想想她都覺得渾身難受!

血劍似看出了邵輕所想,咬牙切齒的聲音自劍身中傳出,“你當爺飢不擇食不成?爺今個兒明確告訴你,你想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邵輕鬆了一口氣,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你拍胸口做什麼?”血劍譏笑,“你的胸口還有什麼東西嗎?”

邵輕一愣,是啊,她的胸口靜悄悄的,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她那顆早已死了的,只能靠靈力跳動的心臟,被雲寒徹底毀了啊。

“你也不必太在意,那東西有跟沒有,對於你來說都是一樣的,有我在,你不需要。”血劍再發慈悲,好心安慰邵輕,還沒忘捧一捧自己。

邵輕更加鄙夷血劍了,見過自戀的人,沒見過自戀的劍,這把自戀的劍倒是讓她漲見識了。

血劍若有所思的看著外面面目猙獰恐怖的驪歌,“你猜猜,這女人預備對你的‘屍體’做什麼?”

邵輕冷笑,“對待情敵,大卸八塊不是更好?”

血劍卻道:“她倒是想,不過怕是沒這個機會了。你相公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