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6章 老叫花子也泡妞

第126章 老叫花子也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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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老叫花子也泡妞

第一二六章 老叫花子也泡妞

花竹筏懷疑任秋怡就是那個女鬼,我仔細想了片刻,當先給否定了。因為想一想任秋怡和那個女鬼的長相,完全沒有辦法將二人合之在一塊兒。那個女鬼存在的年月一看就很長,衣服穿著是那種古代丫鬟的打扮,張嘴閉嘴都是“奴家”長短,而任秋怡則是標準的現代化娘們兒,僅一雙回力?球鞋就能說明了。此外,長相上差別也極大,雖說兩人長相都算恬靜,但眉眼上的差別還是很大的。

我否定了花竹筏的說法,花竹筏卻是不依:“長相不一樣並不能代表什麼,你看到的或許只是任秋怡的殼,要不然你怎麼解釋任秋怡已經把自己分屍了,卻怎麼還囫圇的出現?還有,你也搞不清楚,她一個鬼怎麼會有腳印的呢?或許,連任秋怡把自己肢解了都只是假象呢?”

花竹筏的話讓我沉默了,如果任秋怡真的是那個被老叫花子忘了超度的女鬼的話,那她對我做的這些事情就可以理解了。我清楚地記得自己當初把那個女鬼折磨成了什麼樣子。雖然對我來說是一夜的旖旎,可對於她來說,卻是千瘡百孔的痛。不說後來的情況,單是她第一次用嘴給我解陽毒的時候,我牛.牛裡“尿”出來的豆漿就把她的喉嚨都燒開了洞,可想而知之後來她受的傷有多麼的嚴重了。我把人家折磨成了那樣,卻沒有兌現超度她的諾言,那她就算是把我弄死也是情有可願的。

不過,究竟是不是,花竹筏也並不很確定。我又問丟爺有沒有這個可能,丟爺的眼神裡也藏著深深的憂慮,對我和花竹筏說:“但願那個女鬼和任秋怡沒關係,不然重新尋了鬼體的怨靈,可是極難對付的。”

丟爺向來大大咧咧,難得見它如此鄭重過,因此我聽了也很心驚,又讓它詳細說說,丟爺回答:“怨靈不入陰司,這本來就是有違天道的,它們被陽世和陰司同時拋棄,長年遊蕩,數百上千年的悽苦無依,任誰也受不了。天道不憐它,就也難制它,一旦它重新附了鬼體,就變成了‘魑’,那比真正的鬼魅要可怕的多。”

魑,這是我聽到的又一種邪祟。丟爺跟我花竹筏解釋,魑與鬼魅魍魎不同,說簡單點兒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陽世沒它的活路,陰司又不給落戶口,沒有附鬼體的時候是鬼魅裡的?屌絲,有了鬼體那就是?屌絲裡的戰鬥機——?屌炸天了。只是這玩意出現的難度很大,連丟爺都是隻聽過沒見過,算是遠古祕辛了。

丟爺的解釋讓我們仨都心情沉重,收拾好了老爹的骨蝕,花竹筏從她的挎包裡取了一塊兒畫著符篆的黃色帕子,說是叫既濟黃帕,用它來包骨蝕,能夠讓附在上面的一魂一魄不受驚憂。我不疑有它,用既濟黃帕把老爹的骨蝕包好了放在書包底上,整了整自己的情緒,這才與丟爺、花竹筏回到了陳老太太家。

其時已是傍晚,母親枯坐於屋內,面前擺著崔銀琦送來的飯菜,但她一筷未動,暗自垂著淚。安慰她說已經有了些老爹的訊息,但涉及到道門的事情,不能完全告訴她,只讓她放心。母親聽了神情放鬆了些,我又陪她簡單吃了些飯菜,便急急地回我自己的屋裡了。我在母親面前裝的實在辛苦,真怕不小心哭出來。大姐和二姐在縣城的學校裡,母親傷懷的時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越想越覺得心酸不已。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宿,次日一早便早早地起來,叫了花竹筏一起回學校去。

我要感謝九年義務教育的施行,那時候的口號是“消滅文盲”,聽上去怪瘮人的,但執行的很徹底,不允許任何一個學齡兒童不上學。姜老師把我趕回家的事不知道被誰捅到了鄉教委,屯升中學的一個副校長跑到我家裡來親自找我回去上學,我咋也得給個面子……這是真事兒,那個時代的人應該都知道。

到學校後姜老師找我談話,大意是我不許耍流氓了之類。我也提了一個要求:給我調換座位,離蕭玉兒遠遠的。姜老師答應了,做的也很徹底,直接把我從第一排調到最後一排了,我個子矮,坐後面基本上看不到黑板,其實他這麼做,是把我這個不良學生給放棄了。不過坐後面清靜,我倒是挺樂意的。花竹筏不再是我的同桌,新同桌是個大個子男生,叫梁國崧,長得特別帥的那種,無論智商還是情商都比老鐵強多了,老鐵是個逗?逼,而梁國崧則是個傻.?X,後來有個外號,叫“倆龜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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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回到學校裡以後,平靜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出現之前那些離奇經怪的事情,蕭玉兒雖然還時不時地跑過來?騷擾我一番,但因為我對她心生警惕,只要她來,我就遠遠地避開,因此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故事。

在此期間,我和花竹筏、丟爺每晚都會做一件事:尋找我老爹的魂魄。老爹被任秋怡用鬼火燒了屍身,變成了四?處遊蕩的死靈,我想盡快地找到他,好把他裝到養靈罐裡,不要再四?處漂泊了。可是將近一兩個月過,始終沒有任何進展。

我的初一上半學期就此結束,放了寒假沒幾天就是Chun節,大年三十,我家的對聯是我和崔銀琦、花竹筏貼的,從我嚇死了七婆子那天開始,我極不平靜的本命年總算是過去了,然而我充滿悲劇的蛋疼人生卻是剛剛開始。

因為老爹的失蹤,這一年的Chun節也蒙?上了一層陰影,母親比之剛開始的時候要好些了,一兩個月過去,她已經做好了老爹不在人世的思想準備,甚至還去街上的棺材鋪子裡去諮詢過。但我始終沒有告訴她真相。

過年期間,陳公衡帶著兩個老婆到升子屯來住了幾天,我不知道這貨怎麼忽悠的,兩個老婆不但相安無事,還有說有笑的,我至今還羨慕他。陳公衡跟我提過一件事:他在一次去省城郊外遊玩的時候,曾經遠遠地看到過老叫花子的身影,說是跟一箇中年女人在一塊,“跟兩口子似的”,但趕過去的時候卻又找不到了。

我問了他一些具體的細節,聽完了之後,我和花竹筏都有些愣——從陳公衡的描述中可以聽得出來,那個中年女人竟然是花夜。

我心裡不禁覺得好玩兒,莫非老叫花子把花竹筏她.媽給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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