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晟京投宿(求粉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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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晟京投宿(求粉紅票)
帳外忽然響起沙沙的青草被踩踏的聲音,帳簾一xian,徐言之拿著個黑色的小瓷瓶走進來,說道:“拖衣服。”
“啊?”我驚訝的轉過頭,看著他跪坐在我面前。“拖衣服幹嗎?”
“為你上藥啊?”徐言之好笑的搖搖手裡的藥瓶,“你以為我想幹嗎?嗯?”他伸手捏捏我的臉蛋,笑得很壞。
“哦。”我有點臉紅的爬起來,緩緩拖掉外袍和裡衣,重新趴下。
“褲子也要拖,要拖光。”
“拖,拖光?!”我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心跳猛然劇烈起來。雖然知道是為了上藥,可是……可是在心愛的人面前**身體,怎麼可能泰然處之啊?!
“對,拖光,要不要我幫忙?”徐言之歪頭一笑,作勢就要伸手。“我我我自己!”我急忙再次爬起來,背過身子,慢吞吞的解開褲帶,慢吞吞的把褲子拖了,而後渾身發燒地趴在墊布上。偷眼看向徐言之,只見他微皺眉頭,大手輕輕地撫向我的屁股。“啊——!”劇烈的痛讓我殺豬似的哀嚎一聲,眼淚瞬間冒出來,在眼眶裡打轉。徐言之被嚇了一跳,急忙縮回手,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要為你上藥,你得忍著點。”徐言之說著,遞給我一條雪白的布巾,說道:“咬著。”我眼淚汪汪的接過來,咬在嘴裡。雙拳緊握,朝他點點頭。徐言之看看自己的手,猶豫了一下。拿起我拖下的棉布裡衣,“撕拉”一聲,扯下一條布,團了起來。拔開藥瓶的塞子,將裡面的藥汁倒在棉布團上,直到棉布團完全被浸溼。而後,將手放在我屁股上方,握緊布團。一滴滴清涼的藥汁滴落在我的屁股上,頓覺舒服許多。接著,他拿著溼透了的布團在我屁股上輕輕擦拭。
雖然還是會很痛,卻比剛才被徐言之徒手撫摸的感覺要好上許多。我想我的屁股大概是磨得拖皮了。扭頭看到那布團已經變成淺紅色,看來還磨出血了。唉!這樣的話,明天怎麼騎馬趕路啊?!
屁股上好藥之後,就是背和腿。為了節省藥汁,徐言之不再用布團上藥。不過除了屁股之外,別的地方倒是不會很痛。
終於上完了藥,徐言之搖搖藥瓶,已經所剩不多了。我吐掉嘴裡的布巾,長出了口氣,全身一鬆,癱軟下來。好在我沒流眼淚,不至於太丟臉,剛才痛的我差點忍不住。“呵呵,這下你可胖了不少。”徐言之笑呵呵的調侃我一句。我翻翻白眼,沒接他的話。我想我的背部應該是從上到下都腫了。“歇息一下,等藥幹了就可以穿衣服了。不過,今晚你只能趴著了。”說完,徐言之xian簾走了出去。
隨著疼痛慢慢消去,睏倦漸漸淹沒了我。不知不覺的,我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餓醒的。因為昨晚身子又痛又累,上完藥沒吃東西就睡著了。帳篷裡只有我一個人,身子上蓋著白色的棉布單子。動動身子,還是有些痠軟,不過倒是不會痛了。揚手到背後,輕輕按按屁股,還有點痛,但是好很多了。xian開單子,看到又紅又腫的屁股,我無奈的撇撇嘴,不知道今天怎麼用這個屁股騎馬。
帳外傳來嘈雜的人聲,馬聲,收拾東西的聲音。我急忙爬起來,開啟包袱,拿出一件新的裡衣穿上。畢竟昨晚的那件已經被撕去了一條,沒法穿了。
剛穿好衣服,徐言之便xian簾進來,手裡拿這個厚厚的墊子。我奇怪的看著那個墊子,問道:“那是什麼?”
“用乾草料為你做了個墊子,騎馬用。”說著,拿起地上被撕壞的裡衣,“撕拉撕拉”的撕了起來。不大會,裡衣被撕成碎布條。徐言之解開墊子一頭的繫帶,將碎布條塞進墊子裡,重新裹好繫上。“先湊合吧,等到了大城鎮,我們就可以住客棧,還可以買到舒服的軟枕給你用。”
我接過墊子,抱在懷裡,心中暖洋洋的。我的言之是這樣體貼,這樣溫柔。從不嫌我太孱弱,拖他的後腿。轉過頭,見他正收拾東西。我輕輕叫了一聲:“言之。”“什麼?”他直起腰,詢問的看著我。我湊過去,一隻手攬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臉,吻上他的脣。徐言之溫柔的迴應我的吻,卻沒有伸手抱我。他是這樣細膩的一個人,沒有忘記我的背還腫著。如果能就這樣一輩子呆在他身邊,這一生還有什麼可奢求的呢?(其實,這本身就是個很大的奢求吧……)
再次上路,徐言之放慢了行進速度。沒有人提出抗議,因為所有人在昨晚都聽到我殺豬似的痛吼聲了。雖然有徐言之為我做的乾草墊子,雖然馬速並不快,可是我仍然痛得冷汗直流。我的樣子讓將士們偷偷搖頭低嘆,卻也沒說什麼。畢竟我現在是徐言之的人,而且我的為人來說,他們並不討厭我。所以,大家都很給面子的遷就了我。只有我自己在心裡隱隱不安。
磨磨蹭蹭的走了三天,終於來到一個叫晟京的地方。這裡是個挺大的城,就是沒有象州繁華。藥早就用完了,徐言之說找到客棧投宿後,便去買些消腫止痛藥,而後再給我買個軟枕墊屁股用。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讓我心裡翻起感動的浪花,臉上卻因為身體的痠痛和屁股的巨痛顯得灰敗無光。唯一讓我還能有絲驕傲的是,無論徐言之是否遷就我,無論我多難受,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在趕路的途中開口喊過苦,叫過累。即使痛的心裡咬牙,即使痛的滿臉冷汗,我都一聲不吭的忍著。或許,這也是將士們願意遷就我的原因之一吧。
進城門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由於兩國已經休戰,這裡又遠離邊境,城門不再那麼難進。剛入夜的晟京城到處飄蕩著飯菜香氣,即使我現在難受的要死,卻也被這香氣勾引得口水直流。連著吃了三四天干糧了,嘴裡都快淡出鳥來了。徐言之看到我用貪婪的眼神盯著大小飯館,禁不住笑了出來。
“呵呵呵……再忍忍,等找到宿頭,就可以好好大吃一頓!”徐言之說著,催馬往前面不遠處的一座門面很大的客棧走過去。我隨後跟著他來到那客棧門前,困難的下了馬。徐言之走進去,與那老闆交涉了半晌。最後,徐言之惱怒的將腰間長刀往櫃檯上“呯!”的一摔,說道:“沒空房?那就給我趕人!”這句話一出,一千多將士瞬間下馬,紛紛湧入客棧。只把裡面的那些食客嚇得四散奔逃,賴掉不少飯錢。那老闆嚇得跪地求饒,立刻吩咐小二準備客房給我們休息。看來,並不是沒有空房,只是看我們人數太多,老闆不想做我們生意罷了。不過,要住下一千多人,還是沒可能的。街上的百姓路人皆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我沒仔細聽他們都說了些什麼,想是也沒有好話。這跟電視上演的那種強權惡霸沒多大區別嘛!
費了半天勁,能住的地方几乎都擠進去好幾個人,總算是塞下了一半的人馬。當然,並沒有真的趕走這裡的住客。而且徐言之還大方的賠付了那些被嚇跑的食客的飯錢。店老闆鬆了口氣,抹了把冷汗,才算是把心放回肚子裡。餘下的兵馬,徐言之命兩位將軍帶著找別的客棧投宿了,約好明天卯時末在西城門外匯合。錦文字來想跟我們一起住在這家客棧的,結果被徐言之撇給姜猛老將軍帶走。對於徐言之的這個舉動,我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我們人太多,不可能讓錦文一個人單獨住一間。可是也不能讓他跟士兵們一起住,就只好讓他跟著姜猛,兩人合住一間還能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