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八章 遇到熟人了

第三十八章 遇到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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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遇到熟人了

我轉頭看著寂和沃迪爾遲疑了一下,隨又問道:“蕭老闆,說了半天你仍是沒說為何你酒樓的酒會售完?你的醉仙樓不是以賣酒聞名麼?”

蕭逸樓聽我這麼問急忙說道:“這只是在下找了個藉口出城罷了。 如今京城人心惶惶,納蘭公卿為了防備有人劫法場盤查甚嚴,進出都需有刺史大人的官文。 前幾日在下去拜訪姜將軍,見到梁伯,梁伯不放心這裡的店鋪,託我前來探望。 ”說道這裡,蕭逸樓面有難色,道:“只是不知天公子可有辦法進城?這官文普通百姓是拿不到的。 ”

“這麼說,現在即使是百姓也不能隨意出進京城了?”

“是,如今的京城已是難出難進,四道城門全都有重兵把守。 而且還有巫師坐鎮,防備有異能之士入京鬧事。 ”

我呵呵一笑,道:“我們自然有辦法進城,蕭老闆不必擔心。 只是明日救出廉大人後如何安置?”

“公子,您若是能將廉大人救出京城,可將廉大人送往溪郡城外的琅蒼山莊。 琅蒼山莊的莊主琅冥是在下的摯交……”

“呵呵呵……真是巧了,我們也要去琅蒼山莊辦事。 ”我笑呵呵的打斷了蕭逸樓的話,寂與沃迪爾也笑了起來。 閒容鳴風見我們都笑了,才算不再膽戰心驚,齊齊鬆了口氣似的。

“蕭老闆,不知這溪郡城怎麼走?”半天不說話的寂忽然開口問道。

“出了京城南門。 順著官道直走二百里轉西,再走上百里之地便是溪郡。 琅蒼山莊並不在溪郡城內,而是在溪郡城北五里外地九雲山上。 ”蕭逸樓說完,朝窗子看了看,道:“糟糕,已經這麼晚了,怕是城門已經關了。 現在即使有官文也進不了城了。 ”

我轉頭看向窗子。 見天色才剛擦黑,屋內已經暗下來了。 只是還不至於看不清東西。 寂揚手一擺撤去結界,本來安靜的雅間立刻被樓下喧鬧的人聲填滿。 我伸出二指一彈,一道紅光自我指尖竄出在屋內繞了一圈,點亮了幾個放在牆角的三腳小圓几上的燭臺,屋內頓時亮堂起來。

蕭逸樓見狀吃驚的睜大了眼,而後轉過頭用敬畏的眼神看著我。 坐在他身旁地梁鍋剛順下氣,可見我能憑空點亮蠟燭便又開始面如土色的打哆嗦。 我想這一下午地經歷大概會讓梁鍋減壽十年。

“梁老闆。 去招呼你的夥計將這裡收拾收拾,重新搬張桌子過來,我要款待蕭老闆。 ”我轉頭吩咐梁鍋道。 梁鍋急忙起身應是,點頭如搗蒜,隨後一邊擦冷汗一邊挑簾出去。 我朝鳴風使了個眼色,鳴風很機靈的點點頭起身跟著梁鍋出去了。

我走至窗前開啟窗子,發現窗外又開始飄雪花。 寒冷的夜風將雪花吹進屋裡,聽到蕭逸樓輕輕的咳了兩聲。 我無奈的搖搖頭關上窗戶,看來有他在我是別想吹吹風了。

不大會功夫,雅間外響起紛亂的腳步聲。 門簾一挑,梁鍋招呼著幾個夥計搬進來一張新桌子,而後將地上清理乾淨。 待眾人重新在桌前落座,梁鍋便吩咐夥計準備酒菜。 還讓夥計拿上來兩個炭火盆以供取暖。

這頓飯吃地很無味。 梁鍋因對我的懼怕而提心吊膽的吃不下幾口,蕭逸樓則顯得心事重重也沒胃口吃什麼,我和寂還有沃迪爾是根本就對飯菜沒興趣,只有閒容鳴風兩個吃的歡。 至於天翼天碧,他們從來到這裡便一直都守在門口沒動過地方,期間還擋了好幾撥人的駕。 有打聽我們的來路的,有想請我們喝一杯的,甚至還接到兩張請柬,一張是京城晏王府地,一張是駙馬府的。 這讓我們很吃驚。

我想如果不是門口守著的兩個頗有氣勢的石頭侍衛。 早就有人衝進來了。 又或許有蕭逸樓在這裡,我們才能安安靜靜的坐在這裡吃飯。 畢竟蕭逸樓在京城的人脈還是很廣地。

見閒容鳴風終於過夠了嘴癮。 而蕭逸樓和梁鍋又似乎實在是吃不下什麼,我便吩咐梁鍋為我們安排住處。 雖然我們可以不用休息,可蕭逸樓必須得睡覺。

本來梁鍋想就在這裡安排幾間客房供我們休息,我覺得這裡人多嘴雜不方便,強令他帶我們回家。 因為我不大相信他所說的梁伯將宅子送給他的話。 那宅子可是沃迪爾為我建造的,我才不會讓他平白得這種大便宜。

梁鍋不敢違揹我的意思,只好同意。 只是我們剛一出雅間的門,便看到一大隊官兵堵在了福康園門口。 大堂裡的食客全都用驚異的眼神在官兵與我們之間遊移,不時的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有些膽小的則離開了飯桌,躲到牆邊戰戰兢兢地看著。 樓上住著地房客也都出了屋子立在走廊上看熱鬧。

我立在欄杆前往下掃視了一圈,被我的眼神掃過地人年輕的會臉紅低頭,年紀大的會別過頭,等我的眼神離開便又轉回來盯著我看。 耳邊傳來什麼“真俊”“紅眼睛”之類的議論。 我猛然醒悟,原來我之所以這麼惹眼並不單單因為我的相貌,畢竟沃迪爾的臉蛋也很漂亮。 我的這雙紅色的眼睛才是最招眼的地方,我幾乎將這個致命的因素給拋在腦後了。

“呦!幾位公子可算捨得出來了,本官還以為各位今晚打算住在那小小的雅間裡吶!呵呵呵……”一個熟悉的聲音自門口的一張桌上傳來。 我抬眼看過去,只見穿著一身緋袍官服的陸懷德非常跋扈的坐在那。 他身旁還坐著兩人,一個是一身黑衣勁裝的小老頭,雙目賊亮,一看就是個武林高手。 另一個則是那個在售寶大會上將我打傷的張九龍。

“呵呵,遇到熟人了啊。 ”我看到張九龍嘿嘿一笑,嘟囔一句。 要不是看到他,我還真把他這個“仇人”給忘了。 那天要不是他將我打傷,我也不至於逃不過徐言之的一劍。

沃迪爾聽到我的話也揚起笑容,只是那笑容卻很詭異。 他巧妙的越過我們走到最前面,慢悠悠下樓,嘴裡說道:“陸大人,多年不見一向可好啊?”

“哎呀!這不是沃公子嘛!真是很多年不見了啊,有八年多了吧?”陸懷德見我們從樓上下來,笑呵呵的站起來欠欠身。 只是那一雙色眼不住的在我和沃迪爾身上來回轉,頗有點目不暇接的意思。

“陸大人,蕭某這廂有禮了。 ”蕭逸樓見陸懷德看我們的眼神太過lou骨,緊趕兩步上前來拱手一禮。

“原來蕭老闆也在啊,真是幸會幸會。 ”陸懷德這才注意到蕭逸樓,急忙拱手還禮。 看來蕭逸樓的面子還挺大,讓他這個五品官也得以禮相待。

“呵呵呵……這麼晚了,陸大人不在家中安歇,帶了這麼多人來是要辦什麼案子嗎?”蕭逸樓擋在沃迪爾身前,笑容可掬的拱手問道。 由於他擋了陸懷德的視線,陸懷德有些不耐的往旁邊挪了挪,心不在焉的說道:“蕭老闆有所不知,今日下午在十里陽陵處出了人命案。 準備回京覆命的馮將軍與旗下五百人馬全部斃命。 本官聽說這裡下午來了不少外地人,這不是前來查探查探麼?”

“哦——,那陸大人可查出什麼蛛絲馬跡了?”

“唉!不好辦啊!”陸懷德似乎很為難的嘆了口氣,道:“如今正是年底,外來人很多,簡直是無從著手啊!方才各位在樓上用飯,陸某還想上去拜會拜會,又怕驚擾了各位公子,只好在這裡等著,呵呵呵……”

“陸大人太客氣了,我等只是一介小民,怎敢當陸大人的‘拜會’二字?應是我等前去拜會陸大人才是。 ”被蕭逸樓擋在身後的沃迪爾繞了出來,笑眯眯的搭話道。

見幾人站在這不痛不癢的說話,大堂裡的人全都豎著耳朵聽著,一時竟安靜下來。 梁鍋也算是機靈了一回,揚起獻媚的笑容走上前去說道:“陸大人,這裡人多嘴雜,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到後院堂內喝杯茶歇歇腳,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那我們就過去聊聊吧。 ”陸懷德的這句話是對著仍坐在桌前的那兩人說的。 那小老頭和張九龍聽罷面色各異的站起身跟隨在陸懷德身後,梁鍋在頭前帶路,我們一眾人便穿過大堂進了後院。 而那些堵在門口的官兵則閃開了一條道,供堂內的食客離開。 只是想走的人都會被那些官兵嚴加盤問,確定沒有可疑之處才放人。

其實這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那些官兵能問出什麼來?

梁鍋帶著我們進了後院的廳堂內分賓主落座,吩咐夥計上茶後便陪坐在一旁。 待夥計上了茶退下之後,陸懷德端起茶碗抿了口茶,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遇到多年不見的故人。 不知沃公子當年為何突然就銷聲匿跡了?”

“在下當年因突然接到家中的告急家書,這才匆忙離去。 且在下的家鄉據此有千里之遙,來回很不方便,才拖了這麼久方回來。 ”沃迪爾不慌不忙的應對著陸懷德的話,一雙碧眸卻在那張九龍身上不住打量。 張九龍也同樣在打量我們,眼睛裡現出一絲憂慮。 那個小老頭似乎對天翼天碧很感興趣,一雙精光四射的賊眼滿是欣賞的打量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