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5章:大頭與零頭比例

第195章:大頭與零頭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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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大頭與零頭比例

第195章 大頭與零頭比例(1/3)

顧如否看著池遲狡黠的表情,挑眉,“想看看我有沒有能力收拾你媽媽?”

池遲有一種被人拆穿陰謀的心虛感。

有些不好意思的垂著腦袋,窩在顧如否的脖頸間,“才沒有!”

這話怎麼聽都有點底氣不足啊,顧如否也沒究根結底,而是有些疑惑的看著池念,之前散會的時候,濮陽復跟在他們身後一起來的時候,他就疑惑。

直到看見濮陽復的兒子跟池遲待在一起,他才恍悟過來,現在濮陽復父子兩人已經離開,他有一些疑問想要問問池念。

“濮陽復兒子,跟池遲怎麼回事?”

“正如你看到的這樣,同學,幼兒園的同學。”

“真是巧。”顧如否擰眉,猜不透這其中到底真是巧合還是陰謀,“你怎麼看?”

池念跟楚稷也討論過這個問題,也沒避開池遲,池遲趴在顧如否身上,聽著兩人的談話,意外的乖巧,他雖然是個孩子,卻並不天真。

楚稷曾經跟他說過,身為楚稷跟池唸的兒子,是沒辦法對政治爭鬥置身事外的。

之前他被綁架的事情,多少有關。

顧如否跟池念也沒想過避開他,是圈子裡長大的孩子,自然會比常人接受更多。

“我跟楚稷也討論過這個問題,事實上,我之前就跟濮陽復有過照面,也沒從他身上感受到多少敵意。

濮陽家現在對統御A國大權虎視眈眈,逐個的被弄進皇都,打著什麼目的,路人皆知。

野心勃勃的人,按理說,沒可能像濮陽復這樣,清淡如水的模樣,我也看不透了。”

顧如否眉心擰得更緊了,“如此說來,濮陽復若不是真的心無權謀,那就是權謀高手了。”

“那二哥更趨向於哪一種?”

顧如否,“我離開A國比較早,對A國倒也有所關注,濮陽復雖然是歐陽傲的長子,卻並不受待見。

我曾聽過一些傳聞,濮陽家根本不承認,濮陽復兒子的存在,也就是說,兩人在濮陽家不見得多受重視。

而濮陽復對濮陽家的重視

,決定了濮陽復是否會加入這場權謀的爭奪中。”

池念略有些詫異,“濮陽復的妻子……”

顧如否打斷池念,“他並沒有結婚,他的女人,沒人見過,大家只知道,她給濮陽復留下一個孩子之後,消失了……”

怎麼會?

池念理不出頭緒,如此說來,濮陽臨這個孩子的性格到得以解釋了。

**、不自信,在自己身邊豎起高高的防備,能跟池遲打在一起,可能完全是因為池遲的原因。

池遲適時的開口,“臨臨說,他跟他爸爸,在濮陽家的老宅只是兩個外人。”

顧如否跟池唸對視一眼,一些淺薄的結論就出現在的腦海中,池遲接著說,“我覺得濮陽叔叔跟臨臨,應該不是我們猜測的壞人吧。”

顧如否看到這樣心性的池遲,頗為安慰,揉揉他的小腦袋,“我們池遲挺懂事。”

池遲煞有其事的點頭,一點也不謙虛,“那是當然,我畢竟以後要繼承衣缽的嘛!”

池念:“……”

顧如否:“……”

這腦洞開得,也是無言以對。

這個話題沒繼續下去的必要,池念讓池遲從顧如否身上下來,然後說道,“二哥,晚上一起吃晚飯嗎?”

想著,楚稷怎麼還不過來?

顧如否搖搖頭,拒絕了,“不用,我還要去見一個人,明天你們記得回去吃飯就好。”

隨即低頭看著池遲,“明天見,池遲!”

“二舅舅,明天見!”

顧如凡離開沒一會兒,楚稷就出現在了池念辦公室門口,很自然的走到池念身邊,牽著她的手,“走吧,我們也回去了。”

池念牽著池遲,疑惑的問,“怎麼這麼晚?”

“剛才有點事絆住了。”楚稷沒有多說什麼,領著母子兩人往外走。

因為緊急會議開得太長的關係,現在很多工作人員都沒離開,驟然看到一家三口從自己辦公室門口走過,那盛世美顏的衝擊,簡直別太耀眼。

大家都不自覺的放下手中的工作,看著一家三口消失在長廊的盡頭。

待一家三口背影消失後,背後議論紛紛。

“總統閣下,這是光明正大的給全國人名通知,要為池部長正名嗎?”

“嘖嘖,未婚,卻過著夫妻一樣的生活,這麼光明正大的,也不擔心別人說嗎?”

“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好不好?你若是為這麼優秀帥氣的男人未婚先孕,你會不願意嗎?”

“而且怎麼看,都像是快要結婚的樣子啊!”

“……”

周珊珊咬牙切齒的聽著周圍的議論,捏著包包的肩帶,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市政廳。

真可笑這些人,站在道德制高點瞎比比什麼勁。

池遲坐在楚稷的車裡,評價道,“媽媽,你的R8,不要了?”

“誰說不要了?”池念驚訝,“小炎子送的禮物,豈有不要之理?”

池遲問,“那麼為什麼你最近都坐爸爸的車了?都不自己開車了。”

池念苦口婆心的解釋,“那是因為,媽媽節約油費。

現在工作收入清貧,再不節約一點的話,就養不起你了。”

池遲受到一萬點暴擊,眼神不時的往楚稷那邊看,“養我也不是媽媽你一個人的責任,爸爸當年就出了點力,現在養我應該他出大頭,你出零頭才對啊!”

池念:“……”

楚稷:“……”

說完,他有些委屈的摳著自己的手指,指控般的娓娓道來,“尿不溼、奶粉、衣服什麼的,爸爸都沒出過力,所以我的要求不過分吧應該。

媽媽,我一點都不難養的,對吧對吧,我把大部分債務都推出去了。”

池念就要給自己兒子跪了,似笑非笑的抬眸,看著斜睨著她們這邊的楚稷,“什麼感想?”

楚稷輕笑,“兒子說得也沒錯,我當年確實只出力了,所以補償是應該的。”

從你口中說出這句話為何如此下流?

池念耳朵染上一絲紅暈,別開楚稷幽深的目光,目視前方,整個人囧得不行。

池遲不明白這股氣氛是什麼意思,得意洋洋的看著楚稷,“爸爸,以後,請多關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