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95章 為求生機而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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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95章 為求生機而叛變
比起寧景的連夜離去,蘭嵐和凌若卻是一夜的好夢。
直到第二天中午,凌若才輾轉醒過來,在睜眼的一秒,她對於陌生的環境有著本能的警惕!
腦袋微微的動了一下,在發現身邊的人是蘭嵐時,凌若徹底放鬆了下來。
前一日的記憶,如洪水一般席捲而來。
凌若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去整理它,回憶它,接受它!也許真的是因為催眠術已然失敗的關係,她在那個小屋裡沒能想起的事情,現在終於想起來了。
是寧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乾的。
七年前是,七年後也是。
那個女人,將她們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還得她們支離破碎,僅剩的二人差點反目成仇!當真是好算計啊,好算計!
此時此刻,望著蘭嵐的睡顏,寧景倒是生不出那麼多的憤怒。她只慶幸,慶幸沒有一錯再錯,終於等到了真相大白的這一天。
她無比慶幸,還能和蘭嵐這樣躺著,此生還有這樣的機會,凌若做夢都沒有想過。
凌若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思緒流轉著,寧景那個女人,實在是該死!她竟然,竟然想借著她凌若的手殺了蘭,要她親手殺死她僅剩的好姐妹……
凌若眼中波瀾四起,如果寧景就在她的跟前的話,她絕對要將她碎屍萬段。
見蘭嵐似乎沒有清醒的跡象,凌若輕腳下地,還不忘回頭看了看蘭嵐,小小的鬆了一口氣。
一邊安下心,一邊有忍不住腹誹。
蘭嵐原本是她們四人之中警覺性最強的,想不到從她睜眼到離開都沒有動靜,她這幾年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嗎?
吐槽是這樣吐的沒錯,但凌若的眼睛分明是笑著的。
可見,在分別的幾年,她過得很好。凌若這般想著,在真相大白的今天,再回想她所查到的蘭嵐在外漂泊的生活,著重點肯定是和之前不一樣了。
凌若穿戴整齊,便離開的房間。
雷諾和黑金二人已經在外頭等著呢,人就聚集在大廳。
南休寧針對昨晚的事情感概萬千,她是一夜未眠,等到今天確定每個人都沒事兒了,這才得以安心。
現在是安心了,倒也免不了跟路宇騰抱怨幾句。
路宇騰耐著性子,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耐煩。即便是有一分,那也絕對不是針對自己的母親,而是為了另一件事,雷諾和黑金都心知肚明的事。
都這個時間裡,蘭嵐還沒有下來,某BOSS是擔心的。
換做是往常,他早就進去瞧她了,但這一次因為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性別女,使得路宇騰不得不止步。
南休寧突然意識到好像太安靜了點兒,不僅雷諾和黑金不說話,好像平時在別墅裡進進出出的保安們也不見了蹤影。
殊不知,昨夜保全人員們一個個都受傷了,這會兒還躺在**養傷呢。
至於那場血流滿地的廝殺,早已經被路宇騰手底下的人收拾乾淨了,連半點跡象都沒有了。就好像,昨晚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人們做的一場噩夢,其實
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
南休寧雖覺得奇怪,但踟躕著終究還是沒有多問。
兒子說,能解決,果然就解決了。
至於過程,好吧,其實過程也不那麼重要!南休寧早就知道自己的兒子有多麼的優秀,他是路家的家主,路氏集團的掌權人。
南休寧到底是一個傳統的女人,不會太管外面的事情。
瞧著宇騰的樣子,也不像是會詳細解說的。罷了罷了,只要人都沒事就好了。南休寧眨了眨泛紅的眼睛,這樣她就可以放心去補眠了。
樓上終於有了動靜,路宇騰抬眸,只見凌若走了下來,他的視線徑直越過她,看向她的身後。
凌若的身後,空蕩蕩的一片。
凌若顯然注意到路宇騰的視線,尤其是那雙寒眸從最初的期盼到最後的冰冷,如此變化的演變過程,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還在睡,還沒起的。”
路宇騰黑眸一沉,面無表情的臉色似乎更為冷峻了。
什麼叫做“她還在睡,還沒有起床的”,如此嫻熟而親密的語氣,不幸中的萬幸,說這話的是個女人。
即便是這樣,也令聽的人很是不悅。
“還沒起?”路宇騰皺眉,沒有再理會凌若,直接就上樓了。
凌若聳了聳肩,表示一點兒都不介意路宇騰的“失禮”。
客廳中坐著三個人,雷諾、凌若以及黑金。雷諾跟凌若不熟,凌若的樣子顯然是不需要再檢查了,如此一來,也就更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雷諾摸著下顎,雖然沒有主動說話,但也沒有消停。他始終打量著凌若,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看夠了嗎?”凌若坐在沙發上,她一點兒都不喜歡被人打量著的感覺。
這個男人,也未免太過了。
雷諾清冷的笑了笑:“職業病。我只是奇怪,你和蘭嵐的經歷以及症狀應該是一樣的,怎麼你今日就能下地了,而她的身體卻似乎仍舊處於疲憊的狀態。”
凌若引起了重視:“有問題?”
“目前還不確定的,或許是後遺症的緣故,也或許是因為有別的問題我們還沒有發現。我上去再看看她。”有凌若這個例子在,就越發凸顯出蘭嵐的症狀有異。
“難不成是因為她頭部曾受傷,幾次失憶的緣故?”雷諾喃喃自語著,自覺自發的上了樓。
雖然,沒有人給凌若介紹雷諾的身份,但從這幾句話中,他的身份昭然若揭——醫生。
凌若想了想,終究沒有上樓,她看向黑金,這兩人倒是相對熟悉一點,畢竟曾經打過幾次交道。“你能跟我說下昨晚的情形嗎?”
黑金凝視著她,耳朵不經意的動了動:“我覺得,你應該會更願意聽那個叫阿道的女人說。”
凌若眼前一亮,有些控制不住激動:“你們抓到她了?活的?”
“就關在地下室裡,你要見?”黑金反問。
凌若在客廳裡來回踱步,因為她是寧景手裡的刀子,被她給催眠了,所以那個女人在謀劃有些事情的時候,凌若是處於缺席狀
態的。
比如昨天晚上的行動,除了那個男人下達的指令,其他的,她其實並不知情。
所以,這個時候就需要阿道的陳述了。
“你去問,我在外面聽。看不到我,她才會說的。”凌若一錘定音,阿道如果看到她本人,反而什麼也不會說了。
黑金點了點頭,他看了凌若一眼,徑直將人帶到了地下室,關押阿道的地方。
在門口的時候,凌若身子一側,直接貼在左邊的牆上,示意黑金進去。
阿道這個時候,心理防線早已經崩塌了,她怕的是見不到這個男人,怕的是自己滿腹的話找不到地方說。
見黑金再一次來了,阿道反倒是安心了。
“你終於來了。”被關押的十幾個小時裡,阿道總算是恢復了幾分冷靜,黑金的到來,讓她徹底安了心。
黑金仍舊是坐在那張椅子之上,他在進入地窖之後,並沒有順手將鐵門給關上,而是留了一條縫隙。
“你說說看,你都知道些什麼。”黑金也不含糊,直接進入正題。
阿道笑了,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和算計:“在我說之前,我們是不是該談一談相關條件?我所知道的,比你們想象中的多很多。”
阿道聰明的丟擲誘餌,奈何黑金一點兒波動也沒有。
黑金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嗤之以鼻:“說來聽聽。”
說來聽聽的意思就是,可能會同意,也可能只是“聽聽”。
阿道的臉色有些不好了,本以為終於有了資本和人談判,但現在似乎又不確定了。她咬著下脣,最後發狠的說道:“我也沒有別的要求,只求你們能夠放我走。我只是替人辦事的而已,下命令的人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
阿道踟躕的欲言又止,她也不蠢。“你還沒說答不答應呢!”
黑金敲了敲老舊的桌面,發出不太優雅的聲音,待阿道緊張得心臟都快跳出來的時候,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好,只要你給予的資訊能讓我滿意,我保證我不會為難你。”
門外的凌若冷不丁的笑了一下,無聲的,但極具諷刺意味。
黑金錶了態,而後便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阿道就是有心再談上一談,也是沒辦法了。
而今為人魚肉,除了聽話,在有限的條件中爭取自己最大的利益。
但前提是,不能再得罪了對方。
阿道一咬牙,心一狠,吐出了某個人的名字:“其實,下命令的是我的頂頭上司——寧景,我們都叫她寧姐。寧姐似乎與目標任務——蘭嵐有私人恩怨……事實上,在我看來,她一定是恨毒了蘭嵐。”
阿道還算聰明,沒有直接將背後的組織抬出來,反而所有的火力都對準了寧景。
“據我所知,從早前寧姐就派了人來的。一個凌若,一個唐言,還有一個姚靜,但他們的任務都失敗了。所以,這次,寧姐親自出馬,便有了這之後的事情了。我見到凌若的時候,她已經被寧姐給控制了,在第一次的計劃中,是這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