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達成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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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達成協議
第492章達成協議
像趙雅芝這種最愛面子的人,怎麼會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只要一想到,自己將會成為商業圈那些女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柄,一想到她們張牙舞爪的表情,她就感覺自己的臉像是被火燒著一樣難受。
“這件事要是你敢說出去,信不信,連同你的父母親人,你身邊所有人都會受到連累,我會讓他們失業,居無定所,淪為社會最底層的人渣、垃圾。”趙雅芝面目猙獰,此刻哪還有豪門貴婦的美感。
顧曉愚真不明白,像戰長風那樣精明睿智的男人怎麼會選擇這樣一位妻子。
或許人心都會變吧,就像有的人早上明明是想吃義大利料理的,可到晚上一不小心就被街邊的臭豆腐給吸引了。
這話要是說出來,不知道面前這尊會不會氣炸天。
顧曉愚懶得和她再費口舌,直言道:“我已經給媒體打過電話了,她們現在應該正在來的路上,也快到了。”
“還有,剛才你那番毫無形象,威脅我的話,也已經傳到了別人的手機上,如果不想被髮到網上,最好讓你的黑背犬馬上立刻全都滾出去。”
凌厲的話鋒,不再有絲毫退讓。
可趙雅芝並不信,妖精魚會有這麼深的城府,“少炸我,媒體來了,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你貪圖金錢,費盡心機嫁入豪門,還不安分守己,做出這種齷齪的事情,和男人鬼混,你都不怕名譽掃地,我怕什麼。”
她明明有些心虛,不過是在逞強,可憐、可恨,卻也可笑。
“我名譽掃地又能怎麼樣?誰會認識我,大不了換座城市,繼續生活,可你不一樣,全球百強企業的董事長夫人,你能放下你雍容華貴的圈子,做個自食其力的普通人麼?”顧曉愚一針見血。
趙雅芝的嘴角抽了抽,恨得收緊手指,“你的意思是,我拿你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麼?”最要不要逼她走極端。
“不是,我和戰熠聰畢竟曾經夫妻一場,我會遵照你的要求,帶上孩子,離開A市,把房子還給你,永遠不再回來,這樣,對你和我都好。”顧曉愚平靜地說,“給我一點時間收拾,你放心,我不會帶走任何值錢的東西。”
“我憑什麼信你?”在顧曉愚的影響下,趙雅芝的情緒也漸漸冷靜下來。
“就憑以你戰家的實力,隨時可以威脅到我的親人,就憑我也不願意魚死網破,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被人唾罵。”
話都說到這份上,趙雅芝還是有些將信將疑,顧曉愚看得出她在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給媒體,索性挑明,“電話在我左面兜裡,你不信可以自己看通話記錄,再耽誤一會,和媒體撞個正著,就算你什麼都不想說,他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刨根問底的,到時候鋪天蓋地的謠傳可能要比事實真相更叫人難以接受。”
趙雅芝聽完,心頭一緊,立刻使了個眼色,讓一旁的保鏢從顧曉愚的口袋裡把電話掏了出來,通話記錄上確實顯示著新浪官方號碼。
“妖精魚,算你有本事。”趙雅芝氣得牙癢癢,把電話摔到地上。
“現在可以叫你的黑背犬放手了麼?”顧曉愚神色清冷,朝門口方向看了眼,真沒想到陳景浩的身手會這麼好,已經處理掉了大部分保鏢。
趙雅芝雖然憋氣,可也沒有辦法,冷“哼”了一聲,“都住手。”
保鏢停手,陳景浩得以脫身,趕緊跑到顧曉愚身邊,將她護在身後,“魚魚,你沒事吧?”
這傢伙,今天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這麼慘,顧曉愚沒理陳景浩,把他往旁邊一推,對趙雅芝說,“你要是不放心,就留下只狗,我收拾好東西,會把鑰匙給他。”
“這是你自己說的,別忘了,三天之後滾出A市,永遠都不準再回來。”趙雅芝發完最後的威風,一跺腳,帶人撤了,走的時候,還不忘拿上戰熠聰的照片。
這一趟雖然沒能親自把妖精魚給丟出去,但掃了眼被砸得一片狼藉的房子,倒也覺得解了些氣。
剛才那一巴掌,打得顧曉愚的臉現在還火辣腫痛,趙雅芝走後,留了一個人,被她趕到了門外。
陳景浩趁著這功夫趕緊把外褲和外衣套上,腳邊的玻璃被踩得嘎吱響,看著這一屋子的狼藉,真是心裡堵得慌,再看顧曉愚,見她關了門進來,還以為這條魚見了屋子裡的景象一定會哭得撕心裂肺,卻沒想到,她只是淡淡地掃了眼,然後冷著臉進了廚房。
“不,不哭麼?”陳景浩衝過去,尷尬地舉著手裡的紙巾。
顧曉愚看都沒看他,徑直開啟冰箱門,取了兩個雞蛋出來,放進煮蛋器裡,按下開關,動作有條不紊,除了表情嚴肅了些,並沒什麼異樣。
陳景浩知道這條魚心裡素質好,但是沒想到會好成這樣,遇到了這麼大事,居然還有心思煮雞蛋,他瞟了眼她腫脹的臉,這才想起來,雞蛋應該是用來消腫的。
“小魚魚,對不起,我,我昨晚……”
“你昨晚為什麼會睡在這?”顧曉愚猛地轉身,看他,臉色冷得像結了層霜。
昨晚酒醉,迷迷糊糊,她還以為是他回來了,沒想到抱她回臥室的人竟然是陳景浩,戰熠聰根本就沒有回來過,也根本就不在乎她,明明看著她把別的男人帶回了家,卻不聞不問。
很好,這樣倒也斷得乾淨。
想到這,清冷的眸光深處不由閃過一抹心如死灰般的悲涼。
“我昨晚走的時候,見門鑰匙就在鞋櫃上,便順手拿了。”陳景浩撓了撓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見顧曉愚臉上浮現怒意,趕緊解釋,“但是我發誓哈,我絕對沒有想對你圖謀不軌,只是擔心你一個人,怕會出事,才把鑰匙拿走的,真的,絕對不騙。”
當一個人能夠耐著性子和另一個人極力解釋某件事的時候,要麼就是有利可圖,要麼就是真的在乎後者。
眉宇間的怒意稍稍舒展,“你是怎麼知道我喝多的?”顧曉愚又問。
“其實,我沒走,我就坐在門口,聽見你在裡面哭得那麼難過,我想進來,可是,我知道你想要的人不是我,所以,我就坐在門外守著,一直到沒有聲音,我才進來,你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對上她的眼睛,腦袋裡是昨晚的畫面,陳景浩很少有這麼認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