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411章 你媽的私生女

正文_第411章 你媽的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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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11章 你媽的私生女

拿度會所的頂層。

是個背靠摩天大樓,形似八角亭的中式閣樓。

白色的廊簷和鑲有金色玻璃的外牆,卻帶著歐式建築的時尚和張揚。

這是Monson和的辦公室。

若不點破,很容易讓人誤以為這是個小型的畫廊。

因為牆上,書櫃,以及碩大的辦公桌上,到處都擺著或抽象,或印象,或浮誇,或荒誕的油畫作品。

這其中,即有Monson和花大價錢買下的大師真跡,也有他閒情逸致時,偶為的塗鴉。

兩百多坪米的辦公室裡,一半充分享受著陽光的熱烈,一半浸染在高樓的陰影下。

而臉色陰鬱的許攸恆,則為這種複雜的氣氛,增添了一絲劍拔弩張的味道。

他端坐在辦公室的一角,結婚禮服早被他脫下,丟在了車上。

襯衫領口解開的三顆釦子,露出一大片健碩的肌膚,黝黑,結實,加強了他威嚴和桀驁的氣勢。

兩列身著黑衣的許家保鏢,負手而立,在他身後,一字排開。

“許先生,我說過了,我們老闆今天得陪著他父親,沒有時間來會所。更沒有派人去醫院,帶走你說的什麼女人。”

會所的女經理,畢恭畢敬的站在許攸恆面前。

其實,這段話,她已經不止一次的對許攸恆說了。

但許攸恆今日這浩浩蕩蕩,來勢洶洶的架勢,擺明了是無論如何,也要把Monson和給揪出來的。

“那幅畫,也是你們老闆親自操刀的。”許攸恆一抬手,悠然不迫的指了指,正對自己的一付畫架。

那上面,有副還沒完成的半成品。

好像是位長髮披肩,身著白裙,輪廓古典,五官還十分模糊的女人。

她站在一幢稍顯破舊的木屋前,卻和鬱鬱蔥蔥,山花爛漫的景緻相得益彰。

在許攸恆看來,這肯定又是Monson和,為舒蔻所作的肖像畫吧!

唱歌,畫畫,只差吟詩作對了。姓和的顯

然比他更會討女人的歡心。

所以,舒蔻就是在自己沒守在她身邊時,才一時間,迷失在Monson和的攻勢裡的嗎?

想到這兒,想到影片裡的吻,許攸恆就恨不得衝上前,把那幅半成品砸個粉碎。

然而……

“不。那不是和先生的作品。”女經理如實答,“那應該是他父親的作品。因為今天早上,和先生才特別吩咐人,把它從機場和行李一道給送過來的。”

沒想到,姓和的父子,明明沒有血緣,卻居然還有著一樣的嗜好——畫女人。

可……

如果Monson和喜歡畫舒蔻,那麼,他父親這又畫得是誰呢?

這時,絡腮鬍子急匆匆的越過大門,走到他跟前,彎下腰,低頭,湊近他耳邊說:“先生,我帶人去醫院,上上下下搜了個遍,也沒有見到煙小姐的蹤跡。”

僅管有目擊者,親眼目睹到煙被人帶離了醫院,但許攸恆還是不放心,派絡腮鬍子去仔細搜查了一遍。

“不過……”絡腮鬍子遲疑了片刻,“我聽人說,那些帶走煙小姐的人當中,有個左耳垂缺了一半的傢伙。”

左耳朵缺了一半,意味著什麼?許攸恆知道,屬下這是找到了重要的線索。

可不等他豎起耳朵,接著往下聽,偌大的室內,突然響起一段清脆的鈴聲。

一個保鏢,連忙把他的手機遞上來。

許攸恆瞥了眼來電,不由把煩惱的眉頭,擰得更緊。

楊老爺子——這隻狡猾的老狐狸,在這個時候來找他幹什麼?

他按下接聽鍵,一邊把手機躊躇的貼在耳邊。

可還沒開口,對方先拖腔拿調的叫起來,“攸恆啊,你和那個舒小姐今天的婚禮,舉辦得怎麼樣了?”

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這是對方聽到什麼風吹草動,特意打電話來嘲笑他的嗎?

許攸恆默不作聲,沒有發話。

接著,楊老爺子巨集亮的大嗓門,又從聽筒裡傳

來,“說起來,我都忘了,給你預備一份賀禮呢。所以,說什麼我都得在電話裡,向你道聲新婚快樂呀!”

“謝謝您了!”許攸恆不卑不亢,“如果沒什麼事,我就要掛電話了。”

“掛呀,你儘管掛!”楊老爺子居然擺出一付潑皮的嘴臉說:“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媽當年在精神病院裡,和別的野男人偷偷生的那個私生女,現在在哪兒嗎?”

“你……你說什麼?”許攸恆大驚失色。

旋即,怒不可遏的跳起來,“你是怎麼知道煙,你又怎麼知道……”

“呵呵呵,”楊老爺子在電話裡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就你們許家的那幾件齷齪事,再怎麼想藏想腋著,也藏不住呀!”

“你……你他媽的給我住嘴!”許攸恆不由火冒三丈。

對方可以唾罵他父親,可以咒罵他自己,甚至可以詛咒他們許家的每一個人。

但許攸恆絕不允許,有人羞辱他逝去的母親。

他握緊電話,義正辭嚴,“楊老,我警告你,煙不是我母親的私生女,她是我妹妹,我母親和父親的親生女兒,她身體裡流著和我一模一樣的血。”

“所以,如果你敢再在這兒大放厥詞,胡說八道,我可就不管你是不是淑媛的爺爺,是不是我的長輩,我都會找律師告你誹謗!”

“呵呵,”楊老爺子不受威脅,滿不在乎的笑道,“你若不怕丟你們許家的臉,你儘管去告好了。難道,你還嫌你們許家最近的醜聞,不夠多的嗎?”

許攸恆懶理他的挑釁,直言不諱的問,“這麼說,煙不是Monson和讓人帶走的,煙在你的手上?”

“當然,”楊老爺子也開誠佈公,“說起來,我也很奇怪,在那天晚上,我打了電話警告你之後,你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只派兩個小丁守在你妹妹的病房門口。你是不是真以為,我光會磨嘴皮子,不敢動你們許家的人呀!”

“哪天晚上的,什麼電話?”許攸恆暫時丟開這點蹊蹺,心急火燎的追著又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