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08章 腹背受敵

正文_第208章 腹背受敵


女總裁的貼身神醫 最強兵王 九重紫 傲嬌男神住我家:99次說愛你 天逆 誰都別惹我 妃常狂傲:鳳弒天下 迎春的後宮路 gay三生緣之當gay愛上直男 都怪老婆太溫柔

正文_第208章 腹背受敵

許攸恆處變不驚,只是漫不經心的掃了對方一眼,尤其是那兩個蠢蠢欲動的保鏢。

犀利的目光,頓時讓兩人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楊老爺子明顯也不想和他扯破臉,一揮手,讓保鏢退到自己身後,又負手而立。

他居高臨下的厲聲苛責道,“攸恆,你自己說吧,淑媛昏迷不醒的這些天,你到底去看過她幾回?”

許攸恆承認,屈指可數。

可他即不是醫生,也不是家屬,除了能在隔離窗前遠遠的看上一眼,他還能做什麼呢?

楊老爺子似乎為孫女受到的冷落,感到極度的憤怒。他疾言厲色的說,“攸恆,別怪我這個做長輩的沒提醒過你,不要因為寵著你背後的女人,就不拿淑媛當回事。雖然,淑媛不是我們楊家唯一的孫女,但自幼也是我們的掌上明珠。”

說到這兒,他刻意停下來,用手捶了捶桌面,強調道:“是無可比擬,用多少錢也換不回的掌上明珠!”

說罷,他抓起柺杖,帶著人就要離開。

這強硬的態度,這火藥味兒十足的口吻,擺明了和許攸恆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

“那我再加兩個百分點。”許攸恆趁著對方還沒走遠,冷不丁的又說。

這幾乎等於他手握的一半股權,為了舒蔻,他豁出去了。

楊老爺子果然站下來。

可他即沒回頭,也沒一口回絕。僵持的背影,證明他已經開始動搖,他的內心正經歷著天人合一的交戰。

良久,他才輕蔑的哼了聲,說,“攸恆,我承認,你的條件很有誠意。不過,你忽略了一點,我們楊家可不像你們許家人那麼冷酷無情。而且……”

他回過頭,表情略微有趣的說,“我早就料到,你爺爺會堵上媒體的嘴,想讓我啞巴吃黃蓮,有苦沒處訴。所以呢,我也壓根沒想過,要利用媒體向你施壓。”

許攸恆心裡格登一下,抬頭,難以置信的望著對方。

楊老爺子接著意味深長的說:“因此,究竟是誰在電子媒體上,故意大放厥詞的針對你,

就有待你自己慢慢去考證了。”

不用考證了!許攸恆已然明白,這個躲在背後,對他突施冷箭的人是誰了。

父親,二叔,以及沛燁,這三個人,那天表面上看似在執行爺爺的命令,實際上有人偷偷留了一手。在事後,又假冒楊家的人,故意把這整件事披露給一兩家媒體,爾後,就等著坐山觀虎鬥吧!

許攸恆禁不住嗤笑一聲,自嘲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這個希望他陷入沼泥,腹背受敵的人,居然是和他血脈相承的親人。

“攸恆,你向來聰明。你也知道,你的父親,二叔,以及你的兩個弟弟,一直眼紅你的地位。他們一個個都眼巴巴的指望,踩著你的屍體往上爬呢。如果你能娶了淑媛,就等於又多了一個像你爺爺一樣的支持者,”楊老爺子看著他,鞭辟入裡的分析道,“可如果,你又像原來那樣,執迷不悟的找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那你就有可能多了我這麼一個敵人。所以,你自己好好想想,再做出選擇吧!”

許攸恆面沉似水,無動於衷。

楊老爺子的這番話很簡單,要麼和楊家聯姻,從外部獲得更多的支援,要麼繼續孤軍奮戰,把楊家也推到他對手的陣列中。

“而且,攸恆。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如果你不能給淑媛一個名份,我也絕不會讓你痛痛快快的娶任何一個女人。”這是楊老爺子在揚長而去前,丟下的最後一句話。

也表明了,他不會利用媒體向許攸恆施壓,但他會直接對付許攸恆背後的女人——舒蔻!

這是許攸恆絕不願意看到的。

他心浮氣躁的抹了把臉。從未像現在一樣,希望那天被面包車撞上的人是自己,希望楊祕書當時沒有奮不顧身的推開他。

那麼,至少此時他還能躺在**,享受到一點舒蔻同情的眼淚……

*

下午。

吃過午飯後,一輛白得耀眼的勞斯萊斯駛入了距離許家老宅不遠的一道院門,爾後,在一幢建在半山腰上的洋樓前停下。

這幢洋樓和許家的老宅,以

及母親留下來的別墅,其實同屬於上個世紀的建築。但經過十多年的修葺和擴建,如今完全蛻變成一座極具現代和時尚感的豪華宮殿。

應該說,許攸恆童年的大部分時光,都是在此處度過的。自從母親去世後,他幾乎再也沒有踏入過這道院門。

所以,他在車上躊躇了片刻,望著如同波紋狀的玻璃幕牆,以及粗漫穹隆的奢華天窗,帶著幾分反感和牴觸,推門下車。

“喲……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天降貴客呀?”一個尖銳刻薄,又稍顯浮誇的女聲從車庫的方向傳來。

許攸恆連頭都不用回,便知道對方是誰!

他懶得面對繼母那張市儈的嘴臉,徑直踏上青石鋪就的臺階。

守在門內,為他拉開大門的傭人,見他面相陌生,又氣度不凡,稍加一愣。

“你們還待著幹嘛呢!”繼母屁股後跟著兩個提著大包小包的傭人,顯然,她這是剛剛大肆採購而歸。

她站在玄關處,用手一指佇立一旁的幾個傭人,頤指氣使的叫起來,“該端茶的端茶,該倒水的倒水呀,這可是你們許家正牌嫡傳的大少爺回來了。”

那些呆頭呆腦的傭人,頓時如夢初醒的忙碌起來。

繼母說罷,又衝著許攸恆陽奉陰違的一笑,“哦,你也不能怪他們都不認得你。要說自上次沛烯在浴缸裡割脈自殺,一轉眼又快有四年,你大少爺都沒踏進過這個家門了吧!”

許攸恆厭惡的睨了她一眼,沒有理她。

兀自堵住一位下人,從對方口中得知,父親此時正在天台。

爾後,他對繼母在身後的輕啐,充耳不聞,拔起腳,沿著設計成五線譜和音符的藍色扶手,直接朝樓頂爬去。

可是……

當他來到三樓,正好看到一個年長的傭人,從左手的一個房間裡,抱出幾件準備用來換洗的**用品。

許攸恆情不自禁的站下來,走過去,朝虛掩著房門的屋內瞟了一眼。

這裡,在多年以前,曾經是他的臥室。

可如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