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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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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陽光

顧晚晚和溫璉到了養蜂夾道,立馬就圍上來好多人。

昨日溫璉沒有到養蜂夾道,這邊就派了人到處尋找溫璉,卻只是看到無數的屍體,不曾見到溫璉,這些人找了一個晚上,正想著要不要派人進宮瞧瞧,好在溫璉就來了。

見溫璉面色不好,養蜂夾道的下人們趕緊去請了大夫,給溫璉重新將傷口處理了一番。

顧晚晚也去泡了一個澡,洗盡了滿身的睏乏。

這裡看著的下人反應,溫桑在這裡一切如常,寫詩作畫,練香習武,看不出來什麼異常。

溫璉帶著顧晚晚去見了溫桑,那人滿頭的髮絲都紮成了小辮子,看起來很是陽光。

顧晚晚想想不出,這樣的男子怎麼會跟著大皇子,走上謀反的道路。

溫桑抬眼瞥了一眼溫璉,見溫璉神色憔悴,開口道:“皇上身份尊貴,往後還是莫要來此,若是路上有什麼三長兩短,臣弟便是天下的罪人了。”

這話才說完,拿起身邊的酒壺,就灌下了一口酒,隨即口中念著新作的詩詞,倒是別有一番瀟灑。

顧晚晚打量了溫桑一番,溫桑也沒有絲毫不自在,任由顧晚晚打量。

“我始終待你如初,裡還要在此待到什麼時候?”溫璉的聲音有些淒涼,當初大皇子為了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讓整個皇宮血流成河,溫桑受他蠱惑,一直與自己作對。

自己剛繼位時,溫桑仍舊與自己作對,自己朝局未穩,自然不能讓溫桑擾亂政局,這才將他關在了這裡。

如今,這政局早就穩定了,溫桑卻是自願在這裡,再不出去。

“大皇兄已死,你我兄弟,早就生了嫌隙。”溫桑又灌了一口酒,那滿頭的小辮子讓他看起來陽光了許多。

“大皇兄勾結外邦,逼供造反,與人無尤。”溫璉眼中有一絲哀傷“你我既然都好好活著,何必要互相折磨?”

溫桑恍若未覺:“皇上一路累了,何不下去歇息。”

溫桑拿起身旁的長劍,捲起一朵劍花,舞了一把密密麻麻 的劍網。

“皇上看臣弟武藝可有長進?”似乎是在虛心求教,若不是方才二人的話顧晚晚聽得清楚,怕是她現在都會認為,這二人是相處融洽的好兄弟了。

溫桑倒是滿面的陽光,雖說不太待見溫璉,但那行為卻還是瀟灑得很。

溫璉勸他珍惜兄弟情誼,溫桑卻並沒有任何表示。

這兩兄弟在說話,顧晚晚自覺無趣,便自去散心了。

耳邊響起了一陣淒涼的洞簫聲,顧晚晚微微蹙起了眉頭,禁不住好奇這吹奏者是什麼人。

顧晚晚尋著聲音而去,卻是見著了那吹簫的人。

那人發現有人靠近,漏了一個音。瞬間卻又調整了回來,陷入自己的簫聲中。

顧晚晚不敢打擾。一曲畢,顧晚晚方問:“公子簫聲淒涼,似是在追憶往昔?公子可是有什麼心事放不下?”

那人迎著顧晚晚的目光,詫異地打量了顧晚晚一眼。

不慌不忙地向著顧晚晚走來,此處靜悄悄的,只有樹葉被風吹得刷刷作響的

聲音。

來人走近,身高七尺,只是通身都被一件黑色的披風裹得嚴實。

顧晚晚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人長得與溫璉有七分相似。

只是一張臉不帶半點情感,左臉上有一道狹長的疤痕,觸目驚心。

“公子可是信溫。”顧晚晚輕勾脣角,將自己的情緒隱藏。

“正是。”那人走到顧晚晚的身前,聲音清冷得不帶絲毫情感。

原本以為,這人是要與自己說些什麼,卻不想他只是瞥了一眼顧晚晚,就要離開。

顧晚晚眸光一動,此人手上滿是老繭,看他周身的氣度也是不凡,在這養蜂夾道中,定然不是一般人。

“公子簫聲淒涼,可是有什麼心事?”顧晚晚本不想多管閒事,只是這人與溫璉同姓,他這才多了幾分興趣。

“嗯。”淡淡嗯了一聲,到底有什麼心事,卻是沒有說的意思,繞開了顧晚晚,自向前走去。

那握著洞簫的手指微微顫動了一下,這個女子,倒是厲害,不過聽了一段,便知曉自己的心思。

顧晚晚看著此人離開的背影,也沒有深究的意思。

直覺自己與他還有見面的機會,畢竟這人也是姓溫的。

顧晚晚隨意逛了逛,就回到了溫璉的身邊,只是那時候,溫璉的身旁,站著一個男子,顧晚晚看了他一眼,正是方才吹洞簫的男子。

男子見顧晚晚走來,淡淡瞥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倒是冷酷得很。

顧晚晚走到溫璉的身邊,溫璉便讓顧晚晚去看了溫桑研製的香。

溫桑也不阻攔。

顧晚晚在練香一事上倒是一個行家,溫桑聽了幾句,就佩服起她來,於是忙追著顧晚晚問了許多問題,顧晚晚倒是知無不言。

原本帶這顧晚晚來,就是想要替溫桑解決練香上的困惑。顧晚晚瞥了一眼溫璉,此行於她,最重要的是找到了一份心安。

溫璉對溫桑道了珍重,便帶著顧晚晚離開了。

回宮的路上,顧晚晚欲言又止,溫璉知曉,她覅想要回王府了,也就應允了。

只是溫璉卻有要事處理,將顧晚晚送到了並肩王府附近,自己就離開了。

沈姚雅知曉顧晚晚回來的訊息,忙大開了府門。

若是不知的,想必會以為她一直盼望著顧晚晚歸來。

顧舟峰並沒有出現,顧晚晚心中有些酸澀,他始終是不待見自己的。

且不管如何,顧晚晚還是首先去書房見了顧舟峰。

“爹,女兒回來了。”顧舟峰不過不惑之年,那頭髮卻已經斑白了一半。顧晚晚看得心中傷痛,自己進宮的時候,他才不過幾絲白髮而已。

轉過頭,嘆了一口氣,顧舟峰卻什麼也沒有說。

顧晚晚倒是有些不適應,多麼希望,現在的顧舟峰也如同以往一般,狠狠罵自己幾句。

“在宮中一切可好?”自然是好的,皇上將奶孃與宋真兒都接去了皇宮,自然可以看出對她的重視。

“爹,您老了。”顧晚晚有些心酸,還沒有找到顧婭婭,自己又進了宮,這並

肩王府,倒是一下子冷清了起來。

“晚晚,你可怪我?”顧舟峰的目光有些哀傷,透過顧晚晚想到的卻是鄭朵婉。

顧晚晚知曉,自己剛一出生,自己孃親就撒手而去,顧舟峰不知如何面對自己,這才將自己遺棄在了那破落的院子。

小的時候,她是怨恨過顧舟峰的。但是後來,對顧舟峰卻很是敬重,不管顧舟峰對自己如何,她都記得,自己的爹爹是保家衛國、開疆拓土的大英雄。

“晚晚不曾怪過父親。”顧晚晚答。

而後走到顧舟峰的身前,伺候著顧舟峰坐下,給他講述著自己再在宮中的遭遇。

“靜貴妃覺著晚晚像是她的故人,對晚晚很是照拂。”顧晚晚勾脣一笑,一改過去在顧舟峰面前,沉悶的模樣。

“還很是喜歡晚晚身上的香料。”說到香料,顧晚晚停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顧舟峰,他最是不喜歡自己整日研製香料,聽了自己這話,怕是又要呵斥自己了。

出乎顧晚晚的預料,顧舟峰這次只是靜靜聽著。

顧晚晚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靜貴妃讓晚晚有事只管找她,只是最開初時常問晚晚是否去過苗疆。”

苗疆二字一出,顧舟峰手中的茶啪嗒一聲,就落在了地上。茶水濺在了顧晚晚的衣裙上。

“晚晚可是說錯了什麼?”顧晚晚本想沉默就是了,左右自己以往都是這麼過來的。

只是看著顧舟峰那蒼老的容顏,顧晚晚意識到,自己若是再不和他多說些話,怕是往後都沒有機會了。

“爹爹,晚晚可是說錯了什麼?”顧晚晚再次開口。

顧舟峰目光有些呆滯,緩了片刻才道:“靜貴妃與我並肩王府並無關係。”

這話中的意思,是他也不明白,靜貴妃為何要幫助顧晚晚。

顧晚晚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往後,若是沒有必要,莫要和靜貴妃有所往來。”顧晚晚覺著,顧舟峰是有什麼事情隱瞞著自己。

但還是應了下來,看著他斑白的頭髮,顧晚晚竟是一句叛逆的話也說不出來。

不過短短兩個月,這並肩王府卻完全變了樣子。

“你生來就又幾分異域風情,有人懷疑你去過異域倒是不足為奇。”顧舟峰隨後瞥了顧晚晚一眼,扭動了書房中的暗格,拿出了一顆木珠手串。

顧晚晚視線落在了手串上,從不曾見過這個東西,但是第一眼見了就覺得喜歡得緊。

“這是為父送你的禮物。”說著將那手串放在了顧晚晚的手中,顧晚晚瞪大了眼睛,顧舟峰向來不關心自己,何曾送過自己禮物。

顧舟峰心中一痛,這個女兒是自己虧待她了。

“記住,不管什麼時候,這手串都不能丟。”顧舟峰特意囑咐了一遍。

顧晚晚點了點頭,不敢違抗。

這手串上的木柱十分光滑,應當是經常被人把玩的。

“若是某一天為父不在了,你拿這木珠找靜貴妃,她應當能保你一世榮華。”顧舟峰的話,讓顧晚晚整個人心緒全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