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2_第187章 寒子時:“秀恩愛!”

正文2_第187章 寒子時:“秀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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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_第187章 寒子時:“秀恩愛!”

拜寒子時所賜,顧繁朵後半夜也沒能睡得安生,生怕這人又鬧肚子。所以,早晨起來,顧繁朵是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忙碌早餐的。

忽然,一雙手臂從後面抱住顧繁朵的腰,把她嚇了一跳,聞著身後男人熟悉的味道,她才鬆了口氣。

顧繁朵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低頭瞧著男人單腿獨立,沒好氣地說,“柺杖呢?”難怪她沒有聽見聲兒,敢情這男人是跳著下樓的?

寒子時沒吱聲,冒出淡淡青茬的下巴蹭了蹭顧繁朵的發頂,掰過她的臉,捏著下巴,親了上去,舌頭抵進去,就是一通猛攻。

顧繁朵本就睡眠不足,這下越發頭暈發懵。心臟收縮的滋味不好受。這個姿勢,脖子也扭得疼疼的。潛意識裡,她又特別擔心會被突然跑進來的安安撞見……總之,就是各種不願配合寒子時,各種分神。

寒子時吻得不痛快,便越不可能讓顧繁朵掙脫,索性直接將人抵在流理臺上!他單手撐著檯面,就朝顧繁朵壓了下來,靠著臺子的支撐,總算不吃力了。

這男人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長的?昨晚還焉了吧唧的,今天又發狂!顧繁朵要被寒子時氣瘋了!

在男人厚顏無恥地把手伸進女人的睡衣後……顧繁朵徹底怒了!

她掐著男人腰間的一塊軟肉的一層薄薄的皮,尖銳的刺痛令寒子時眉頭蹙起。

顧繁朵趁機猛一用力將他甩開,冷著臉,疾步往外走,也不管金雞獨立的男人會不會摔倒!

寒子時當然不會摔倒,他反手扶住流理臺,看著臉紅紅的某女子端著早餐,走出廚房,勾脣,逸出一聲輕笑。陽光裡的男人,俊美出塵。他睡衣下的胸膛微微起伏,看上去性感而誘人。

一家三口,用過早餐。因是週末,安安不用上學。顧繁朵便決定這天去醫院看看顧慕丞。

“安安,我現在要去醫院看慕丞叔叔,你要不要一起?”

“我選擇留在家裡。”

“好滴!”顧繁朵低頭,親了親小傢伙的臉,“那我早去早回!”腳步輕快地往外走,完全把某人忽視得徹底。

寒子時握著筷子的手暗暗發力,看著安安的眼神格外森冷。

安安放下牛奶杯子,冷冷地看著寒子時,伸出小舌頭,舔乾淨嘴邊的一圈牛奶漬,聳聳肩,將他和顧繁朵的餐具歸攏到一起,蹭蹭蹭,蹭下小椅子,噠噠噠,步出餐廳。

和自己的餐具大眼瞪小眼的寒子時:……

十一月中旬,一場秋雨過後,天氣越發沁冷。顧繁朵穿了一件保暖功能極好的高齡羊絨衫搭配藍色牛仔褲,優雅而叛逆,氣質迷人。

“顧繁朵,我今天要去拆石膏。”

寒子時坐在客廳沙發上,對哼著歌兒下樓的女子淡淡說道。

顧繁朵拿眼角餘光瞄了一眼他。呵,白色襯衫,深藍色長褲,胳膊上搭著一件灰色長款風衣。呵,下了床,這人倒是挺人模人樣的。

上天確實極厚待寒子時。不僅賦予這男人出塵的美貌,出塵的氣質,令他清

貴得不似凡人。與此同時,他渾身又散發著清冽濃烈的男人味,令女人趨之若鶩。

真是有夠討厭的。

顧繁朵目不斜視,徑直路過客廳,走到玄關處,取出一款簡潔大方的短靴換上。

“顧繁朵,我要去拆石膏。”

“顧繁朵,帶我去拆石膏。”

“顧繁朵,陪我去拆石膏。”

“顧繁朵……”

“叫什麼叫?煩死了!叫了這麼多年,你不累嗎?我知道了,去去去,我幫你叫柳特助,還不成嗎?”

顧繁朵徹底暴走了。

從認識她的第一天起,這男人就“顧繁朵”、“顧繁朵”、“顧繁朵”,一天到晚指名道姓地叫她,沒完沒了地叫叫叫……生怕她不知道他聲音好聽似的!生怕她會忘記他似的!她估摸著就因為這傢伙日日夜夜地叫“顧繁朵”,她才會對他念念不忘!

“你再叫一句,試試看!”

“顧繁朵!顧繁朵,你帶我去!”

顧繁朵磨著後牙槽,幾個箭步衝到寒子時面前,咬著下脣瓣,胸脯上下起伏,怒視這個令她恨得牙癢癢的男人。偏偏對方雲淡風輕地任她打量,那叫一個坦蕩無懼。

是啊,他有什麼可懼怕的?

“寒、子、時,我上輩子一定是偷了你家的雞!”

“不是!你上輩子也偷了我的心。”

“……”

顧繁朵倒吸一口冷氣,故意忽略心底滋地冒出來的一絲絲甜蜜,眉色高冷。

寒子時幽幽涼涼地掃了眼明顯喜不自禁的某女子,站起來,伸出雙手毫不客氣地搭在顧繁朵肩上。

“又不是兩條腿都瘸了,別使勁壓著我!重死了!前幾天,你拄柺杖不是拄得歡天喜地的,今兒個怎麼又不樂意了?抽什麼瘋?”

寒子時的目的已達到,這會兒倒是精刮地悶不吭聲了。他任由顧繁朵一邊憤憤不平地念叨,一面又小心翼翼地攙著他,走到玄關處,取了一雙棕色牛津鞋放到地上。然後,在他詫異目光的注視下,抬起他的腳,為他穿上!

饒是寒子時經歷過大風大浪,也曾柔情蜜意地為心上人繫鞋帶,可當他被對方同樣溫柔對待,尷尬和不適都不是一點點。

顧繁朵抬眸,瞧著男人紅了耳朵尖兒,渾身都寫著“彆扭”二字,偏還要裝淡定,總算出了口晨間受的悶氣。

她算是明白了,這男人大約就是想把她**成服服帖帖的模樣,才一會兒撓心撓肺地撩撥她,一會兒又擺出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樣兒……裝神弄鬼的。

活到這個年紀,顧繁朵也漸漸琢磨出了,青春在於折騰,婚姻在於**。既然這個男人現在總是陰晴不定的,是想**她,她為何不能反**之?

她顧繁朵只是長了一張包子臉。

到了醫院,顧繁朵扶著死活不願意拄柺杖的男人,乘坐專屬電梯,直達頂樓的總統病房。

當然這期間,顧繁朵也不忘故意喋喋不休:“寒子時啊寒子時,我說你鬧什麼脾氣?

就算你不拄柺杖,就你這瘸腿的小樣兒,依然沒法英姿颯爽起來好嗎!你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寒子時冷冷地睨了顧繁朵一眼,長臂一攏,把某女子的腦袋狠狠摁懷裡,“秀恩愛!”

顧繁朵:“……”

夭壽哦!果然是人至賤則無敵。她當初怎麼就覺得這傢伙清澈精緻,是此間的少年,無與倫比的美好呢?眼瘸了……

拍片檢查,確定經過一個月的治療,寒子時的骨折已臨床痊癒,可以拆除石膏。

顧繁朵雙手插褲兜,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圍觀。

寒子時當時上的是管形石膏,沈醫生先用水將石膏浸溼,等它變軟。然後,他取出一道帶鋸齒的刀鋸緩緩地開切!

“沈醫生,你慢點。”顧繁朵緊張道。萬一把某人的腿上切出一條血口子,她不又得照顧他好幾個月?

“顧小姐,請放心。我有數的。”沈醫生微微一笑道,牙齒白得能直接去拍廣告。話音未落,他卻莫名地打了個寒顫……

沈醫生謹慎地瞧了眼坐在**的男人,見對方神色平靜,不由一頭大霧:難道是自己今天的衣服穿少了?

顧繁朵膽顫心驚地看著沈醫生將石膏從上往下的緩緩鋸開一條縫,然後用剪刀剪開最貼近面板的那一層,接著,便直接用手將石膏掰開,取下……大功告成!

她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秒,顧繁朵就對上三雙複雜的眼。

她定睛一瞧小護士手裡抱著的石膏,頓時大窘不已。

顧繁朵每天早晨醒來,都要坐在**發一會兒呆,才會爬進浴室,收拾自己。今天早上,她醒來時,見寒子時還睡得死沉的,盯著他的石膏腿瞧了半天,便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一隻4B鉛筆,在上面畫了一隻惟妙惟肖的……豬。

沈醫生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才從容地點了下頭,“寒少,若是沒有別的事。我先出去了。”咬了下脣,剋制眼眸的波動,平淡地看向臉色緋紅的顧繁朵:

“……寒太太,雖然寒少拆了石膏後,基本可以下地行走了,但還是要慢慢來,不能著急。骨折基本要一百天,才能徹底痊癒。至於健身等運動,最好在腿傷痊癒半年後,再提上日程。”

“好的,謝謝沈醫生提醒。”

小護士抱著拆下的畫了豬豬的石膏,憋紅了一張小臉,跟著沈醫生快步走出總統病房。

走廊上。

“沈醫生,問你個問題啊?”

“嗯。”

“寒少不是跟顧繁朵離婚了嗎?他們怎麼又……”小護士瞅了眼石膏上的豬,腦海裡自動浮現顧繁朵趴在寒少腿上畫豬的情景,簡直被萌化了。其實,這對還是蠻般配的。寒少就該配顧繁朵這種愛耍帥扮酷的女子!

沈醫生疲憊地摸了把臉,淡淡道:“他們從沒有離婚,今後也不會離婚。”他心想:難怪剛剛感到一陣寒意……原來是那一聲“顧小姐”,令裡面的男人火大了。

“那***上不是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