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至尊無上 第四十五章.賊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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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至尊無上 第四十五章.賊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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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早晨,是個陽光明媚的清晨。
曾若男在高公館的門口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壯著膽子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傭人一看是個美麗的女子,就好心好意地問道;“小姐,您找哪一位啊?”
曾若男說;“我找你們的高先生!”
一聽是找高先生的人還長這麼漂亮,傭人就很“會意”地笑了,少爺有福啊,已經娶了四位如花似玉的嬌妻,還有這麼標誌的小姑娘自動送上門來,真是豔福不淺啊。
“快請進,快請進!我們少爺陪幾位太太出去還沒回來,要不,您先在客廳等一下?”
曾若男心中猛地一動,忙道;“那好吧,我就先等他一下!”
來到客廳裡,準備好茶水,傭人心說自己總不能老盯著人家呀,於是就道;“小姐,這不好意思,您先坐這裡等,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去做,有什麼吩咐,您儘管按那個響鈴就行了!”
曾若男巴不得她趕快走開,就道:“好的,你去忙你的吧!”傭人走後,曾若男先是用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心說這可是個機會呀,沒有人自己正好可以探一下對方的虛實!
於是就警惕地傾聽了一下四周的動靜,最後像貓一樣上了樓梯,直接找到了高戰的臥室。
微一推門,還好,門是虛掩著的,她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心中早已經想好了應對的臺詞,萬一真被對方逮住了,就說是在“找洗手間”。
臥室真的很大,大得曾若男有些頭疼。這可不是一時半會能找得過來的。
按照找尋東西地原則,一般都是先從**開始,但當她一看到床,就又愣住了,這傢伙怎麼搞了這麼一張大床?是睡覺還是摔跤?足足可以容納五六個人。猛地她想起了人家不是娶了四個老婆麼?這床不剛好睡下人家夫妻幾個?心中啐了一口,大叫荒『**』無恥!
從床尾開始敲敲打打搜尋了一番。搜到床頭的時候竟然發現有一個夾層,竊喜啊,心說,一定有什麼祕密在裡面!
迫不及待地開啟,伸手『摸』出一本書卷來。
不再是竊喜了,而是驚喜了。
不過只看了一眼。她立馬把那本書卷扔了出去,什麼嘛?這個無恥的大『**』棍。竟然藏了這麼一本『**』穢不堪的『色』情雜誌!
臉蛋燒得緋紅,迅速地將一切歸置到原位,曾若男又仔細地搜查了一番,最後是一無所獲,心想。難道藏寶圖沒在這裡?
時間很緊急,顧不得考慮太多,她又找到了書房。可惜書房的門是緊鎖著地。不過這可難不倒曾若男同志。只見她取下自己頭上的髮卡,彎出一道細絲,輕輕地捅了一下鎖眼,咔嚓一聲,房門自動打開了。
她潛了進去隨手把門給關上。
書房很整潔,也很簡單,書架上基本沒有什麼書籍,反倒是擺放了不少地酒。
真是個大酒鬼!不由自主地曾若男又給高戰來了一個新的評價。
她先從書架上為數不多的書本搜起,每拿起一本就很仔細的翻翻抖抖,不漏過一點可能『性』。
最後竟沒有發現一點可疑的東西。
心想,這個大壞蛋該不會是把藏寶圖塞在酒瓶子了吧?曾若男為自己有這樣豐富的想象力而感到自豪。培訓中不是說了嗎,越是不可能地地方就越是可能!
瓶子透明的酒瓶就直接放過,她拿起那些不透明地酒瓶,一個個開啟檢查,濃烈的酒氣嗆得她直皺眉頭。
這個該死的酒鬼!曾若男急忙把酒瓶子放在了書架上。
就在這時,只聽一個聲音懶洋洋地說道:“你在找什麼?不是在偷我的酒吧?”
曾若男嚇了一大跳,猛地回身一看,只見高戰慵懶地斜靠在門口,一雙明亮的眼睛正在笑眯眯地望著她。
曾若男心中大驚,他怎麼比自己還像賊,悄無聲息地就出現了?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再冷靜。
拍拍手,裝出一副很無辜地樣子說:“哦,我原本是想找洗手間來著,不知道怎麼會來到了這裡,你的書房挺大的呀,還有這麼多地…美酒,哈哈,挺有意思的!”
看著曾大美女嬉皮笑臉的樣子,高戰撇撇嘴,笑了一下道:“你說謊也不打草稿,我這書房裡有洗手間麼?”
“哦,沒有呀?沒有我就出去唄!”曾若男將桃腮一擺,大搖大擺地就要從高戰身邊過去。
高戰微一伸手,把她攔在了屋子裡面。
眼睛盯著她道:“告訴我,你究竟在找什麼?”
曾若男有些氣惱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偷你家東西麼?”
高戰挑挑眉『毛』,“可以這麼說,破財值萬貫,更何況我這不是破財呢!”
曾若男:“你好樣的高戰,不要忘了我可是曾警司的女兒,我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嗎?”
“皇帝的兒子還會偷東西呢,更不用說手下那些大臣的犬子犬女了!”
“高戰,我敬你是我的上司才不與你計較,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高戰伸手攬住她的小蠻腰,很無恥地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道:“我不僅要得寸進尺,更要---搜身!”
曾若男急了,掙扎道;“你要幹什麼,你這個大壞蛋!”
高戰;“老子剛才不是說了麼,我要搜身,省得你偷去了我家的繡花針!”大手在曾美女的屁股上腰肢上『摸』索著。
曾若男只覺得身上被他用大手『摸』過的地方說不出來的酥麻,像觸電了一樣軟的不行,口裡掙扎道:“你…你放開我!你這個天底下最大的『**』棍!”
“媽的,老是罵我『**』棍,今天老子就『**』給你看看,讓你知道我棍法的厲害!”
高戰伸手抓向曾若男高挺地胸部。曾若男尖叫著一下子跳開。
高戰哈哈大笑起來,模樣就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將青蛙放到了女生的書包裡。
抿了一下自己的嘴脣,高戰雙臂抱胸,望著曾若男邪笑道:“怎麼樣,曾大小姐。該如實招供了吧?藏寶圖不是那麼容易偷地!”
曾若男深吸一口氣,驚道:“難道…你已經知道了?”
高戰:“原來還不確定。不過你這麼偷偷『摸』『摸』一鬧騰,我就明白了,曾警司也真夠辛苦的,把自己這麼一個如花似玉地女兒放到我身邊,也不怕我把持不住一口把你給吃了!”很邪惡地『舔』抿了一下嘴脣。
曾若男有些遲疑地說:“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高戰:“不要忘了作為一個刀口『舔』血地人在這『奸』詐的社會上要生存,就必須要眼觀四路耳聽八方!”
曾若男嘆了一口氣。“看起來我父親真是小看了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使用這樣臥底的辦法!”
高戰『**』邪一笑。“我倒是挺欣賞他這種把女兒往虎口裡送的大無畏精神…哦不,也許我說錯了,應該是愛國主義精神才對!”
“高戰,你不用諷刺我們!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還是不是中國人?”
“是。怎麼不是?黑眼睛黑頭髮黃面板,正宗的中國人龍的傳人!”
“那好,我希望你能和我們合作。主動把藏寶圖交出來,這樣黨和國家都不會忘記你所做地貢獻!要知道,以你現在的身份,雖然是一名香港警察,但是包娼庇賭經營了許多不法地事業,從嚴格意義上來講,我們能夠吸納你,讓你為國家為民族做出一些貢獻,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高戰輕蔑地吹了一聲口哨,道:“聽你的口氣你們跟我合作是瞧得起我,哦不不,用‘施捨’這個詞兒才對,讓你們委屈地接受我這個流氓,真是我高某人莫大的榮幸呀!”
曾若男一板臉,意思是說你知道就好,我要是你的話可能就要感激地痛哭流涕了,快交出藏寶圖吧,棄暗投明,將功贖罪!
誰知高戰輕蔑地瞟了她一眼,很不識相地說了一句:“要是我不交出來呢?”
曾若男臉『色』驟變,沒想到他會這樣不識抬舉,厲聲道:“那就是背叛黨,背叛國家,是一個徹頭徹尾地千古罪人!”
高戰笑了,笑得很瘋癲,“我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老是把民族大義拿出來壓人?不和你們合作就等於不愛國麼?荒謬!你給老子記住,我是很愛國,但是我不會交出藏寶圖,因為我是個貪婪的,市儈的,唯利是圖地愛國分子,說得再明白點,我的愛國是有代價的,至於幾斤幾兩那就要稱稱看了!”
曾若男哭笑不得,愛國還有條件?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解釋?
“你就真不怕自己背上背叛國家的罪名麼?”
高戰看一眼四周,神祕道:“噓---!這裡好像是香港吧?你這麼大聲嚷嚷會被人舉報稱成間諜抓進英國人的大牢裡…那些英國人可不是什麼好鳥啊,你這麼漂亮標誌的大姑娘一進到裡面就別想出來了,估計被人撕碎以後連拼湊都拼不起來了!”
曾若男:“你這是在威脅我麼?”
高戰:“老子就是在威脅你,怎麼樣?”
“你…”
“我?我怎麼地?”高戰擺出無賴的嘴臉。
曾若男徹底沒法了,這傢伙是軟硬不吃啊!
就在這時高戰突然走到她『射』那邊,伸手超她臉上『摸』去,曾若男嚇了一跳,只覺對方得指尖碰到了自己的臉頰。
再看高戰,手裡面捏著一根頭髮瞧了瞧,道:“你的頭髮有些乾燥,已經分叉了,像你現在的人一樣,暗淡無光---提醒你一句,女孩子是應該生活在陽光中的!”
原來大壞蛋從自己臉上取走了一根斷髮。
曾若男鬆了一口氣,道:“這不用你『操』心,路是我自己的選擇的,我知道該怎麼走!”
高戰輕輕一吹,頭髮吹飛,“我記得不錯的話你剛回來不久。一直都不習慣用香港地洗髮水…”說完,從書房的一側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來,“這裡面是我讓人從英國捎回來的,你一直用的就是這個品牌,不是嗎?”
把盒子遞給了曾若男。
曾若男一怔。開啟盒子一看,還真是自己喜歡地牌子。這個男人…為什麼會這樣體貼呢?
“你為什麼要送給我東西?”她警惕道。
高戰聳聳肩:“不為什麼,一直都準備親手送給你的,因為太忙落下了,現在剛好補上…你這麼辛苦『摸』了進來,總不能讓你空?”
曾若男啪地把盒子合上,想要說:‘我不要你地臭東西!“到了嘴邊卻變成了:“你這傢伙。你究竟想要怎樣?”
高戰嘿嘿一笑:“搞反了吧,好像是我問你才對。你究竟想怎麼樣?”
曾若男愣了一下,說道:“現在我只想回家!”
高戰:“不送!”讓開路來。
曾若男傻住了,她萬沒想到剛才還凶神惡煞般的傢伙現在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爽快?
陰謀,一定有陰謀!
曾若男直直地盯住高戰,想要看出他究竟在大打什麼鬼主意?
但是讓她失望的是她什麼也沒看出來。高戰還是那麼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努力地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千萬不能讓眼前這個傢伙把自己給看扁了。
曾若男表
銳的姿態,眼睛看一眼高戰。然後徑直向門外走去,小心謹慎地提防著高戰對自己的偷襲,比方說『摸』自己地屁股,又或者摟抱著自己。
可是這一次她又失望了,高戰非常正人君子地讓她走了出去。
就在曾若男即將走到樓梯的時候,高戰在後面說:“回去告訴你父親,不要再惹我!”聲音冰冷,絕對不像是在開玩笑。
曾若男忍不住回頭道:“高戰,你認為自己能和龍組做對麼?我們的力量不是你一個人能抗衡的,不要忘了,我們的背後還有一個國家,而你,只是大香港地一個流氓頭子而已!”
高戰毫不示弱地盯著她,雙手叉腰氣派十足地說:“老子什麼都不怕,只是想更好的生存下去!不要問我能為國家做些什麼,應該問問國家能給我們這些漂泊在殖民地的子女做些什麼?而不是一味地索求無度!”
曾若男哪裡聽過這種論調,從小到大她都在忠黨愛國,國家利益大於一切,為了當黨和國家的利益,可以犧牲個人一切的愛國主義精神教育下長大,哪裡會聽過這種大惡不赦的說法?
“只是想更好的生存下去,不要問我能為國家做些什麼,應該問問國家能給我們這些漂泊在殖民地的子女做些什麼?”國家難道虧欠你們麼?難道為國家奉獻一切不對麼?流氓就是流氓,根本就沒有一點的覺悟水平,哎,簡直是個不可救『藥』的傢伙!
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執『迷』不悟”的敗類分子,在自己愛國的心靈的中已經將他和千古罪人劃上了等號。曾若男憐憫地搖了搖頭,心說,一個物質生活再怎麼豐富的人,如果沒有很高的精神境界,歸根結底都是一個低階趣味的人,一個精神世界極度貧乏的人,可憐啊,可嘆啊…哎呀,他家的樓梯怎麼這麼陡?
在曾若男走了以後,高戰回到自己的臥室,很熟練地開啟床頭的夾層,『摸』出那本『色』情雜誌來。
翻到最後一頁的封面底部,在夾縫中儼然夾著那副藏寶圖---人皮寶藏!
“姥姥的,何金水已經找到寶藏的地點了,再藏著這玩意終究是個禍害,老子又不喜歡收藏這樣的藝術品---雖然人皮刺青很珍貴,還是毀了好,省得夜長夢多,讓某些人有遐想!”說吧,拿出打火機將藏寶圖的一角點著,發出一股面板的焦臭味,揮了揮,扔在了垃圾桶中,價值千金的藏寶圖頓時化為灰燼!..............................
香港瑪麗醫院位於香港島西部的薄扶林,於1937年4月13日啟用,由繼任港督郝德傑主持開幕儀式,並以當時英王佐治五世的皇后瑪麗的名稱,命名為瑪麗醫院,當時號稱為遠東地區規模最大的醫院。
此刻在太平山上,一位身材偉岸的高大男子正迎風矗立在山頭,手裡面拿著望遠鏡,仔細地鳥瞰山下的瑪麗醫院,從他身後所停的汽車牌號來看,他不是別人正是梟中雄高戰。在他身邊跟著得的男子則是香港情報科的現任主管何金水。
高戰放下望遠鏡,回頭對何金水道:“阿水,你確信藏寶圖上指引的地方,就在這下面的瑪麗醫院麼?”
何金水很有把握地笑了笑,道:“是的,戰哥,我很確定,你看這所醫院的選址,在薄扶林道與沙宣道對上的山麓,背靠太平山,面對西博寮海峽,整個環境很符合中國風水的佈局。日本人對於風水一事也是很『迷』信的,讓他們隨隨便便把掠奪來的寶藏藏在一個地方那是不可能的…我已經很清楚地勘察過了,瑪麗醫院h型的7層主建築物共分為翼,日統時期曾被日軍全部佔領和徵用,而且到最後撤退的時候還徵用了很多人進行了一系列的神祕建築改造。1945年101日,即香港重光後一個多月,瑪麗醫院馬上就開始重新投入運作。這很容易就能掩飾掉一些藏寶的痕跡。另外還有,醫院由1955年開始,經歷多次的擴建,尤近幾年的擴建規模最大,對於尋寶來說難度很大,但是對於那些藏寶者來說,無疑是個很好的屏障!”
高戰點點頭:“這麼大的一個醫院也挺不好找的,不過這要那些小日本把東西藏在那裡,就總有一天會找到,說到藏寶尋寶咱們中國人可是他們的老祖宗,什麼五行八卦,堪輿術數,咱要是糊塗的話,他們比咱更糊塗!”
何金水:“戰哥,你放心吧,我已經安排了兩個可靠地弟兄混進了醫院,說不定很快就有好訊息!”
高戰深深地看了何金水,冷道:“希望如此!”回頭又望了一眼即將沉浸在暮靄中的瑪麗醫院。
寶藏啊寶藏,老子很快就要讓你重見天日了,真期望看到你金碧輝煌的樣子,不把你當成一個美女幹了,我心不甘呀!
然後又詭祕地看了一眼何金水的背影,嘴角掛出招牌的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