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3章

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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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管衡對於情緒的掌握簡直到了精妙的地步,面色上連半點變化都沒有,連眼神裡的情緒也只是淡淡的一閃而過,就逄是一般人盯緊著他都看不出什麼來。是要不是沐湛熟悉他,根本就發現不了他的變化,連餘默也不是很能看出來。

可是自從練了《浮生決》之後,她對人體的氣場極為的**,這種無形的東西,是正面的不是負面的,是低沉的還是調揚的,仔細注意著的時候很容易就能分辯出來。而且她的視力聽力常人要厲害的多,近距離下,她卻是看清了管衡瞳孔的收縮。

所以就算這個義父神色上沒有變化,還是被她發現了異樣。

“耶耶聽過麼?”餘默不動聲色,當做自己沒有發現他的異樣,很是平常的問了一句。

管衡搖了搖頭,沐湛以下訝異,也沒有問。餘默有一點失望,“哦”了一聲道:“我還以為,多少是有點名氣的呢,連耶耶這樣學識淵博的都不知曉,看來真是不出名了。”

不是不出名,而是有時候有些傳奇的東西,並不被人所知。

管衡心下想著,嘴裡卻是好奇的問餘默:“你自己練的功法,出不出名你自己竟然不知道?”

餘默奇怪的問:“功法?”一般的祕籍什麼的,都不這麼叫吧?雖然她能聽懂,卻不是從這裡瞭解到的。

看到餘默一臉的疑惑,沐湛與管衡對望了一眼,管衡笑著解釋:“我看你那天能與殿下打個平手,就知你學的東西不簡單。”

沐湛有些奇怪的問餘默:“教你的師父沒有告訴你這些麼?”

餘默笑著道:“只是師父留了東西給我,我連他的面都沒有見著,哪裡知道好壞。”管衡今天能過來,在她的意料之內,怎麼說會武功的她,都算是個危險分子。所以一些事情不弄清楚,他怕是不會甘心。

再問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管衡擔心以餘默的聰慧會察覺到什麼,就沒有多說,只是道:“你師父還真是一派高人的樣子,你可是揀到寶了。”看樣子,這個義女,倒是不明不白,稀裡糊塗的。可是有誰會將那麼重要的東西輕易送人?這其中一定有淵源。

餘默只是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管衡轉頭對向沐湛,語氣有些調侃:“殿下,還有公事要處事,現在人也看過了,相思也解了,還是跟我走吧。”

沐湛正是新婚,幾日不見想念餘默的緊,建議道:“明天再做吧,也不急於一時。”

“這是軍中大事,不能拖延。”管衡神色正經的說著,沐湛有些奇怪事情怎麼到了先生嘴裡就成了大事急事,然後就明白過來他又是在試探餘默,心下嘆了口氣。

他信三娘,試探便試探吧,真金不怕火煉,總不能因為他一句話,別人就對她信任有加。

餘默看他們說到軍事上,連忙輕輕的站起來,想要悄悄的走掉。雖然沐湛表現出信任她的樣子,但她要避嫌,才不會信沐湛會傻的信死了她,連一點防備都沒有。

餘默的動作讓管衡很滿意,望向她道:“三娘你坐,我們很快就走,你不用避開。”

都這樣說了,餘默也就坐了下來。

餘默看沐湛不想走,再看管衡,最後又看向沐湛。這種時候她說話不說,就沒有做聲。

不過很快的,她就想要,要是她不出聲,沐湛這樣不出了,一次兩次沒有什麼,要是養成了習慣,別人要說她魅惑君心什麼的可就不好,就試探著對沐湛道:“要不,你先去忙?忙完了我們一起吃晚飯。或者夜宵也行。那個,正事要緊。”

管衡看餘默明事理,心下更滿意了,又笑著道:“其實也算不得急事,只是很重要罷了。我們弄了一種新的馬鞍,能將騎兵的戰力提高一些。”

沐湛一怔,沒有想到管衡連這個都對餘默說。倒不是說不能讓三娘知道,只是先生防著三娘,怎麼會告訴她?這種東西是從穆淵軍隊裡得來的,能極大的影響軍隊的戰力,這也是七年前沒有開戰的原因之一,因為當時根本就無法估量出影響到底能深到何種程度。

先生現在告訴三娘,是在試探她的忠誠麼?還是他想套話。

餘默能察覺出來管衡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對他並不瞭解,知道這個義父平時會試探她,也沒緊張,反正她心正,也不害怕。所以有時候能察覺他的試探,有時候卻不能。

這次她就感覺不對了。這個訊息好像很重要的樣子。

她試探著問:“是高橋馬鞍嗎?”

馬鞍這種東西,在中國很早就出現了,但是高橋馬鞍出現的晚一點,在陳國出來的也晚,至少她所見到的馬鞍,只有偶爾一次才看到有高橋馬鞍的雛形。

管衡訝異了,還沒問話沐湛就問:“你怎麼知道?”這種事情也算得上是軍方密祕,三娘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餘溪哪裡?

“我曾在宮裡聽餘溪說過。”餘默笑的溫和。這其實是她自己知道而已,但有些超出這個朝代的東西,總會給自己找個藉口。穿越這種事情,還是埋在心裡的好,太怪力亂神了,會讓人心裡忌怕,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

“哦,她還說了什麼?”管衡認真的問。穆淵有些東西來的奇怪,他曾經懷疑過餘溪,但是一個閨閣之中的娘子,家裡的長輩都是文官,也就沒有太過在意。後來算來算去,又覺得她可能性很大。

若是餘溪知道,又說給三娘聽,非常有可能。

餘默想了一下接下來要說的話,才道:“還說了馬蹬。”

管衡直覺這是一個非常有用的東西,有些迫不及待,卻努力讓自己顯得鎮定,不過過快的語速卻出賣了他:“有什麼用。”

沐湛也認真的聽著,餘默想著她說的能幫助到他,心下有些高興的道:“長時間騎馬容易疲勞,同時在奔跑的馬背上也使用弓箭也難以達到目的。若說高橋馬鞍能穩定人的身體,使人不至於輕易的掉下來,那麼馬蹬的用處,就是使人在馬上戰鬥的時候保證身體的平衡,讓騎兵在近戰中隨心所欲地使用刀劍和長矛,避免了人在劈砍或刺殺落空和雙方兵刃的撞擊等從馬上滑下的危險。”

沐湛與管衡都驚的坐直了身體,管衡更是站了起來,激動的雙拳相擊,來回的在坐位前走著。

沐湛神色凝重的移坐到了餘默面前,認真的問:“你說的都是真的?”騎兵在馬上至少要一手扶鞍韉或拉僵,即使發箭也只能一發,很難換箭支,也只能使用單手的輕型兵刃,像雙手使用的刀錘斧等兵刃根本不能使用,除速度佔優外,戰力遠不如步兵。如果真是這樣,那騎兵的戰力將遠遠大於步兵。

管衡聽到沐湛問,也停下下緊張的盯著餘默。

餘默看著兩人的神色,就知道他們現在並沒有馬蹬,頓時覺得自己講的有用,肯定的點頭:“自然,我給你們畫下來。”

她很能理解兩人的激動,在沒有鞍鐙的時代,騎馬需要騎跨於裸馬的背上,僅靠抓住韁繩或馬鬃並用腿夾緊馬腹使自己在馬匹飛馳的時候不致摔落。但這種方式是很不可靠的,經常在戰鬥中失去平衡,而從馬上掉下來,這通常很危險,很多時候甚至是致命的。

這也是中國馬蹬沒有流行前,匈奴騎兵戰鬥力驚人,對中原地區造成巨大的威脅的原因之一。

餘默起身找紙筆,沐湛乾脆心急的將她拉出門到了廂房,管衡跟進來的時候順手就關了門。沐湛親自給餘默磨墨,不停的注視著餘默,連手下都不太注意了。

餘默被他熱切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拿了筆道:“好了,可以了。”

給筆潤了墨,在紙上兩筆畫成了馬頭馬脖馬腹,再四筆加上馬腿,一個馬的形象就出來了。

管衡看了,要是平常,一定會在一旁讚一聲好畫技,卻又擔心打斷餘默的思緒,又一想不讚的話哄不得她開心,怎麼讓她將全部講出來,最終還是讚了。

“雕蟲小技,謝耶耶誇讚。”餘默笑著道謝,這不過是簡筆畫的一種,沒什麼稀奇的。

她在馬背上畫了高橋馬鞍,又在馬腹旁畫了馬蹬,解說道:“作戰的時候,雙腳可以踩在這裡,因為有高橋馬鞍保護,人就不會從馬上摔下來,便可以空出雙手來作戰。”

管衡一把就從餘默面前抽走了紙張,餘默也不介意。高橋馬鞍出現的早,不過據說馬蹬是在魏晉時才開時出現,先是單蹬,後才變演變成了雙蹬。

餘默又繼續在下邊的一張紙上畫著詳細的馬蹬圖,嘴裡看她畫的沐湛解釋:“一般來說,馬蹬使用鐵來鑄造更牢固,不易脫落,這樣山路難走時雙腳就很好發力。但是據說其它的材料也有,不過左右雙蹬應該好一些,你們要是想嘗試了,也可以做單蹬練一下,不過我覺得雙蹬的要好。”千年演化而來,後來只剩下雙蹬,不用想就知道雙蹬的好了。

管衡已經將注意力轉到餘默的紙上,在旁邊看著了,這時忍不住,激動的道:“如果這樣有效,那騎兵的戰力將會達到恐怖的地步,在馬上可以衝刺劈擊,對付步兵可以如入無人之境!”

沐湛快速冷靜了下來,凝重的問餘默:“那穆淵是不是也知道這種方法?”

說完快速的與管衡對視一眼。以前就得到訊息,說是穆淵有祕密的武器,但是這幾年一直沒有查出來是什麼。穆淵只是製造了出來,並沒有演練,要不然的話他早就將訊息弄到手了。

餘默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想來,知道的可能應該不大,畢竟她只與穆淵相處一年,有十一個月都是不能騎馬的,也就有兩三個月才有可能說到這上邊來。但也說不來,一年多的時間,說不得哪天聊天起來就談到了。”

管衡心下起了懷疑,不解的問:“這麼重要的訊息,餘溪怎麼就告訴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ps:今天再有更新,就是捉蟲,銀子明天會多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