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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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很快,換衣,梳妝,擺香案,在眾人的見證下,餘默拜管衡為父。
沐湛也在場。本來婚前見面不好,但早上已經破了規矩,加之又是今日成婚,算不得婚前了,所以就在當場。
他對這件事情很滿意,唯一不滿意的就是:有太多的人在盯著餘默看了!
原本他就知道餘默長的漂亮,卻沒有想到她上妝以後會有人讓人驚豔的感覺,完全就是另一種感覺、另一個人,引得大家頻頻注視。
等儀式舉行完,換便衣吃午飯。飯後小休一下,再換新嫁衣。
餘默不忙,管衡這邊可是忙死了。
本來婚禮的程式很繁瑣,因為倉促,加之餘默又沒有孃家人,不簡辦也得簡辦了。但現在餘默拜了管衡為父,原本一般得半年才能完成的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這些,要在一天內完成,可想而知會有多麼的緊張而亂了。
就算是走個過場,可是走過場也是要時間的。
等換衣換妝後,在喜娘梳頭時的唱福聲中,餘默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沐湛堪堪趕在吉時未尾來迎親,聽著耳邊的鞭炮聲與嗩吶聲,還有眾人喧呼作樂聲,餘默又是一陣的恍惚。
“障車了。”喜娘笑著對餘默道,拿了蓋頭給她仔細的蓋在頭上,餘默聽得外邊人聲樂聲雜吵聲,很是一番熱鬧的場景,知道這是習俗,不由會心一笑。
心下有些溫暖。除了臨時認來的義父,她算是孤家寡人,孃家這邊可以說是沒有人,也不知沐湛哪裡找來人給她做後援團。
門外有說話聲,一會兒就有人在外邊大聲唱催妝詩:“長安公孫貴,出嫁帝王家。天母親調粉,日兄憐賜花。催鋪百子帳,待障七香車。借問妝成未,西方欲晚霞。”
餘默被這催妝詩嚇了一跳。
這誰呀,膽子這麼大!
這說出她的身份也就罷了,可沐湛的身份,就算大家知道也不能說出來啊!這麼多的人,誰能保證每個人的身份?這傳出去可怎麼好?
不過屋裡的人好像不覺有什麼,喜娘連聲答著:“成了成了!”說完又去看餘默。
餘默估計著這是時間緊,那些為難的事兒也就免了,笑著說了聲沒事。
門就開了,雜雜吵吵的圍進來一大群人,餘默看到一雙淡青色的鞋子步入眼底,眼前伸過來一隻已顯老態的手:“三娘,為父揹你出去。”
管衡的聲音有些激動,餘默甚至發現那隻手有些顫,不覺訝異。
她跟管衡認識時間段又沒有多少感情,就算是沐湛要成親對方也不應該激動成這個樣子,不知道里邊有什麼原由。
因為這個義父沒有兒子,揹她出閨房這項只有父兄才能做的事就只能這個便宜父親來做。儘管並不喜歡與異性有什麼身體上的接觸,餘默還是在心裡唸了數“這是我父親”來進行催眠,才將手遞到了管衡的手裡。
管衡手有些不穩,有些緊張的一把握住了餘默的手。
手下柔軟溫暖的觸感讓管衡一陣失神。若是他女兒還活著,應該比她大上四五歲吧?
這樣想著有些感慨,真的便有了種嫁女兒的心情。
管衡拉起了餘默,背過身去半蹲著身子,將餘默的右手拉過了自己的右肩,左手向後一伸,餘默將自己的左手遞過去,管衡拉過她的手,將兩人手交握,餘默便覆到管衡的背上。
這些動作都是習俗,代表著特有的意義,不然的話,管衡一蹲下去,餘默也可以自己爬到管衡的背上去。
等餘默爬好,在眾人的歡呼聲喜娘的唱喜聲中,管衡管衡拖起餘默的雙腿,向著門外走去。
一出了門,喜樂聲更響,又有一連串的鞭炮聲響聲,等到了前廳的時候,管衡就將餘默交到了沐湛的手裡。
人到自己手裡的那一刻,沐湛很是激動,捏的餘默手都有些疼。
兩人拜別管衡,沐湛抱著餘默出門。他的手勁有些大,抱的餘默有些疼,她不得不靠在沐湛的胸前,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表達出一種甘願的資訊。
沐湛臉上笑立時放大,被四周人一陣起鬨嘲笑。在大家的鬨鬧聲中,沐湛抱著餘默出門。
本來新娘子是要坐婚車後再轉轎子的,沐湛卻沒有將人送到馬車裡,而是抱著餘默身子一躍就跳到了馬背上,將餘默放在了自己的身前,又引來一陣起鬨叫好聲。
沐湛一手環過餘默的腰摟著她,一手拉著韁繩駕馬。感受到了腰上那支有力的胳膊,餘默這兩生以來,第一次有了嫁人的感覺,心底不由泛起了一種異樣的柔軟的感情。
餘默有心說沐湛,卻不好掃了他的興,也就隨了他去。
很快就到了地方,餘默也不知道是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本的地方,還是另一處地方。不過下馬後,因為沒有坐轎子,反是少了踢轎門這一條,而且婚前也沒有哭轎這一條,讓她小松了一口氣。
到了時馬停在傳席邊上,長長的已經從門口鋪到堂屋中,下了馬,踩在傳席上接過一個玉如意,在沐湛親自的牽引下跨過火盆,到堂屋中拜堂。
旁邊人遞過來香,沐湛接過點燃,遞到餘默手裡,自己再拿了三根來同樣點燃,然後一同跪下獻香。餘默雖然看不到,也知道前邊是沐湛父母靈位和天地神位。
獻香完了後,喜慶的鑼鼓嗩吶聲裡起,鞭炮聲中,在儐相周博“一拜天地,跪——”的唱聲中,餘默在沐湛的扶持下,跟他一起跪在墊子上。
“一叩!”餘默與沐湛同時俯身,長叩至地面。
成婚是人生裡的大事,儀式之莊重算是人生之最。
三叩之後,儐相周博喊起。
然後是拜高堂,跪下後三叩後起。
“夫妻對拜!”周博的聲音響亮的響起,餘默與沐湛兩人轉了個身,相對而立。
“跪——!”兩人跪下,“一叩!”
餘默對著沐湛一拜,沐湛回了一拜。
“二叩!”
餘默再對沐湛一拜,沐湛同樣回了禮。
“三叩!”
“四叩!”
餘默最後對著沐湛一拜,沐湛回了對拜的最後一禮,撫了餘默站起來。
“禮成,送入洞房!”
沐湛直接牽起餘默的手,向外走去,連本來要用的紅綢都未用,又引得眾人一陣呼叫。
從堂屋到婚房,經過院子裡放著大斗、尺子、剪子、鏡子、算盤和秤的天地桌時,有人捧了盤子放到餘默面前,眾人起鬨,沐湛就問:“六證全不全?”
餘默回答:“全。”
眾人鬧鬨著聽不見,又叫著問全不全,沐湛卻是拉著餘默繼續向前走了。
等到了洞房門口,餘默從蓋頭底下見門檻上橫放著一個馬鞍,沐湛神色微變,周邊的吵鬧聲微微變小了一些。
餘默能感覺到沐湛握著她的手都緊了一下,她卻是快速的伸出左腳,從上邊跨了過去。放馬鞍的意思不過就是“烈女不嫁二夫,好馬不配雙鞍”,寓意忠貞不二。這本沒有什麼,習俗罷了,便是二婚的人也會放這個,周圍的人怕是知道她不是初嫁,所以才意識到有些不對。
根據沐湛的反應,他應該是沒有讓放的,因為這東西好像出乎了他的意料,所以放這個的人怕是在諷刺自己了。也不知道誰膽子這麼大,敢忤逆沐湛的意思,說不得以後還會找她麻煩。
不過,也不排除對方是真的想取個好兆頭。
本就是打算與沐湛過,所以餘默這步跨的是毫無遲滯,卻沒有想到,在她跨過去的時候,沐湛同時跟她一起跨了過去。
餘默心下瞬間受到了感動,只覺喉嚨發癢。
周圍的人症了一下,沐湛這個動靜讓世界一下子靜了,連馬鞍要取走都有人忘記了。
然後,安靜後爆發出更大的歡樂聲,賀喜連忙回了神,從旁將馬鞍從兩人腳下取走。
沐湛一見馬鞍是賀喜放的,便知他沒有惡意,是想給自他討個好兆頭,身上有些冷的氣息變的溫煦了起來。餘默明顯的感覺到了這一點,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心情更好了起來。
到了榻邊坐下,沐湛拿了小稱杆,餘默忙拿了團扇在蓋頭下遮住了相貌。
其實揭蓋頭這一項在陳國並不是多重要的過程,一般誰揭也沒有個規矩,重頭是在後頭中,不過算起來女方自己揭的佔大多數。不過沐湛既然要親自揭,總不能讓別人看去了相貌。雖然大家已經見過了,但規矩在這裡,不然後邊還怎麼進行?
沐湛挑起了餘默的蓋頭,看不到容貌,眾人發出失望的笑聲,不等他說話,就捅著他出去了。
陳國的婚俗守的是舊禮,晚上拜的堂。現在天已經黑了,外邊有酒席,大家都出去吃酒了。房間裡一下子靜了起來,喜娘拿了糕點來問她要不要墊肚子,餘默就拿起吃了些。
在榻上歇了一小會兒,被喜娘叫起,就呼外邊喊:“新郎至。”
餘默拿好了團扇遮了面容,馬上門就開了,沐湛等人用過晚,已經再次回來。
大家就起鬨著讓沐湛唱卻扇詩。
沐湛很是順大家的意,就唸道:“莫將畫扇出帷來,遮掩春山滯上才。”
餘默矜持了一下,手上的扇子沒動。
“新娘子,行不行?”韋青山的大嗓門喊道。
“不行不行!”四周跟著一群起鬨的人。
“若道團圓似明月。”沐湛唸完這半句,停下來不肯再念了,餘默知道沐湛在等她,頓了一下,微微的將扇子向下移了一點點,只露出了額頭。
沐湛繼續念:“此中只須放桂花。”餘默就將眉毛露了出來。
一首已經唸完了,沐湛繼續道:“城上風生蠟炬寒。”
餘默一聽感覺有些不好,卻還是露出眼睛,不過卻在同時低下了頭。她坐著別人站著,這一低頭就沒有人能看清她的相貌,有活躍的甚至彎腰偏頭去看看她相貌,可惜站著再彎腰,還是看不清。
這氣氛早就感染了沐湛,他笑意吟吟,接著念:“錦帷開處露翔鸞。”
此句一出,餘默臉色爆紅,心下惱怒不已。
“嗷~!”能聽懂的都大聲嚎叫了起來,聽不懂的也跟著起鬨,餘默覺得連耳根都燒了起來,扇子反倒是向著移了小半寸,引得眾人一片鬨笑。
知道餘默害羞了,沐湛就接了一句:“知秦女昇仙態。”
這次餘默怎麼都不把扇子向下移半分,沐湛就拉了餘默的頭,求她道:“三娘,為夫學識淺薄,你再考較我,就要丟面子了。”
都這樣了,餘默不想為難沐湛,就將扇子向下移多了一點,將鼻子露了出來。
“休把圓輕隔牡丹。”沐湛唸了最後一句,餘默心想為次要是不露完,還得再來一首,要是氣氛太熱烈了,一會兒要是鬧起洞房來,不定這些人怎麼胡鬧,就將下巴全露了出來。想了想,連扇子也放到了一邊上。
“新娘子快抬起頭來!是不是害羞了?”韋青海的大嗓門響起來。
“害羞了哈哈!”韋青山跟著眾人一起笑道,餘默本來不覺得有什麼,被這樣一笑,在如此熱鬧的氛圍裡,反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算是不好意思,她也不是不敢面對的人,就坦然的擔起了頭來。
眾人起鬨聲剛起,瞬間全部就都消了聲,愣愣的盯著餘默看著,爾後才爆發出了“哄”的歡呼叫喊聲,熱烈的氣氛極為的濃郁。
沐湛也是呼吸窒了一下。
紅燭下的三娘,大紅嫁衣熱烈如火,如玉墨髮溫潤高華,金色釵梳廣插其間,同色花樹博鬢耀眼奪目,在三色交相互映下,襯雪膚紅脣灼灼逼人,尤其是那一雙烏眸,泓瑩如秋水,又像極了西極之地的遼闊高遠的秋空,深邃而又平靜,又帶著引人入醉的魅力。
沐湛一時看呆了。
他一直知道三娘是漂亮的美麗的,可是卻從來沒有想到過她會精緻如斯,帶著讓人震憾的驚豔!
“嗷嗷~!”韋青海大聲的叫著,沐湛在眾人的喊叫聲與推搡中回了神。
喜娘含笑將五色絲線連著的兩個半瓢遞到兩人手裡,伸手去接一邊的酒壺,賀喜卻沒有給她,親自給兩人手裡的瓢內注滿了酒,喜娘就在旁喝祝詞:“酒是五穀酒,將來上使君,幸垂與飲卻,延得萬年春。”
沐湛沒想到還有這一茬。今天太過忙亂,很多細節根本就來不及佈置,不由看向了餘默。兩人都沒有女眷的親人……
餘默笑了笑,回道:“酒是五穀酒,先合主人嘗,姑娘已不嘗,其酒灑南牆。”
於是,兩人就喝了合巹酒,沐湛先放到嘴邊開始喝,餘默才跟著喝。餘默的酒沒有喝完,只留了一點在裡邊。於是立刻就有人拿了酒瓢出去,將剩下的酒灑在了南牆邊上,回來後,喜娘拿著絲線將兩人個半瓢合起來,用五色絲線繫住。
接下來就是合髻,也稱作結髮,象徵夫妻和睦,永結同心。
喜娘在一邊唱:“結尾牽手到白頭,舉案又齊眉……”
沐湛拿剪子剪了少許頭髮,交到餘默手裡。餘默也已經剪了自己的頭髮,將兩人的頭髮挽成合髻,用五七色絲線小心的繫了,裝到了香包裡。
四周又是一陣歡聲笑語,吵鬧聲能把房子都給掀了,餘默心裡一陣發怵。接下來可是鬧洞房,誰知道這些人會想出些什麼事情來整她。
沐湛握住餘默的手,安撫的捏了捏,餘默心下就鬆了一口氣,知道沐湛會替她兜著,回以他一笑。
韋青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人群裡出去了,這時手裡端著一小碗麵擠了進來,從中挑出一根一尺來長的來,一端喂到了沐湛嘴裡,一端喂向了餘默。
餘默掃了一眼四周眾人那些不懷好意與曖昧的眼神,再回轉到韋青海憨厚的一張臉上,想到待回兒有可能的情節,就有些遲疑。
“夫人你看著我做啥?難不成你想讓我替殿下吃?”韋青海一雙大眼裡滿是意外,連忙搖頭道:“不成不成!這隻能是新郎君與新孩子一起吃的。”
眾人哈哈大笑,餘默只好將那端吃了進去。
一根兩頭面,這樣吃下去,最後就會嘴對嘴的親到一塊兒。餘默覺得這樣很尷尬,快吃完了兩人面對面時,餘默看到沐湛眼裡的笑意,不知道怎麼的就有些心慌,想著將面咬斷算了。
鬧洞房的人早都有經驗,有人就在怕叫著:“不能斷啊!斷了脫衣服!”
“哈哈!”眾人一陣大笑,餘默想著沐湛的身份在哪裡,這些人怕不敢真脫了她的衣服,只是現在人群都擠到他兩人身邊,萬一要是鬧了起來,更是擁擠不堪,七手八腳的沐湛難免護不了她周全,要是有人渾水摸魚吃了她豆腐就不好,便不敢將面咬斷了。
吃到最後,免不了脣快挨著了脣,餘默連忙後退,卻被沐湛託著後腦狠狠的親了一下。
雖然沒有吻,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餘默的臉還是紅了,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引得眾人嘻哈大笑。
“新娘子,硬不硬?”韋青海大聲的問,聲音帶著爽朗的笑意,這一下子,眾人鬨然大笑,氣氛熱烈竟是今晚之最。
餘默有些不解的抬頭去看沐湛,見他眼裡笑意盈然,眸色深沉,連忙躲避般的向著眾人看去。大家起鬨的一起問:“新娘子,硬不硬?”這次的笑鬧聲更大,餘默甚至從眾人的神色裡看到了□的味道。
她有些不明白,這種問題沒有人教過她,但想著這問題應該拿著生餃子來給人吃,問生不生一樣,自然是要給肯定的回答。只是吃餃子回答生的的意思是生孩子,回答面硬是什麼意思啊?這是在問面吧?
就這樣在疑惑不解中,她還是點了點頭,應道:“硬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笑聲比上一次更為熱烈鬧鬨,眾人前仰後合,韋青海甚至笑出了淚花,又挑出了一段喂到沐湛嘴裡,再挑一端喂向餘默,嘴裡怪笑道:“硬的就好,硬的就好!”
這一次吃完,照例又被親了,餘默這下就有些放得開了,不像剛才那樣不好意思。這次不等韋青海問,眾人已經鬨笑著問:“新娘子,長不長?”
“長的。”沒有人給她解惑,餘默這次倒是乾脆,直接點頭。雖然不知他們都在樂什麼,但大家要樂,就讓他們樂去吧,她又少不了一層皮。
眾人跌笑不至,尤其是韋青海,跟著傻樂,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來,差點連碗都端不住。旁邊有餘默不知道名字的連忙從他手裡將碗搶了去,將韋青海擠到了一旁。
餘默實在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以眼神詢問沐湛,看到他寵溺的眼神深處是深暗的探不出的意味,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怕他說出什麼來,連忙轉了頭。
碗裡的麵條一共有四根,等第三根吃完的時候,眾人起鬨聲更響:“新娘子,粗不粗?燙不燙?”
餘默這次明確的感覺不對勁了,卻依然沒有想明白,乖乖的點頭回答:“粗的,燙的。”其實她更想答不燙。那面不過是棍棍面,的確是又硬又粗,但是也沒多長多燙,不然還怎麼吃啊?
這一次回答完,她去看到了連沐湛都她旁邊偷笑,知道自己這是被人耍了還不明白,不由偷偷瞪了她一眼。
房間裡他們周圍全都是人,就算她做的隱祕也不可能沒有人看到,再三人跟著笑,其他人就算不明白也會跟著起鬨般的笑,一時滿屋子都是熱鬧的歡笑聲。
等最後一根麵條吃完的時候,沐湛這次卻沒有像前三次那樣一親即離,而是摟著餘默來了一個真正的吻。
氣氛達到了最高,便著歡呼笑鬧的還有口哨和各種怪叫。
無論時代怎麼變遷,古代再保守,鬧洞房這一塊向來都肆無忌憚。
餘默推了推沐湛,沒有推開,不張嘴的讓他親去了,反正他也不能把她怎麼樣,要是一時心軟讓他得了逞,還不知道怎麼讓人看了她的笑話了。
等沐湛樣夠了放開她,眾人又笑著問:“新娘子,美不美?”
餘默這下子沒有回答,眾人的毅力可謂不小,不停的追求著美不美,問的餘默終於惱了,抬頭怒掃了眾人一圈:“美美美,美死了,滿意了!”
儘管她這一瞪很有氣勢,大家還是都笑的東倒西歪,拍肩跺腳。
“哎呦,她說美,哈哈~!”
“美你……你就多吃……多吃一點!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我不行了,要笑死了。”
“……新娘子,殿下真的……哈哈~真的讓你美麼?哈哈~!”
“……”
四下裡各種玩笑聲,不過餘默根本就不懂他們在樂什麼,也沒從中聽出什麼來,於是人就非常的淡定。
不過這樣前所未有的濃烈的歡愉氣氛,還是讓餘默今晚的心情一直跟著好起來,面色上的笑容一直很真。
等到大家都止了笑,又有人拿了瓶子、筷子、琉璃珠子等物過來,餘默一見這些東西,還不知道要玩到什麼時候,求救的看向了沐湛。她的本意是讓這些人少折騰一點,沐湛卻對眾人擺手道:“好了,時間晚了,都回去吧!”
大家自然不肯,沐湛給了元鴻一個眼神。一邊是兄弟一邊是殿下,元鴻心裡向著的是沐湛,但是卻不敢在這時犯了眾怒,正兩下為難,一掃到餘默那平靜的目光,想起自己以前做過的事,怕餘默秋後算前帳,連忙開始忙著趕人。
縱使不捨,可已經玩鬧過了,眾人也不敢對沐湛太過放肆,就陸續的走了。
等人一走,連門都體貼的關好了,餘默怕他們再想起什麼再回來鬧,連忙上前去給門上了閂。
房間裡熱烈的氣氛猶在,只是人這一走,靜下來的房間就顯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微妙了起來。
餘默一時站在門前背對著整個房間,竟然不敢轉過了身去。
沐湛看到餘默不敢面對,就走了過去。
他的腳步聲很輕,餘默卻覺像是踩到了自己的心臟上,只聽得心跳聲咚咚咚的響了起來。
沐湛走到餘默的身後,從後環住了她的腰,臉頰蹭了蹭她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問:“是不是被他們嚇著了?”
熱氣順著耳渦流進去,餘默只覺一股酥麻的感覺順著從耳旁傳到全身,身體輕微的顫了顫。
沐湛一怔,心下冒出了一股喜意來,輕吻了餘默的耳朵,故意湊到她耳邊道:“三娘,你知道麼,我今天非常高興。”
餘默心跳加速,胸口微微起伏,注意力都放在了對抗耳邊那股酥癢的感覺上,僵著身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呼吸有些急促,沐湛這個樣子,該不會是想……
沐湛含著餘默的耳垂親了親,餘默身上一陣顫意,心下不知道怎麼的就有些害怕,拉住沐湛的手就想從他懷裡掙脫開來,卻發現手上沒有多少力道,連他的手都拉不動,更不用說胳膊了。
逮住了餘默的弱處,沐湛含著她的耳垂可勁兒的吸吮。餘默渾身顫意不止,有些心慌的叫:“沐湛……唔!”
沐湛拿嘴堵住了餘默的脣,緊緊的抱住她,對著她的脣輾轉吸吮,也不急著撬開她的牙齒。
餘默只覺手軟腿軟腳軟的,渾身的力氣就像是流失掉了一般,腦子裡昏呼呼的,連反應都慢了很多。直到嘴裡多了一條溫軟溼滑的東西,只覺得腦子裡轟的一聲,一時什麼反應都做不得了。
沐湛初時還小心的注意著餘默的反應,看到餘默那茫然的眼神,心都化了,於是吻她吻的更的凶狠,拿齒舌撬開她的牙關,捲住她呆呆的小舌頭,陶醉的吸吮著。
懷裡的人軟的像是沒了骨頭,沐湛緩緩的抱起了餘默,因身高讓她的腳離開地面一寸左右,慢慢的向著睡榻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ps:明天下午五點更新,章節我已經寫好了。為了不斷更,我決定以後都是今天寫明天的,所以基本上是定在下午五點更新了。
對,你們沒有看錯,最先夫妻對拜時是女子先拜,男子回禮,是四拜。
這章裡催妝詩、卻扇詩、合巹祝詞這些,都是來源於網上。本來想自己寫,但出來的幾句感覺有些不成樣子,功力太淺,弄不來這種專業的,只好網上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