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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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馬上那人拉弓射箭,連射三箭,箭箭命中那老虎的身上。
然後他也不管那老虎,駕馬就向著阿不花受驚的馬奔了過去。
等到近了時,他從馬上飛躍而起,提起阿不花的衣服就落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英雄救美麼?
那老虎雖然中箭倒地不起,但是並沒有立刻死去,還在倒地的地方掙扎嘶嘯,就在眾人近兩十米左右,嚇的那些剛回過神的人一窩的向著沐湛跑去。
餘默雖然滑看清楚那馬上之人的相貌,對他的身形也不熟悉,莫名的就想到了沐湛的身上。
她也跟著眾人近前去,不過目光卻沒有放在阿不花身上,而是放在了遠去的那匹馬上。
虎為百獸之王,馬一聽到這虎嘯就嚇得驚了,怎麼那匹就沒事?怎麼弄的?要是她的話,那就……賭住馬耳、矇住馬眼。可是,好好的,怎麼就出現了一隻老虎?這地方一向是安全的啊。
餘默走到近處,見果然是沐湛,就裝做不認識他的樣子,先是詢問阿不花的情況。等眾人鎮定下來,就聽到一陣馬蹄聲,向著林木中望去,見幾匹快馬奔了過來,在眾人身邊停了下來。
來了五人,皆是錦衣華服,顏容俊美,卻沒有人下馬,只一人低著頭問:“雲霽,怎麼了?”
“沒什麼,不過是驚了馬,嚇著了這位夫人了。”沐湛搖頭笑著回答。
餘默一聽這稱呼,心說得,這已經是她知道的第四個名字了。
“英雄救美啊!”
馬上的幾人在原地踏馬,嬉笑著說,鬨鬧成一片。
“要算英雄也只四郎當得了這英雄,我一個戲子,怎麼當得了英雄!”沐湛含笑掃了那人一眼,不溫不火的回了一句。
餘默看沐湛回答對方時眼睛半眯橫睨,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他:媚視煙行。
很奇怪,這人長的很看但不是讓人驚豔的那一類,不過身上的氣質真的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感覺來。他無論從相貌和動作行為上都沒有半點女氣,可是根本就找不出一個來形容他氣質的詞來,只能勉強用嫵媚風情這種形容女人的詞來形容才合適些。
原本瑞王府裡的人見沐湛救了人,都是滿心感激崇拜,一聽說他是個戲子,大半都在瞬間露出輕視的神情來。
餘默認出剛開始說話的這人是祝家的,不想與他們糾纏,到阿不花那裡低聲對她說回去。
那幾人也不理餘默她們,祝四郎將手伸出來向著沐湛:“去霽,獵也打了,我們回去吧。”
這動作一出,另外五人便帶了曖昧的笑意,嘻嘻哈哈的。
餘默有些意外,並未看過去,只是發現王府裡的個別下人像是懂了,看向那邊的臉就露出了輕蔑的神色來。
剛幾人來之前已經道過謝了,阿不花向著沐湛道別,沐湛只是點了一下頭,就一拉祝四郎的手上了馬,兩人共乘一騎。
待要離去前,有一人突然策馬走到餘默跟前,對著眾人調笑道:“這小娘子倒是有意思。”從頭到尾都是側著身,好像見不得人似的。
這語氣已經有些調戲的味道了,餘默只當沒聽見,她只是不想與這些男人有接觸,立刻對著眾人行了個屈膝禮:“瑞王府良容,見過諸位郎君。”
沐湛瞄了那說話的人一眼,輕哼了一聲,祝四郎知道沐湛向來不喜紈絝之人,只冷冷的掃過去一眼,立既讓對方收了不正經的神色。
祝四郎理也未理餘默,只是對著阿不花點點頭:“夫人再會。”
說著不等阿不花回答,就已騎著馬帶著眾人揚長而去,其囂張姿態跋扈氣焰,可見一斑。
瑞王府裡的人都被氣著了,阿不花卻是有些不懂,回去時問餘默怎麼回事,餘默笑著道:“祝家的爵位是最高的一等公,但身份其實比不得殿下,夫人為殿下正妻,身份高貴自不可言。而祝四郎不過是二等的候爵,身份比不上你高貴,卻對你處處輕視,府裡的人自然就生氣了。”
最大的看不起不是刁難你,而是根本就懶得理你。
阿不花聽懂了,卻是有些理解不了。
這牽扯到朝政,對於一個外族人,餘默也未多做解釋,說祝家的權勢之大,已經到了在京城橫行無忌的地步,連皇室都深深的忌憚。
她更是沒有說,這夏族人和漢族人一樣,都是排異的很,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要是放了別的夫人,還會給些面子,只為你是別族的人,所以才會那樣不客氣。
因為出了這種事,穆湦就不許兩人最近不要外出。
餘默倒是無所謂,卻是悶壞了阿不花。
時至秋未,天氣已涼,餘默囑人將該拆洗的都拆洗一遍,又做了幾件冬日的衣服,這忙玩的話都已經十幾天過去了,又與阿不花出去學了幾日馬,完全會騎了的時候,穆湦說天氣雖未冷但已至冬日,讓他們不要再出去了,餘默就待在了自己的院子裡做自己的事,看書,練功,倒也清靜。
阿不花是個開朗直接的人,並不會刻意刁難人,只是有時候懷這邊的思維方式不同,會出一些事情。她的腦子算是聰明的,可是府中庶務都不怎麼喜歡搭理,大都扔給管事,一遇到節日啊送禮啊這一類得她拿主意的,開始喜歡向餘默請教。
餘默沒有什麼變化,可是阿不花與穆湦都變的沉默了些。穆湦倒還罷了,可他對阿不花一直那樣冷淡,阿不花對他的感情竟然還比原來深了些,還找餘默偷偷哭訴過幾次。
十一月中旬的時候,祝家老夫人過生辰,大擺宴席,阿不花想帶餘默去,可是餘默一不想見沐湛,二不想遇見有可能回來的祝大娘,就回絕了她,可是而不住阿不花懇求,只好先答應她,等到日子到了的前兩天,只好裝病。
原本以為這樣是怎麼都不會遇到沐湛的,他如今可是京城裡紅火的戲子,每月也只唱上一兩出,這次一定是為祝家唱戲去了,卻沒想到他大清早的就找了來。
因為裝病也就不能出去吃冷風,她就在屋子裡繡荷包,突然聽到窗邊有響動,手下的動作就頓了一下。
她如今功力很高,雖然比不上那些武林高手之類的,可是五觀都比較靈敏,一些輕微的動靜都能聽得清楚。
那人進來後沒有過來,只是在一邊站著看她,餘默突然轉過頭去,見果然是沐湛,便嘆了一口氣。她將話說的那樣不給面子,像沐湛這種自尊心高的人,還以為以後不會再來見她,沒想到這才兩個月,他就又來了。
“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啊?”餘默就想不通了,大白天的一個活人,府裡那麼多人,怎麼就沒有看見他的?要是有看見的,也沒見他殺人滅口或是誰將他的行蹤給暴露出去,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瑞王府下有地道。”沐湛走過去坐到餘默對面,看到她在繡荷包,就拿在手裡看著:“聽說你生病了?”
一聽到答案餘默就後悔問了。她真的不想知道太多啊,怎麼就嘴長了?
“已經好了。”她說著就伸手去奪那荷包,沐湛卻是躲過了她的手,將東西放在了自己的袖子裡:“既然被我遇見了,就是我的了。”
這種東西怎麼能隨意的送人?餘默也不去搶,只是惱怒的盯著沐湛,伸手到他面前:“給我。”
“不給!”
“你怎麼不去死!”
沐湛身處險境,所以有些忌諱死呀活呀的這些的,聽後臉色微變,知道餘默不是故意的,卻是心下不高興,本來只是開玩笑的話,就決定當真把東西不給她了。
餘默倒是很快明白了沐湛為什麼變了臉色,知道自己的話說的不合適,一時安靜下來,就顯得有些尷尬,她只好打破沉靜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沐湛沉吟了一陣,語氣有些弱的問她:“上次的事你都看見了,有什麼想法。”
“我沒什麼想法。與我無關,我懶的去想。”餘默有些不耐煩起來。
“……”沐湛真是被她油鹽不進的態度氣的不輕,語氣裡就帶了些逼迫:“難不成你還覺得那是正常的?”
“正不正常與我有什麼關係?”餘默知道他說的是他上了祝四郎馬的事。這種事情,只要經歷深的人都明白,男寵麼,有什麼好奇怪的?
沐湛能感覺出來餘默說的話是真的,心裡就有些氣悶。她明明知道他的意思,卻不給他一個明確的說法,光知道與他轉圈打啞謎,而他又不好意思問出口來,主動解釋的話,好像又沒有那個必要。
餘默見他定定的坐著,這樣下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走,才道:“好了,我相信你不會做那種雌伏於別人身下的事情。”
沐湛臉色一喜,雲開月明般,笑著道:“我就知道你懂我。我那是……”
這話聽著有些冒犯輕浮,餘默知道沐湛一定有自己的原因,怕也是兵權那一方面的,但她不想聽那原因,連忙道:“你找我到底什麼事?”
沐湛看餘默如此躲避自己,氣惱道:“你個膽小鬼!”說完又快速起身走了。
“哎……”餘默一下沒反應過來,一想卻有些意外,他該不會是知道自己生病了,來看望自己的吧?
正想著,門就被推開了,泛歌提著個籃子進來了。
於是餘默知道,沐湛這個武功很高,耳力極好。
餘默就留了泛歌閒聊,沐湛看她不想再見自己,心情不好的就回去了。
很快就到了十二月,各家都忙碌了起來。
阿不花是第一次在這邊過年,很多陳國的風俗都不懂,拉著餘默給她幫忙處理庶務。
從二十三號起,年味就逐漸濃了起來。
大年二十九那一日,穆湦是留在餘默房裡的。
兩人各蓋各的被子,餘默見他不熄燈,就揭開被子打算自己去熄,穆湦卻突然道:“我心情不好。”
餘默掃了他一眼,不理他,坐了起來,穆湦心下就不高興了,重複一遍:“我心情不好。”
餘默只好放棄熄燈,拉著厚厚的被子裹著身子,低下頭道:“心情不好給我一說心情就能好了?”
穆湦被問的啞然。他一下子從榻上坐了起來,緊盯著餘默,卻忽然發現,怕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與她待在一塊,那樣的話心情就算不能好上一些,卻不會更糟糕下去。
餘默見穆湦少有的固執起來,只好解釋道:“年關事情太多,這些日子幫夫人處理事情有些累,殿下別生氣。”
府裡以前的事都是由管家做,後來內事就都交給了阿不花,穆湦從來不理這方面的事情,所以就沒有想到這點,還就在奇怪餘默怎麼就脾氣不好,心下就起了些歉意:“抱歉。”她為府上的事情忙前忙後,他卻還拿一些見不得人的心事累她。
餘默搖了搖頭表示不再意,開解著穆湦:“你放不下了,別人就是再開解,你依然放不下。那又何必?”
那又……何必?
對呀,何必。
明知再苦了自己,也得不來一個美好的結果,又何必如此為難自己?
一想到這裡,穆湦就鼻子發酸心裡發疼。
這些都明白,而正是因為明白卻做不到,才更加的苦悶難熬,作繭自縛一樣,解脫不得。
想要忘掉一個人,真的……很難很難。
穆湦凝視著眼前的餘默,燈光烏眸如玉,墨髮如絲,肌膚瑩潤美好,怎麼看,都極動人。這個是惠質蘭心善解人意的人,他其實喜歡的是這一類的女子,可惜他愛上的卻是餘溪,並且深入其中不能自撥。
穆湦突然揭開被子,將餘默抱到了自己的懷裡,望著她粉嫩晶瑩的紅脣,下了決心一般親了過去。
或許,這是一個忘掉一個人最好的方法!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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