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我去,爛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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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我去,爛成這樣了?
我和黃秋媛接到了馬青的電話後,緊急的飛奔到馬路上,夜總會門口從來不缺少出租,但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天兒也不下雨,怎麼一輛車也沒有?
我和黃秋媛急得抓耳撓腮,好不容易翹首以盼等來了一輛,卻被個剛從夜總會大門裡跑出來的小姐捷足先登了,我能允許嗎?這是我顯示自己能保護女人的偉大時刻,我自然不會放過。
我拉住那個女人的胳膊,她半個身子都已經鑽進了出租裡,特別沒好氣的想甩開我的桎梏,可男女力量懸殊,她甩不開,就好像吃了蒼蠅一樣特別厭惡的又退了回來,站直身子,抬手就甩了我一巴掌,不過沒打在臉上,只是掄在了我肩膀,她指甲真長,差點給我撓懵了。
“臭流/氓!”
嘿,今兒哥們兒真是出師不利啊,被前女友罵也就算了,我自當打情罵俏找點情調,這小姐算個屁啊,我是流/氓你是啥?沒流/氓能養活你們嗎?
“哎哎,這位小姐,嘴下留點口德,我就算真流/氓,也絕對不會對你好嗎?你們這種禽流感發源體,橫行霸道啊?”
女人琢磨了一下,臉都綠了,“你才是雞呢!”
這人,沒自知之明的典型,濃妝豔抹的臉蛋滿滿的寫著她是家禽裡某種代表動物,竟然還不承認,看來嘴硬的並非只有偷吃回家藏了私房錢的男人,女人也挺硬的。
最終呢,我和黃秋媛以壓倒性的勝利占上了那唯一一輛出租,車拂塵而去的霎那,我還從車窗看到那個女人破口大罵的粗魯和彪悍。
我嘆了口氣,扭頭看著坐在我旁邊滿臉焦急的黃秋媛,“我忽然發現,你是這樣的溫柔。”
她一愣,旋即贈送給我一個免費的大白眼子。
我們到了局裡時,負責這個案子的重案組隊長陳皎面色深沉的走了過來,“情況如何。”
黃秋媛搖頭,“馮江今天沒去,他手下的人也…沒去,估計明天就到了,因為我像那裡工作的服務生問過,他說他們經常到,在二樓一個指定包房,等他們去了,我可以化妝成包房小姐跟進去。”
我暗暗舒了口氣,還好,這丫頭還挺顧及我的面子,沒有把我尿褲的事說出來,也沒把我在衛生間遇到了他手下卻被嚇得忘了錄音的事兒說出來,不然我是沒法抬頭了,這臉都丟到了異鄉去。
等等,她為什麼這樣?不是鐵面無私嗎?莫非…對我舊情難捨?
我想到會有這個可能,整個人都覺得柔軟了不少,看向她的目光也變得深情款款起來,陳皎恰好將眼神移到我身上,他微微愣了愣,指著我一臉嚴肅,“你在想什麼?”
我一怔,尷尬的捂脣咳嗽了兩聲,“沒,不是說發現屍體了嗎?”
陳皎點頭,“跟我來。”
他帶著我們下了地下室,到了一處停屍房前,幾名法醫正進進出出拿著一些工具,才步入那扇門,撲面而來的駭人氣息就讓我渾身毛孔都豎了起來,冷,比三九天都冷,跟冰窖一樣,躺在冰棺裡的一具屍體完**/身,我看到這一幕愣了兩秒鐘,然後迅速反應過來捂住了黃秋媛的眼睛,她身子明顯一僵,然後非常憤怒的推開我,“幹什麼啊你!”
我指了指屍體,“他光著屁股你看什麼!”
黃秋媛特別哭笑不得的搖頭,“方硯,你幼稚嗎,這是工作,我們做刑警不知道看了多少屍體的裸/身,男刑警也不知道觸控過多少女屍體,人死了誰還顧忌男女之別?我們要破案還死者公道,你瞎鬧什麼!”
這個道理我懂,我是律師啊,也算半個刑警,她工作時間還沒我長呢,經歷過的大風大浪也沒我多,關鍵我就是控制不住啊,那男人的二弟比我還大還粗,我這不是怕她比較一下覺得我不夠威猛了嗎但用包頭的話說,“我歷經沙場這麼久,遇到過的女人沒有比嫣兒胸還大的,遇到的男人沒有比你二弟還壯的。”
可我還是覺得不舒服。
這男人死的好,誰讓他比我強?
但是下一刻,法醫戴上了手套,將屍體翻了個身,我在看到他菊/花的那一霎那,整個人都跳著朝後蹦了一大步,“我去!爛成那樣了?哪個男的這麼變態,深仇大恨啊!”
陳皎也是蹙眉,眼
神很驚訝,而黃秋媛已經徹底扛不住了,再也沒了剛才那副淡定的表情,直接從我們之間穿過去,扒在門口哇哇的吐著。
我走過去拍著她後背,從口袋裡翻出來一張皺皺巴巴的紙,遞給她,她接過去擦了擦嘴角的水漬,整個人都軟了下來,“真變/態。”
我聳聳肩,“你不是總說我變/態嗎,現在發現了吧,比我變/態的有的是,至少我只是變/態女人,而不像有的口味那麼重,直接變/態男人。”
她看了一眼手裡的紙,“怎麼這麼髒?”
我搔了搔頭,“我那天晚上在大排檔拿的,擦過嘴。”
黃秋媛的眼皮跳了跳,直接朝我臉上扔過來,再度罵了我一句,“臭流/氓!”
我摸了摸鼻子,挺無奈的,看來我這個形象在她心裡已經根深蒂固了,沒辦法,誰讓當初我們倆還在一起的時候,夜裡我總是那麼多花樣呢,想必她一直也沒忘。
法醫拿著一個相機圍著屍體拍照,時不時的指一些重點傷口給我們解釋。
“首先,最致命傷疤在頸部,喉嚨處下方有一道三寸左右的刮痕,很深,直接割在了動脈上,並不是匕首,而是類似刀片和鐵片之類的武器。”
法醫將屍體的胳膊抬起來,“心臟左側有一道斜入的硬器疤痕,類似斧頭之類的,直接砍進了面板內,造成經脈割裂,看他的面板蒼白,是因為生前曾流血過多,一般在水中溺斃,全身浮腫,面色鐵青,屍體出現水斑和淤青,他都沒有,只是面部有輕微水腫,證明他是先死後被扔在水裡,這樣做的好處在於,DNA檢測容易發生失誤,他指甲內的屬於嫌疑人的皮屑被水分散,給我們造成偵查的誤區。”
法醫說完又將屍體翻了過來,指了指他的菊/花,“紅腫破裂,死前遭遇過侵/犯,並未在死者體內和四周發現精/斑,按照作案手法來看,凶手和死者應該是仇殺。”
“也不一定。”黃秋媛打斷了法醫,“我認為也很有可能是情殺,並不是只有死者為女人才是情殺。我們想想看,兩個男人,為何要以這樣屈辱的方式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