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搜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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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搜宮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著貴嬪娘娘不幸摔下山崖之事多有蹊蹺,朕特遣張文遠督辦查明此事,查核過程中,所有人須嚴密配合,不得橫加干涉。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紫苑裡,淑妃及一應丫鬟婆子跪了滿地,待張文遠唸完聖旨,大家這才直起身來。
張公公將那道聖旨小心翼翼的捲成一卷,再仔細的放入袖子口袋內。他掏出身上錦帕,輕輕在嘴上按了兩下,兩隻眼睛卻嘰裡咕嚕的在淑妃身上打著轉。
“張公公,既然皇上著你來查明此事,本宮本當全力配合公公才是,只是,這後宮裡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公公卻一路直奔我紫苑而來,這倒是令本宮心中好生不安了,請公公給本宮一個解釋。”
顯然,淑妃眼見張文遠拿了聖旨第一個便到了自己這裡,心中很是不滿。
張文遠皮笑肉不笑的上前說道:“淑妃娘娘多心了不是,本公公這也也是為淑妃娘娘您著想,若心中無鬼,娘娘又何懼查驗,奴才這樣做說白了也是為了第一個將娘娘您撇清……”。
“哦?這麼說,本宮還應該感激公公您了?”淑妃兩道目光如同兩道鋒利的劍,直射向張文遠,張文遠連忙請罪道:“不敢不敢,淑妃娘娘折殺奴才了。”
“可據我所知,公公最近一段時間明裡暗裡可是得了皇后不少好處,本宮還聽說,你遠在鄉下務農的哥哥向來拮据的很,可突然之間變的出手闊綽不說,而且突然良田豪宅美女無數,這是怎麼回事?我想,這事應該與皇后脫不了干係吧,皇后對公公一家真可謂恩重如山,如今有了這樣的事情,公公卻沒有第一時間想起應該先為皇后撇清關係,豈不是揹負了忘恩負義的罪名?”
淑妃娘娘的一席話,直說的那張文遠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住的拿了手中錦帕輕拭著額上的汗珠。
“這……,淑妃娘娘誤會了,此事純屬誤會,當日還是本公公親自代皇上將娘娘挑選入宮的,本公公今日又怎會始亂終棄,置淑妃娘娘您於不義呢?”
“呵,這你倒是記得清楚,你若不說,本宮還以為公公已經忘了,聽你這話,公公是在刻意提醒本宮些什麼嗎?”
“奴才不敢,今日之事,還請淑妃娘娘行個方便,讓奴才將這宮中上下仔細搜查一遍,也好證明娘娘的清白,如若不然,娘娘可就要揹負這抗旨不尊的罪名了。若真是那樣,奴才這裡也不好向皇上交代。”
張文遠終於鎮定了自己的情緒,振振有詞的說道。想當初他為了取悅皇上應付差事,親自將淑妃挑選入宮,可是沒想到這淑妃自從得到皇上的寵溺,便嬌蠻任性,不僅不感激自己的知遇之恩,反而不將自己放在眼裡,而且還曾經多次當著眾人的面讓自己難堪,下不了臺面,反倒是皇后娘娘那邊,對自己越來越器重,他這才終於下定決心依附在皇后一邊了。所以只能說,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都是淑妃逼自己的。
“淑妃娘娘,得罪了!”張文遠朝著身後那些人一擺手:“你們幾個,那邊,你們幾個去那邊搜”。
淑妃站在那裡氣的乾瞪眼,可是聖旨在上,違抗便是死罪,任由他們這樣查下去,自己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公公,今日你若在我宮裡查出些什麼還則罷了,倘若查不出來,本宮可就要拿你試問了。”
“職責所在,得罪之處請淑妃娘娘諒解,還是那句話,心靜自然涼,娘娘心中若無鬼,又何須計較呢。”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搜查的官兵們正在有條不紊的忙碌著,淑妃與張文遠二人都不再說話,各自想著心事。
“公公,找到了,在這裡!”
忽然,一名士兵大聲喊起來,他這一嚷幾乎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張文遠這才終於長長舒了一口氣。
那名士兵一路小跑著過來,手中託舉著一件顏色鮮紅的袍服。
淑妃娘娘見狀大吃一驚道:“你們拿我這件大紅袍做什麼?這可是秋祭大典時皇上專門賞賜給我穿的,這紅袍與貴嬪摔下山崖又有何關係?”
“淑妃娘娘恐怕應該比在場所有人的心裡都更清楚吧?這件大紅袍的質地乃是皇家御用之物,尋常官宦或百姓是很難定製到這樣質地的袍服的,而這件大紅袍恰恰與半路上拴在路邊的布料一模一樣,不知淑妃娘娘您怎麼解釋這件事情?”張文遠盛氣凌人的問道。
“這、這、本宮不服!若說與這袍服一模一樣的,除了本宮這裡有一件,皇后那裡也有一件,你們為何不去皇后那邊查?”
“淑妃說的沒錯,不過奴才記得清楚,當日秋祭典禮上,皇后所穿著乃是紫色,而只有淑妃娘娘您穿的才是這鮮紅的顏色。”張文遠嘴角上揚著一絲蔑笑。
“欲加之罪,這是欲加之罪,定是你與那皇后合起夥來誣陷本宮,你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淑妃氣極,以手指著張文遠破口大罵道。
“淑妃娘娘,您這些話跟本公公說沒有用處,我看您還是去向皇上解釋清楚吧。來人,帶走。”張文遠冰冷著一張臉,一揮手,眾官兵便湧上前來,欲押解那淑妃。
“慢著!本宮有手有腳,自己能走,張文遠,你以為到了皇上那裡,皇上就會治我的罪嗎?哈哈哈哈哈,你錯了,咱們一起到皇上那裡,看看究竟皇上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淑妃說完這句話,惡狠狠的看了張文遠一眼,隨即便朝著皇上的御書房方向而去,張文遠帶著手下諸多官兵緊緊在後跟隨。
“皇上,皇上,您可一定要為玉兒做主啊,張文遠和皇后合起夥來誣陷玉兒,皇上千萬不要相信他們的鬼話啊……”
剛剛來到御書房門口,此時大門緊閉,門外只有四名侍衛在兩旁守衛。淑妃沒等到皇上出來,便在門外跪在地上哭訴起來。
此時,御書房的門吱呀一聲從裡面打開了,慕容垂聽到外面的動靜
走了出來,卻一眼便望見淑妃娘娘正跪在地上淚眼婆娑的望著自己。
“愛妃,這是怎麼回事?先起來說話。”慕容垂上前兩步將莊玉兒扶起來。
這時,張文遠也走上前來,他手裡託著那條鮮紅色的袍服,雙手託舉著遞到皇上面前:“皇上,您看看這個!”
“張文遠,你拿這大紅袍過來,莫非是想告訴朕這袍服的質地與那路上出現的錦緞是一樣的,從而就可推斷出這整件事情都與淑妃有關嗎?”
“沒錯,奴才就是這麼認為的,而且,恐怕普天之下,能有這個質地這個顏色的錦緞之人,除了莊淑妃,恐怕再無第二人了。”張文遠畢恭畢敬的說道。
“張文遠,你血口噴人!那布匹和袍服都是從尚衣局梅尚宮那裡拿來的,你以為在這後宮裡,只有本宮可以拿得,其他人就拿不得嗎?”莊玉兒說完這話,轉身向皇上說道:“皇上明鑑,玉兒願與梅尚宮當場對質,只求能換玉兒一身清白。”
慕容垂沉思了片刻道:“來人,去尚衣局,將梅尚宮帶過來。”
那名侍衛領命而去,可是沒過多久,他就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面上帶著慌張的神色。
“啟稟皇上,梅尚宮,她,她已經吞金自盡了。”
“啊——”
這一訊息無異於晴天裡的一聲霹靂,令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皇上,梅尚宮素來是那性情開朗之人,若不到萬不得已被逼走投無路,她決不會走這條路,玉兒判斷此事定是有人威脅過尚宮大人。”
淑妃娘娘急忙向皇上解釋著,如今已是死無對證,倘若皇上真的相信了張文遠的話,那自己豈不是陷入了更加危險的境地?
慕容垂面沉似水,因為這件事情,貴嬪終日鬱鬱寡歡,再不像往日那般笑容可掬,而自己失去的,則是骨肉至親。也許是血濃於水的緣故,儘管還不曾與那孩子見面,可是想象著七月多大的孩子,也已經應該是一個很可愛的小生命了,每每只要想起這些,他心中便會如刀割般的疼痛。心中恨不得趕快找出凶手,然後將他碎屍萬段。
可是,張文遠的猜測儘管有理有據,但卻也是漏洞百出,僅憑他的猜測還很難蓋棺定論,尤其是在這件事情上,慕容垂不想冤枉任何一個人,從而放過真正的幕後凶手,更何況這個被懷疑的物件還是玉兒。
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到玉兒,他就忍不住的想對她好,恨不得將自己的一切都給她,其實他自己知道他是將玉兒當做禎兒了,儘管他知道自己的感覺出錯了,可是他卻如同吃了魔藥一般,始終都無法抑制自己這種想法。甚至,他寧願自己這樣自欺欺人的一輩子對玉兒好下去,因為這樣,他的心裡也會好過一些。可是今天,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而冤枉了玉兒,自己豈不是真的得不償失了。
“皇上,您看這件事……”張文遠小心謹慎的望著慕容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