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章 我要的是誠意

第二百二十章 我要的是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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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我要的是誠意

陳可逸一聽這聲音,似乎是謝興國的。

什麼風把他給吹來了?以他那樣的地位和身份,每天日理萬機的,居然抽出空子,來親自探視一個崴了腳的晚輩?怎麼看怎麼覺得玄乎。

謝興國一進病房,就衝著謝思齊開始罵,罵得謝思齊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只能一個勁地點頭稱是。

“小逸都已經不計前嫌,著手幫你了,結果你還在那裡疑神疑鬼,撅著嘴巴放臭屁。”

謝興國罵著兒子,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原本簡單的事,被這愚蠢的傢伙,硬生生給弄複雜了!現在再想讓人幫忙出手,那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都是我的錯,沒有把話說清楚,讓表弟誤會了。”

謝思齊忙不迭地認錯,不過有一點咬得很死,是“誤會”,絕對不是他的本意。

別看他的官銜不算大,但在天朝做官的精髓,他算是瞭解地很透徹了:即使捉姦在床,那也不能認。

洋洋灑灑幾千言,兜著一個大圈子,最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有你這麼一個渾渾噩噩的兒子。”

謝興國怒斥道:“別在這裡丟人現眼的,快點滾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謝思齊哪裡敢頂半句嘴,再次衝著陳可逸做了一番道歉的表示,說什麼誤會絕對不會再次發生云云,然後灰溜溜地閃人了。

陳可逸沒有說話,冷眼旁觀這一切,任由謝思齊在那裡表演。

“哎,這個混賬兒子。

幹啥啥不成。”

謝興國把謝思齊趕走之後,對陳可逸說道:“不過他這個人呢,雖然能力很差,但心思不算太壞,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父子畢竟是父子。

哪能胳膊肘往外拐。

謝興國看似是在痛罵兒子,其實是在幫他。

生氣自然是氣的,但這其中有多少表演的成分,也就他自己心裡明白了。

“我自己心裡有數。”

陳可逸淡淡地回了一句。

“這件事,他實在辦得有點過分,我絕對饒不了他。”

謝興國憤憤地數落了謝思齊的不是。

然後話鋒一轉:“不過,小逸啊,你們再怎麼說也是兄弟,不要跟這種混蛋一般計較。”

“放心,我不會跟他計較的。”

陳可逸冷冷一笑,道:“又不是什麼熟人。

以後面都見不到,計較個什麼?”這番話讓謝興國差點沒噎著: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在來醫院的途中,他腦海中已經設計出了很多場景:陳可逸就算是再生氣,再憤怒,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哪怕要謝思齊給出個什麼交代,也是題中應有之義;但最怕的就是平平淡淡。

不聞不問,也看不出有個什麼要求,讓人難受,不知道從何入手。

“瞧這話說得,畢竟是一家人嘛,血濃於水的,哪能不來往呢?”謝興國說道:“畢竟是兄弟嘛,打斷骨頭連著筋。

要多走動走動,互相扶持。

他這事辦得確實不是個東西,我回去後會好好收拾他。

但是他碰上的困難。

小逸你能幫一幫,還是伸個援手吧。”

兜了一個大圈子,最終還是把中心思想給透露出來了,桃樹的事情,還得靠陳可逸。

原本他一直不太相信陳可逸有這個能力。

但既然兒子那麼說,又說是白雲飛心悅誠服的,那就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權且一試;想不到居然那麼靈驗,可惜啊,謝思齊那混蛋沒耐心,再看到結果之前,先把人給得罪了。

現在又眼巴巴地去求,搞得十分被動。

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今天是巡視員的身份,去看看同志們的工作狀態,結果不太滿意。

不過看在所謂“血濃於水”的親戚的份上,我可以選擇不向上彙報。”

陳可逸說道:“不過,桃樹那病變,我就愛莫能助了。

沒那個本事,攬不了那活。”

“小逸,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你表哥的前途,可就掌握在你的手上了。”

謝興國對自己的兒子,可是寄予厚望的,家族也在著力培養,年紀輕輕已經到了這個位置,別看官銜不大,級別不高,但這可是直接為首長們服務的,可以網羅人脈,打下好的基礎。

以後謝家再使點力,一下子就能讓他一飛沖天。

但給領導服務這檔子事,有多大機遇,就有多大風險。

要是辦砸了,會讓別人怎麼看?先別說首長們的印象裡,就家裡老爺子那一關,就通不過去,一個農場都管不好,還怎麼堪大任?“小逸,你先前說的條件,我都答應了的,我這去找小妹,向她道歉。”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謝興國不得不破釜沉舟了。

形勢比人強,要是陳可逸不管不顧,兒子可就沒什麼戲唱了。

這張老臉,乾脆豁出去算了!“算了,這種沒有誠意的道歉,不要也罷。”

誰知陳可逸突然冒了這麼一句。

什麼,沒誠意?謝興國捫心自問,這次已經算很有誠意了。

對於自己這種身份和地位的人來說,成天都是生活在別人的奉承和吹捧之中,要放低身段去道個歉,那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

但自己還是答應了:一方面,為了兒子的前途著想,稍稍低一次頭;另一方面,自己內心深處的確對當年的事,感到有些歉疚。

或許要不是自己早早就通告家裡,事情未必會走到最後那絕望的一步。

“我已經答應你了,怎麼還說沒誠意?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開心?”謝興國問道。

陳可逸淡淡說了一句:“我的開心不來源於你,更與謝家沒有什麼關係;但我的不開心,倒是有一部分拜你們所賜,自己看著辦吧。”

“要不,算了吧。”

夏冰突然輕聲說了一句。

她此時的心情有些複雜,不想陳可逸與謝家弄成那樣水火不容的境地。

倒不是說謝家勢力如何大,就能吃盡陳家,關鍵是畢竟有血緣關係在那裡,真要弄成敵人,實在不好看。

再者,陳可逸平日裡是很和氣的,心裡再不爽都不會輕易對誰吹鬍子瞪眼的。

今天對謝家的人如此決絕,是不是因為自己崴腳這一下?想到這裡,夏冰就更不想因為自己,導致兩家關係惡化了。

“一家人沒有隔夜仇,能幫的,要不還是幫一幫吧?”夏冰柔聲說了一句。

不知不覺的,她對陳可逸說話的語氣,已經越來越輕柔,口吻也從命令式,漸漸轉化為了商量,甚至是徵詢。

或許是因為,透過這些年的相處,她知道自己是沒法控制陳可逸的,當初就是因為太強勢,導致兩人分手。

如果上天再給一次機會,她認為自己肯定願意為之改變。

而現在這情形,兩人還一直在外人面前裝成是未婚夫妻的身份,不知道算不算是還沒有徹底完結呢?夏冰的心裡,有些惆悵,也隱隱有一些小小的期待……“要我幫忙,就要拿出請求的誠意來。”

陳可逸也不再廢話,看著謝興國,說了一句:“我所說的誠意,你自己慢慢領悟吧,下定了決心再來聯絡我,或者就此別過,從此不再相見。”

謝興國搖著頭,悻悻地走了。

“你這是何必呢?”夏冰輕嘆一口氣,幽幽說道:“畢竟還是有血緣的,沒必要弄得那麼僵。

都過去了三十多年了,再大的仇恨也該淡去了。”

“其實對於當年的事,我倒不怎麼恨,那個荒唐的年代,說不清對錯,站在各自的立場上,似乎都可以理解。”

陳可逸說道:“不過理解歸理解,我母親受到的氣,我還是要討回來的。

尤其是他們現在的態度,更讓人不爽。

這次他們要是不拿出足夠的誠意,我絕對不會幫。”

“但是你也沒跟人說明白,要怎麼才算有誠意?”“有些事情,不用說得太明白,說透了沒意思。”

陳可逸若有所思地說道:“況且,他已經聽明白了,就看怎麼選擇。”

夏冰也就不再說這個話題了,在醫院呆了一會,又上了一次藥之後,就由陳可逸攙扶著出了院,坐車回到了陳家。

夏冰的腳踝,一下子就成為了家裡的中心事件,老太太和謝欣蘭都非常關心,還一個勁地埋怨陳可逸:跟著你小子去上班,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回家的時候就這個樣子了。

你這個大老爺們,是怎麼照顧媳婦的?老爺子則是把焦點放在了另一個方面,詢問陳可逸今天的巡視,可有什麼成果?言下之意,就是有沒有給謝家挑出什麼刺來?陳可逸正要說話,卻被謝欣蘭一把拉住,眼神有些複雜,帶著一絲忐忑,還有那麼一點期待。

總之,情緒不太對頭。

老媽這是怎麼了?陳可逸心裡疑惑,隨便應付了老爺子一句,就跟著老媽走了出去。

“謝家給我來電話了。”

謝欣蘭突然對陳可逸說道:“要我明天回家一趟。”

“電話是誰打的?”陳可逸問了一句,如果是謝興國打的,那就沒必要去了,說明那廝根本沒理解到什麼是自己需要的誠意。

謝欣蘭差點沒哭出來:“是你外婆打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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