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別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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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別樣的男人
黃依依見哥哥的面色如此怪異,心中也是不解,惑道:“哥,你怎麼了?怎麼,你,也認識那個梁小競?”哥哥的神色再也明顯不過,鐵定認識那傢伙。
黃龍這會兒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想不到事情竟然還會這麼湊巧。他的對頭梁小競竟然都把目標對準自家的兩個妹子了,這讓他又氣又怒!他不知道妹妹是怎麼和那傢伙結怨的,因此這會兒也是立馬問道:“你先別管這個,我問你,你怎麼和那傢伙認識的?他又是怎麼惹上你的?他有沒有對你圖謀不軌?”
一連三個問題,直問的黃依依臉色緋紅,她沒好氣地說道:“哥,你瞎說什麼呢!什麼圖謀不軌,我和那傢伙,也就是公事上的恩怨。他是匪,我是兵,我當然容不下他了!只是那傢伙每次都能在我手下逍遙法外,所以我才氣不過,才會拔槍......”她雖然沒說結怨的具體經過,但也總算是把事情交待個大致了。
黃龍立即“霍”地站起,急道:“你當時怎麼不一槍崩了他呢?”他聽到表妹最後說了句修飾詞“差點”,那顯然就沒“得逞”了,因此不免急躁起來。
黃氏姐妹不由得面面相覷,我去!這還是當哥的該說的話麼?什麼叫做不一槍斃了他?那不是慫恿自己的妹子知法犯法麼?一時間,二女都表示“不服”。
黃依依見哥哥失去了平常的冷靜,也是大為驚奇,說道:“哥,你這是什麼話?我可是警察啊!我怎麼能隨便當街開槍擊斃公民呢?再說,他那時候還......”
她本想說那傢伙那時候還是見義勇為的俠客呢,但黃龍卻是急急打斷道:“怎麼不能?像那種社會敗類,人人得而誅之!妹子,你下次看到他,不,你不要再見他了,那傢伙的事兒,哥來擺平!”他這會兒也已是趨於冷靜,想到了梁小競本事不小,妹妹再落到他手裡的話,那對自己家族來說,絕對是個不利的訊號!
黃氏姐妹見黃龍對梁小競一副恨不得拆其筋骨飲其血肉的模樣,也是莫名其妙,黃依依登時就問道:“哥,那傢伙和你到底有什麼恩怨啊,惹得你這般恨他?”
“恩怨?哥和他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你知道玄叔......算了,這種事不說也罷。總之你記得哥說的話,別再去和那傢伙有什麼交集,家族的事,哥來擔著!”他本想說玄叔就是被這傢伙重創,但知道這話一說出口後,妹子勢必要問事情的原委。那自家派人暗算梁小競的事兒就兜不住了,他知道妹妹是警察,這種不光彩的事兒讓她知道了後,肯定會很難辦,所以乾脆不說,只是讓她別再去和那傢伙有交集。家族裡的事,他並不想讓妹子多參合,只要妹子做好她的警察,就夠了。
黃依依見哥哥欲言又止,明顯是在遮掩什麼,當下急道:“哥,玄叔怎麼了?”她聽哥哥的意思,似乎玄叔出了什麼問題,因此也很著急。玄風是他們家的長老級別的人物,從小看著她長大,對她也是非常寵愛。所以她聽到玄叔有事後,也是忍不住急急追問。她聽到哥哥要和那傢伙勢不兩立的時候,已是猜到事情不妙。
黃鶯心中也是一陣心驚。想不到這個在書屋中一面之緣的男人,竟然和家族還有這麼多恩怨,而且上升到和大表哥不死不休的境地,這讓她暗中捏了一把汗!
她當然也知道自己家族在滬城是什麼樣的級別,在她的記憶裡,好像還沒有人能夠讓這位大名鼎鼎的大表哥說出不死不休的話。那麼原因只有一個,那個傢伙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流氓,而是流氓中的戰鬥機!正所謂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黃家在滬城是屬於橫的,那麼梁小競自然就屬於那種不要命的了!想起那日那傢伙親自己的畫面,再聯想到今天他拔刀相助,她的心中,已是漸漸有了那男人的影子。不知不覺,她此刻反而倒為梁小競擔心起來。
她也說不清那是種什麼樣的情感,說是自己對他有好感吧,那是八竿子打不到,自己恨不得永不再見他!因為自己心中已經是有了另一個男人存在,不可能同時裝下兩個人。說自己是怕他送命吧,倒是有這個可能。因為但凡和自己家族作對人,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但是這個理由無法說服自己,自己憑什麼要為一個莫不相干的人擔心?就因為他臉白?就因為他救了自己?顯然不是。此刻,她的心情無比糾結,她也不知道她自己是怎麼了,只是隱隱覺得,其實那傢伙也不是那麼可恨。儘管他親了自己,但反而那是一種有勇氣的體現。想要追女孩,又不敢動口動手的人,她還看不上呢!更何況,他救了自己,這是一種正能量的表現。
一個有膽有識,又有正能量的男人,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對他討厭。難道這世上不需要這樣的男人麼?顯然不是,這種男人,正在成為這個世界的稀有物品。自己有幸一見,已是幸運,怎麼能忍心看著他白白送死?所以,她對梁小競的看法此時已是發生了劇變,她潛意識裡並不希望他倒在大表哥的“**威”之下。
黃龍見妹妹已是對這傢伙越來越上心,登時覺得不妙,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這樣的男人反而是最能吸引女孩的。要是一個不慎,自己的妹妹倒在那傢伙的牛仔褲下,那可真叫一個賠了夫人又折兵了!這種事情,他絕不允許發生!自己家的女人,怎麼可能讓那傢伙有機會染指?
所以下一刻,他已是義正言辭,朗聲說道:“妹子,你就別問了,好好做好你的警察,其他的事,家裡人自會安排好。已經很晚了,你們早點休息吧,我要去批閱件了,晚安!”說罷,他已是從沙發上站起,直朝著樓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