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三章 湖光秀色

第十三章 湖光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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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湖光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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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光秀色

一望無際的湖水,垂柳依岸,景色怡人。葉函、龍翔與裴天佑三人乘舟在邵伯湖上,但見水連天,天連水,碧水共長天一色;帆連雲,雲連帆,白雲與遠帆齊翩,風情萬種,令人心醉。

最近龍翔似乎很忙,近半個月來沒有來茶坊相聚。聽得裴天佑說龍家在揚州和泉州都有造船工坊,龍翔與他們同路來到揚州,正是要處理這兩地事務,想到揚州事務已了,與龍翔就要作別,裴天佑特意邀龍翔前來一聚,同時也給他和葉函作嚮導,前來邵伯湖一遊。

邵伯湖與揚州大運河和長江相連,因東晉名人謝安而興,是個出名的風景勝地。下得船來,龍翔引著他們看各處名勝古蹟,從甘棠廟裡的謝公像,到古剎法華寺,龍翔對此地的名人典故娓娓道來。

來到一高丘之上,只見一素樸雅重的亭子立於其上,亭子上寫著“鬥野亭”三個大字,亭子像是新建不久,建築別具風情,翹角飛簷好似水鳥的翅膀掠過水麵,那流光溢彩好似畫龍點睛的彩霞飄落人間,在其旁卻是一家古樸而莊嚴的禪院,看上去已有很久的歷史,隱隱傳來敲鐘的聲音。

三人上得亭子,正可憑眺一望無際的邵伯湖,但見湖光浩渺,遠觀帆影點點,近看田園風光與古老禪院神祕,三人的心境都不由為此開闊,煩擾事務盡皆拋遠。

龍翔一邊觀賞風景,一邊向二人解釋道:“此亭叫鬥野亭,因揚州分野屬鬥也,故取名如此。此亭興建未久,風景獨特,特意帶你們來此觀賞。”

“此地勝景極妙呀,龍兄,我可真羨慕你走遍大江南北,所見所識非小弟可比呀。”裴天佑由衷的讚賞道。

“在此一邊賞景,一邊飲酒,才不失為賞心樂事,我特意帶了一壺酒,龍兄可以大飽酒癮。”葉函說著,像變戲法般從懷中取出一小壺酒和三個精緻的酒杯,居然是有備而來。三人在亭子的茶几旁坐下,葉函為龍翔、裴天佑和自己各斟滿了酒。酒一倒出,酒香四溢,卻不像裴家茶坊平常所賣的酒,龍翔細啜一口,回味良久才道:“似秋露白,又不似秋露白,葉兄弟,不知此為何酒?”

“這酒可是秋露白的精華,是我特意從太白坊買來三瓶,經蒸餾後提煉而成,沒想到只有如此一小瓶,本想獨自享用,但想到龍兄這一酒痴,就帶了出來,和你共享。”葉函輕輕地一筆帶過,其實她是特意給龍翔製作的這瓶秋露白精華,想到在揚州就要跟龍翔作別,不知何日相見,本來是想將這酒送給他做紀念,但既然出來一起同遊,就特意帶了出來共飲。

“如此美酒,龍某生平從所未享,看來我得多謝葉兄弟你的好意啦。若是被你獨享了去,我可要終生為憾啦。”龍翔笑意融融,如一抹陽光盪漾在秋色的湖波里,讓葉函的心不由為之一動。

※※※孫覺相命

三人一邊飲酒,一邊賞景,不知不覺這一小壺秋露白已然見底。

“葉兄弟,你們此去京城,不知何時才能再嚐到你這美酒,我可會日思夜想呀。”龍翔將酒杯持入懷中,笑道:“這酒杯就送給我作留念啦,下次定要找機會與你們相聚,當再共飲一場。”

三人飲完酒,站起身來,欲下得亭來,耳邊突傳來一人誦詩聲。

淮海無林邱,曠澤千里平。

一渠閒防瀦,物色故不清。

老僧喜穿築,北戶延朱甍。

簷楯斗杓落,簾帷河漢傾。

平湖杳無涯,湛湛春波生。

結纜嗟已晚,不見芙蓉城。

尚想紫芡盤,明珠出新烹。

平生有微尚,一舟聊寄行。

遇勝輒偃蹇,霜須刷澄明。

“孫莘老,此詩應景應情,寫得極妙,當鐫刻在鬥野亭中,以供後來者品賞。”三人只見一位青袍中年與一個老僧正向亭子走來。

青袍中年與老僧轉身也已見到葉函三人。龍翔走向旁邊的老僧,拱身作禮:“圓虛長老,幸會。”看了看旁邊的青袍中年道:“簷楯斗杓落,簾帷河漢傾。平湖杳無涯,湛湛春波生。想不到今日有幸遇見孫莘老寫詩。”

圓虛長老與龍翔似乎頗為熟稔,向旁邊的青袍中年介紹道:“這位是龍家造船坊的二公子龍翔,字潛野。”

孫覺看著眼前這位器宇軒昂的年輕公子,好奇地道“我與閣下素不相識,沒想到閣下居然識得孫某。”

“剛聽圓虛長老呼乎閣下‘孫莘老’,能寫出如此詩作的除了名動天下的孫諫議大人還能有第二個揚州才子嗎不跳字。

“除了我那蘇東坡老友,名動天下孫某可不敢當。”孫覺謙虛說道,又看了看龍翔旁邊的葉函與裴天佑,眼底無聲掠過隱約的探尋:“不知這兩位如何稱呼?”

龍翔俊眸含笑,向孫覺和圓虛介紹了葉函與裴天佑兩人。又向兩人介紹道:“這位是圓虛長老,是對面梵行禪院的住持。這位是孫覺大人,字莘老,揚州高郵人,是當朝的諫議大夫。

葉函抬眼打量,但覺孫覺看向自己的眼睛深湛非常,圓虛長老卻頗有儒僧的意味。她穩下心中奇異,淺笑著向兩位施禮,裴天佑也跟著施了禮。

亭子太小,不便待客,圓虛長老請了他們三人來到梵行禪院的茶室歇坐。

茶室面湖而建,伴著微風,頗感清涼而幽靜。圓虛親手取水烹茶,一縷微微的水氣盈繞開來。待得給四人上得茶,圓虛看了眼葉函道:“孫莘老打量葉公子如此之久,難道想參透這位公子的命數?”

“在下對《周易》雖小有心得,但這位葉公子,確沒有把握參透他的過去與未來,故此打量頗久。”孫覺但見眼前這葉公子生得清靈澄透,卻偏偏是他生平所遇第一個參不透命格的人。他摸了摸欬下的鬍鬚,微微啟口道:“葉公子,可否告知一下生辰八字,或者可以推知閣下的命數?”

葉函不由一愣,生辰八字?她是1986年12月7日出生的未來人,能告訴他嗎?心裡略一思量說道:“我在海船上出生,當時狂風暴雨,不知時辰,故我的八字,我父母也不知曉。”

龍翔見孫覺如此用心相詢,葉函的命數必有奇異之處。便問道:“那先生看葉兄弟的面相,可有所得?”

孫覺盯了葉函卻半日不語,待葉函幾乎將杯中茶飲盡實在沉不住氣再抬頭時,他慢慢說道:“無所來,無所去,葉公子是我第一個無法參透的人,也許只有沈括大人能略窺一二。”

“沈括?”葉函驚奇地撥出聲。

“難道葉公子識得沈大人?”孫覺疑問地看著葉函道。

沈括,著名的科學大師嘛,在歷史教材中識得,葉函在心中低語,不過在臉上仍裝作一臉傾慕的樣子道:“不認識,只是聽人傳聞過沈大人的才識,心有傾慕而已。”

“呵呵,葉公子傾慕沈大人?在下待回得京城可要告知他,想必他會開心不已。”

其實當時沈括文名並不張顯,孫覺與他在《周易》與算數的研究上有同好,故多相交,但天下真正認識沈括的人並不多,而此十六歲少年居然聞沈括大名而驚呼,讓孫覺更添驚異。

“孫莘老相術精湛,何不給龍公子與裴公子看看呢,我見他們兩位,骨骼清奇,非富即貴,命裡也不凡呀。”圓虛長老見孫覺一再注意葉函,冷落了龍翔與裴天佑,忙轉移話題,活絡氣氛。

孫覺細眯了眼,看著龍翔,不住點頭,又不住搖頭。龍翔放下茶杯,揖手道:“孫莘老,但說無妨。”

“閣下命貴無言,但龍潛於野,所遇非時;多情卻無情,情亦無所衷,終得其所,恐亦非人。”

龍翔細思這幾句,所說與自己似相同,又似不同,難以參透,特別是最後一句。待想詳問,孫覺搖了搖手道:“天機不可洩露,老夫所參,言盡於此,龍公子日後必有體會。”

“孫莘老,很偏心呀,最後可得給我好好看看。”裴天佑憨憨笑道。

孫覺看了看裴天佑,摸須笑道:“裴公子天生富貴,心無介塵,自可包羅永珍,無波無浪,福壽雙全呀。你是三人中最易相之人,所以我把你放在最後才說,也可以說是三人中最有福氣之人。”聽了孫覺的話,大家都為裴天佑高興。惟孫覺仍對無法參透葉函的命數而心有所失。

“我回鄉省親十日後也會回京城,聽聞裴公子與葉公子兩日後啟程去京城,有閒暇時,不妨到寒舍一聚。”孫覺說了自己府邸所在,兩人唯唯記下。

因說得投機,葉函三人在梵行禪院呆了一個下午,圓虛長老又一再挽留,直到用過晚上的素齋,三人才遲遲離去,而孫覺則在禪院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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