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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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誤會
“這…”李玄邃看著眼前滿臉疑心,混身戒備的媚兒,知道此刻不管說什麼在她眼中都是辯解,只得恨鐵不成鋼的怒瞪了徐功一眼。
魏大哥?李玄邃?這不是21世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藝名,筆名,這裡他們都是更不改名坐不改姓的漢子,是什麼人既能讓人開口便稱他“魏大哥”,而他自己卻自稱姓李呢?她不笨,只消片刻便解開了這團迷。
“民女蕭媚兒參見魏公,民女初來此地不識魏公尊容適才冒犯了魏公,請魏公責罰。”蕭媚兒低頭半蹲在地上,給魏公李密行著大禮,一來,她這兩天的確是多有冒犯可不知者無罪,這個道理她是知道的既然住在人家府上做個樣子還是要的。二來,以前不知他是李密才沒有刻意跟他拉開距離,可現在知道了,自然是不能過於親近,因為李密的結局他是知道的,既是跟她此行任務無關的人物,那她還是遠離比較好。
魏公看著半蹲著行禮的蕭媚兒,嘴角露出一絲欣賞的笑,果然不愧是天命之婦,靈敏聰慧,機智有餘。
“媚兒是不知情者,不知者無罪,更何況是我有意隱瞞,這就更怪不得媚兒了,快快起來吧!”語畢李密做勢便要去扶媚兒起身。
“謝魏公不怪罪”媚兒謝完禮便起身恭敬的站在一邊,不著痕跡的避開了李密準備扶她起來的手,像是她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媚兒這是要與我生份了?”李密眼神一凜,語氣中透露出他此時的不快。
“魏公言重了,媚兒本是一介草民,而魏公則是心懷天下之志的一方主宰,之前是媚兒不識魏公真容冒犯了,現在魏公既身份已明,媚兒豈會還如之前那般不知天高地厚。”這個魏公果然精明,不過是一個小動作,便被李密看穿了她心裡所想,危險人物啊,危險人物。
“哈哈哈…媚兒過慮了,媚兒大可還把我當做之前的那個奸商李玄邃。”李密爽朗的笑著,她竟然僅憑几面之緣便知他心懷天下之志,這天命之女果然不是空有其名啊!
而這時在內堂處匆匆走來一位身穿侍衛著裝的男子,單膝下跪,雙手呈上他所謂的拜貼,“稟魏公,府外有位壯士送上拜貼,求見魏公。”
“孤雲寨,快快有請。”李密開啟拜貼看到上面剛勁有力的寫著孤雲寨秦瓊後,臉上掩飾不住的光芒,隨著侍衛快步朝大廳走去。
“孤雲寨?”秦叔寶?難道是秦叔寶來了?蕭媚兒的思緒被帶回了那個重重山欒圍著的寨子中,那個國字臉,一臉憨厚相的秦瓊,難道是他帶著他的兄弟們來投靠李密了?這是怎麼回事,歷史上,秦瓊的確曾跟隨李密左右,可之前他明明在孤雲寨跟自己的兄弟們安身立命啊,若是沒有碰到她,沒有她在孤雲寨的那段事情,秦瓊會來投奔李密嗎?又或者還是會在其他機緣巧合下加入瓦崗軍呢,她此時的大腦裡面一片迷茫,不知道會不會因為她的介入,而讓歷史發生變化,若是因為她歷史發生變化的話,那她,她在21世紀的家人都還會安然無恙嗎?
“蕭姑娘,蕭姑娘!”徐功使勁喚著蕭媚兒,只見她臉色難看,越來越見蒼白,甚至還有豆大的汗珠掉下來,徐功不禁有些著急了。
“不行,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我必須馬上離開這個地方!”她喃喃自語的唸到,說著便往寢室走,她不能在這麼待下去了,既然她此行是協助李淵登基的,那麼只要她找到李淵就好了,只要乖乖待在他的身邊,等他當上了皇帝,她就可以完成任務回21世紀了,如果任由這樣下去,那下一個人,她不知會碰到誰,如果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就沒有這次這般幸運了。
“姑娘,姑娘這是……”看著蕭媚兒不僅臉色不正常,行動也開始變的不正常,徐功心裡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但奈何卻不知為何蕭姑娘會這樣。
“姑娘收拾行禮可是要離開?”看到蕭媚兒打包好的行禮,才回過神來。
“對,我要離開這裡,我的使命不在這裡。”蕭媚兒把打包好的行禮牢牢的抱在自己的懷裡,抬頭對視上徐功的眼睛,斬釘截鐵的說。
徐功看著她眼裡的堅定,已知她已下定決心,沉默了片刻說道:“姑娘請稍安勿躁,姑娘覺得若此刻我們向魏公辭行,魏公可會放人?”
“那你的意思是?”她仔細的想了想徐功的話,其實他說的很是有道理,既然魏公隱瞞身份接近她,那就說明他肯定對自己是有所圖的,豈能這般簡單放她走?
“如果姑娘信得過在下,容在下回去打點妥當後,今晚自會帶姑娘離開。”徐功信誓旦旦的向蕭媚兒保證道。
“我信你!”如果想要在最快的時間內回到李建成身邊,找到李淵,只能靠這個自命為她的守護神的徐功,如若是她自己,不僅路痴且手無縛雞之力,現下又正當亂世,怕是還沒等李淵登基她回21世紀,就先死在這隋末了。
話說這邊蕭媚兒正在苦尋辦法能逃出魏公府回到李建成身邊去,可李建成那邊卻已經是另一邊光景了。
“此事當真?”李建成緊緊的握著手裡的書信,手上突出的青筋說明著他此刻極力在壓抑著自己脾氣。
“屬下不敢欺瞞主子,在主子離開第二天後,蕭姑娘就跟魏公身邊的一位親信回過當時的客棧,之後不見主子,便回了魏公府,由於魏公府守衛森嚴,屬下們一直未敢太過接近,只到前幾日,嚴雷扮作送菜小廝混摸進魏公府,在後院見魏公一身便衣與蕭姑娘二人在後院親自下廚,才敢確定蕭姑娘與魏公本是相識的。”身穿一襲夜行黑衣的男子,單膝跪在李建成身邊,一塊黑色的面巾遮住了臉,只留那低沉有力的聲音在房間內迴響,一句一句的敲擊著李建成的心臟。
她,果然是細作嗎?原來她靠近他一直都是有目的的,那她這一路的表現都是假的嗎?蕭兒,你是否也是有苦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