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六十章 水深火熱,噩夢再起

正文_第六十章 水深火熱,噩夢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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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章 水深火熱,噩夢再起

“不會,城少爺是老爺和夫人的孩子,是奕家的少爺,這個家一定會是少爺的!當初夫人和老爺一起創辦了奕氏,這裡面全是夫人的心血啊。

她自出嫁後一天都沒有回過孃家,全部身心都給了老爺。奕氏是夫人留給少爺的,外人休想奪走!”

楊嬸越說越激動,手不自禁握緊了拳頭,看的涼夏有些疑惑。好像她隱瞞了很多的事情,就是不肯說。

關鍵是,楊嬸看著很尊敬奕輕城,但似乎有些怕他。涼夏搖搖頭,或許是自己多心了。

那個溫文爾雅冷漠疏離的男人,對她總是關心有加,帶她學習金融,亦父亦兄,真的有那麼可怕嗎?她忽然很想知道,若是違背了奕輕城的意思,哪怕有一千種理由,又會怎麼樣呢?

兩人各懷心思,小車很快就開上了山。

進門後涼夏就感覺不對勁,這個點奕長治怎麼在家?

楊嬸還有事情要忙,客廳只有他們兩個人,快開飯了,佟蔻芝和奕桐赫都不在,奕啟東也沒有回來。

“看什麼看,見到叔叔不知道叫人啊!死丫頭,奕家白養你這麼大,沒規矩!”

奕長治滿身酒氣橫七豎八地躺在沙發上,贅肉橫生的大臉漲的豬肝紅,一邊說話一邊還在打酒嗝。

“過來,給我倒杯茶去,聽到沒有!長點眼力勁,以後我掌管奕家了,你馬屁拍拍好,少不了你的好處。”

幾乎佔據半面牆的大螢幕放著某個電臺的綜藝節目,聲音嘈雜。奕長治臉上那條疤酒後更加的明顯,凶神惡煞的模樣,看的涼夏膽戰心驚。

“三少爺,醒酒茶泡好了。”

正僵持著,一個豎著麻花辮的小姑娘端了一杯醒酒茶經過她。涼夏趕忙拉住她,“家裡的人呢?都去哪了?”

“大少爺和太太有應酬,不在家用餐了。春夫人去拜佛還沒有回來,柔柔小姐去了義大利,城少爺……”

“我知道了,你端過去吧。”

涼夏心裡大叫不好,隨即苦笑。今天真是點背,一大早倒黴到現在。此刻她倒羨慕起奕柔柔來,姐妹倆差距太大,姐姐不需要為生計拼命。

正是花一樣詩一樣的年紀,不出去揮霍都對不起自己。

老的小的都不在,但是這樣一來,不就意味著這個家裡只剩下她和奕長治兩個人?

“你眼睛瞎了嗎?耳朵聾了?”

忍住顫抖的慾望,涼夏故作平靜的繞過這個禽獸,從他後面走過直接上樓去。不過很明顯,奕長治抓準了這個機會,趁著家裡沒人治他想報復之前的屈辱。

儘管他醉的一塌糊塗,背後卻還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在她踏上第一級臺階的時候,就用陰冷的聲音把她死死釘在原地。

“別以為奕輕城能撈你上岸,他自己都保不住了,你還想指望什麼。老爺子一時頭昏眼花,這麼多年不見兒子腦子不清醒了,哼,有他後悔的時候。”

“你對奕輕城做了什麼?”

“呦,有反應啦。死丫頭,我就知道你打什麼主意。看著他年輕英俊想攀這個大樹?做夢去吧你,你到死也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臭不要臉的……”

涼夏懶得再和他廢話,她要上樓給奕輕城打電話,確認他安然無恙才能安心。奕長治一碗醒酒湯全部喝掉,她不作答,撥出一口氣,裝作沒聽見繼續往上走。

她跑得快後面也追的快,沒過多久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踏踏踏”的踩得地板直響。

奕長治喝的醉醺醺的動作卻不遲緩,眼看著要逃回三樓不可能了,她只感覺到一股蠻力從背後揪住她的頭髮,猛地將她甩到了牆上。

頭皮好像要裂開,疼得她直吸冷氣,肩膀也疼的厲害,奕長治是用了全力的,涼夏痛的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她被按在了牆上,奕長治單手扼著她的脖子,一張胖臉上全是猙獰,活生生要把她拆骨入腹。

“你凶啊,你喊啊,臭丫頭,上次的賬還沒和你算。三年前你運氣好,從我手裡逃了,我就不信你運氣會一直好。

今兒叔叔好好教導你,什麼叫孝敬長輩!跟你說話呢,你是腦子不好使還是耳朵不好使!”

涼夏“呃呃”的發不出任何聲音,脖子火辣辣的疼,呼吸都很困難。

她憤怒地望著他,心裡拼命讓自己冷靜,這個時候即便可以喊也沒用的,傭人們根本不可能為她得罪奕家的三少爺。

“臭丫頭,你爸也不過是吃乾飯的,奕家肯賞他一口飯吃他才混的像個人樣。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奕家的千金小姐?我呸,你個冒牌貨,跟你爹一樣,就是來騙奕家的錢的!”

涼夏不說話,只是無聲的看著他。換做從前,還能稍微做出一點驚惶的樣子。可是現在,面對他的粗暴她已經習以為常,彷彿這才是這個禽獸應有的常態。

“說話!你啞巴了,我知道你看上奕輕城那個小白臉了,早晚弄死他。”

他再一次命令她,眼睛裡已經充滿了暴躁。細小的眼睛充滿了血絲,奕長治忽然大笑起來,鉗制她脖子的手抖的厲害,好像抑制不住心裡的亢奮。

“好,叔叔今天成全你,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你還拗什麼……”

奕長治有點語無倫次,眼睛紅的能滴出血來,他抖如篩糠,整個人興奮的無法自制。

“呃……呃……”

意識到涼夏被掐著脖子沒法說話,他手稍微鬆了一點,顫抖著去摸她的臉。

然後沒等她脫身,兩支肥手改成拍她的臉,就好像一個餓極了的人看到了饅頭,眼裡發出綠光。

“叔叔,你別胡來,家裡還有傭人……”

光是用武力已經不能恐嚇她。涼夏眼睛一瞥,看到剛才端醒酒茶的那位漂亮的女傭,正躲在角落往這邊張望。

這樣的察覺使她絕處逢生,只要她大聲地喊,楊嬸不會袖手旁觀的。

“傭人,傭人……呵呵,多多,你知道叔叔有多喜歡你嗎?你比柔柔那丫頭漂亮幾倍,是個男人都會想得到你。

這麼嫩,這麼水靈,你怎麼忍心丟下叔叔去日本?你走了三年,我惦記了你三年……”

奕長治揪住她的肩膀邊說邊搖,他努力擠擠眼睛,想看清眼前的人是不是心心念唸的女人。可是視線太模糊了,他看不清,什麼都看不清。

耳朵邊嗡嗡作響,好像聽到了血液流動的聲音。胸口的心撲騰撲騰的等不及要跳出來,他手在抖,人也在抖,根本沒法控制自己。

“叔叔,你醉了,爺爺馬上要回來了,為了你的前途,只要你放開我,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

涼夏也察覺到他的反常,可是到底哪裡不對勁呢?

而奕長治剛才還處於囈語的狀態,聽到“爺爺”立即像打了雞血一樣,竟然“啪”甩了她一巴掌。

力道之大就連角落裡的小女傭都嚇著了,樓梯上清晰地迴響著巴掌聲,涼夏嘴角溢位了血絲,臉上五個指印赫然可見。

“不,不,多多,我怎麼捨得打你,我只想要你,要你……多多,你跟了叔叔吧,我會對你好的,一輩子對你好……”

奕長治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手勁兒稍微鬆了一點。顧不得他癲狂的狀態,趁此機會,涼夏掙脫他的困桎,逃命似地飛奔去客廳。

她要逃,逃去傭人房找楊嬸,那邊還有園丁和司機,男人多,肯定可以治住他。

“多多,不許逃……”

奕長治陰魂不散跟了上來,形同惡鬼。從主屋到傭人房並不遠,涼夏卻覺得這是她一輩子當中跑的最遠的路。那麼點距離,跟跑在刀鋒上一樣,晚一點點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耳邊傳來的叫罵聲貼近了她的脊背,前面沒路了,她憑著本能撞開了門,一邊用腳頂著房門一邊迅速的想要把門鎖上。

可惜為時已晚,奕長治伸腳把門踹開,殺氣騰騰的走進來還反手落了鎖。

“你不要過來!”

涼夏這才看清他們闖進的是儲藏室,堆放著雜物。而奕長治已經處於瘋狂的邊緣,他的外套和襯衣硬是被扯破了,臉比喝醉了還要紅,說話大著舌頭,就連他自己的頭髮都被揪下來一小撮。

“過來!想跑?哼,你跑的過我嗎!”

他哆嗦著把皮帶從褲子上抽下來,空中揮舞了幾下,然後“啪”一下打在了雜物上。見她不停往後躲,奕長治得意的再次揮舞皮帶,連續打了好幾次,空氣裡頓時都是灰塵四濺。

“多多,我的多多……”

奕長治喘的很厲害,一臉猙獰的向她走去,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氣的。

他這個樣子,全然像變了個人,涼夏已經退到牆上,再沒有後路可以逃走了。她摸索著往旁邊走,心急如焚。

“過來!!!”

奕長治忽然癲狂起來,舞著皮帶胡亂抽打起來。他人胖,儲藏室空間小,那麼雜亂的揮舞著有幾下都打到了涼夏的身上,火燒火燎和開水燙到一樣。

眼見她被打了還想逃,他再次揪了一小撮頭髮下來,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幾步就衝上去拉住她的頭髮。

“楊嬸,救救我,楊嬸……有沒有人,救救我……”

涼夏嘶聲力竭的叫喊,她不想這麼輕易的死去,更不想被這個禽獸侮辱。如果非要她承受屈辱,那她寧可現在死去。

“叫!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