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兩百二十八章 做成標本

正文_第兩百二十八章 做成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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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二十八章 做成標本

“放……開……”

涼夏話還沒說完,身體被狠狠甩在醫院的牆壁之上。她五臟六腑都快被摔的移位了,宮望予可不是鬧著玩的。

“嘖嘖,瞧瞧我老婆膽子多大,打破了老公的頭,還敢趾高氣昂的招搖過市。”

“我不是你老婆,少胡說八道。”

“你不說我都忘了,既然你這麼喜歡嘴犟,等咱們生米煮成熟飯了,看你還怎麼橫。”

他將她按在牆壁上,眼神凶惡得像是要殺人,他像是貓逗老鼠一樣,一副能給你聞到這消毒水味兒已經算是恩惠的囂張模樣。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本來也尋思著,你被奕輕城耍了拋棄了能溜到哪去。我翻遍了菁城都找不到人影,你倒好,自個兒送上門來了。

我是喜歡辣一點的女人,可不代表,能容忍她的放肆。”

宮望予自然也是看到了秦明月演的那齣好戲,沒想到最後的結局演變成了這個畫面,算啼笑皆非嗎。

“你都說了我是被他拋棄,你纏著我,難不成想撿他吃剩下的。”涼夏被他按在牆壁上動彈不得,撞到的地方疼的快散架了。

她猜到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不過這裡是醫院,光天化日的,諒他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妹妹,別和你老公逞能。早告訴過你奕輕城不是好人,偏不聽。當初我和他,還有秦明月在美國,混一起玩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啃窩窩頭呢。

你相信他,他告訴過你在美國的一舉一動嗎?”

宮望予滿意的看到她一閃而過的驚訝眼神,他微微的激動,就好比拳擊手許久沒上臺比賽,看到旗鼓相當的對手會忍不住的興奮。

當然,他的目標自始至終都是奕輕城,但凡是他感興趣的,他都想爭。

誰來也巧,今天他頭疼沒有什麼吃飯的胃口,就懶洋洋的躺在病**等著什麼時候閒著沒事做的狐朋狗友來探望他。

然而就在這時,他居然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背影從他門口輕飄飄的走過。那個背影他絕不會看錯,雖然只是驚鴻一掠,他自己都詫異為什麼對奕涼夏這麼**。

原以為她躲起來靠著奕輕城避開自己的追捕,誰想她膽子這麼大,虎口拔牙來了。

宮望予把這一切不尋常的激動反應,歸結於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打破頭的新鮮感。

這無心插柳的一眼立刻激得他渾身的血液都“騰”的一下沸了起來,人也顧不得後腦還疼著,踩著一雙拖鞋就衝出了房門。

好你個小妖精,看哥哥逮著你不剝了你的皮!

“我不想知道。”

見他根本不願意放開自己,她在他的懷中用力的扭動著,想要拜託他的束縛。

“行啊你,有點脾氣。比起那些軟柿子,你可好玩多了。”

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了兩聲,儘管對懷中的女人起了獵奇的興致,但是宮望予畢竟是那種從小就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少爺公子,幾時受過這種委屈。

不先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一下,他大少爺的臉面也說不過去。

所以他不顧自己有沒有將女人弄痛,大手緊掐著她修長的脖子,連拖帶拽的就將這漂亮的美人兒往自己的病房裡面推。

他記得大學裡有個課程,提到過關於記憶的方法。老師講了什麼他忘記了,有一點記得很清楚。人對於痛苦的事情,會比快樂的事情要深刻的多。或者是恐懼,一輩子都不能忘卻的。

如果你想女人對你記憶深刻,要麼讓她愛的死去活來的,要麼就讓她痛的死去活來的,最好想到你就害怕。

愛他是不太可能了,至於恐懼……

宮望予冷笑了幾聲,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她被他毫不留情的推倒在裡面的床鋪上。

這一下沒輕沒重的推搡撞得她骨頭都快散架了,涼夏哀怨的趴在偏硬的褥墊上好半天都爬不起來。

該死的,這混蛋下手有沒有輕重。

“奕輕城沒給你上過課吧,來來來,哥教你怎麼哄男人開心。”

見女人已經完完全全的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他反到不著急了。只見他大喇喇的拉過一張椅子平靜的坐了下來,挺直的腰板讓他儘管病著也不失做那人上之人的威風。

少爺就是少爺,從小家教就沒的說。野歸野,混賬歸混賬。但是他人長的不差,身材又高大結實,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衣冠禽獸。

那細長銳利的眼眸,冷硬卻擁有立體感的五官,徹徹底底告訴人們什麼叫玩世不恭。

但是此時此刻,涼夏被他那犀利的目光慢吞吞的掃過,總覺得這個男人笑得太過陰森、太過滲人。

而且那時而皺眉時而放鬆的動作令她覺得,他正在思索一些很有趣的問題。比如說該如何將她生吞還是活剝。

光是想著就令她頭皮發麻,更何況自己人就在他的**被他放肆的看著。那麼與其等死還不如自尋活路,也許還會有一線生機。

“你想怎麼樣?”

清了清嗓子,她勉強從**支起身子冷冷的望著他。

“你把我打成了這樣,你說呢?”

見對方已經處於劣勢居然還有膽子叫囂,他的銳眸閃了閃,心中越發覺得有趣了。

“那是你活該。”

抬起長長的睫毛往男人身上掃了掃,見他穿著一身難看的病號服,頭部因為要縫針原本漂亮的黑髮被理成了酷酷的平頭,上面還貼著一些紗布看上去是挺可憐的。

但是即便是這樣,那薄薄的嘴脣角邊還掛著招人厭的笑容,涼夏心裡對他的厭惡更濃,忍不住將嗆話脫口而出。

“呦呵,你再說一遍。”

聽了她的話之後,宮望予原本還帶著點戲弄的笑容瞬間消失。

不錯,他是喜歡女人有點個性,這樣玩起來才比較有意思。但是他並不喜歡總是和他對著幹的小東西,即便對方是個美麗的完美無瑕的可人兒,也會令他心裡不太爽。

“我為什麼會砸你的頭?追根究底,還不是你自己找的麻煩。你不是第一次欺負靖靖了,上回在馬場也是。不是隻有你才懂得恃強凌弱,被打只是報應。

你是腦子不好使還是耳朵不好使,這麼簡單的人話都聽不清楚。”

見到他已經因自己的話從椅子上危險的站了起來,並且向自己走過來。涼夏卻覺得心中的鬱結不吐不快,忍不住嗆得更大聲。

就算被他找到了又怎樣,大不了把她痛扁一頓。在被打之前她可一定要奚落個夠本,以免單方面的吃了這人渣的虧卻沒有還手的餘地。

“你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好了,那些下三濫的不入流的我就不信你能比奕柔柔還無恥。別說砸你的頭,就算是捅死你,我也不會皺下眉頭。”

說的冷嘲熱諷,咬牙切齒,她抬頭迎向由於男人的逼近而在自己身上投下的一片陰影,手中的拳頭卻已經將身下的床單快攥出一個洞。

“奕涼夏,你知道一個女人成功引起了男人的興趣,後果會怎樣?”

見她死鴨子嘴硬,他的黑眸眯了眯,隨後魔爪般的大手突然一把握住女人的喉嚨。

那雙厲鬼一樣的眼睛將她害怕之餘的勇敢全部收進自己的瞳仁中。

“對於自己看上的東西,若是得不到,寧可……毀了她。”

“你有病,鬆開……”

原本賭氣的和他嗆到底,但是到了最後,涼夏的喉嚨卻被越握越緊到。以至於後面已經難受到連半個完整的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向來殘忍,尤其是對自己無法征服了的女人。

其實追女人是很需要時間和耐心的,但是他通常都沒有這個耐心。向來都是他喜歡怎樣就怎麼樣,不聽話的就要好好懲罰。

現在有女人公然挑釁他的威嚴,這叫他怎麼能放棄這個懲治的大好機會呢?

“我真想把你做成標本,放在我的房間,日日夜夜只有我自己看的見。你說,奕輕城要是找不到你了,該怎麼辦?”

像一隻弓身捕獵的黑豹一樣,只見他緩慢而堅決的順著自己的雙手,將她慢慢掐倒在**的勢頭爬上了她的身子。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目光凌遲著她。

“你放心,我保證你成為標本以後,還是和現在一樣的美。即使是面板,也不會有什麼褶皺。

以後我專門弄一個房間,放你這種不聽話的倔丫頭的標本。看看最後,我能收集多少個。”

“你……瘋……子……”

被掐的腦袋迅速缺氧,涼夏扭曲著變形的臉蛋,痛苦的向外掰他有力的大手做無用功。

好痛、好難過……真的快要被他掐死了。

“嗯,我就是瘋子,那又怎麼樣?這不是很好玩嗎。”

就像是真不怕殺了自己面前的女人一樣,宮望予有心要給她一個下馬威,於是也不心軟的繼續用手勁兒凌虐著她那柔軟的頸子。

黝黑的十指深深的嵌進雪白的肌膚裡,他一面收緊手指向下猛掐,一面在心裡暗暗欣賞這漂亮的搪瓷娃娃瀕死時那令他興奮的痛苦表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涼夏的掙扎漸漸失去了應有的力氣。原本白皙的臉頰此時已是一片通紅,她已是出氣多進氣少,柔軟的嘴脣也泛起淺淺的紫色。

宮望予腦子一熱,真的想掐死她算了。這時他的腰卻被人從身後一下抱住,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拖離她殘喘的嬌軀。

莫名其妙被別人抱了個滿懷,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個跟他身材差不多的男人,不然就憑一般人的那塊頭也是斷斷扯不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