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八十八章 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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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八十八章 不離,不棄
“你胡說,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們誣陷涼夏,你這個神經病!”百里靖氣的哭了起來,衝上去和她扭打在一起。
“我沒胡說,奕涼夏,你自己說,你說清楚!當初你怎麼勾引我老公的,怎麼做的虧心事!你和我老公做盡苟且的事情,還被學校的領導捉在了**,你以為大家是傻子嗎,誰不知道啊!”
靖靖火冒三丈,壓住她左右開弓就是四個巴掌,打的那女人嘴角流血。可她越是打,女的就罵的越起勁。
“你就算打死我,也不能掩蓋事實!你心虛了是不是,仗著你們有錢,活活欺負我們老百姓!你打死我吧,這樣就坐實了奕涼夏**的名聲!”
現場亂作一團,秦明月身上依舊穿著那件京劇式的婚紗,眼中滿是譏諷。保安上來制住了那個發狂的女人,靖靖在扭打的時候臉上也掛了彩,好不狼狽。
“涼夏,別理她,沒事的。”她過去抱住驚呆的好友,“說話,別胡思亂想,快說話!涼夏,不要理會她!”
“我很好……”良久,涼夏沙啞著聲音說了這三個字。她的手腳如同浸在冰水裡,冷的沒有半點知覺。
“那就是個瘋子,神經質。你不用理她,我相信你。”
百里靖非常擔心她會瞎想,當年的事情雖然因為奕啟東的介入沒有鬧大,但各種的版本也是傳的熱火朝天。她還沒有來得及去證實,奕家倒把人送去了日本,這件事之後就不了了之了。
涼夏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她總以為自己足夠勇敢,堅強到可以面對一切惡意。她以為修煉的足夠淡定,可以冷靜的面對那些汙衊她的事情和人。
然而,她還是想的太簡單了。當惡意的髒水再度向她撲來,她發現自己真的很無力。除了默默承認,半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她好想說,自己從沒做過那些事情。她是被冤枉的,一直都是。可是喉嚨口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怎麼都發不出音。
涼夏渾身抖如篩糠,哆嗦的連車鑰匙都拿不穩。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嚇得連鑰匙都不要了,蹲在車旁摟住了自己。
也不知過了多久,蹲的她的腿發麻,她才緩緩撿起地上的鑰匙,開車坐了進去。
四下無人,寂靜無聲。
淚,一顆一顆的掉落下來,打在手背上火辣辣的疼。心如刀絞,不過如此。那段塵封的記憶,被她刻意去遺忘,久到好像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當尚未癒合的傷疤被人連疤帶皮一塊揭去時,赫然可見森森白骨,慘不忍睹。
車門再度被開啟,涼夏被摟進了熟悉的懷抱,淡淡的檸檬香氣籠罩了她。
“我都知道了,別怕,我在。”奕輕城的聲音猶如三九寒冰。
“我……不是那種人……”涼夏哽咽著,“大叔,你要相信我。”
“我信,是我不好,不該丟下你一個人。”他內疚不已,羅峰給他打電話後,馬不停蹄他就趕過來了。焦灼的情緒差點讓他控制不住,一直到見到她安然無恙才冷靜了下來。
涼夏哭著在他懷裡睡著,奕輕城也不去叫醒她。他的指關節因為憤怒而發白,臉色鐵青。
“大叔……”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身上蓋著的是他的外套。眼前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佇立在半山腰的氤氳中白色的小洋樓,竹搭的柵欄,清新的好像畫一樣。
好漂亮,她是夢遊了嗎?
涼夏光著腳往外走,開啟房門的一刻,潔白的紗簾,簡約的木傢俱。沒有酒店的奢華,只有淳樸而溫馨的佈置,讓人產生深居簡出的念頭。
一切美好的都不像真的,她拍拍自己的臉,好痛,不是在做夢。
“輕城,輕城……”
“醒啦,”他從浴室出來,邊走邊擦頭髮。“喜歡這嗎?”
“嗯,這是哪啊?”
“山舍,我開了一晚上的車才到的。”
涼夏四處瞧了瞧,沒有電視和電話。有復古高音質的Marshall藍芽音響,Kingkoil床墊,Lavin洗漱用品和Duravit衛浴。
高品質的生活,但是與世隔絕,很寫意的地方。
“你一晚上就找到了這麼好的地方,簡直是神。”她由衷的感謝。
“早就想來了,你那麼忙,我都沒時間和你說。”奕輕城換上了簡約的襯衫,拉著她的手說:“出去逛逛,你會更喜歡。”
他摟著她到了一家名叫“花園街十九號”的咖啡廳,泡了一壺茶。服務員端上來帶著微微刺激味覺神經的手工山楂餅,奕輕城從書架上取了一本散文集給她,自己拿了一份報紙。
涼夏不去問菁城的事情,他也不說,默契的看著自己手裡的書。一抹溫暖的陽光照進來,沉醉了一下午。
“大叔,我餓了。”她看了看鐘,原來兩人滯留了近四個小時了。窗外的太陽快下山了,時間好快。
“走,去填飽肚子。”
奕輕城似乎對這裡很熟悉,帶她去的餐廳經濟實惠,吃的都是原生態的東西。
“你不想聽聽我的過去嗎?”吃完了就在外散步,涼夏忽然開口道。
“你願意說,我就聽。”
“鬧事的女人,是以前我老師的老婆。當年,學校曾選了一批交換生打算送出國,但是要經過層層的考核才能脫穎而出。到了關鍵的那一場,我的老師忽然過來找我,叫我去他的宿舍。”
涼夏盡力讓自己說的很平靜,過去的一幕幕湧了上來,她這才發現,她記得很清楚,不曾有一點遺忘。
“我當時也沒多想,稀裡糊塗就跟過去了。喝了他倒的水,暈過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後來,學校的領導找了過來,說我勾引他,為的是提前知道考試的試卷內容。我被他們堵在了**,徹底懵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然後他的老婆衝了進來,鬧得沸沸揚揚。爺爺後來出面,捐贈了一項獎學金,又把我送出國。我沒能繼續讀大學,之後的事情,就那麼擱置了下來。”
奕輕城靜靜的聽,等她把事情說完,情緒冷靜了,才緩緩開口:“關鍵的人物,就是那個老師。”
“是,肯定是奕柔柔指使他的,還有從前路上攔截我的那些混混。只不過她做的很高明,這麼多年始終沒被人發覺。”
涼夏突然停了下來,堅定的說:“我要回去找到那個老師,要他把真相說出來,還我清白!”
“會的,我們會找到他。”奕輕城捧住她的臉,“我跟你保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定定的望著遠方,初綠的山腰溝谷之間,一樹樹一叢叢的粉色杏花蔓延開來。既有大氣磅礴的場面,又有形單影隻的嫵媚。
野山杏花無拘無束地怒放,遠遠望去,粉紅色的野杏花漫山遍野,像是飄在山間的一片片緋紅的輕雲。
綠毯般山坡上,牧羊人的羊群、馬群四處散佈,映襯著各處的杏花朵朵,好一幅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景象。
杏花溝有時會升騰起霧,滿山霧氣妖嬈,行走在這樣的溼霧中,若行若離反倒會平添如入仙境的感覺。
兩人徒步而上,芳草萋萋,綠茵如毯,青山如黛。杏花綻開,春風徐來,空氣中瀰漫著青草和杏花的香甜氣息,深深呼吸,感到五腑都被這香甜味的美妙填充、淨化了。
那些柔曼的山脊、飛瀉的流雲、蒼藍的天穹、盤旋的烏雕、蔥綠的草場、爛漫的杏林、逶迤的馬道、給他們一種用語言無法描述的心情。開在綠毯上的杏花,漫山雲朵,逐漸平復了她的心情。
奕柔柔期待了一整天,她特意一大早就去翻各大網頁的新聞熱點,卻沒發現婚紗秀的*。
簡單的幾句話介紹後就沒了下文,她仔仔細細看了個遍,確實沒有。
“奕輕城,你真是護短。”她自言自語的說著,不曾想他能隻手遮天。
手機響了起來,奕柔柔一看來電趕緊接了起來,“吳楚越,你總算肯給我回電話了。”
“我沒有躲你啊,前一陣子在國外,才回來。”
“隨你怎麼說,我要解約的事情你想的怎麼樣了?”
“呵呵,只要你肯佩服違約金,想解那就解啊。”吳楚越也不惱,“不過我提醒你,當時籤你下來的時候是五百萬,違約金要十倍賠償,你自己看著辦。”
“你陷害我!”奕柔柔再也裝不下去了,“吳楚越,誰派你來的!”
“字是你籤的,說什麼陷害,小心我告你誹謗。沒人逼你,一切都是你自願的。順便提醒你,合約目前還是有效的,換句話說你還得繼續履行合約的職責。明天的新戲,你必須要來片場。否則,就是我們告你了,好自為之。”
奕柔柔氣的臉色發白,卻拿他沒辦法。十倍的違約金,這是活生生的欺詐。
可心裡再不願意,第二天她還是得去片場。她見到這部戲的配角心就涼了半截,不是別人,正是上次真人秀受傷後被換下去的那個女明星。
導演吩咐助理去把樣帶拿過來,讓演員們瞧下自己的定妝照。奕柔柔千萬個不願意,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去。
“咦,這是什麼?”
畫面上出現的並不是事先錄好的樣帶,而像是偷拍的影片。有人刻意弄壞了威亞,等到女演員要拍戲了,意外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