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一十七章 她的男人是個慈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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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七章 她的男人是個慈善家
等到涼夏疲憊不堪的回到房間,別說晚飯,夜宵都快錯過了。冷掉的飯菜當然不能吃,奕輕城抱著她衝了個澡,打電話叫了外賣。
“大叔,爺爺還沒來找你嗎?”她困得眼皮都抬不動。
“你擔心我失去繼承權?”
“不是,我怕奕長治會做手段,你要當心他。”
“他沒那個本事,幕後黑手也不是他。快了,再給我點時間。”
奕輕城慢慢地說著,黑眸中有一閃而過的殺氣。
“大叔,如果最後的結果,你確實是奕家的子孫,又找到了仇人,你會怎麼樣?”涼夏趴在床邊問。
他濃眉輕鎖,謎一樣的狹眸深沉如夢。夾著一根菸站在落地窗前,整張臉陷在嫋嫋煙霧中。窗玻璃上映出他的側臉,精緻中帶著冷酷。
沒有任何的表情,他緩慢而堅定的吐出四個字:“手刃仇敵。”
一星期轉瞬即逝,奕輕城說的山區,遠在貴州。他們先坐飛機到了遵義市,隨後租了一輛麵包車去安慶鎮。
一路上涼夏不停的在看窗外,市區還是很繁華的,鎮上也還好,路比較好走。但是往山上去情況就不樂觀了,山路陡峭,房子也是很老很舊的平房。
接待他們的是當地的鎮長,先去了鎮上的向日葵小學。校門口站了個小姑娘,黑黝黝的面板,看到他們靦腆的笑笑。
“奕先生,我真是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兩年前你資助我們重建小學,我還以為你是個白白胖胖的老爺爺。
真人不露相啊,難得你這麼年輕,會有這麼大的善意。”
鎮長讚歎不已,涼夏更是驚訝。這麼說來他們第一次見面,奕輕城並不是首次回國。
“我們以前的學校是木架加瓦片,是我自己出錢建立的。一開始聽說你要捐助我們學校,我還很懷疑,比較愕然。
向日葵小學一共有兩百零八位學生,從學前班到六年級,以前孩子們上學條件很困難。我做夢都希望,孩子們能在安全寬敞的教室裡讀書。
聯絡我們的人只說是美國的一個老闆要捐助,從來沒人見過。”
“這和年齡性別無關的,我只希望在自己有能力時,多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他淡淡的迴應。
“奕先生太客氣了,你來看,這個就是你助養的小姑娘,來,快謝謝供你繼續讀書的叔叔。”
小女孩比較怕生,看著也有十一二歲的模樣了,怯生生的說道:“叔叔阿姨好,我叫王小豔。”
涼夏善意的去摸摸她的頭,她眼睛往下一落,注意到小女孩的手有好幾處傷口。
“怎麼弄得啊,疼嗎?”她抓著她的手想仔細看看,王小豔卻使力縮了回去,說了聲“謝謝”就跑回教室了。
“被她繼父打的,唉,也是個苦命的娃兒。她媽媽帶著改嫁過來,還生了個弟弟,哪知道嫁了個賭鬼。
要不是奕先生出資助養,像她這麼大都要出去打工了。”
下山的時候,奕輕城提出要去王小豔家裡看看。鎮長猶豫了一下,無可奈何的答應了。
她家裡學校不遠,不過房子造的高,山路很難走。這是涼夏第一次面對山裡的居民生活的地方,和電視上看到的大致相同,心情卻迥然不同。
王小豔家裡連張像樣的椅子都沒有,真的是家徒四壁。她的母親正在洗衣服,背上還揹著一個小娃娃。
門口的大樹下面坐著一位老人,年歲已高,鎮長說那是王小豔的爺爺,已經九十九了,可惜眼睛得了白內障沒錢看,盲了好多年了。
那個毆打她的父親,因為欠了賭債怕被人砍死,前幾天逃到外地去了。王小豔的媽媽也不過才三十五歲,頭髮都白了一半。
“你們為什麼不管管。”涼夏鼻子發酸,心裡難受的不行。
“管不了,山裡的居民日子都很苦,需要幫助的人太多了。這些年很多人過來支教,還有人過來慰問,情況好了很多。
如果是以前,不多說,就算十年前,山裡喝水還要看天。”
涼夏把隨身帶的錢都給了王小豔的媽媽,這個苦命的女人活了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一邊哭一邊想給她磕頭。
她心裡越發過意不去,一直到鎮上都沒再說話。
“奕先生,這裡就是你資助重建的社群門診,造福了我們整個鎮上的人。”
奕輕城前後參觀了一番,又看了他們的行醫記錄,不時的問問鎮長其他情況。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因為明天還要去另外一個鎮,回市區太遠了,鎮長就安排他們在招待所住一晚上。
枕套和床單一眼就能看出來是新換上去的,不過衛生設施就有點麻煩了,洗澡是公共的澡堂。
房間裡連洗臉的池子都沒有,不管洗臉刷牙還是去上廁所,都要去樓梯口公共的區域內。
這裡地處荒涼,奕輕城不放心涼夏一個人住,好意謝絕了鎮長安排的另一間客房。兩人馬馬虎虎洗漱了就往**一躺,涼夏明明累的要死,卻睡意全無。
“大叔你捐助了幾座學校,你以前就回國了,怎麼不回去奕家?”
“你一下子問這麼多,讓我怎麼回答。”他摸著她的臉,眸光帶著親暱和笑意。
“好吧,你什麼時候開始捐助學校的?”
“三年前,汶川地震後我回國來做過義工。當時也沒有別的想法,純粹就想幫那些流離失所的人。
我在國內滯留了有一年的樣子,去了不少的地方,就產生了捐助學校的念頭。至於為什麼不回奕家,我想不出什麼理由回去。”
奕輕城一直在看她,他的臉上有種沉靜的渴望。他看著那勻靜如奶脂的纖巧面頰,有一種永遠都看不夠的感覺。
她清脆溫和的聲音像世界上最悅耳的歌聲,沉默的時候,就像是一種靜靜的等待。他的心裡開始溢上歡樂,點染了那曾經荒蕪的瞳眸。
“原來你也去了啊,我那時很想去的,遇上了不好的事情耽誤了,就去了日本。想來也是很遺憾,沒能在別人有難時幫他們一把。”
涼夏只覺得渾身乏力,眼皮澀重,她努力支撐著,很怕自己聽著就睡著了。
“我後來就定期去山區,建了六十九座學校,二十多間醫療診所,還有五十口水窖。雖然我人在美國,每次施工我都會找監察監督工作,防止豆腐渣工程。”
“你好厲害啊大叔,我要把你供奉起來,你是我的男神。”涼夏由衷的佩服,情不自禁在他臉上親了下。
“我是你的男人。”他咬了咬她的脣。
她臉一紅,像只兔子般在他懷裡鑽了又鑽,悶著聲說:“你忘了說唯一,你以後只許要我一個女人,唯一的女人。”
奕輕城薄脣上揚,和眼角一個弧度。他拉近她親吻,溼潤的吻落在她的頰上脣邊。然後再拉開她,用食指撫著她脣上他的印跡,又低頭印上去,親到她的耳邊和頸上。
氣息撲在她臉上脖子上,熱乎乎的,癢癢的,心裡熱烘烘的。
一夜相擁而眠,第二天才六點,奕輕城就叫醒了她。“支邊來回要好幾個小時,我看天不太好,咱們早去早回。”
到了那裡是個姓李的主任接待的,一個勁的誇他是聖誕老人。“孩子們每年都會收到你的禮物,他們沒見過你,就幻想著給人送禮物的聖誕老人。
慈眉善目,趁著孩子們睡覺了,悄悄的把禮物放進煙囪,就是沒見過你本人。”
涼夏連連點頭感同身受,樂的合不攏嘴。
“李主任辛苦了,學校重建還順利嗎?”奕輕城對於這樣的誇獎顯得很淡漠,他本就不是衝著出名才做的,所以無所謂誇不誇。
“順利順利,奕先生你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光是我們縣,您就捐助了十二個專案,你可是我們的活菩薩。”
“我就是希望孩子們能好好的讀書,將來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說什麼菩薩,太神話我了。我只是普通人。”
前面上坡石子很多,奕輕城先跳上去,伸手去拉涼夏。陽光飽滿的透過樹間繁葉洩在那俊美的面龐上,給他面板渡了一層金。
此去經年,很久以後涼夏每每回想那個畫面,都會心中一暖。那個畫面,驅散了她生活的陰霾,不可取代。
支邊比安慶要貧困的多,奕輕城不想給當地增加負擔,下午才過一點就開車回安慶。
路上涼夏提到了奕啟東遺囑裡說的基金會,她提議為山區的孩子建立個基金會,為不幸的人,為生活在痛苦邊緣的人做出幫助。
他認真的點頭,說道:“也好,回去了詳細謀劃下。”
天公不作美,開到了一半就開始下雨。山裡的天氣非常奇怪,下起雨來就和夏天一樣,烏漆墨黑的。下完之後太陽又會立即升起,彷彿剛才的雨就是場夢。
不過這次運氣沒有眷戀他們,雨越下越大,到後來視線太過模糊,奕輕城不得不把車停在了路邊。
下到四點半的樣子,雨勢才有所減弱。路更加的難走,崎嶇不堪,顛的人五臟六腑都恨不得移了位。
好不容易到達招待所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兩人又困又餓,就著開水吃了些乾糧。這邊訊號很差,電話打不出去是常事。
奕輕城聯絡不上租車的司機,只能等明天放晴了直接開到服務站再做打算。
“不好了不好了,奕先生出大事了,王小豔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