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九章選擇了誤會

第三十九章選擇了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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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選擇了誤會

沈昱寒不答卻笑,單手挑起冷柔纖細柔美的下巴,冷著聲說道:“怎麼,開始反抗了?看來本王確實是打擾到了你們的幽會啊。”

冷柔不怕迎上他的視線,自嘲一笑。自問她怎麼敢反抗?只是問出心裡面的問題而已,想要在心裡面有個底,讓他告訴她還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他奪去的。

“怎麼不說話?被說中了?”

“請王爺不要將俞灝扯進來,這只是我和你之間的問題,與他無關。”

“於他無關?要怎麼樣才與他有關?啊……”聽到這話沈昱寒的怒氣騰昇,無法容忍這話從她嘴裡面說出來,似乎他們之間的私會是理所當然一樣。

沈昱寒用力一捏,冷柔吃痛的皺眉。

他逼近她的臉說道:“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沒有懲罰他已經不錯了,你竟然還在這裡跟我說這件事與他無關?俗話說一隻巴掌拍不響,如果你們沒有貓膩的話又怎麼會這樣耐不住寂寞的在此幽會?”沈昱寒鄙夷的看著冷柔,一臉的厭惡,之前所謂的柔情只是過往煙雲,是為了配合演戲而做出來的。

冷柔的心冷了一大截,但沒有爭辯。她也沒有打算為自己爭辯,然而心卻失望極了。並不是因為他的無情,而是因為他竟將她的爹孃殺了之後卻一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樣子。當她是傻瓜,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瓜。

可惡的是她竟然連有點爭辯也沒有,沉默是該死可怕的承認。她淡漠的承認讓他的無名之火燒得更旺,他一手將她的身體壓向他的,身體與身體親密的接觸在一起。只是沒有了那份悸動的心跳。

沈昱寒在她的耳邊嚼耳根,絲絲曖昧的熱氣似有若無的在她的耳邊迴盪縈繞著。在冷柔看來是他再故意的,她本能的偏了一偏。

沈昱寒似乎也真的是故意的,沒有給她逃脫的機會,緊緊的扣住她的腰不讓她掙扎。然後說道:“他也這樣對你嗎?也這樣朝著你吐著氣,撫摸著你嗎?”

冷柔不想跟他討論這樣的問題,這話像是一個吃醋的情人說出來的話,只是她深切的知道他是不會為她說這種話的。因為她明白他的心裡面是誰。

冷柔輕笑一聲,說:“王爺認為有就有。”

“……”沈昱寒身體一僵,眼神一沉。深邃的眸子裡面看不清情緒,他在冷柔粉頸上面咬了一口。

嘶——

冷柔倒吸了一口氣,她可以感覺到那溫熱的**流出來。他竟咬她了?

“王爺來這裡沒有什麼話說嗎?”儘管是在曖昧的氣氛裡面依然無法拂去冷柔心裡面的那塊悲哀。沒有得到他親口說出的答案心裡不安。

“什麼話?柔兒想要聽什麼話?”

“妾身沒有特別想聽的話,只是……想要向王爺證實一件事而已。”

“你想要向我證實什麼?”沈昱寒認為他並沒有什麼事可以向她證實的,依然在她的頸窩挑逗著。

他覺得今晚的冷柔有點不解風情,以往只要一經她挑逗就會熱情奔放,藏在她心中的火苗就會轟然燒起。而今……

“我爹孃的事,王爺不是已經承認了那是你的令牌了嗎?”

沈昱寒終於停住了動作,愣住了。他重新的回想了一下冷柔話,連線起來。她爹孃的事在來她這裡的路上他想好了不打算跟她說。但跟令牌有什麼關係?心裡來回轉了一下,突然一個念頭閃過腦間,想起她之前說的那句話。

——因為妾身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該失去的不該去的都已經失去了

該失去的不改失去的。沈昱寒眯著眼想這句話。

只有在什麼都沒有了的人才會說這樣的話,而今她說出這句……難道她一經知道了什麼嗎?

他從她的頸窩離開,看著她。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告訴了他,他的猜測是對的。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王爺再清楚不過,難道你現在是想否認事實嗎?王爺似乎是一個敢作敢為的人,應該不屑於做這樣的事。”

“自然是……你懷疑是我?”他想起了俞灝,俞灝來這裡……跟她說了這件事?沈昱寒放在冷柔腰後的手握成拳。她不相信他,俞灝怎麼跟她說的?

“證據就在眼前,王爺不是拿在手上了嗎?”

說道令牌沈昱寒才意識過來,怪不得當她聽到他說‘令牌是我的’時候會臉色大變,原來她認為是他殺了她的爹孃。

“你不信我?”

“相信?王爺你要我如何相信?”一個一開始就已經向她表明態度不會讓她好過的人,一個嘴裡面說著冷家所欠下的他都會一點一點的拿回來的人要她怎麼相信?如今是這證據擺在眼前,她不是聖人無法做到裝作沒有看見而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他為什麼要否認,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嗎?

此時的她,一臉的死灰,一雙眼沒有一點神采可言。這不是他想要看見的嗎?為何,他的心隱隱作痛。

“王爺以後要拿我怎麼辦?如今冷家的人只剩我一個了,你要我以什麼的方式去還你的債?”

如果註定要痛苦的活著的話,她祈求他給她一個痛快的結束。

“我不是說過了嗎?冷家的人我一個都不能放過,包括你在內,我自會知道拿你怎麼辦,現在你就給我好好的在這裡面待著。”最終那一份掙扎沒有戰勝理智,沈昱寒選擇了讓她繼續誤會下去。

這件事說明有人想要在背後對付他。為何他就不可以將計就計揪出背後的凶手呢?

沈昱寒將冷柔放開,,負手而立站在她的前面,看著那閃著火花的炭爐。心裡在想著什麼,頓時室內一片寂寞。

冷柔等著他說話。

瞬間,冷家從一個家世顯赫變成家破人亡地步。冷家倆老暴屍荒野,事情發生的如此之迅速,讓他有點無法接受。他為冷家準備的復仇計劃因為這突來的變故而不得不停止。

他不甘於這樣的現況,心裡的憤恨以後他將如何宣洩?

這件事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嫁禍於他的人一定跟他有仇,沈昱寒一生得罪的人不計其數。想也不可能馬上查明是誰。

看來只有先在令牌

上面下手了。

沈昱寒突然一揮手將燭火熄滅,將冷柔抱在懷裡面。瞬間移步,到了視窗,伸手彈出一樣東西,說道“是誰”

嗖的一聲,外面的人知道被發現了,就馬上在被看到之前離開。沈昱寒開啟窗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人影,皺著眉意有所思的看著外面。剛才那個人是敵是友還不得而知,他也不知道是衝著他來的還是衝著她來的。

轉過身將冷柔放開,黑夜中看了她好一會,心裡面想要向她確認的事情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她此時就像是一捏就會碎的瓷杯一樣,剛才不經意觸碰到她的雙手的時候,發現她的手如這寒夜一樣冷。還如以前,沒有變。

如果不是握在手上的真實感的話他很懷疑,這是她的手嗎?

以前,她會追在他的身後說:“昱寒哥哥,給我暖暖手。柔兒好冷哦”。

可是現在他再也不會笑著對她說:“以後我做你手上的暖爐好不好,小柔兒。”

他記得他最喜歡的是用手點著她的鼻樑,然後說道:“柔兒,這是專屬於我的,對嗎?”

“對,只有昱寒哥哥一個人才可以這樣對柔兒這樣做。”

站在這樣的夜裡面,想起了以前的往事,是那麼的令人懷念,卻也是不可觸碰的。越是甜美的回憶,如果彼此傷過的話就會成為利刃,割得人心痛……

那一夜之後,沈昱寒幾乎沒有再出現在冷柔的庭院裡面。冷清的庭院裡面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冬雨,寒風夾著冬雨,那是一種刺骨的冷。落在地上的雨沒有馬上滲下地面而是結成小小的冰塊,繼續留戀著這塵世的美好。

冷柔自那以後笑容少了,眼裡面的清冷多了。儘管你在她前面說多少笑話或是笑得有多誇張她也提不起一絲的力氣去理會。她已經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裡面,將自己封閉在自己那小小的世界裡面,不笑,不哭,也不說話。

為此,鶯兒每天都會找很多新鮮事來跟她說,可是效果不佳。

這一沉默,就是三個月之久。

冬去春來,一副春榮的景象。那嫩綠的芽兒在樹梢上面靜悄悄的吐出來。百花開始結苞,萬蟲開始甦醒。花苞迎著春雨等待著開放,蟲兒都跑出了洞穴,開始春天的歌唱。

張若水有了身孕已經是王府裡面的頭等大事,沈昱寒這段時間也是照顧的非常周到。每天上完早朝都會去她那裡陪著她,就連一日三餐也是在那裡解決。

漸漸了,府裡面人好像是忘記了在一個落寂的庭院裡面還有一個少婦。王府的人知道的都只有王妃和王爺的恩愛。

輕輕徐來的風兒,撩起了冷柔那掛在耳廓的幾縷秀髮,她抱著琵琶坐在走廊上獨自彈起來。

她的手在琵琶上舞動,一聲聲嗚咽憂傷的曲目在她的手下彈出。一雙眼空洞地看著遠方,眼裡沒有以往的水靈。只是死水一灘。

在隔牆的的林中,一個身穿火紅色衣服的人站在那裡。靜靜的傾聽那曲目,曲目憂傷,一如她的心。

手上拿著劍,握著劍的十指的關節泛白,緊抿的劍脣微微顫抖著,一雙眼赤紅卻也流露著心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