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悲傷,一浪高於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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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悲傷,一浪高於一浪
無法抓住那一閃而過的悸動,心慌不已。當再回首的時候已經是失去而又無法追悔的往事。
他對她這五年來的生活的瞭解是一片空白,那空白讓他心慌,為什麼?五年前,她才多大?小丫頭一個,猶記得她追隨在他的身後叫著:昱寒哥哥,昱寒哥哥……
那時候他年少輕狂,和她在那姣好的月夜,以玉石為憑,許下莊重的誓言。他沒忘,因為他忘不了。但他又不敢去想,因為那會扯動他心中的痛,不堪回首的痛。所以,什麼誓言,什麼承諾,不要也罷。如今,那誓言也像水中月鏡中花一樣,不重複存在了。
這樣也好,也罷。
——我突然發現一直以來我都是以崇拜之心錯當是愛,讓我愛的人傷了心。她愛的人,她愛的人,她有愛的人,而他只是她崇拜的一個人。
只是那日的話盈盈在耳,他的心卻為之而痛。
她愛的人是誰?到底是誰?是那日比武招親來救她的人還是……慾火城的少城主?
“王爺,你叫屬下查的事已經查明瞭”等了許久那人才敢說話,喚回失神的沈昱寒。
“說”
“側妃和毒神鬼五確實有關係,他們是師徒關係。側妃是在近些年才出師的。”
“就這些?”意料之中,又覺得是意料之外。她竟是毒神鬼五的弟子,那個人的對頭。
他跟她,註定了是敵人。
“還有一事,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沈昱寒做事不喜歡婆婆媽媽,也不喜歡別人這樣。
“是”那人被沈昱寒的氣勢震到了,心裡顫了一下,頓了一下語氣然後說道:“冷傲天一家在接近滄州邊境的地方被殺了。”
什麼?如果說前面那個是意料之中的話那麼這個就是真正的意料之外,怎麼也不會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來。
太意外了,他無法不震驚,無法裝作無動於衷。
“知道是誰下的手嗎?”調整好情緒,平靜心中的浮動說道。
“暫時還沒有查出來”
“給我去查,差不明白就不要回來見我了”,冷傲天是他沈昱寒的,是誰?到底是誰,他一定會查出來的,然後……沈昱寒的眼神一變,露出了那嗜血的光出來。
母妃,孩兒不孝,等了五年到頭來竟然是水中撈月,空中拈花。孩兒對不住母妃,沈昱寒心有不甘……
怎麼會甘心呢?一切的辛苦被化成了烏有。
什麼時候起,她才可以不像現在這樣嘆氣,多愁善感。這段時間以來小姐所有的愁緒,所有的苦楚都對著這空氣嘆著。鶯兒心疼的看著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去安慰她。每天看著小姐皺眉嘆氣,還有那日漸消瘦的身體。多少次,她總是站在窗前,望著遠方獨自哀傷。
前幾日,冷家以前的家僕送來一封信,信上寫了些什麼,鶯兒不知道。但是從冷柔那憂鬱的眼中可以略知一二。
冷柔望著窗外出神,鶯兒站在背後苦思冥想著該怎麼樣才可以讓她開心一點。突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回過頭正要開口罵人,但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她的嘴巴就被人堵住了。她瞪大眼睛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人。
看來
一眼他,鶯兒獨自退出房間,留下了他和她。
“丫頭,又在獨自悲傷嘆氣了”,每一次見到的都是她那蹙起的眉,聽到的都是她那一聲一聲讓人不捨的嘆息。熟不知這一蹙眉一嘆息都會牽動他心中的那根弦。
那熟悉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冷柔驚喜的轉過身。看見了他,那個一直以來給以她安慰和溫暖的男人。那個多情卻不濫情,風流卻不下流的男人。一個放浪不羈的外形下有著一顆赤子之心的人。
冷柔舒眉展笑,眉梢溢位笑意是看見他的喜悅。“俞灝,你怎麼來了?”她驚喜之餘卻驚訝為何他會出現在這裡?還是在這孤獨的深夜,難道是他聽到了她內心的心聲了?
俞灝帶著調侃的語氣說道:“原來那麼想我啊,真是我的罪過了,讓我們家的小美人在這裡受相思之苦,小生實為慚愧,還請小姐原諒我這愚蠢的過錯。”
“你……去你的,來這套玩意兒。”冷柔難得的嬌嗔一下,心裡經俞灝這一說也感覺舒暢了許多,不再有那麼得抑鬱了。“說正經的,你為何而來?”
“哎”俞灝自覺遺憾的嘆一聲氣,內心卻在掙扎著該如何將那件事說開。他既不想看見她傷神的樣子,但是又做不到對她有所隱瞞。這天下沒有永遠的祕密,不管怎麼樣的掩飾,真相總是有被偵破的時候。
而他不想被她恨他的隱瞞。
“柔兒,如果你覺得沒有人依靠了,我的肩膀永遠為你留著,知道麼?”俞灝拍拍自己的肩膀說道。
“……”冷柔愣了一下,對於俞灝的話懵懵懂懂,之後才略微的點頭。她知道他一直是一個很好的人,雖然平常時看起來一副什麼都無所謂,但其實比誰都重情義。她心裡自是瞭解他,只是他為何會在此時說這個?
“柔兒,你聽好了,不管下面我說了什麼你要記住我剛才說的話,知道嗎?”
俞灝突然間說得很認真,表情嚴肅了起來,之前調侃的語氣也完全沒有了。和平時見到的俞灝有所不同。“俞灝,你今天怎麼了?怎麼說話變得那麼囉嗦了?”
“你先答應我”俞灝拿定了主意一定要冷柔答應了他才會將那件事說出來,不然他絕不會提那件事。因為他要守護她。
“嗯”
冷柔一點頭,俞灝才放下心來。說道:“你爹他……”即使是經過萬般的掙扎,但終究還是不忍將後面的事說出來,俞灝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和她四目相對。
“我知道”冷柔的眸子一暗,心裡有了個答案。
俞灝驚訝的看著她,覺得不可思議。她竟然知道了?還不不容他從驚訝中緩過來,就聽到冷柔繼續說道:“我爹爹他已經離京了,回來滄州老家,他們走的時候並沒有讓我知道。”
不是的,他要說的不是這個。她心裡面想的和他想說的並不是一回事。這丫頭心裡一定很難過吧。從一個不曾經歷人間悲歡離合的小女孩瞬間的蛻變成為一個歷盡人間滄桑的少婦。這其中的無奈,誰人得知?
上天給她的負擔太多了。現在他卻要……卻要做一個劊子手。捅破她裝著苦水的壺的劊子手。
“丫頭”俞灝突然將她擁進懷裡面,下巴頂著她的秀髮。心中浮著的祕密
是一把利劍,即將要插Jin她的心臟的利劍。叫他如何忍心說出來。
可是,有些事,不像那酒越放越香醇,而是放得越久造成的傷害就越大。有時候還是致命的傷害。
所以他既不忍說也不能放著。
“丫頭,柔兒……你爹爹和你孃親……他們……”俞灝感受到自己的聲音哽在了喉嚨上,壓得心裡難受。
“他們到家了是嗎?”
“他們……死了”
她的身體僵住了,他剛才說了什麼?爹孃死了?怎麼可能,他說的是真的嗎?爹孃不是回老家了嗎?怎麼會死了呢?“俞灝,你說什麼呢?我爹孃是回滄州老家了,怎麼會死了呢?”她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顫抖得有多厲害,她一探求的眼神看著俞灝。心裡帶著點希冀,希望他說剛才他是在開玩笑的。
俞灝痛苦的閉上眼睛,艱難地點頭說道:“是真的,我親自為他們埋葬了,就葬在離滄州不遠的郊外。”
幻想終究敵不過現實。
心,碎了一地。無論她怎麼拼也拼不完整。手緊緊的揪著俞灝的衣服作為身體的支撐,咬著脣阻止那嗚咽的聲音溢位來,生生的將眼淚逼回去。只是那顫抖的身體終究是掩飾不了她內心的悲傷。
只剩她一個人了,只有她了。
姑姑,哥哥,爹孃一個個相繼地走了,她真正的嚐到了什麼事家破人亡的味道。那排山倒海而來的黑暗正慢慢將她淹沒。
“柔兒,哭出來吧”她不知道她此時柔弱的堅強更是讓他心疼不已。聖人皆無法捨去七情六慾,更何況他這個普通人了。這丫頭不哭,卻讓他的心更痛。
“是誰?”顫抖地說出這兩個字。
“不知道,但是我在你爹爹的手裡找到了這個,估計是你爹當時從凶手身上拽下來的”,說著他將那東西拿出來給她看。
“這是……”咽去那苦澀,冷柔抬眼看到俞灝手裡的東西。
“一塊令牌”
“什麼令牌?”
俞灝雙眼凝視著她,不說話。此時她離自己那麼近,他可以感受從她身上傳來的體溫和她的心跳,只是她的手好冰。現在周圍的空氣,像是被凝結住了一樣,其中還帶著點酸楚。
他備受折磨,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也不是我站在你面前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你明知道我愛你,可你的心裡卻已屬於別人,你愛著別人。這倒成了單相思。
“柔兒,跟我走吧,我愛你,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你。柔兒,跟我一起走,好嗎?到慾火城去。”俞灝故意跳過那令牌的事不說。
“俞灝,你……”
“跟我走,我真的愛你,初見之時就愛上你了。以前我不相信一見鍾情,可是遇見你的時候我相信了,你就是我等了五百年而回眸的那個人,知道嗎?”俞灝說的溫柔,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足以將她融化。
只是,有時候傾情的告白最是讓人為難。
“俞灝,你別說了。你知道我不能,我已經不是我了,已經身不由己。“冷柔搖頭含淚而語。為何在俞灝的一句話下她就流淚了呢?是因為話太煽情還是那本就是為他而流的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