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417章 你現在贏了

正文_第417章 你現在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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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17章 你現在贏了

管家餘光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韓悅晴那邊,和寧唯對視的目光有種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他笑著點頭,“當然可以。”說罷便立刻舉步朝前面走去。

管家經過韓悅晴時又停住腳步,保持著禮貌的笑容,客氣的說:“韓小姐,雖然洛宅安保方面有很多需要加強的,但是如果您下次再這樣直接帶著人進來,我們會直接將您以私闖民宅的理由交給警察。”

韓悅晴臉色發白,區區一個管家也敢對她冷嘲熱諷!她咬牙正要發作,但是管家已經飛快的越過她往前面走了。她轉身看著人走遠,但是因為她即便不跟著寧唯離開,也一定會被趕走,所以沒法倒回去。

韓悅晴一番思想鬥爭下來,回過神見寧唯已經走到了前面去,她連忙加快步伐追了上去,等跟寧唯能並排走時,又保持著平穩的步伐,冷笑著說:“還以為你和洛昊多不分你我,還不是拿你當外人,說點家族的事情都要支開你!”

寧唯仍舊還是不想搭理韓悅晴,真沒必要,不過看林慧蘭聽不過,立刻要反駁的樣子,她連忙拉著,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出了洛宅,前面一條街都是車,有洛昊的,也有寧唯來時坐的保鏢們的,當然還有韓悅晴的。保鏢拉開車門,寧唯先讓林慧蘭走進去,她自己也打算上車去等洛昊,卻聽韓悅晴著急的阻攔,“寧唯你不許走!我們談談。”

寧唯停下腳步,轉身見韓悅晴被保鏢的手臂擋在和她有一定距離的地方,她微微蹙眉道:“我覺得我們好像沒有什麼可以談的了,你如果還想耍些什麼心思,只管去耍,我是不陪著你了。”說罷轉身邁了一條腿進車內。

“你現在都已經贏了,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贏者本來就該給輸者施予寬恕,難道不是嗎?”韓悅晴往前走了一步,生怕寧唯隨時會上了車。

寧唯聽這話就好笑了,反正也是要在這裡等洛昊,和韓悅晴說幾句也無所謂。她把腿從車上拿下來,一手搭在車頂上,轉身看著韓悅晴,“贏者的確有施予寬恕的能力,但卻不是理所當然要這麼做。”

“既然你都贏了,再聽一下失敗者的懺悔和祈求,對你來說有什麼損失?”韓悅晴手抓在保鏢的手臂上,試圖推開保鏢往寧唯靠近。

寧唯聽韓悅晴這個邏輯,就知道,如果贏的是韓悅晴,她最希望看到的一定是寧唯跪在她腳下求饒,可是她不喜歡那些虛的,在韓悅晴手上折了那麼多次,不但不相信她有改過之心,也不想聽這些虛話了。

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失敗者的懺悔和祈求我都不想聽,你如果想得到寬恕,將你付諸在我身上的傷痛,自己也去十倍的感受一下,因為你沒有造成過我心裡的傷痛,所以只要還身體上的傷痛就可以了,簡單吧?”

“寧唯你如此記仇,就沒想過有天情況互換時,想要得到別人原諒卻遭受這種羞辱是什麼感覺?”韓悅晴臉色一沉,狠狠瞪著寧唯。

“在木屋門前,我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打得倒在地上,在停車場,我第一次和一個女人扯著頭髮扭打在一起,在你的咖啡廳,我第一次看到身邊的人為了我挺身而出,卻被打得骨頭都折了的畫面。

在洛宅,我第一次嚐到手臂脫臼,卻被誤會到百口莫辯,連深愛的人都對自己冷眼相待的感受,在海邊,我第一次明白你不傷害別人,別人會用自己的心去度你的心,然後將傷害你做得理所當然。你給了我那麼多的第一次體會,不都是我給的機會嗎?

而在你一次一次美曰其名是為了洛昊能到自己身邊所做的計謀下,我終於知道當一個女人拿不甘心當成是愛有多可怕,在千山崖,我還體會了人性多殘忍和瀕臨死亡的感受,你汙衊我偷項鍊這種小事,我都不想再提,你說我記仇是嗎?

我就是太不記仇了,才會現在才對你這樣,應該早在你故意讓人去木屋搗亂,或者商場說我偷項鍊時,就對你加以報復,也許都不會受後來的那些罪。

韓悅晴,你要的原諒,只是能得到一個再次傷害別人的機會,我不再給,一點錯沒有。”寧唯半眯著眼,低低的聲音中卻帶著讓人心神一緊的威懾,她就如此居高臨下的姿態細細說來。

“你能說會道,當然什麼都是你說了對!”韓悅晴被說得無力還擊,盯著寧唯半天,丟下這麼一句。

寧唯轉身準備進入車內,是她想錯了,即使沒事幹,都不應該和韓悅晴說話,她的想法和邏輯都和自己太不同了,和她說話完全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你不想知道許航宇怎麼樣了嗎?”韓悅晴見寧唯又已經半個身子往車內進去了,連忙揚聲道。

寧唯眉目平和,臉色沒有絲毫變化,許航宇她恨不得他去死,如果沒有死,也別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他就在那!”韓悅晴高聲說道,“他就在那裡看著自己深愛過的女人是有著多麼猙獰面孔的人。”

寧唯聽見‘他就在那’的時候還是下意識的停住了動作,抬起頭往四周去看。她只是一抬頭,往左邊掃了一眼,便見許航宇果然站在馬路的另一邊,花圃的後面,他被花圃擋住,只露出了肩膀以上的部分,目光也正往她這邊看來。

寧唯面無表情的看過去,難怪許多窮人受到惡霸的欺凌時,都無法用法律來為自己伸冤,就是因為這些人的手段和後臺都那麼的多,要擺脫制裁,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因為他們足夠狡猾,比軟弱的那一方,更懂得法律的漏洞,看清了依靠這是無用的。

早已經被烏雲蓋住的灰濛的天空,響起了細小的雷聲,寧唯目光直直地看著許航宇,他既然從警察局裡出來了卻跟著韓悅晴來了這裡,就說明,他和她的鬥爭,他不打算放棄。

隔得遠,加上他只有半個身子露在外面,寧唯不能從他臉上辨別出是憤怒還是悲傷,但是站在許航宇的角度想,他現在落魄成了這樣,而她則受眾人擁簇,諸事順意,應該這個時候會暗暗想,在千山崖時將她丟到海里不該猶豫。

韓悅晴目光也順著寧唯,看向那邊彷彿整個人籠罩在無形的陰影當中的許航宇,語氣幽深,“寧唯,看到許航宇這樣,你還是毫無愧疚之心嗎?”

寧唯最後再看了一眼許航宇,將他那種如挫敗,似無助;如憤怒,似咆哮;如傷心,似痛苦;如放棄,似不甘的樣子印在腦海裡。

她收回目光,彷彿沒有聽到韓悅晴的話,坐進了車內,在保鏢將車門小心關上後,將一切都隔離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