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3章 一起接娃娃放學

第73章 一起接娃娃放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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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一起接娃娃放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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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宇煌邪魅一笑,“生氣了?”

“我難道不該生氣嗎?”安含飴反問,淡漠的臉上“聽潮閣”更新最-快,全看不出一點生氣的跡象。

她本就沒有生氣,只是對黎宇煌的心疼,他無法拒絕黎知秋對他過分的需索,就因為小時候她維護過他,他是認死理的人,尤其對有恩於他的人,就想這次,亞太經濟會議本不該由他來主辦,但就因為市長拜託他,他就沒有推脫。

笑笑告訴她,市長在六年前幫過他,但市長同時是黎震樺的好友,黎宇煌知道,可他還是答應了,不然怎麼有生命之憂。

“安安,老實說,你能生氣我很高興。”低沉的聲音透著濃濃的笑意,黎宇煌妖孽的臉上笑容不減,心滿意足的摟著安含飴往沙發走去。

她生氣就表示她開始在乎他,他還怕她不生氣呢!

“什麼邏輯。”輕推了他一下,安含飴坐到沙發上。

黎宇煌也坐了下來,嚴肅認真的看著安含飴說:“安安,以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再離開了,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可以來問我,聽我解釋了再判我的死刑,好嗎?”

他沒有辦法再承受一次她的離開,一次的痛將差點叫他崩潰,他想,他是愛上她了,且陷入的很深,沒有自拔的能力,也淪陷的心甘情願,向來不為誰動的心,讓眼前這個神祕的女人給捕獲了。

但在她愛上他之前,他不會表明心跡,他承受不起拒絕,更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

安含飴認真的點了點頭,清澈的眼眸凝視著黎宇煌深不見底的朗目,小手輕撫他妖孽的俊臉,低低的問:“怎麼瘦成這樣,你都沒有好好吃飯嗎?”

語氣裡的心疼,暖和了黎宇煌孤寂已久的心。

輕輕握住臉上的小手,黎宇煌用臉蹭了蹭安含飴細膩的掌心。“知道你沒來上班,我心情很差,姐在醫院也頻頻出狀況,回到辦公室又都是有你的回憶,我哪裡還吃的下飯,光想你就飽了。”

他不是為了她開心才說這些,他是真的在想她,想她在哪裡,想她在做什麼,想她為什麼離開,想她什麼時間回來,太多太多的想她。

聽到他類似於表白的話,安含飴心裡是高興的,是的,是美滋滋的,沒有說話,就聽著黎宇煌說,她知道,他一定有好多好想說。

黎宇煌又說:“你不在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我不該*你,我曾答應過你,接受你的一切,是我沒有做到,姐受傷讓我失去理智,其實我只想她能好起來,而維森是最好的醫生,不知不覺……”

安含飴伸手按住黎宇煌的脣,阻止他要說的話。

輕輕一笑說:“我明白的,換成是我的夥伴們出事,我也一樣會像你一般失去理智,所以不用解釋,我都明白。”

黎宇煌攬著安含飴入懷,下巴放在她的頭頂,為著她的理解感動著,滿足著,此生,能有她相伴,他不在孤寂。

安含飴靠在黎宇煌胸口,靜靜的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漂泊的心有了著落,她終於能夠體會,笑笑為什麼那麼喜歡呆在夏之壑懷裡了,因為安全感,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有多厲害,有多強大,而是心靈上的安全,是歸屬感。

她也開始眷戀黎宇煌的懷抱了。

“安安,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離開?”半響,黎宇煌打破寂靜,感覺懷裡的身子一愣,他趕緊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我哪裡做錯了,我可以改。”

安含飴心裡一緊,她居然讓他這麼的不安。

她以為他不在乎她,但他真的不在乎她嗎?

答案是否定得。

他在乎她,為了怕她再次不告而別,連說話都有些小小翼翼。

這樣的男人,她怎麼還能怪他緊張他姐姐。

安含飴從黎宇煌懷裡坐起身,正面對他,認真的開口。“我離開不是因為你,而是我自己,我有個習慣,遇到我糾結的事情,我會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琢磨。”

黎宇煌眼神複雜的問:“那你琢磨清楚了嗎?”

“清楚了。”安含飴給了個肯定的回答。

黎宇煌說:“下次遇到糾結的事情,你可要來問我。”

安含飴撲哧一笑,表情怪異的說:“漫漫也說過這樣的話。”

想到閨女,她真的好想她啊!幾天沒見了,不知道維森會不會幫漫漫編她那兩條長長的辮子。

以前出任務回家,都是時間去看閨女,這次實在有點忙,沒有來得及去。

“漫漫啊。”想到昨晚將小人兒抱在懷裡的感覺,黎宇煌心裡柔軟的不行,他說:“確實是個討人喜歡的閨女,我們下班去接她回來好嗎?她只有五歲,一直住在酒店總是不好。”

安含飴一怔,聽他這口氣,他是見過漫漫了,維森怎麼沒有和她說,該死,可惡的維森,最好不要出現在她面前,不然……

不然她得好好的合計合計,怎麼收拾他。

正在看病歷的維森,優雅的打了個噴嚏,望天,誰在罵他啊!

“你去過焰之都?”安含飴問。

黎宇煌點頭,老實的交代。“昨晚吃了飯,我送漫漫去的那裡,也是維森和我說你要回來了。”

這話也是提醒安含飴,他已經知道一些她的底細了。

安含飴站起身,在原地走來走去,心裡不斷的迴盪,他知道了她的事,他都知道了,維森居然沒有知會她一聲。

夥伴們接受了黎宇煌,但要是她和黎宇煌要是走不到最後,那該怎麼辦,越多人知道東方烈焰,夥伴們就多一分危險,肯定是夏之壑授意的,不然維森不會這麼不理智。

說白了真正有顧慮的是她,沒有信心的也是她。

黎宇煌站起身,握住安含飴的肩膀,不讓她再轉悠,沉聲的開口。“安安,你到底在不安什麼,進一步的瞭解你是我一直希望得,你不和我說你的事,是怕我說出去,連累到你們的安全,是這樣嗎?”

“不是。”否認就這麼脫口而出,安含飴別開臉,不去看黎宇煌有些受傷的表情。

“你果真是不相信我。”慘笑一聲,黎宇煌挫敗的跌坐在沙發上,手撫著有些痛的額頭,他不知道一向信譽很好的自己,怎麼在她這裡連基本的可信度都沒有。

戀人之間最致命的,就是不信任,相互猜忌只會終成陌路。

黎宇煌不想這樣,可他無可奈何,他的戀人不信任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第一次愛上一個人,卻碰上一個和他同樣沒有安全感的,這算不算是報應?

看到黎宇煌這樣的頹敗,安含飴的心彷彿被一隻手揪著的痛,她不是這個意思,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她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

“我真那麼不可信嗎?”抬頭,黎宇煌臉上恢復了原有的平靜,語氣淡漠的如水一般。

“對不起。”安含飴低下頭,愧疚的說:“我不能拿夥伴們的生命冒險。”

她不敢想象,如果東方烈焰的成?*毓猓鸕牟凰擔屠錕碩臀瀾緹突崬舐遙醫郵芄羰嗆詰雷櫓牧斕頰擼親約旱故俏匏劍蟛渙嘶桓鏨矸藎昭斕姆縞穡瀾緹玫奈;涸鸕鈉稹?br/>

黎宇煌心裡一嘆,輕輕將安含飴拉過來坐在他腿上,手臂緊緊的抱著她,無奈的開口。“不想說,就不說吧。”

“對不起。”安含飴悶悶的聲音從他懷裡傳出,她承認她是自私的,還不能完全的相信他,讓她覺得安心是一回事,但全心的信任又是另一回事。

黎宇煌輕拍她的背,淡淡一笑。“你沒有錯,不需要道歉,不能讓你全心的信任,是我的問題,安安,答應我,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告訴我,我可以等。”

含飴爽快的答應。

“謝謝。”

低低的道謝響在耳邊,伴隨著似有似無的吻襲向耳垂,安含飴身子不受控制的輕顫了一下,她連忙推拒著黎宇煌的靠近的頭顱,指了指辦公桌上那堆積如山的檔案。

“檔案沒有處理完,我們怎麼準時下班去接娃娃放學。”

“沒關係,維森會幫我們接了送來。”黎宇煌理所當然的說道,幾天都接了,也不在乎多接一天,維森一定會很樂意。

安含飴聽他說的一臉的理所當然,翻白眼,他以為維森很閒嗎?

看了黎宇煌一眼,真的很不想潑他冷水,但他的想法確實落空了。“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今天維森的專機飛。”

黎宇煌錯愕,安含飴拍了拍他妖孽的臉,可憐的孩子,希望又落空了,上帝保佑他不要太受打擊的好,阿門!

從他懷裡起身,順便拉他起來推向辦公桌,黎宇煌十分配合的任安含飴擺佈,咬牙切齒的低咒了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安含飴好笑,他居然也有孩子氣的一面,而且表情還和娃娃很相似。

剛準備走,手被拉住,安含飴不解的回頭,黎宇煌問:“又想去哪裡?”

“我能去哪裡,當然幫你找幫手啊!”安含飴沒好氣的回答,眉毛一挑,斜眼看他,涼涼的問:“還是你認為你能在短時間了處理完這一堆?”

黎宇煌果斷鬆了手。

不管她去找誰,只要能幫他解決桌上這一堆小山就成。

安含飴走到門口,開門朝外喊:“傅緯。”

傅緯立刻過來,靠在門邊笑容燦爛的問:“想我了。”

“是啊,進來。”安含飴轉身,走向沙發,傅緯跟著她,安含飴示意傅緯坐下,傅緯有些不安了,心裡開始打鼓,她肯定不是找自己聊天。

安含飴讓他坐下後,走向黎宇煌的桌子,將上面的檔案抱了一些過來,放到茶几上,遞上一支簽字筆給傅緯。

“給我這個做什麼?”傅緯不解的問,心裡不斷祈禱,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

“把這些檔案都處理了,我們能早點下班。”安含飴無情的粉碎了傅緯最後的期望,她的宗旨是,人才要物盡其用,不然放著也是浪費。

這個物質的社會,浪費是可恥的行為。

“小姐,我是軍人出身,不是工商管理畢業。”雖然知道這是無謂的掙扎,但傅緯覺得他還是掙扎一下的好,不然他以後會經常被她們抓來做白工,那豈不是太冤枉。

“沒關係,出了什麼事,傅老奶奶會給你擔著。”安含飴笑得相當無邪。

威脅,這絕對是威脅,傅家他唯一在乎的只有奶奶,奶奶是他的軟骨,但甚少人知道,安含飴不巧的剛好是其中之一。

傅緯無力哀嚎:“我是保鏢,保鏢啊!”

聲音裡更多的是無可奈何,甚至還帶了妥協的成分,傅緯努力提醒自己的身份,希望能喚醒她可能沒有的良知。

安含飴還沒有說話,黎宇煌懶散的聲音傳來。“沒人說不是啊,保鏢多無趣,這不幫你找了點業餘工作,打發時間,不要太感謝我們。”

說完,向安含飴招了招手,安含飴走向黎宇煌的辦公桌,兩人會心一笑。

傅緯看著這對狼狽為奸的男女,牙磨的咯嘣響,他真不該進來,一時不查,就掉進了狼窩,現在後悔還來不來的及。

安含飴又在黎宇煌耳邊說了幾句,然後黎宇煌笑了,絕對真心的笑容在妖孽的臉上綻放,滿足。

再然後,傅緯就見安含飴抱著一堆檔案出了總裁室,不用想他也知道安安這是去哪,他默默的為葉子和火影默哀了一把,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在安含飴的幫助下,黎宇煌桌上的檔案就所剩無幾,很快就處理完了,傅緯也是利索,不光槍械玩兒的好,處理起公司檔案也毫不含糊,看到傅緯的批閱,黎宇煌滿意極了,心裡下了決定,這確實是個可造之才。

安含飴出去泡了兩杯咖啡,犒勞辛苦的兩個男人,喝完咖啡,三人準時下班。

聖蘭蒂幼稚園門口。

一輛白色豪華轎車開進這條街,停在幼稚園門口,沒人理會,聖蘭蒂學校屬於貴族學校,來這裡就讀的都是名門望族,不然就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名車,豪車代步自然不在話下。

車裡,黎宇煌手剛伸去開車門,就被安含飴阻止了,黎宇煌不解的回頭以眼神詢問。

“你是想和阻擊手比眼力,還是認為你能快過阻擊槍裡的子彈?”安含飴臉色不善的問,傅緯點頭,駕駛座上的火鷹錯愕,她怎麼知道有阻擊手要殺黎總,說的好像她很瞭解似的,看了看旁邊的傅緯,又從後視鏡看了看黎總,這兩人怎麼一臉見怪不怪啊?

火鷹默了,心裡犯嘀咕,她是個弱女子吧?

由於前段時間火鷹一直在國外,不知道安含飴的底,權當安含飴是個普通的上班族,為了不來接漫漫,只有他們四人來,另外兩輛車的保鏢護著葉子開的車正在回黎家的路上,怕給漫漫帶來麻煩,他們使了招金蟬脫殼。

黎宇煌摸了摸鼻子,好吧,他都沒有,做了個請的手勢。

安含飴走下車,老師站在門口,來一個家長,收一塊牌子,叫一個孩子。

輪到她,安含飴遞出維森用快遞給她送來的牌子,老師見到牌子上的名字,立刻喜悅的抬頭,眼裡放著光彩,見是安含飴愣了一愣,失望的抿了抿脣,回頭喊漫漫。

老師眼裡明顯的失望,還有很快消失的光彩,安含飴明瞭,知道老師眼裡的光彩和失望於何人,嘴角抽了一下,維森這個禍害。

漫漫在校門內,就看到是安含飴了,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漫漫垂著小腦袋走到面前,安含飴蹲下身,狠狠的在漫漫的小臉上,大大的親了一口。“娃娃,想死媽咪了。”

對於自家媽咪的的熱情,漫漫看都沒有看一眼,透過安含飴的肩膀,漫漫看到車裡向她揮手的傅緯,等安含飴站起身,漫漫向著車子走去。

安含飴錯愕了一小下,知道娃娃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哎,跟她小姑娘後面,鞍前馬後伺候著,可小姑娘壓根不甩她,連包都不讓她拿,徑自走到車後座。

“漫漫,下午好啊!”黎宇煌微笑著開啟車門,漫漫說了聲叔叔好,平靜的小臉沒有多於的變化,爬上車坐好。

傅緯回過頭見漫漫平靜的小臉,坐直的身板兒,忍不住問:“娃娃,怎麼板著小臉呢,媽咪回來了不該高興嗎?”

“她就是漫漫?”火鷹問,看著漫漫粉嘟嘟的臉,兩條長長的辮子一前一後,烏溜溜的大眼正坦然的回看他,上次黎總要他查一個叫漫漫的小女孩的行蹤,他查了幾天,沒有半點訊息,他甚至懷疑有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一個小女孩怎麼懂得隱藏行蹤。

“我的,安漫漫。”安含飴坐進車裡,只著火鷹道:“娃娃,他是火鷹叔叔。”

漫漫乖巧的叫了聲火鷹叔叔,算是打過招呼了,保持沉默是金。

火鷹剛想問,傅緯拉他轉身,示意他開車,火鷹不情願的瞪了傅緯一眼,他還想和小姑娘多親近親近呢?看起來不過二十歲的安小姐,居然有個上幼稚園的女兒,這還不是最驚嚇的,最恐怖的是黎總看小姑娘的眼神跟看自己閨女似的,那一臉的溫柔真是不多見。

偷偷瞄了眼車後座的一家三口,今天來當司機,真是不虛此行,沒白來。

傅緯鄙視火鷹,他還想和娃娃親近呢,火鷹這白目的,沒看見娃娃臉色不好嗎?

車子行駛了一段,安含飴不管說什麼,娃娃都不予理會,將沉默是金髮揮到底。

黎宇煌以眼神詢問,安含飴一攤手,表示相當無奈。

黎宇煌伸手摟過漫漫小小的肩膀,讓漫漫的小身子靠在他懷裡,以免車子的顛簸讓娃娃不舒服,漫漫抬頭看向他,黎宇煌笑著問:“娃娃,晚飯想吃什麼?”

他聽所有人都叫漫漫娃娃,他不想另類,於是也叫漫漫娃娃。

“昨天去的那家餐廳可以嗎?”漫漫仰起小臉問。

“當然可以。”爽快的答應,黎宇煌鬆了口氣,好在漫漫還和他說話,他還真怕像安含飴一樣,說什麼,小傢伙都是沉默是金。

安含飴委屈了,她特委屈,娃娃和誰都說話,就是不和她說,甚至是剛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認識的火鷹,她都打了招呼。

“娃娃,媽咪錯了,你不要不理我好嗎?”萬般委屈的開口,安含飴很是誠懇的承認錯誤,就差沒低著頭雙手合十,像古代人求雨的方式求娃娃原諒她。

“錯在哪裡了?”漫漫話一出口,車裡的三個男人眼皮明顯跳了一下,他們以為漫漫會一直保持沉默是金,沒想,給個臺階,她就下了。

安含飴臉上立刻換上諂媚表情,舉起一手,認真的開始數落自己的錯。“不該丟下寶貝離開,就算離開也要和寶貝說一聲,中間沒有通知也是錯,回來沒有第一時間來看寶貝更是罪該萬死。”

“沒有了?”漫漫問。

“還有嗎?”睜著眼,安含飴一臉無辜的反問,那模樣就是一直小羊羔。

看著母女兩的表情,聽著對話,黎宇煌的嘴角開始抽搐,傅緯算是和安含飴母女熟識,所以他一臉平靜,火鷹開車的速度慢了些。

漫漫從黎宇煌懷裡坐直身,認真的看著安含飴。“媽咪,你還沒有說,你離開是因為你和叔叔吵了架。”

“你不是知道了,還要我說喔。”安含飴欲哭無淚,她現在覺得閨女太聰明瞭不好,還是笨一點的可愛。

黎宇煌解釋說:“娃娃,我和你媽咪不是吵架,只是看法有些不同。”

最多隻能算是爭執,吵架絕對談不上,黎宇煌一直沒把那次的爭執,定義成吵架。

“看法不同,結果不就會吵架嗎?”漫漫看著黎宇煌問,烏溜溜的大眼裡滿是求知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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