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6章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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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86章

“從現在起,一直到覃捷平安回家,你都不許離開這個房間半步!”雷隼無視母親的強烈掙扎,粗壯的手臂一把推著母親進入了她的房間,不顧母親的尖聲喊叫,“砰——”地一聲從外面反鎖上房門—— 豪門深似海,樂彤怎麼也想不到覃捷會嫁給雷雋,自己口口聲聲中的花心總裁,居然就是自己好友的老公。富麗堂皇的雷家大宅,卻讓人有一種望而生畏的感覺。雷夫人那雙充滿寒意怨恨的眼睛更是讓人不寒而慄。這就是傳說中的人人趨之若鶩的豪門嗎?不——樂彤恐懼地捂住自己的雙眼,哀嘆一聲,這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亂』——雷隼鎖住母親回到客廳時,眼前的景象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亂』”—— 幾十名記者手拿相機高高舉在頭頂,閃光燈在不停地閃亮著拍照,一個個話筒、錄音筆都幾乎要戳到鍾離瀚和歐陽聖的臉上去了,兩個高大的男人面對這些混『亂』的記者居然一點辦法都沒有;樂彤淚眼婆娑地偎在季揚的懷裡,只是不停地哽咽著搖頭,那些記者嘴裡不停地提問著種種尖銳的話題—— “請問雷總裁是什麼時候結婚的?”

“雷總裁的妻子一直未公開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兩人感情不和?”

“豪門深似海,被綁架的少『奶』『奶』是不是深閨怨『婦』?”

“這次綁架是不是雷總裁另擇佳人的好時機?”

“……”“……”

雷隼高大挺拔的身影剛剛在客廳裡站定,早有眼尖的記者看見,放開鍾離瀚和歐陽聖兩人,因為從他們兩人的嘴裡沒有問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就馬上轉換目標,一下子向雷隼全圍了上來—— 沒有理會那些七嘴八舌、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憑藉自己身高的優勢,雷隼銳利的眼神掃向門口荷槍實彈的警察,屋子裡的沙發上也赫然坐著幾個像是警官級的人物,此刻他們全然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記者們,正悠然自得地品著雷家傭人們奉上來的高階紅茶,就像他們是來做客的一樣(隱龍嘯)。

終於脫開身的歐陽聖和鍾離瀚忙拉了一名記者,塞了一疊厚厚的鈔票在他的手中,低聲地向他打聽著什麼—— 什麼?聽到那名記者低聲透『露』給他們的訊息,鍾離瀚簡直忍不住要爆粗口了,但一想到對方是自己好友的母親,終究還是吞了口口水忍了下來!

兩人從人群中把雷隼解救出來,附耳在他身邊小聲地說了幾句,雷隼幾乎就要跳起來:“什麼?我媽答應這些記者寫一篇報道付給他們十萬元獎金,那些警察也只是來應付場面的根本就不做事,而且也不許做任何的事——”

母親這是在做什麼?是怕覃捷死得太慢嗎?雷隼的一張俊臉此時已變成了豬肝『色』,憤怒的臉部肌肉劇烈地抽搐著,簡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還嫌雷家不夠『亂』嗎!

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當務之急是要儘快打發走這些胡言『亂』語的記者和這群沒用的廢物警察—— 金錢——果然是好用的東西,在任何的情況下都能發揮到它所能發揮的作用。

找出問題的癥結,便能很快找出問題解決的辦法,在那些警察和記者滿意地拿了錢,作鳥獸狀散去後,雷家客廳又陷入了一片可怕的寧靜。

“雷雋什麼時候能回來?”首先打破了這份寧靜的是雷隼,他煩躁地踱了一陣方步後,忽然坐下來,手指不停地按著手機號碼,人多力量大,他要把全臺北最有名的偵探請來,不惜一切代價以最短的時間偵破這個案子。

“最快也要等到明天早上,因為現在美國剛好是深夜,根本就沒有飛往臺北的飛機——”

“你告訴雷雋覃捷被綁架的事情後,他是什麼反應?”雷隼突然很想知道這個商界精英、感情白痴的弟弟在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被綁架後的心情,雖然平時兄弟兩個並沒有在感情方面做過交流,可是從雷雋近來注視覃捷時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雷雋絕對是愛覃捷的,只是這個一向感情自負的臭小子一時未察覺而已,而現在—— 歐陽聖嘆了口氣,幽幽道:“還能有什麼反應,一句話都沒有說!”

“一句話都沒有說?”雷隼蹙緊濃眉,這算什麼反應,自己的老婆被人綁架了,居然無動於衷,虧自己在家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六神無主的,他小子居然遠遠的望著!

此時歐陽聖請到的偵探已經及時趕到,簡短地瞭解了一下案情後,他們很快地開啟帶來的監控裝置,一一擺在電話機旁,他們此刻正除錯著監控電話的儀器—— 鍾離瀚已經出門去找雷家的管家李嫂了,想要得到更多的訊息,就只有靠她了,因為別的傭人都是一問三不知,想必是雷夫人早已封住了所有能洩密的途徑,情況比想象中的越來越糟了——雨,秋雨,淒冷的秋雨…… 覃捷瑟縮在角落裡的毯子上,蒼白的臉『色』,乾裂的口脣,如門外淒冷秋雨般的心,無神的雙眼注視著屋子裡的某一個角落—— 一陣冷風吹進屋來,順便帶來星星點點般冰冷的雨絲,覃捷止不住打了個冷戰,牙齒控制不住地打著架,蒼白的口脣頓時變得烏紫起來,雖然穿著厚厚的運動衫,卻仍是抵擋不住從門口處襲來的陣陣寒意—— 因為下雨,所有的綁匪都聚集到屋子裡來,濃烈的菸酒味薰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睛(步天罡)。因為沒有窗子,小屋裡只好開著門,以驅散狹小的空間帶給人的窒息感,也許是下雨的緣故,抑或者這個地方夠偏僻,這些綁匪們並不擔心會有人來。

連綿的秋雨已經下了整整一夜,雖然看不到外面的天空,但從那絲絲縷縷的滴答聲聽來,這淒冷的雨絲毫沒有停頓的徵兆—— 覃捷無意識地抓了抓『潮』溼的毯子,似乎想把它披在肩上,但最後還是嘆了口氣,又放棄似的猝然丟下。心裡明白這『潮』溼的毯子並不能給自己帶來任何的溫暖,相反只是會給自己增加更大的寒意!

自從昨天他們向大宅通了電話之後,就再也不願給她吃喝。沒有食物,也沒有水,飢餓早已消蝕了她所有的力量,她就像一隻被掏空了的麻袋般軟軟地靠在溼冷的牆壁上,茫然疲倦的眼神呆呆地注視著屋子裡的綁匪們。

屋子裡很靜,這五六個綁匪此時都緊抿著嘴脣,一個個臉『色』凝重。只有綁匪老大在不大的空間裡不停地踱著方步,他不斷地喘著粗氣,暴怒的雙眼在覃捷和綁匪老二之間不停地來回逡巡著,偶爾腳步放緩時,臉上的肌肉便會不自主地跳動幾下,鬢角上的那塊巴掌大的瘀青此時已變成了黑綠『色』,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青慘慘的,更加透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可怖!

終於,當他的眼神再次落在那位正在捏著自己的下巴凝神的老二臉上時,忍不住再次地粗聲嚷叫:“老二,我們真的不能再打電話了嗎?”

老二僵硬的臉龐終於動了動,堅定地搖著食指,再次搖了搖頭:“不行——”

“不就是媒體宣揚了一下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老子不怕!”

綁匪老二聽了老大的話,仍是擺手:“我們不能太莽撞了,臺北所有的媒體、電臺都在大肆報道這件綁架案,可以說全臺北的人對雷家少『奶』『奶』被綁架的事情,都是一清二楚,這些人會注意到一切不尋常的舉動,隨時都會舉報到警局,而且現在雷家的電話肯定裝上了世界上最最先進的監控跟蹤裝置,我們只要一打電話,接通三秒鐘,老大——”

老二忽然停下來,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正大睜著眼睛傾聽的老大一眼,這才繼續說道:“只要三秒鐘,我們的行蹤必暴『露』無遺!”

“有那麼玄乎,三秒鐘?”綁匪老大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仍是不相信似的斜著眼睛。

“我們有必要試試嗎?”老二不答反問,他們這個老大真是魯莽得可以,唉——有勇無謀的傢伙!

“這個險冒得也未免太大了點吧?”一個綁匪膽怯地『插』了一句。

“我們做這種事情,不就是在冒險嗎?你小子不會是個孬種吧?害怕的話就回家抱孩子去!”老大的火氣再次被挑了起來,只想狠狠地k那個不中用的小子一頓。

“不可,不可——”老二微眯著眼睛,搖了搖頭,慢條斯理地說:“我們是在幹冒險的事,但也要看風險的程度,明知沒有希望的冒險,我們絕對要避免,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下綁匪老大倒是沒再言語,只是又煩躁地踱起方步來:“媽的,沒想到綁了一個沒錢的主兒,而且居然還稱了人家的意,說不定雷家大宅正準備辦喜事呢!”

真是鬱悶,綁匪老二倒是再也坐不住了,他霍然起身,大步走到覃捷的面前駐住腳步,長長的嘆了口氣:“可憐的女人,想你活的人沒有一個,想你死的人可是大有人在呀!”

覃捷添了下乾澀的嘴脣,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幽幽地說:“我早說過,你們很快就會明白的——”

“你不擔心自己嗎?”這個女人倒是挺鎮定的,一整天沒吃沒喝居然還能說得出話來(福地)。

“擔心?”覃捷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哭,被人綁架,沒吃沒喝不說,幾個凶惡的綁匪天天虎視眈眈地看著你,最重要的是她親愛的寶寶,可憐的寶寶在媽媽的肚子裡不知道該怎樣的難受呢?這怎能不讓她擔心?可是——“我擔心有用嗎?”

“這話說得倒是一點兒都不假,外面沒有人肯救你,你在這裡窮緊張是一點用都沒有的!”老二若有所思地『摸』著自己高高的鼻子。“我們這樣對你,你也不要怨我們,這是你的命!”

命?覃捷無語,緩緩閉上眼睛,再次讓自己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人到臨死的時候都會想到自己的一生是由註定的命運在主宰著的嗎?

“我說老三,你也不用一天二十四小時地這樣守在這女人的面前吧,你這樣像座黒塔似的立著,我看了都眼暈得很!”老大焦躁不安地再次嚷道。

哪知那立著的老三仍是那一句話:“我只負責人質——”那張墨鏡下的冰冷麵孔讓人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

老二擺了擺手,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滿臉的頹喪表情,沉『吟』了良久說:“現在全臺北所有的報紙都在大肆刊登這個綁架案,我們只要一打電話,監控系統就會馬上鎖定目標,他們的目的就誠如報紙上說的,只負責抓我們歸案,絕不會顧及到這女人的死活,做了這麼多年的案子,鬧得如此沸沸揚揚的也就只有這一宗了!”

“老大,我們上了那個外國洋女人的當了,這女人在雷家早晚是一個下堂『婦』,我們這一綁她,倒是成全了他們雷家了,更成全了那個可惡的洋女人,虧我們剛開始還以為是條大魚呢!”那個被喚著六子的綁匪此時也『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