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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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27章
天啊——覃捷不顧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們三個大人加起來都快有一百歲了,竟被一個六歲的小丫頭片子唬得團團轉,虧她媽媽居然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上氣不接下氣的(君仙)。
“嘿嘿——早知道你會有這種反應!”念念調皮地用小手擰了下覃捷的鼻尖,搶過禮物迫不及待地拆開來看,高興得歡呼起來。
“明天你一定要換稚兒園——”終於醒悟過來的覃捷捂著耳朵大聲叫道,尖叫聲充斥著整個雷家大宅。
這兩個丫頭不知又在瘋什麼?剛送走雷隼夫妻倆正要走回自己房間的雷雋聽到這叫聲,彎了彎濃眉,臉上漾起一抹讓人不易察覺到微笑——“天底下竟然這麼又好玩、又聰明的小孩兒?”樂彤一臉地不可置信,不可能,一個六歲的孩童不可能那麼的刁鑽頑皮。
“死丫頭,你什麼時候見我瞎掰過?”覃捷沒好氣道,被一個小孩耍得團團轉,心裡別提有多憋悶了。
“這倒也是,不過這小孩也太好玩了!我喜歡——”樂彤居然滿臉的崇拜,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
切——覃捷送了好友一記衛生眼,這丫頭根本就不理解一個做媽媽的苦心:“那也叫好玩?你不知道她的媽媽哭得有多傷心,整個人哭得稀里嘩啦的,連我都要跟著掉眼淚。”
有些事放在別人身上是笑話是鬧劇,但若臨到自己的頭上就是痛苦是悲劇了,樂彤她哪裡會理解一個做母親的心情呢?這世上恐怕沒有一個媽媽願意看到自己的子女和自己對抗的!
“看來要考慮生一個小孩兒來玩玩兒啦!”樂彤忽然心血來『潮』,突發奇想地望了一眼覃捷:“難道你就不想?”
“我和誰生去?死丫頭,越來越離譜了,不是說要盡情享受愛情的甜蜜嗎?前不久也不知道是誰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呢?”對於樂彤的說風就是雨,覃捷早已見怪不怪了。
“我有說要結婚嗎?現在滿大街都是未婚媽媽,早已見怪不怪了!”樂彤撇了下嘴巴,這丫頭真是孤陋寡聞,少見多怪。
“人家那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切——你沒聽說過借種兩個字嗎?有些女人專門找一個英俊挺拔的男人發展一夜情,過後兩不相欠,女人失了身,但卻得到一個孩子,這就是她的目的,現在這種風氣很新『潮』的。”樂彤正說得起勁時,猛然發現李主管已經黑著臉杵在她們的身後。
“砰砰砰……”李主管用力敲著桌子,瞪著一雙小眼睛:“樂彤你們兩個上班時聊天,哪天非扣你們工資不可!”
嚇得樂彤忙鑽回自己的椅子裡,什麼借種生孩子早已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李主管把目光轉向覃捷:“覃捷——總裁讓你給他送報表過去!”
“什麼?送……送報表!”覃捷的臉不自覺地漲紅起來,抬眼看著李主管,對方正拿一種極其曖昧的目光盯著她。
拿著報表經過樂彤身邊時,衣角被輕輕扯了一下,神『色』慌張地看著樂彤正用啞語向她比劃:“小心『色』狼——”
釋然地向她訕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乘上電梯。在經過雷雋祕書的身邊時,發現李小姐同樣拿那種曖昧地眼光盯著她看,這讓他有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嗯咳——他們該不會是把自己當作雷雋的情『婦』了吧?問題是自己哪來的那種本錢呀?
雷雋若無其事地癱坐在沙發上,倪了一眼一進門就怒氣沖天的覃捷:“幹嘛一副誰欠你錢的表情?”
“雋哥不是答應過不戳穿我們的關係的嗎?幹嘛還要用這種超級爛的理由招我見你?”
雷雋無辜地聳了聳肩,兩手一攤,替自己辯解道:“我有說過答應這兩個字眼嗎?”
“你——”覃捷無力地閉了下狹長的雙眼,他是沒說過,可是明明——噢,所以說男人不可信,有錢的男人就更不用說了。虧自己當時還天真的以為他至少還會把自己當作妹妹來愛護,看來自己又是異想天開了!
知道她真的在生氣,雷雋輕輕地嘆了口氣,站起身,痛惜地把她攬在懷裡,這丫頭非要把自己推得那麼遠嗎?為了她,從早上到現在他看不進檔案,開不了會議,心裡慌『亂』如麻,為的就是想見她一面,可她倒好,一進門就劈頭蓋臉地把他臭罵一頓,真是枉費自己的一腔熱情,令人為之氣結(最強客卿)!
一種男『性』誘人的氣息撲鼻而來,讓她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口氣,焦躁不安的心情終於平息下來,可一想到他的種種劣行讓她又忍不住恨得咬牙切齒起來,這種男人應該用女人專用的手段來懲治他,否則他會總以為女人都是病貓。一念至此,她竟裂開嘴偷笑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邪惡地『露』出那兩顆調皮的小虎牙,倏地一口咬上他寬厚的肩頭—— “嗯哼——”突來的一道刺痛讓他不禁悶哼出聲,兩道濃眉不由地擰結在一起。
該死——這丫頭竟敢咬他!用力握住她小小的肩頭,把她稍稍推離自己,沉下臉來,瞪視著她:“你這個小妖精,究竟想幹什麼?”
“雋哥就不能痛快點兒結束我們的關係嗎?”絲毫不覺自己已闖了大禍的覃捷仍是一副理直氣壯的語氣。
“遊戲是你開始的,至於怎麼玩,什麼時候結束要我說了才算!”說完俯下頭顱迅速吻上那片還要反駁的紅脣,火熱的舌探入她溫熱馨香的小口內,恣意逗弄她生澀的丁香小舌…… “嗚——”好不容易喘了口氣的她發覺到他正在添吮自己圓潤的耳垂,令她全身止不住一陣顫慄,心臟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她努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小手不住地捶打著他堅實的胸膛:“你在這樣——我就要大叫喊人了!”
“你喊——用力喊!門沒鎖,最好把外面的祕書小姐叫來——”他邪惡地一笑,不安分的雙手已經肆無忌憚地探入她的衣服下襬,並一路向上地侵入她的胸前,隔著胸衣感受她富有彈『性』的誘人渾圓。
啊?這個壞蛋!他——他就不能放自己一碼嗎?此時的她已被雷雋壓制在沙發上,厚實的大掌恣意妄為地摩挲著她誘人的女『性』曲線…… “雋……雋哥,你——你先停下,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她止不住地輕喘,滿臉的暈紅,但仍極力地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雷雋正戀戀不捨地淺吻著她『性』感的鎖骨,好一會兒才抽出空來,慵懶地迴應她:“待會兒再問也不遲,我們有的是時間——”
“不行——雋哥,你快停下!這個問題你也有興趣的!”看來只能自己救自己了,這男人擺明了軟硬不吃。
這男人居然在親吻自己的酥胸,雖然那種感覺自己也很喜歡,但她可沒傻到認為他這是在愛自己,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他只是在滿足自己的罷了。
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她誘人的紅脣,極力隱忍著自己勃發的男望,雷雋終於停下對她的侵襲。
不過這時的她仍被他緊緊箍在懷裡動彈不得,大手愛憐地理了理她凌『亂』的鬈髮,下頜輕輕抵在她柔軟的發頂,閉上黑眸,深深地吸了口氣,好一會兒,終於嘎聲道:“這下可以了,小妖精——說吧,什麼問題?”
呼呼——她用力喘了幾口粗氣,終於平息下來,耳際傳來男人粗重的呼吸,全身被他緊緊地摟抱在懷裡,危險尚未解除,只是暫時告一段落而已。
“雋哥——你能不能不要抱我這麼緊,我……我喘不過氣來!”她假裝呼吸困難地口吃道。
“傻丫頭——你事兒還真多!”雷雋嗔怪道,不過雙臂的力道卻放鬆了不少,在還未得到她之前,他可不希望她有什麼閃失。
“快點說,我的耐心可不多!”大手輕輕摩挲著她嬌嫩的臉頰,如嬰兒般甜膩柔軟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不停地來回撫『摸』著她。
知道這是他的極限,她倒也不再計較那隻鹹豬手,深吸了口氣問:“雋哥有過一夜情嗎?”
“一夜情?”這丫頭搞了半天就問這種白痴問題?他可以認為這丫頭是在行使自己做雷太太的權利嗎?看來他們之間的關係是越來越有趣了。興味地挑了挑濃眉,懶懶地回答:“應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