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0】傾城就是縈素

【100】傾城就是縈素


最強保安 誥命賭妃:傾城笑 不滅龍體 異界狂仙 神斧 冷王毒妃 變裝機甲 冥火 鬼域悍 植食性和肉食性

【100】傾城就是縈素



“皇后你就先起來吧。”花澤西說著,伸出手將皇后緩緩的扶了起來,而後又道:“你們也都別跪著了,都起來吧。”

果然……我還是沒有牢牢地抓住這個男人的心,我緩緩的起身,跟著身邊的奴才一起齊聲道:“臣妾謝皇上。”

皇后和花澤西並排站著,掃了一眼在他們面前的我們,居高臨下的開口道:“既然皇上都開口了,那麼,就由你來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好端端的,怎麼會著火呢?”皇后伸出自己纖長的手指,直直的指向了一邊的漠兒。

果然,皇后還是信任的是漠兒,這一點,我也早就料想到了,就在剛剛不久,我伸手扶著漠兒的時候,已經用自己的法術暗示漠兒,這次的火是因為皇后而一手造成的。

漠兒微微一愣,神色極其不自然,就連面色都變得蒼白了起來,緊接著衝皇后跪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奴婢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有看見。”漠兒說著,將自己的腦袋垂下,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皇后緊緊地蹙著眉頭,而後回頭看了一眼花澤西緊接著又問:“究竟是誰在起火的時候侯在狄妃娘娘身邊的?自個兒站出來吧,莫要本宮和皇上將你揪出來!”

皇后冷冷的一聲喝聲,之將漠兒嚇得癱坐在了地上漠兒這才慌忙磕著頭道:“回娘娘的話,在這之前,是奴婢侯在狄妃娘娘身邊的,可是奴婢真的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了。”漠兒說著,竟嗚嗚的哭了起來,雙肩一抖一抖的,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我想此時此刻或許就連漠兒自己都很困惑,為什麼她最後卻睡著了,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皇后主使而皇后卻要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而我也相信,漠兒是不會將我用法術暗示給她的記憶說出來的,因為她的心,還偏向於皇后。

“回皇上皇后娘娘的話,這次走水只是個意外,只是突然從窗外蹦進來一隻貓撞到了燭臺,而臣妾寢宮幔帳頗多,這才來不及,才導致了這樣的後果,若是皇上皇后娘娘要怪罪,就是臣妾的不是了,臣妾心甘情願領罰。”

“貓?這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出來一隻貓?”皇后看著我,滿眼都是懷疑。

我知道這樣的藉口根本就是一個容易拆穿的謊言,但是皇后的這一句反問,正是我需要的結果,我靜靜的看著皇后,而後重複著皇后剛剛的那一句話:“是啊,這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跑出一隻貓來,而且還是一隻引起了景仁宮走水的貓。”我的眼神看著皇后,其中負責的言詞不言而喻,我是在告訴她,這一次,是她自己引火上身的,而不是我故意害她。

皇后顯然意識到了自己剛才那一句話的後果,表情尷尬卻不知道說什麼。

花澤西道:“好了,既然沒有人出事,一切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景仁宮已毀,狄妃就搬到承德宮,以後皇后務必要管理好後宮,莫要再讓那些貓阿狗啊的闖進去,在發生一些類似的事情。擺駕。”花澤西說完,一甩衣袖,緊接著朝著宣政殿的方向走去,而在他身後的我們,齊齊軌道了一片,我明顯的看見了皇后在聽見承德宮三個字的時候臉色大變。

皇后走上前來,看著我道:“妹妹這一招一石二鳥之計,用的可真是妙極了,只不過,妹妹別忘了,皇上和本宮相知相識,本宮的為人,皇后在清楚不過了,就你這點雕蟲小技,根本逃不出皇上的法眼。”

我看著皇后淡淡道:“皇后姐姐在說什麼,臣妾一句也聽不懂,只是今後,這門窗還有進出的人,臣妾會看嚴的。

“那自然最好。擺駕。“皇后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緊接著一甩衣袖,也朝著自己寢宮的方向走去了。看來這一次,皇后是認定了我要跟她作對,想要奪走她的夫君。

月牙兒微微皺著眉頭道:“娘娘,既然皇上下了旨意讓娘娘搬進承德宮,也算是因禍得福,只是娘娘今後可要仔細這點了,奴婢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定不會那麼簡單,奴婢平日裡,可沒有瞧見有什麼阿貓阿狗的,尤其是皇后最後那些話……似乎對娘娘不利……”

我笑笑不語,緊接著朝著還癱坐在地上臉色煞白的漠兒走去,伸出了自己的手道:“來,漠兒,我們走。”

漠兒抬起眼簾,遲疑地看了一下我,緊接著點了點頭,惶恐的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我的手裡。

一石二鳥?我笑笑,雖然說這一次的事情並不是我有意做出來的,但是反倒弄巧成拙,當真成了一石二鳥之計了,我想,以漠兒的性格,現在恐怕已經開始對皇后開始動搖了。

進了承德宮,我不得不感嘆這座寢宮的豪華,其豪華程度,絕對不亞於皇后的寢宮,月牙兒只是高興的在這個寢宮裡東瞅西瞅,樂得合不上嘴來。

看著月牙兒高興的模樣以及這個地方的豪華程度,再加上皇后那時候面如死灰的模樣,我不禁好奇問道:“牙兒,這承德宮為什麼這樣氣派?還有,你怎麼這麼高興?”

月牙兒笑道:“娘娘,您有所不知,承德宮可是先皇后曾經住過的地方,先皇后深得先皇寵愛,所以特地為先皇后建造了這一座宮殿,雖然說皇上生身母親不是先皇后,可是先皇后代皇上極好,所以先皇后離世以後,皇上就再也沒有讓任何人住進來了,今天娘娘能夠住進這裡,依奴婢之見,定是皇上寵愛娘娘,果真是好人有好報啦。”月牙兒笑著,緊接著雙手合十,不斷地在口中念念道:“謝天謝地謝天謝地……”

我搖搖頭笑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來了,何必想那麼多,對了牙兒,既然先皇后不是皇上的生身母親,那麼皇上的生身母親呢?究竟是誰?是一位妃子嗎?”

月牙兒搖了搖頭道:“其實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人說,皇上的生身母親是一位宮女,得了皇上的寵幸,這才有了皇上,後來封為妃嬪,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月牙兒說到這裡,小聲道:“在皇宮這個字是禁忌的,只不過,人反正是不在了。”

看來,花澤西的母親十有八九,是死在宮廷鬥爭裡了,這裡看似平靜,但是隻要有皇帝的寵幸,這些女人就包郵再次被寵幸的期望,而勾心鬥角,或許,這也才是花澤西之所以對皇后從一而終的原因吧,因為不曾寵幸,也明明確確的讓他們知道,她們不會有被寵幸的那一天,那麼,就不會有希望,沒有希望就安安分分的生活,這就是這個後宮得以平靜的原因吧,可憐那些女人,一個個都為著一個男人,活活守寡。

“皇上駕到!”

一聲尖細的吆喝聲,打斷了我的沉思,我慌忙捋了捋耳邊的髮絲,緊接著從從朝著寢宮門前走去,而後跪在了那裡等候迎駕。

一個繡有金色龍紋的黑色鞋子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緩緩道:“臣妾叩見皇上。”

花澤西道:“你們都退下吧,朕想和狄妃單獨在一起。”

一句話說完,身邊的宮女太監,這才一個個都退了出去,而我,依舊跪在這個男人的面前,默不作聲,我知道,此時此刻這個男人的心情是複雜的,因為就在不久之前,他

懷疑了自己青梅竹馬的皇后,此時一定是十分惱怒和後悔的吧,只不過,他第一個來找的不是皇后,而是我。

花澤西伸出手指,勾住了我的下巴,使我的額頭緩緩抬起直視著他,緊接著花澤西道:“告訴朕,景仁宮走水,並非是那樣簡單的吧。你以為,就你那麼一點點計謀,就像騙到朕?”

眼前的男人依舊是琥珀色清澈的某,這樣的一幕,讓我一次次回想到凌浩然的一舉一動,以及他的每一個眼神和語氣,彷彿在這一刻,他們合二為一了。

“看著朕,不準走神。”花澤西說著,兩個手指併攏,緊緊牽住了我的下巴,於是下巴的疼痛感便將我又拉扯回了現實,我看菏澤微微有些惱怒的花澤西,而後淡淡道:“正如皇上所想,宮裡的火,是臣妾自己點燃的。”說完,我看著花澤西,一滴豆大的淚水緩緩滾落。

花澤西松開了捏著我下巴的手指,緊緊地蹙著眉頭,而後迴轉過身不去看我道:“為什麼要那麼做。你知不知道,那有可能將你也……你明白的。”

“那又怎樣?”我輕輕的笑了一下:“皇上不是一開始就不相信臣妾嗎?臣妾是細作,臣妾是想要嫁禍皇后所以自己縱火燒自己的惡毒女人,臣妾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所以,請皇上處置吧。”說完,我揚起自己的脖子,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我打賭,這個男人又開始猶豫了,因為我的出現,讓他果斷的性格也變得遲疑了起來,這點自信心,我還是有的。

“皇上,求皇上放過娘娘吧,奴婢可以作證,奴婢真的可以向皇上作證。”漠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此時此刻,跪在了我和花澤西的面前,淚流滿面著。

看來,事情變得越來越對我有利了呢,我緊緊蹙著眉頭,衝漠兒道:“漠兒,還不快出去,在這裡做什麼?你麼有聽到皇上說讓你們都出去嗎?出去!”

我低聲喝著,口吻裡滿是威脅,這種口吻像極了在掩飾著什麼。

漠兒搖著頭道:“奴婢不走,奴婢就算是死也不離開,之前都是奴婢誤會了娘娘,奴婢才是最應該受到處罰的人。”漠兒說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淚水簌簌往下掉。

我在心裡笑著,漠兒這就要出賣皇后了嗎?原來這個丫頭心中,也不過是相信了皇后是好人,一心想要堅持所謂的正義而已,而如今,卻讓她迷茫了。

“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花澤西冷冷說著,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拳頭,薄薄的脣緊緊抿著,只是著眼前的漠兒。

漠兒道:“是皇上,回皇上的話,景仁宮失火,都是奴婢一手造成的,不管狄妃娘娘的事。”

花澤西伸出手,一把卡住了漠兒的喉嚨道:“說,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說,是有人指使你?如果你找出來,朕,赦你無罪!。”

漠兒搖著頭道:“沒有人指使奴婢,都是奴婢的錯,奴婢見著娘娘對奴婢的姐妹月牙兒那樣好,卻對奴婢冷漠異常,奴婢心生妒忌,這才有了殺心,但是奴婢現在覺得十分不安,只求以死謝罪,還望皇上饒了狄妃娘娘。”

漠兒口口聲聲說著,卻讓我感到萬分意外,這個丫頭,居然沒有說出我暗示給她的實情,而是選擇包庇了皇后,自己前去頂罪,只是這個藉口,未免也太牽強了吧。只不過我明白的是,就算是花澤西親耳聽見了漠兒說火是皇后派人放的,花澤西也未免會痛下殺手吧,不,是一定不會痛下殺手,因為無論如何,皇后都是他青梅竹馬的結髮妻子。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起碼這一點,我是可以理解的。

“漠兒……”我輕聲喚著漠兒,緊緊蹙著眉頭,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漠兒的手,漠兒抬起頭,用淚眼模糊的眼神看著我,而後一邊搖頭一邊道:“對不起,還望狄妃娘娘……”說到這裡,漠兒只是衝我搖了搖頭。

我知道,漠兒的意思是讓我不要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而我自然不會去說,就算是有漠兒作證,也只是片面之詞,就算是經由我來說,只會弄巧成拙,所謂真相,那邊是要花澤西自己去發現,這才是真正的真相。

我緩緩的垂下頭,衝漠兒點了點頭,與此同時,花澤西冷冷喝道:“來人,將這個賤婢拖出去亂棍打死。”

花澤西果然還算是個明君,居然沒有牽連到漠兒的家人,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只是我不由的感慨漠兒,她為了皇后,居然可以捨棄自己以及全家人的性命。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而後癱坐在了地上,臉上充滿了悲傷,既然是要演戲,那麼,我自然就要做得徹底。

花澤西伸出手頓了一下,最終扶住了我的雙肩,淡淡道:“好了,事情都查清楚了,你也不必傷心了,目前景仁宮還在修建當中,你就暫且住在這裡。”

花澤西說完,緩緩的鬆開了捧住我雙肩的手,緊接著朝著殿外走去。

“皇上。”我低聲喚著,緊接著猛地回頭,從花澤西的身後將他緊緊摟住,而後開口道:“難道你不知道,臣妾是喜歡您的嗎?哦,是愛,難道皇上就感覺不到嗎?一點點,也感覺不到嗎?臣妾只是希望皇上能夠多看臣妾一眼,而不是,就那樣無視的經過……”

這個男人一直都不敢直視自己的感情,沒有辦法,我只覺得,時間不多了,而我,則是要儘可能快的牢牢抓住這個男人的心,讓他徹底的捨棄對皇后的感情。

我明顯地感覺到了,花澤西突然僵持住的身體,他的心裡還是帶著對我的眷戀,只不過,礙於那個女人,所以,都是那個女人的問題!

“傾城……”花澤西猛地回頭,緊緊地摟住了我,緊接著薄薄的脣將我的脣含在了嘴裡吮吸著,他一邊忘情的吻著一邊道:“傾城,朕也喜歡你,朕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朕無法逃避的劫,朕不是無視你,而是每每想看你,卻又覺得,朕給不了你一切,所以,想看你也只是裝作沒有看見……傾城,你能明白朕的心嗎?”

這個男人突如其來的坦白,讓我微微一愣,雖然我知道,這個男人對我動心了,卻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感情來的這樣熱烈和順利。

“怎麼了,傾城?”花澤西看著我,伸出手輕輕地捧著我的臉頰。

我苦澀地笑笑,而後搖搖頭揚起下巴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那麼……皇上,在皇上的心裡,是臣妾重要,還是皇后重要?皇上究竟,喜歡哪一個?”

花澤西松開了摟住我腰身的手,看著我一步步後退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問?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比?傾城,你和皇后,是不一樣的,我愛她,也愛你。”

愛她?也愛我?我只覺得這句話十分荒謬,一個男人的心,真的可以愛這樣多的女人嗎?還是,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愛自己。我淡淡笑了一下,而後抬起眼眸看著花澤西道:“臣妾明白了,謝皇上的坦白。”

花澤西點點頭,攤了攤手道:“你明白就好,朕,就先回重陽宮了。”

強烈的佔有慾告訴我,我一定要完

全的霸佔這個男人的心,所以,皇后必須死,而且,還是要在花澤西已經厭惡她的情況下死去!因為他,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一陣冷風捲了進來,我知道,這是青悠,我緩緩開口道:“你怎麼來了?”

青悠道:“我不放心你,如果需要的話,我幫你殺了皇后,這些事,交給我去做就行了。”

“你懂什麼!”我咆哮著道:“殺了她讓花澤西一輩子追悼她嗎?這樣的話,花澤西的心,就更不可能被我完全的佔據了,你明白嗎?如果你不明白,你又如何懂得什麼叫作愛!”

我回頭,果然是看不見青悠的身影的,他果然沒有食言,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只聽見他的聲音而看不見人,卻更加讓我惱怒。

青悠淡淡道:“我只知道,愛一個人,就是儘可能地讓她開心讓她幸福,去做她所喜歡做的事,即使是遠遠地看著她幸福,也就夠了,因為即使不能在一起,你還能時刻看著她的微笑。”

“不要再說了!”我冷冷的打斷了青悠的話道:“你以為這就是愛嗎?既然愛卻不在一起,那叫愛嗎?那不是,你以為我是愛他嗎?你口口聲聲說你是追隨我千年的白狐付小溪,然而你卻那麼的不瞭解我,這是我的任務,所以,我必須完全的佔據他的心!而你不要自以為是。”

“有人來了。”青悠淡淡的說著,緊接著那冰冷的溫度,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回頭,只見皇后正站在我身後,一臉狐疑的看著我道:“怎麼?妹妹這是在和誰說話呢?”

我微微一笑,緊接著衝皇后福了福身子道:“見過皇后娘娘,回皇后娘娘的話,傾城閒的寂寞,所以在跟自己說話,也就是說,傾城在自言自語。”

“哦,是嗎?”皇后淡淡笑道:“既然如此,那可得要派來御醫替妹妹把把脈了。”

我福身道:“那就有勞皇后娘娘了,不知道皇后娘娘此次前來,究竟所為何事?若是有什麼事吩咐傾城,大可遣了宮女前來便是,何必勞煩皇后娘娘大駕。”

皇后道:“本宮也就不和你兜著圈子說了,本宮且問你,為什麼漠兒會死?她究竟是犯了什麼罪?是你從中作梗的吧。”

我回頭,看著皇后嘆了一口氣道:“皇后姐姐怎麼能這樣想臣妾呢,漠兒的事可是與我無關的,至於處罰漠兒的,也並非是臣妾,而是皇上,皇后姐姐若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問皇上或許比問臣妾要更加清楚一點,畢竟,有些事情,臣妾可不敢隨便開口的。”

“本宮會去問的,這點不用你操心。”皇后冷冷說著:“既然妹妹不願意回答,那麼本宮也不會強求,擺駕!”

我在皇后的身後微微俯身道:“恭送皇后娘娘。”我知道,皇后現在已經是徹底的懷疑我了,只不過,她只是沒有證據而已,正好我閒來無事,和她鬥上一鬥,也算是消遣吧。

冷傲霜冰冷著一張面孔,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身後的秋菊道:“皇后娘娘,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冷傲霜回頭,看著身邊的秋菊道:“秋菊,你有沒有聽見狄妃在自己的寢宮裡自言自語?”

秋菊點點頭道:“好像是聽見了,但是卻聽得不真切,似乎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啊,娘娘,難道說狄妃娘娘當真就是妖怪?否則皇上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她那裡去?否則漠兒又怎麼會平白無故的被皇上……若她真的是妖怪,皇后娘娘我們該如何是好?”

“先回宮再說吧,這裡人多口雜。現如今,身邊能夠讓本宮信任的,也只有你了,那幫原本安分的妃嬪,此時此刻也都一個個躍躍欲試了起來。果然是紅顏禍水。”皇后說著,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緊接著繼續朝著自己的寢宮裡走去。

回到寢宮,冷傲霜依舊愁眉不展,她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這樣匪夷所思,更為重要的是,她覺得自己越來越難以把握住花澤西的心了。

忽然間,冷傲霜想到了一個辦法,於是伸出手,重重的拍在了座椅的扶手上,冷冷的開口道:“既然如此,就這麼辦了,本宮就不相信,查不出來。”

秋菊微微一愣道:“皇后娘娘是不是想出了什麼好的法子了?”

“嗯。”冷傲霜道:“如果狄妃是妖,那麼妖和人一定大不相同,最起碼,身體構造會有所不同的吧,如果派了御醫去把脈,或許會有什麼發現。而且,本宮派你去查傾城的背景,你不是說一無所獲嗎?”

秋菊一聽,慌忙衝眼前的皇后跪了下來道:“是的皇后娘娘,奴婢前去探查,可是拍了很多人,都沒有查到,唯一查到的是……娘娘請看。”

秋菊說著,伸出手拍了拍,緊接著便有一個宮女雙手捧著一幅畫卷走了過來。

看著畫卷,冷傲霜不解的開口問道:“這是什麼?”

秋菊一邊開啟畫卷一邊緩緩開口道:“皇后娘娘一看便知。”秋菊說完,一幅畫卷已經攤開在了冷傲霜的面前,這幅畫裡,畫的卻是傾城的模樣。

冷傲霜微微蹙眉道:“將這東西收下去,本宮現在看見這個女人就頭疼得很。”

秋菊淡淡笑道:“皇后娘娘也以為這畫中的女人就是傾城嗎?”

冷傲霜冷冷道:“這話裡的不是她,還能是誰。難道說……你查出來了一些什麼?”

秋菊緩緩點頭道:“奴婢在花澤國和狄元國四處打探,然而都沒有得到任何結果,於是奴婢就在想,或許這個女人並非是花澤國或者狄元國的人,而是另外一個國家的人。”

“你是說軒轅國?”冷傲霜看著秋菊,眼神中閃現了一絲欣喜,然而欣喜當中,卻也略帶著一絲愁容。她道:“如果真的是軒轅國的人,那就不太好辦了,軒轅國與我們花澤國向來勢不兩立,兩國的戰爭一觸即發,哎,真是讓本宮頭疼。”

“娘娘您且聽奴婢說下去。”秋菊繼續道:“奴婢就帶著狄妃娘娘的畫像四處打聽,結果去了軒轅國,看過的人都大驚失色,奴婢細細一問,這才得知原來這畫中的女人是妖怪,只不過在一年前被軒轅國皇帝凌浩尚在眾目睽睽之下,用火燒死了。但由於這個女人的貌美,所以即使是妖孽,也有一些男人私自藏了這個女人的畫像。而這個女人原本的名字叫做縈素。”

“縈素?”冷傲霜猛地後退了幾步,用微微顫抖的嗓音道:“那也就是說,即使是用火燒,這個女人也無法消滅掉?這麼說,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不行,本宮絕對不能讓她傷害皇上,本宮這就去將這件事告訴皇上!”

“皇后娘娘萬萬不可。”秋菊跪在了地上道:“娘娘若是這樣做,皇上只會心生疑慮,況且這畫裡的人和狄妃娘娘一模一樣,又有誰能夠作證,這個縈素就是現在的狄妃娘娘。”

“是啊,你說得對,是本宮糊塗了。”皇后又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嘆著氣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應該繼續裝作毫不知情,另一方面,我們必須請來高人,暗中保護皇上,還有,你去傳御醫,就說給狄妃娘娘把脈。去吧,現在就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