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回憶是零星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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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回憶是零星的片段
“本宮累了。”皇后忽然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我道：“你們都跪安吧。”
皇后說完，便在身邊宮女的攙扶下，緩緩的往殿內走去。
而我，看著皇后的背影，緊接著衝璃妃道：“璃妃姐姐，妹妹聽說，眾位大臣都在向皇上覲見說是選秀女入宮的事情呢，畢竟，皇上後宮的妃嬪太少，子嗣更是沒有，皇上還年輕，璃妃姐姐，我們也應該多加把勁兒才是。”
我故意說得聲音極大，我知道，皇后一定也清清楚楚的聽見了。
璃妃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道：“充盈後宮，是早晚的事，妹妹，我們還是回宮吧。”
我看得出來，璃妃極其害怕皇后，亦或者是，璃妃太過於拘謹和謹慎，我點點頭，既然自己想要辦的事情已經辦了，估計這會兒皇后氣得夠嗆，我也是該回宮了。
路上璃妃微微笑道：“想不到妹妹當真是厲害，才不過幾句話，就把皇后氣的要去休息，今後姐姐可是要多向妹妹學習了。”
璃妃說著，聲音柔柔的，彷彿一陣風就能把她說的話吹散一般，我看著在我面前的璃妃淡淡道：“其實以姐姐的資質和模樣，得到的不應該只是這些而已。”
璃妃微微一愣，緊接著臉上的笑容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璃妃淡淡道：“妹妹，本宮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
璃妃說完，緊接著邁著步子，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
看來，若不是太后這個老妖怪，這個皇后還真是在宮裡便隻手遮天了，我嘆了一口氣，不由的搖了搖頭。
回到寢宮，只見太后已經在我的寢宮裡了，依舊是冷豔的模樣，只不過，臉上卻多了一抹紅暈，見我進來，太后緩緩開口道：“你們都出去吧，哀家和縈妃娘娘還有事要商量。”
宮女走了之後，我開始圍著媚娘來回轉，一邊轉一便道：“嘖嘖，果然是不一樣了。”
太后微微蹙了蹙眉道：“你究竟想說什麼？什麼變了？”
我笑笑道：“當然是變好了，溫柔多了，
也漂亮多了。戀愛中的女人最美，這句話的確不假。”
“好你個死丫頭。”太后說著，嘴角卻止不住笑意，緊接著看著我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我道：“謝什麼，我只不過實不相欠別人的人情罷了。對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一直當著太后和皇帝偷情？不是吧？”
我故意這樣說著，只把媚娘氣得夠嗆。
媚娘白了我一眼，緊接著嘆著氣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從一開始，覺得這一世，能夠做一次他的女人，便已經足夠，可是，一旦實現了這個願望，就有有了新的願望，希望能跟他相守，素素，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無法體會此時此刻媚孃的心情，於是只是點點頭，又搖搖頭，實在是不好怎麼回答。
媚娘忽然看著我道：“素素，無雙也是你的夫君，難道，你的心裡就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嗎？”
“為什麼要有不舒服的感覺？”
我瞪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女人，不明白為什麼他要突然這麼問。
媚娘一副不可思議似的申請看著我道：“就是當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你的心裡就沒有酸酸的感覺嗎？比如說，想將他身邊的這個女人趕走，為了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這種感覺……我只是感覺一片空白，是了，我沒有心，一個沒有心的人，怎麼會有不舒服或者心痛的感覺呢？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緊接著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了媚孃的手，緊接著放在了我的胸口上。
媚娘在試探了一下我的胸口之後，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看著我不可思議的道：“你……你的心……”
我笑了笑道：“我沒有心的。心，放在了女媧娘娘那裡。”說完，我輕輕地吐了一口氣繼續道：“是我請求女媧娘娘這麼做的，但至於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是聽女媧娘娘說，因為作為妖的我，為一個男人流了眼淚，所以，那顆心邊碎了，傷得很深，所以祈求女媧娘娘拿走我的心，讓我這一次不
再流淚。”
媚娘詫異地看著我道：“可是如果沒有心，體味不到愛與恨，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呢？我只覺得，讓若不能讓我去愛無雙，那還不如就讓我死了吧。”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女人，不解的問到：“愛情真的那麼重要嗎？”
“是。”媚娘道：“如果沒有他，我就不能呼吸，你說，如果不能呼吸，我還能活嗎？”
我搖了搖頭道：“還好，我沒有他，一樣可以呼吸。可是媚娘，你知道的，女媧娘娘說了，我們是要讓他國破家亡的，甚至，他是要死在我的手裡的。”
媚娘凌厲的眼神猛地看向我，緊接著道：“不，你不可以這麼做，你不能殺了無雙。”
“為什麼？”
我感覺自己更加糊塗了。
“因為我愛他。”媚娘道：“我甚至可以允許你殺了我，但是卻不希望你殺了他，素素，你放過他好不好？”
我搖搖頭道：“不可以，這是女媧娘娘的命令，你知道的，我們必須服從，我們別無選擇。”
“既然如此，那好，素素，今日我們之間再無瓜葛，倘若你要取無雙的性命，就先過我這一關，除非我死了，你才能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然後再取他的性命。”
媚娘冷冷的看著我，說出了這樣一番話，緊接著一甩衣袖離開了我的視線。
我道：“媚娘，你站住，難道你忘了你是如何來到這裡的嗎？你忘了你來到這裡的目的嗎？女媧娘娘的命令，誰都不能違抗的。”
“我不管，我還是那一句話，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辭。”
媚娘說完，緊接著頭也不回的離去。
而我，卻愣在了那裡，愛情，真的有那麼大的魔咒嗎？我忽然又想起，自己曾經問過付小溪這樣的一句話：“愛情是什麼？”
那時候付小溪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吻了我一下而已，然而，我還是不明白，究竟什麼是愛情，對於曾經的一切，我所能記起的，為什麼只有零星的片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