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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過年的小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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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過年的小幸福

祭過祖,忙過一些相關的事情,南映庭和姿姿便帶著幾個丫鬟下人回到自己的院子,擺出了瓜果點心便開始守歲。

姿姿給紫楠紅喬和綠屏一人一個紅包,紫楠沒接,一臉認真地說,“夫人您留著給自己添點首飾什麼的吧。”自從芳甸去後,她總覺得夫人過得很苦,不管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

姿姿便柔柔笑了,“你不必這麼替我想,首飾什麼的對我不過身外之物。這你拿著,可以存著做嫁妝,也可以送回家去貼補家用的。”

“夫人……”紫楠還是有些猶豫,一旁的南映庭便也笑了,“拿著吧。”

於是幾個人便不再說什麼,各自拿了東西道了謝。

“陪我下棋吧。”南映庭親暱地攬著她的腰,微笑。

“五子棋怎樣?”姿姿笑,知道他看不來那個東西,果然便見南映庭無奈地抽了抽嘴角。於是姿姿便開心地叫紫楠幾個陪她打馬吊。

大概是真的過年很開心很和諧,又或者是因為有姿姿撐腰,幾個下人果然膽子大了,丟開南映庭圍在少夫人身邊擺開了戰局。南映庭便笑了笑,安靜地在爐邊看書。

興致勃勃地玩了幾局,姿姿發現許久沒有南映庭的聲音,便轉過頭,看見南映庭正安靜地看書,溫暖的燭光打在他的臉上,他神色寧靜,甚至溫柔含笑,這下子,竟真的有幾分溫潤似玉的氣質,而不是以前的那種狡猾邪魅。姿姿心裡一動,找了個理由結束戰局,走到南映庭身邊,手搭上他的手臂。

“怎麼了?”南映庭側臉,看她,神色親切自然。

“哎,南映庭,你畫一幅畫送我吧。”似乎相處近一年來,她還沒有向他要過什麼東西,此時此刻,良辰美景,她竟迫切地想讓他畫一幅畫送給她。好像這樣,就算以後分開山長水遠,也有個寄託。

“好啊,”南映庭微笑,收起書,走向書桌,“你想要我畫什麼。”

“嗯,”姿姿歪頭想了想,“隨便吧,你想畫什麼就畫什麼。”

“好。”南映庭笑了笑,去拿宣紙,還指

揮著姿姿將他作畫的材料都拿出來準備好。

一幅好畫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畫好的,姿姿便又到一旁玩去了,偶爾跑到他身邊看他畫得怎樣了。

從他背後探出身子,姿姿細細看著畫,這時畫上還只有右上角的一束傲雪梅花。嗯,她忽然有些好奇南映庭到底會畫什麼了,不過,不急,慢慢看。她咬了一口香甜的桂花糕,又把另一塊送到南映庭嘴邊,“來,張嘴。”

南映庭手中毛筆不停,微微側臉低頭,也不看,就著姿姿的手吃掉桂花糕。

姿姿又閒逛回桌邊,看到盤裡的橘子,心裡一動,挑了一個看起來最酸的剝了起來,拿了兩瓣,又來到南映庭身邊送到他嘴邊。

剛吃過甜的再吃酸的,酸的感覺會加倍。姿姿有些壞心地期待南映庭扭曲的表情。“來,再吃點。”她笑。

南映庭照樣不看,張嘴便咬住,一如往常地吃了起來。

姿姿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咀嚼和吞嚥,然而,很失望,別說扭曲,南映庭竟然連眉峰都沒有**一下,那樣子,就好像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吃的是橘子一樣。姿姿驚訝地看著他,有點呆呆地問,“不酸嗎?”

南映庭轉臉看她,很認真地說,“不酸啊,這橘子很甜的。”

姿姿於是將信將疑地塞了一個橘瓣到自己嘴裡,牙齒才輕輕一咬,酸澀的汁液頓時瀰漫開來,刺激得她臉扭成苦瓜狀。

“天!”她含糊地驚歎了一聲,不顧身後南映庭的笑聲,四處找痰盂,好不容易找到,連忙吐了出來,又狠狠地喝了好幾口茶,“好酸好酸!”

“怎樣,還想耍我嗎?”南映庭站在書桌邊微笑。

“你!”姿姿鬱悶的指著他,說不出話來——這個人真是太奸詐了!

這邊正你來我往鬥智鬥勇,那邊老夫人身邊的婢女來了,說時候不早了,請少夫人去廚房幫忙包餃子。

姿姿來到廚房,大夫人和二夫人已經在那裡了,三個人邊包餃子邊話家常,一時說微雨來年一定要爭氣生個胖孫子,一時又唸叨在外

的映彩好不好,一時又說要再給大將軍添幾件衣服。南映棠小朋友也要來湊熱鬧,包不好餃子,卻把自己弄得一臉花,於是幾個大人都來笑話他。

姿姿置身其中,忽然覺得這樣的場景很溫馨,溫馨得叫人生出幾分留戀的感覺。

快到子夜的時候,老夫人將餃子下了鍋,姿姿看到僕人在院子裡白了好多爆竹煙花,心裡一動,興致勃勃地跑回了院子,顧不得喘口氣,拉住南映庭便往外走,“南映庭,我們去放眼花吧。”

南映庭看她的側臉,那臉上寫滿了孩子氣的興奮和開心,便溫柔地笑了笑,將握住他手腕的柔荑握住。

子夜到了,外面的爆竹聲想起,煙花漸次點亮夜空,絢爛璀璨。

姿姿結果僕人手裡的火摺子,在他的叮囑聲中點燃了引線,火花閃過之後,一朵煙花衝上天空,驟然綻放,美豔絕倫。

“南映庭,”姿姿去扯他的袖子,“你看,好美是不是?”

“嗯,很美。”南映庭看著她微笑,不知是說煙花還是說笑顏如花的她。

看完煙花,南映庭握了她的手,柔聲道,“進去吧,餃子熟了。”

幫忙將餃子端上桌,老夫人給家裡的每個人都盛了一份——包括出門在外的映彩,還有地位較高的下人侍衛。一大家子其樂融融地吃完餃子,回去的時候,姿姿已經有些困了。

“撐不住就去睡會兒吧,我來守就可以。”南映庭推她回房。

“不準偷懶,我起來了要看你的畫。”姿姿睡意朦朧地說著。

“好,等你起來了我就畫好了。”南映庭笑。

也許越幸福就會越不安,姿姿睡得並不踏實,總是夢到南映庭渾身是血的場景或者自己被他刺一劍的局面。五更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爬了起來,穿好之後來到外間,南映庭還在書桌邊。

“畫好了嗎?”她輕輕走過去。

“剛剛好。”南映庭收掉最後一筆,笑,“這算心有靈犀麼?”

姿姿定睛去看他的畫,忽然整個身子僵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