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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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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安逸

幾乎沒等多久,馬車就停下了。一個黑衣人掀開車簾,將一個布袋迎面鋪了下來。

姿姿全神以待,抓緊時機對準他的心臟,啟動了袖箭的機關,一支銀釘嗖地飛了出去。

黑衣人一愣,接著極快地一躲,銀釘釘入了他的肩膀。他痛嘶一聲,狠狠地看著姿姿,又撲了過來。

姿姿連忙又發一箭,這次卻被輕易躲過,銀釘射到外面的虛空,不知去向。

襲擊落空,姿姿心慌了起來,這時,黑衣人一揚手掌,打暈了姿姿。

姿姿只聽到芳甸著急地呼喊,接著,徹底陷入了黑暗。

黑暗,無盡的黑暗,只聞得到淡淡的龍涎香味——這時只有皇族才可以用的香。

那麼說,自己,現在極有可能在皇宮裡?頸側還有些疼,身體很沉,沒有一絲力氣,姿姿緩緩睜開眼。

入眼,是精緻的雕飾,明黃的華帳,嫋嫋的薰煙,炎炎的燈火。一切的華貴美麗,昭示著房間主人身份的尊貴。

整個皇朝,能用明黃色的,只有三個人,一個是皇帝,一個是皇后,再一個,是太子。

那她,現在是在哪呢?

姿姿艱難地轉動眼睛——她似乎被了藥,整個身體癱軟無力,大腦昏沉,連思考都只能勉強維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承澤上次失敗了不甘心,派人劫她到宮中?如果是這樣,就太糟糕了,這件事完全脫離意外,她絲毫沒有想過應對脫身的辦法。

或者,還能更糟糕?

光線一暗,有人進來了。

姿姿費力地看過去,心往下一沉:進來的人,是一向有窮奢極欲之名的太子爺。

**突然多了個人,那太子也不驚疑,只是微有些奇怪地仔細看了姿姿一下,隨即習以為常地安心下來,曖昧地笑,走到床邊,坐下,抬手就不客氣地摸了摸姿姿的臉,“今天的人送來得這麼早?看來本太子養著他們真不錯,知道怎麼給我找樂子。”

姿姿沒躲開,心下想真是不妙,使勁閉了一下眼,積攢力氣,再睜開,儘量冷靜清晰地說,“太子殿下……我想大概誤會了,我是南映庭的妻子。”

承越加曖昧地笑,手也越加放肆,“我知道呀,見過一面的嘛,想起來,我還沒嘗過有夫之婦的滋味呢,應該更懂得怎樣伺候男人吧——嘖嘖,面板真好!”

火氣一點點從心頭升起,姿姿怎麼也想不到,她活了這麼多年,竟會被一個十八歲的人給輕薄了。這人品性怎麼這麼差呢?

而她,到底該怎麼自救呢?這樣明知故犯的人,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無疑是行不通的。

“殿下,”姿姿努力維持自己的神智,費勁地說著,“秦楚大人是我的朋友,請您看在他的面子上,讓我離開……”

“秦楚?”他似乎覺得姿姿好笑,“秦楚的面子再大,也不能礙著本太子的樂趣。”說著,他的手慢慢順著姿姿的臉和脖子往下滑。

“殿下!”姿姿急了,盡著能使出的最大力氣掙扎,“事有蹊蹺,也許有人是要對您不利,請您三思!”

掙扎效果是微弱的,姿姿卻開始覺得自己後背出了一層細汗,血液的流動越來越快,讓她慢慢燥熱起來,這燥熱催逼著她的呼吸越來越重,什麼難以控制的東西瀰漫到了眼角。

該死!她應該不止全身癱軟,還中了某種少兒不宜的藥。

“什麼人敢算計本太子,不想活了麼?”太子不屑地笑,笑得那麼輕率,手毫不遲疑地解著她的衣帶,一層又一層。

怎麼辦怎麼辦?

思維遲鈍,姿姿完全不能思考,只能下意識地掙扎著,這掙扎卻讓藥效發作得更快。

剝開姿姿的裡衣,露出細削的肩膀和素色的抹胸,手猥瑣地在她**的胸口徘徊。

怎麼辦?真的避免不了這一次屈辱麼?她昏昏沉沉地想,意識越來越模糊,力氣越來越微弱。

怎麼辦呢?怎麼辦呢?有誰能救她麼?還是,命運再一次讓她面對當年那樣的絕望和無助?

有淚水從她眼角滑落。

“殿下,秦楚大人來了。”門外忽然有宮女稟報。

太子一愣,臉色陰沉下來,起身,邊說著“真掃興”邊轉身往外走。

也許是料定姿姿無法動彈甚至無法出聲,他沒有對姿姿采取任何措施。

是……秦楚來了麼?姿姿迷迷糊糊地想,沉重地呼吸著,滿身地燥熱叫她無比難受,卻依舊無法動彈。

“秦……秦楚……”姿姿試著呼喚,只是聲音微弱地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清。

她試著翻身,也許摔到地上她就能借助疼痛稍稍回覆神智了,可是,她每次翻到一半就氣喘吁吁地躺回到了原處。

怎麼辦?不能動,不能出聲。衣服幾乎被汗浸溼,瀰漫出中了那種少兒不宜的藥之後特有的味道。

她隱隱約約聽到太子打發秦楚離開的聲音,怎麼辦?怎麼辦?

忽然間,她記起小臂上的袖箭,咬著下脣,抬起一隻手,慢慢地移動,移動,還差一點了,秦楚,但願來得及……

下脣幾乎被咬出血,她的手終於碰到了另一隻手的袖箭,扣上機關,而那冷冰冰的銀釘正對著的,是她自己的手掌!

“叮!”她聽到銀釘射出的聲音,聽到銀釘穿透皮肉,鑽裂骨骼的聲音,聽到自己抑制不住的痛呼!

血,從她的手掌上湧出,落到了被單上,很快染紅了一大片。

她瞬間幾乎痛到麻痺,閉著眼急劇地呼吸著,她一點點清醒過來。

轉過身正準備離去的秦楚,聽到一聲慘痛的“啊”,瞬間一驚。

他並不是聽得很確切,但是卻覺得很熟悉,熟悉到幾乎篤定地相信,他聽到的,一定是她的聲音。

心裡升騰出不詳的預感,他驚疑地看向太子。

“怎麼了?”太子若無其事地調笑,“還不走,難道等著我找美人服侍你?”

他正要開口,卻再一次聽到熟悉的聲音,“秦……秦楚!”

這一次,他聽得清清楚楚,腳步一動,他不假思索地就想往寢殿裡走。

“秦楚,你想做什麼?”太子攔在他身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似乎篤定他不敢任意妄為。

“殿下,對不住,我得進去看看。”說得堅定,秦楚平日隨意灑脫的臉繃得緊緊的,他半推半繞,從太子身前走過,大步流星地走進了裡間。

一跨進門口,他只看了一眼裡面的情形,驚得頓住。似乎過了一個亙古那麼久遠的時間,他才反應過來,猛地走了過去。

“你怎麼……你哪裡受傷了……你……”頭一次,秦楚覺得自己語無倫次亂了方寸。

她的樣子太糟糕了,眼神渙散,臉頰通紅,衣服散亂不堪,身下都是血,手掌上一個血窟窿觸目驚心。

秦楚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艱難了,抬手快速卻又有點顫抖地給她理好衣服,他脫下自己的外袍裹住她,將她抱起,轉身就往外走。

在門邊,秦楚看見了太子,後者依舊那樣無謂地笑著,不知悔改不知死活的樣子終於叫秦楚動了怒,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皇上駕到!”忽然有尖細的嗓音宣告著。

秦楚一愣,轉頭,從太子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慮。

“見過父皇(皇上)!”眾人行禮。

秦楚抱著姿姿,並不太方便,正要行禮的時候,承澤已經走了進來。

看見秦楚的樣子,和他抱著的人,承澤開口阻住了他,“你免禮吧。”看她的樣子,似乎大大不妙?而秦楚,很久沒見他這樣渾身煞氣了。

秦楚卻在迅速地思量,這樣的事情,要怎麼解釋才好?也許,怎麼解釋都不好了……

“你先帶她走吧。”承澤先開了口。

秦楚鬆了一口氣,“謝皇上,微臣告退。”

看秦楚很快離開,承澤轉過身,表情頓時變得冷森森了。他幾步走過去,抬手就給了自己兒子一個耳光,怒斥,“混賬東西!朕今天就廢了你!”

太子怎麼樣也沒有經過這樣的陣仗,頓時一愣,聽到後面的一句,下意識地就跪在了父親的腳邊,拉住他的衣袂,不敢置信地問,“父皇,您……是跟兒臣開玩笑的吧?”

承澤抬腳就踹了下去,“滾開,誰開玩笑!你要看看臣工們參你的摺子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