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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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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心結

南映庭沉默,表面的沉默卻不代表內心的波濤翻湧。他在掙扎,這時間很短,對他來說卻無比漫長。

“映庭!”正猶豫間,秦楚卻大步流星地趕來,看著將軍府大門邊不同尋常的情形,有些吃驚,“怎麼了?將軍府出事了?”這麼多士兵都在大門邊,總不會是為了歡迎他吧?

“雪衣樓來襲。”南映庭簡單道,凝眉看他,“你怎麼來了?”不是應該在約定的地點準備救出樓心月麼?雖然他在這邊因為雪衣樓耽擱了一會兒,可應該來得及。

秦楚聽得答案,神色也是一變,四處看了一下,這情形,似乎雪衣樓沒討到便宜,將軍府應該有驚無險。“那邊也出事了。”他拉過南映庭就往一邊走,避過眾人,壓低了聲音,“心月提前被接走,我們只能半路攔截了,子裴已經去了,時間緊急,我們快走!”

南映庭身子一震,“怎麼會這樣?”兩邊竟然都有出乎意料的變故,還這麼棘手。

“沒時間震驚了,我們得趕快去,要不然就沒有機會了!”秦楚催促道。

“現在這樣的情況,多半是因為我們的計劃已經洩露,心月那邊,說不定有大量伏兵,而這邊,雪衣樓多半是為報復我們意圖把事情推到他們頭上。”以前他信南宮穆是一諾千金之人,只是這時,他忽然不那麼確定了——畢竟這次是他主動陷害雪衣樓,說不定他就下狠手來示威了。那蔣微雨不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危險?

煩躁,格外地煩躁。

“可惡!”南映庭忍不住狠狠一拳打向身邊的柳樹。

“有伏兵也得去,再說他們總不至於連我們臨時決定的攔截地點都清楚吧?”秦楚道,看著南映庭,“你怎麼了,沒見過你這麼拖拉過。”

“微雨被南宮穆劫走了。”南映庭煩躁道。

“什麼!”秦楚驚得退開一步,他以為她安全無虞的,怎麼會這樣?

“我怕南宮穆因為憤恨對她不利

。”南映庭心煩意亂地說出自己的擔心。

“這樣,你去和子裴會合,救出心月,我去追南宮穆。”秦楚迅速作出決斷。

“我……”南映庭說不出話來。

秦楚奇怪地看著南映庭,“你猶豫不決?”他不是應該理所當然地選擇他心愛的樓心月麼?而自己也正是從這點出發做出這個決定的,怎麼看南映庭都不該拒絕才對。除非……

“映庭,你自己決斷。”秦楚冷靜地說道。樓心月還是蔣微雨,選項在心裡。

“我去和子裴會合,南門五里外,拜託你了,阿楚。”南映庭沉默了那麼半晌,抬手鄭重地按住好友的肩。

“我知道了。”秦楚利落地轉身,秋夜的晚風將他的嘆息垂落在心湖:映庭,想不到,你居然也對這個人動了情……那我又該,又該如何抉擇?

駿馬一口氣疾馳了四五里,南宮穆緩緩放慢速度,輕咳了一聲。

“你受傷了。”姿姿轉過臉,一手扶住他的肩,淡淡道。

“小傷,不礙事。”南宮穆輕輕道,表情沒有之前那般冷了,但也算不得熱情或溫和。

“誰傷的你?”他功夫明明那麼好。

“一時不查,被南震傷的,不礙事。”南宮穆勒住馬,自己先跳了下去,抬起手要扶姿姿下馬。

姿姿淡漠地避開他的手,自己穩穩下馬來。

南宮穆看著自己空空的手,暗淡地苦笑——只有在這個人面前,他才會都流露一些人的情感。

“承澤那邊有行動麼?”姿姿淡淡問。

“已經將樓心月提前接走,樂雅說五日後就會將她以吏部尚書義女的身份冊封為昭儀。”南宮穆仔仔細細回答。

“五日後?”姿姿點了點頭,“也好,免得夜長夢多。”

南宮穆沒有接話,氣氛一時沉默下來。

“我沒想到你會親自來。”半晌,姿姿又淡淡開口。

“你猜得到的,”南宮穆定定地看著她,目光柔和,卻又仿似穿越了千年的沉重滄桑,“我想見你。”他伸出手,想要去握她冰涼的手指。

姿姿後退一步,避開他的手,冷冷道,“不要對我說這些,我說過,當年你拋下我去樂雅那邊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結束。”

“姿姿……”南宮穆喚她的名,眼神無奈而痛苦,四年了,到底要怎樣,才能消除她的心結?

“不要說這些,我給你包紮。”姿姿打斷他的話,岔開話題。

“好。”南宮穆沒有再堅持,低低應了一聲,拿出兩個瓷瓶,頓了頓,緩緩解開衣衫。

血染的白色裡衣緩緩褪下,露出堅實的麥色肌膚。姿姿忍不住窒了一下:比起三年多前,他身上又添了好幾道傷痕了。

沒有說話,咬了咬脣,姿姿利落地從衣襬上撕下布條,倒出瓷瓶中的藥酒,先幫他的傷口消毒。

酒精在傷口的刺激讓南宮穆瞬間僵了一下,卻沒有出口痛呼。

“忍著點。”姿姿說著,手不停,利落地擦去傷口的汙血,然後又迅速地撒上藥粉,又撕下一條布來,蓋住他的傷口,包纏起來。

身體間或接觸摩擦,明明有些曖昧,浮現在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是沉默壓抑。

“好了。”姿姿鬆了口氣,退開,背過身去。南宮穆又沉默地穿好衣衫。

“你走吧,追的人就快要到了。”姿姿淡淡道。來的人,會是誰呢?

“好,你自己一切小心。”看著她背上所染的血,他抬手似乎想要拍拍她的肩,最終還是無力地放下了手,轉身幾步跨上馬,一揮馬韁,絕塵而去。

姿姿回過身,看著他的身影越來越遠。

夜風吹來,有些冷,姿姿抱緊了自己的雙臂。忽然間好像無數的過往都被這夜色勾起,姿姿有些無力,矮下身子,手撐著地緩緩坐下,抱緊自己的雙腿,臉埋在腿間,欲哭,卻無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