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七節 mv拍攝

第十七節 mv拍攝


村孤 豪門天后 鳳逆天下:戰神殺手妃 屍戰六界 生化魔獸研究員 雷電法師 溺寵一品嫡妃 伏魔生死書 名門公子:小老師,別害羞 重生獸世之血色紅蓮

第十七節 mv拍攝

就在我疑惑著猜不出寵物貓到底想些什麼的情況下,MTV終於開始拍攝了。

於是,我還是跟著樂隊他們到處亂走,看著咴兒主持大局,看著寵物貓和澎澎她們在鏡頭前面表演著故事。

咴兒會時常徵求一些我的意見,有時候他要出演也會由我充當一下導演助理,但是我始終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趨於正無窮的X後面所加的常數,是否存在是無意義的,所謂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是也。

因此,阿維問我到底在劇組中擔任什麼職務的時候,我告訴他:“觀摩。”

88當然所謂的觀摩只是說說而已。

有一場戲在我們學校的草坪上拍的,咴兒臨時有事沒來,於是我只好替他導演。

結果我不得不咬牙切齒地詛咒萬惡的阿維,因為沒有咴兒在,那個上午搞得我手忙腳亂,並且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下被攝象機撞在了左邊眼睛上——阿維那廝很早就說過要我小心,“搗眼”是很疼的,唉!“可憐兮兮的只剩一隻眼睛的傻貓先生啊,你不會就這麼以身殉職了吧?”澎澎湊過來的時候,那場戲剛剛順利拍完,我閉著被“搗”的眼睛,正坐在草坪上休息。

“說風涼話不管時間地點人物事件的美女同志,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待一會兒嗎?”“喂,人家來慰問你一下,你幹嘛這麼凶巴巴的?”“好好好,謝謝你的關心啦,我哪敢凶巴巴的啊,不然你一腳踢過來,我眼睛受傷以後對焦不準,豈不是——”“哼,算了,欺負殘疾人也不算本事,今天就姑且饒你不死。”

說著,澎澎坐到我旁邊的草地上,“你不覺得今天天氣很熱嗎?”“還好吧。”

“剛才導演的時候,你說了那麼多話,是不是很累?”“還好吧。”

“你是學生物的啊,那你應該知道,說很多的話,要不要分泌很多唾液?”“還好吧。”

“人在天氣很熱,或者說了很多話以後,是不是會有一種反射?”“什麼?”“喂,裝傻也沒有你裝得這麼像的吧!”“你想說什麼?”“傻貓,你要氣死我啊?我的意思就是,我很渴,知道嗎?”“渴?那你可以上河邊飲飲啊!”“你就不能不犯二麼?”“好吧,你可以去買水喝啊?”“喂,你難道不覺得,給口渴的美女買水來喝,是一種榮耀?”“我會覺得錢包在哭泣。”

“真的嗎?你的錢包這麼神奇?能不能讓我也欣賞一下?”“唉!”我嘆了口氣,掏出錢包來扔給澎澎,“忍不了你了,向前走左轉,路右邊有賣水的。”

然後女孩一副得逞的表情離去,剩下我為哭泣的錢包默哀。

七分鐘後。

“喂,傻貓,你這是錢包還是百寶囊啊?”澎澎喝著水,舉著我的錢包,高喊。

“你發現什麼了?袖箭?金龍爪?磨玉飛蝗石?”“你等等我問你啊——”澎澎重新在我旁邊坐下來,從我的錢包裡抽出一疊收據和發票,“你怎麼還喜歡收集這些東西啊?”“這是好習慣啊,沒事的時候可以看一看,提醒自己不要亂花錢。”

“那,這張照片呢?”那是一張合影。

“你不認識嗎?那是我和咴兒高中時候的照片。”

“你們倆我當然認識了,可是你們前面的那個女生是誰啊?”“怎麼?你對人家有興趣?”“噢——”澎澎意味深長地笑起來,“莫非,這就是——”“你以為是誰?”“這樣吧,我們來打個賭,如果我贏了,你就告訴我你們當初那堆爛事兒,怎麼樣?”說完,女孩從我的錢包夾層裡,掏出了一個五角的硬幣。

“我們來猜正反面吧,這一次,我賭面值,你賭國徽,可以吧?”我無奈地笑了笑,仰面躺倒在草坪上。

然後,我說:“被你發現了……”“硬幣是在一個玩具小攤上買的,號稱叫‘魔術硬幣’,”我坦白,“所以,上次跟你打賭,無論我怎麼扔,都不會扔出國徽那一面來。”

“哼,還說什麼天意啊什麼的,純粹就是騙人嘛!竟敢拿這種兩面圖案一樣的硬幣來矇事,你說,你到底過分不過分?”“是是是,是我不好,不過美女同志你想想啊,萬一當初你猜面值那一面,豈不是怎麼賭都是你贏麼?”“你會有什麼好心?”“呃——當然啦,如果你要猜面值,我就會說,你這麼善良純潔的好孩子,怎麼能用金錢的面值來玷汙了呢?還是至高無上的國徽比較適合你。”

“我就知道!”澎澎嘟起嘴來,裝出生氣的樣子,“你說,這事怎麼辦吧!”“怎麼辦?凍豆腐——沒法辦(拌)了,你不是看在柴達木盆地的份上……”“別提你那柴達木盆地不盆地的!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今天中午,反正也是在你們學校,你請客吃飯吧!”於是乎,澎澎揮舞著我的錢包,高聲喊喝:“中午有人請客嘍,大家狠狠地吃啊!”89飯後,我們一幫人準備散夥。

“你怎麼這麼善良啊,請我們吃這麼多好吃的?”往學校大門走的路上,樂隊裡那個叫漠崎的企鵝問我。

“唉,苦啊!”我搖著頭,指著澎澎,“都是這孩子害的。”

“喂喂喂,傻貓,你把話說清楚啊,是你對不起我哎!怎麼叫我害的?”“啊?真的嗎?”漠崎繞到澎澎面前,“他有對不起你?怪不得哦哦——”“不是啦!討厭啊!”澎澎果然不出所料,一拳打向漠崎,不過那拳輕輕柔柔,全然沒有力道,莫非澎澎近來新練了至陰至柔以內力傷人的武功麼?“哈哈哈哈,不要狡辯了。”

漠崎邊笑邊跑到我身後,繼續逗澎澎,“你們是不是定了什麼契約啊?這頓飯吃了50塊錢吧?你是不是50塊錢賣身給葭了啊?”我撇撇嘴,皺起了眉頭來。

原來企鵝都是要犯二的!偷偷看看走在旁邊的寵物貓,是一張沒有表情變化的臉。

一路上澎澎都在追捕漠崎。

“反正錢也花了,飯也吃了,你是賴不掉了,哈哈!”漠崎逗澎澎越來越起勁。

“我哪有賴啊?我根本就是——”澎澎邊追邊辯解。

“好啊,你知道賴不掉了,所以乾脆不賴了。

嗯,不錯,不錯,葭一定說了:吃了我們家飯,就是我們家人了,你是賴不掉的。”

“喂……”聽著,我實在有點忍不了,於是想開口來說點什麼。

“你看,葭都承認了,他說‘喂’——哎呀不得了,原來你不僅吃了他的嘴短,而且是他‘喂’你吃的,唉唉,怪不得!”說到這裡的時候,漠崎終於被澎澎捉住了。

這一次澎澎沒有用她那種至陰至柔的武功。

寵物貓和樂隊的其他人要去逛街,澎澎要回學校一趟,於是寵物貓她們先走,留下澎澎扛著裝攝象機的大包,等車。

“今天,漠崎怎麼這麼二啊?”陪著澎澎等車的時候,我問。

“你還說,都是你,哼!”澎澎扭過臉去,繼續作生氣狀。

“天地良心,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兩手一攤,學阿維的樣子,裝無辜。

“你不是能廢話嗎?怎麼一路上就聽著漠崎欺負我,你都不說話?”“喂,那是你們倆之間的事啊!”“你又‘喂’!就是你沒事瞎‘喂’給‘喂’的!”“我,我,我只不過在為我的錢包默哀來著,其他的,真的跟我無關啊!”“你這種人真沒勁,一點都不夠男生!不就是讓你請客吃頓飯嗎,也至於一直默哀默哀默哀的!”聽到我提錢包,澎澎似乎抓住了新的把柄,開始抨擊。

真的嗎?難道默哀一下也有錯?“我問你,這個學期開學之前是什麼假期?”“寒假啊!你想說什麼?”澎澎被我問得莫名其妙。

“寒假跟暑假有什麼不同?”“寒假冷,暑假熱啊!”“唉,寒假跟暑假的本質區別,在於寒假沒有夏令營。”

“那又怎麼樣?”“所以我沒辦法去大把大把的掙錢啊!這麼大個子了,又不想花家裡的錢,你說我怎麼辦?這個學期有空都跟你們商量MTV了,你怪我斤斤計較,我能不算計算計嗎?”說完這些話,我有一點後悔。

何苦要跟澎澎說這些呢?顯得我真的是很沒勁的那種人。

“這樣啊……”等了兩分鐘,澎澎才做出反應,“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樣的。

你倒是早說啊,我……”“我,不是,那個,也沒什麼啦,我就是,沒關係,挺好的,挺好的。”

“挺好的?那你緊張什麼?”“我有緊張嗎?”“連句整話都不會說,難道不是緊張麼?”“不是啊,我,就是,我只是想,其實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挺沒勁的人。”

“沒有啊,能做到經濟獨立有什麼錯啊!這麼說來,你和咴兒,你們都挺厲害的。”

澎澎提到了咴兒。

我在外面乾的這這那那的勾當,和咴兒相比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我掙的錢剛好夠平時的開銷,週末還是要跑回家去的,而咴兒獨自留在北京,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難怪企鵝們都跟咴兒好。

“你幹嘛啊,又默哀哪?”澎澎的一隻手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車來了,我回去了,你別默哀了,聽話啊,乖,回頭阿姨也請你吃飯,好吧?”我醒過來,看著正要上車的澎澎,揮了揮手,說:“嗯,叔叔再見!這個,50塊錢買了個大活人,本來覺得挺賺,不過估計,我想倒賣可是沒人要啊,這貨要砸在我手裡了,怎麼辦啊!”“傻貓,你默哀到死吧!”澎澎在車上喊著,臉色紅得像靈長類動物的臀部,在陽光的照射下,絢麗奪目。

然後,汽車開遠了。

我決定最後默哀一次,於是掏出錢包來,看了看發票和收據,看了看高中時三人的合影,看了看兩面相同的硬幣,最後,看了看那些鈔票倖存者,一些小面值的傢伙們。

企鵝這東西,實在好危險啊!我這個月的日子該怎麼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