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62 乾柴烈火

362 乾柴烈火


逍遙農民混都市 臥底嬌妻:總裁,舉起手來 家有痞妻:夫君,笑一個 誰為誰的嫁衣 黃昏淚 校花的頂尖殺手 神魂顛倒:妖魅殿下極品丫頭 快穿之靈使長安 蘇湘傅寒川 爸比給我養了個哥哥

362 乾柴烈火

362乾柴烈火

瞧她這麼不分好壞胡來,本來好說話的表情瞬間消失,冷眼斜睨了香草一眼,嶽青雲口氣又氣又幽怨道:“明明是你做錯事,還拿這事威脅我,林香草,你還真是膽‘肥’了啊?”

沒想到一開口就是這麼刺‘激’的事情。

知道事情經過的人除了驚訝就是冷汗,不知道的陳氏跟王媽媽就直接愣住了,陳氏更是不解的掐了閨‘女’一把,讓她清醒自己在說什麼。

“死丫頭,胡說什麼那?”

好不容易兩人有了今日,哪是一句話說完就完的。

看嶽青雲氣的青筋暴起,握著拳頭,香草癟了癟嘴,有些嚇到了,算了,舉手投降,投降!

皮笑‘肉’不笑的對嶽青雲乾笑,“有話好好說,別來暴力就成了。”

嶽青雲冷哼一聲,不在吭聲,不客氣的拽了人就走。

“青雲啊,有什麼你跟香草好好說,千萬別生氣啊……。”

陳氏看著嶽青雲被氣的不輕,香草又是個倔的,怕兩人鬧彆扭,不禁提醒了一句。

待這兩人走了,她才堵了陳嬌問清緣由,知道香草沒得分寸跟嶽青雲對頭吃飯,就連她這個做娘都免不了責罵她幾句,這死丫頭,真是每個麻煩,這事不知道避著點,還昏頭昏腦的往上湊,就衝這事,打一頓也不為過。

“嶽青雲,手斷了,你輕點啊!”

一路上被緊緊拽著手臂,香草疼的齜牙咧嘴,叫喚不停,一看手臂都青了一圈,越發來了脾氣。

“嗓‘門’這麼大,你還有理了?”嶽青雲頭也不回的牽制著她往自己院裡去,今個不給她點顏‘色’瞧瞧,還真以為他就好說話了。把他說的話當耳旁風了,是個人她都往上湊,也不知道安全不安全。

那羅權是什麼人?她還能不知道,不聽話。那就是跟自己作對。

來往路過的下人一看這陣勢,自覺地選擇沒看見,亦或者沒聽到。

到了凌雲閣,香草扒著柱子死活不鬆手,撒潑上了。

見此,嶽青雲也

不說廢話了,直接攔腰抱起,把人抱屋裡扔‘床’榻上。

雖然‘床’榻上鋪了被褥,可那麼直直扔上去還是讓香草疼的不行,尤其是屁股。‘摸’了‘摸’被摔的地方,香草氣呼呼的瞪著嶽青雲,心裡很是不解恨,都說有話好好說了,還這麼野蠻。‘混’蛋。

“跟他怎麼認識的?還吃上飯了?”

嶽青雲掃了她一眼,無視眼裡那委屈,面無表情的徑直坐在了桌邊,給自己倒了茶水解渴。

看他喝自己也口渴了,抿了抿乾巴巴的嘴,坐起來踢掉鞋子,乾脆趴在了‘床’榻上休息。對於他的問話愛理不理,明顯就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某人被無視,立馬炸‘毛’了,差點摔了杯子,拍桌子指名道姓的咬牙切齒道:“林香草。”

在‘床’榻上滾了兩圈,香草這才慢悠悠哼唧道:“我又不是聾子。那麼大聲音幹嘛?”

“你到底聽沒聽到我問什麼?認錯態度有問題,休想我讓你出去。”

你硬她也硬,這丫頭一倔上來誰也拿她沒轍,嶽青雲真是被氣的內傷了,他這麼生氣還不是擔心她。偏偏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有他自己是又傷心又上火。

裝傻充愣不在話下,那臉皮厚的功夫也不差,香草現在還真是跟他對著幹上了,“跟人吃頓飯就有錯了?不讓出去也好,正好你這有溫泉,晚上我就住這了。”

“你就氣我吧,他羅權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啊?偏偏還要往上湊。”嶽青雲真是恨鐵不成鋼啊,“上次的教訓你忘了?他找你能有什麼好事?你還眼巴巴的帶著陳嬌跟馬文博一起去,你怎麼就這麼不覺得事態嚴重那?”

香草氣的是嶽青雲不相信她的心,還扔她,這會一聽他是為自己好,那氣也消了,主動舉白旗道:“別唸叨了,這些我比你清楚,我要是知道是他請我,我怎麼也不會去的。

我帶他們倆去吃飯,沒位置,那他就叫家僕邀請我上去湊桌,那剛開始我也沒想到是他啊,上去本是準備走的,可他逮著我把柄用‘激’將法,我腦子一熱就吃上了,那酒也是他送的,吃完飯我們就回來了,一點事情也沒發生。”

聽她一五一十說了,嶽青雲眉頭舒展開來,臉‘色’也好了幾分,喝完杯子裡的水,拎起壺又倒滿了拿到‘床’榻前遞給香草。

沒有隱瞞的告知讓他安心不少,坐在一邊看著她還是不解氣的直哼哼,他長嘆一口氣,輕聲道:“早說不就好了,還非得我‘逼’你。”

“切,就你那要殺人的樣子還叫我早說,早說我還能坐這嗎?”

香草喝完水把杯子塞給他,直接送他一個魚目眼,赤‘裸’‘裸’的鄙視。

“你還有理了?”

掐了掐她粉嫩的臉頰,嶽青雲忍不住湊上去咬了一口,以示懲罰。

“你屬狗的啊,怎麼老咬人。”香草沒好氣的抬腳要踢他,沒想到還沒碰到就被人把腳抓在了手裡。

“什麼老咬人,我怎麼不記得了?”

這會說開了,某人鬧出那點小事,在他們心裡已經沒有地方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所以,兩人又開始了各種膩歪打鬧。

香草這個直腸子,也沒說想就脫口而出道:“屬豬的,記‘性’真差,上次在家裡你親我,我嘴都被你咬破了,還說沒有。”

“是嗎?我怎麼就沒有印象了?”嶽青雲佯裝沒有這回事,學香草開始裝傻充愣。

某人毫不淑‘女’的破口大罵道:“去死吧你。”

某人死皮賴臉道:“我死了你不就守活寡了嗎?”

“嶽青雲你真是沒救了,臉皮都快趕上城牆了。”

“你說什麼?”

話音剛落,嶽青雲就抱著香草的腦袋親了下去,瀟灑利落的動作,充分展現了什麼叫做臉皮厚,吃個夠!

嘴不閒著,手也不閒著。

香草被‘弄’的癢癢,推了他幾次都沒點作用,只能笑著求饒。

“嶽公子手下留情啊!”

嶽青雲那裡肯就此罷手,撓了香草的胳肢窩使壞,“還敢不敢跟我對著幹了?”

“不敢了,你快起開,癢死了。”

“先讓我親一口再說。”

香草閃躲幾次,嶽青雲佔不到便宜只能把她腦瓜子掰回來正‘色’自己。

他滿含深情的看著香草,眼眸裡滿是懇求,香草也不好意思在

推開他。

享受也不嘗是壞事,她挑眉環住嶽青雲的脖子,眉開眼笑的湊上腦袋送上一‘吻’。

見此,嶽青雲被香草‘誘’‘惑’了紅了眼,情不自禁的嚥了嚥唾沫,逐低眸湊來了嘴‘脣’,輕輕掃過她的耳根脖頸鎖骨,讓香草渾身‘蕩’漾起一陣酥麻感,輕嘆一聲,這廝長進不少,知道專挑**處來。

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做這麼親密的事情也是一種愉悅,心情舒暢不說身體也在誠實的朝彼此靠攏靠近。

香草喜歡這種感覺,嶽青雲也是,真想早點成親好來‘洞’房‘花’燭,要不然這樣下去遲早憋死。

京都裡,他這個年紀的少爺公子少說也有四五個收房的丫頭,別人更是早在幾年前就有了人情之事,可他因為自己的原因無心接觸,也沒心思想那些事,所以一直到現在自己屋裡也沒個丫頭小妾什麼的。

可現在有了香草後,他迫不及待的想跟她做那種事情。他也知道還沒有成親對香草名聲不好,可就是耐不住‘性’子,要不是忍耐力好,想必上次就已經破城了。

所以他做什麼也得顧及著香草的心情跟想法,就算是在想也得徵求她的意見。

就像這次,小矛盾後的親密,也得兩人都願意。

痴纏在一起的兩人早把時間地點忘得一乾二淨,香草被嶽青雲又親又折騰‘弄’得面紅耳赤,嬌喘連連,一‘波’一‘波’的漣漪就好像是‘抽’絲剝繭,‘弄’得她渾身的力氣被‘抽’掉,只能如他所願,什麼時候衣裳大敞開都沒發現。

看著衣裳下‘露’出的白嫩肌膚,嶽青雲也是眼紅心跳,小心翼翼的‘摸’索著更進一步的接觸撫‘摸’。

乾柴烈火般纏在一起,嶽青雲差點忍不住,香草感覺到明顯的變化後,開始有點唏噓。

這也太不禁撩撥了,清醒後抬手推了推他,示意有話要說。

嶽青雲不滿的抬眸看向她,挑眉詢問。

“對了,我娘剛給我看了訂親的日子,你要不要看看?”

‘摸’到屁股下面那張紅紙,香草才想起來還有這麼回事。

聽到這等好事,嶽青雲立馬笑了,蹭了蹭她耳後,柔聲道:“那你選了?”

“還沒那,你看看吧。”

語畢,拿了那紅紙拍給嶽青雲,準備不管了,讓他看著辦。

不好壓著香草看,便翻身在旁,想早點辦事的嶽青雲看了那日子後,毫無疑問自然是選了那最快的日子出來。

“就這個,五月十五怎麼樣?”

聞聲,香草掐指算了算日子,“那不是還有半個月嗎?這麼快啊!”

“你也該想想舅媽跟馬老爺他們能不能待那麼長時間,早點有早點的好處。”

嶽青雲一個勁糊‘弄’香草,好達到他的小心思。

想了想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香草便點了點頭,應聲道:“那好吧,等等告訴我娘一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