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 二:如何讓我再愛你第七十九節 賽跑

卷 二:如何讓我再愛你第七十九節 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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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如何讓我再愛你第七十九節 賽跑

展毅看了她一眼,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沒了興致。以為她真的受不了臨湖的寒冷,就幫她裹緊衣服,說“好”。

當準備回去打車時,展毅問:“小不點,你回哪?”

蔣沿溪一下子愣住了,她該回哪呢?回自己的家?現在已經是凌晨時分了,突然回家,回不回嚇到全家人?回海景花園?那是她的家嗎?那不過是別人安置她的一個地方!沒想到自己竟淪落到無處可去的地步!

展毅看她猶豫不決,好像有很大的心事,就讓出租車自己開走了。對她說:“你看今晚的月色多好,不然我們先步行走一會兒?”

蔣沿溪立刻就喜笑顏開,說:“好!”她哪能不知展毅的心思,那麼一個善解人意的男人,像極了安然體貼時的樣子!可那份隨意不漏痕跡的淡然,由豈是安然所能企及的?

她和展毅兩個人就聖誕節的凌晨,吹著冬天嗖嗖的冷風,踩著月亮灑下的光華,漫步於人跡罕至的郊外的路上。

“冷嗎?”展毅問。

“不冷!蔣沿溪答。

“為什麼不開心?”展毅問。

蔣沿溪搖搖頭,把手插在口袋裡,平靜的說:“沒有!”

“沒有就好!”展毅假裝釋然。

“我們來比賽跑,好不好?”展毅搓著手提議道。

蔣沿溪頓時來了精神,體育方面可是她的強項,看看展毅一派藝術範,想著必定是平常缺乏運動,求勝心急切,拉著展毅就做出準備跑的姿勢。

“誰要是輸了怎麼辦?”展毅問。

蔣沿溪立定,歪著腦袋想了想說:“請吃飯?”

展毅吸著鼻子笑了笑,說:“這樣吧,看見前面那座樓了吧,終點就定在那,你要是輸了,就當我的模特,我要是輸了,任你處置!”

蔣沿溪拍著手說:“那我豈不是很沾光?”

展毅莞爾,說:“這麼有信心?那我可不能馬虎大意了!”說著就擼了一下褲管,做出預備的姿勢。

蔣沿溪看他嚴肅認真的樣子,心裡有點虛,轉了眼珠,使了個小心眼,說:“準備更好了嗎?我可要喊開始了!”

展毅渾然不覺的,朝她慎重的點點頭!

隨著蔣沿溪的一聲開始,兩個人像離弦的箭一樣同時飛了出去。從他們起跑的從地方,到展毅所說的那棟樓,大約有四百米的距離。兩個人都卵足了勁,使勁的向前衝。在學校時,蔣沿溪也是參加各種體育競技慣了,現在跑起來絲毫的不費力。可別看展毅平時一副溫吞淡然的樣子,可跑起步來,跟她比,也不遜色。

蔣沿溪瞟了一眼跟自己僅一拳之距的展毅,好勝的心裡讓她咬緊牙關,拼了命的向前跑。就在快要到達終點,她覺得自己穩操勝券的時候,展毅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猛地一衝,大叫一聲,聲音劃破夜空,展毅最終領先一步到達終點!

蔣沿溪緊隨其後,也到了終點,喘著粗氣說:“你還真是深藏不漏啊!”

展毅斷斷續續的笑,半彎著腰,累極的樣子說:“雖然取勝了,可也是元氣大傷!”說著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背靠著一棵樹,好久緩不過勁來!

蔣沿溪稍作休息很快就恢復了體力,說:“這就是經常運動和缺乏鍛鍊人的區別!”說著沒事人似的,故意在展毅面前顯擺。

展毅顫巍巍的扶著樹站起來,笑著說:“某人真不知羞,輸了炫耀!”

蔣沿溪不服氣,嚷著:“那是失誤,失誤懂不?不行再賽一次?”

展毅搖著手,說:“輸了就是輸了,不許耍賴。”

蔣沿溪嘟著嘴說:“小氣鬼!”

展毅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頭,說:“鬼精靈!”

“不冷了吧?”展毅問。

“嗯!很熱呢!”蔣沿溪說著就要去拉外套的拉鍊,被展毅一個眼神制止,說:“小心感冒!”

蔣沿溪吐了吐舌頭,問:“什麼時候要我做你模特?”

展毅終於恢復了體力,叉著腰說:“我安排一下時間,怎麼?很的期待嗎?”

蔣沿溪認真的點點頭,說:”覺得很新奇,沒有當過模特,有點好奇!”

“**也可以嗎?”展毅調笑的說。

蔣沿溪瞪著眼睛說,一字一頓的說:“毅哥哥,你變壞了啊!”說完就揮著拳頭欲往展毅的身上砸去,卻被他靈巧的閃開了。蔣沿溪不氣餒,接著又要砸過去。展毅卻藉機跑開了,蔣沿溪在他身後追著大叫:“不許跑,看你還亂不亂說?”

兩個人在無人的馬路上,你追我跑,笑聲在空曠的路面上,傳出去很遠,那兩個人,純白可愛,無憂無慮的像是兩個孩子!

曾幾何時,我們那時都還是孩子,可以任意的哭,任意的笑,任意的放縱自己的各種情緒。後來,我們長大了,學會了獨立,學會了隱忍,學會了一個人在角落裡舔舐傷口。小時候的那份善良的純真,卻被我們拋在了時間的無人島上。

我們傷心哭泣時,躊躇失落時,是不是,還可以,回頭望一望,散落在無人島上,那些被我們遺忘的東西?

當兩個人走到市區時,已經是凌晨的破曉時分。太陽已經升起,發出橘黃色的光,渾圓的色彩,讓人在冬日的早晨,感到一絲的溫暖!

蔣沿溪雙手捧著奶茶杯子,吸著吸管,激動的說:“毅哥哥,我們是不是很偉大,竟從會展中心走到了市區,是不是很偉大,這就是我們兩個人的長征!”

展毅吸一口熱乎乎的豆漿,說:“偶爾這樣走一下,感覺還真是不錯,覺得自己還是和年輕!”

蔣沿溪笑著差點把吸進去的奶茶噴出來,捶了一下他的側臂,說:“毅哥哥原本就很年輕啊,幹嘛說話那樣老氣橫秋的?”

展毅把喝完的空紙杯扔進垃圾箱,說:“還年輕呢,前天碰見一個高中同學,女兒都上小學了,真是時間不饒人啊,我認識你時,你才這麼高!”展毅邊說邊用手比劃著,想是被什麼東西感染了,感慨頗深的說。

“那你怎麼不結婚?”展毅歪著頭,好奇的看著展毅。

“你嫁給我啊?”展毅脫口而出。

蔣沿溪並不在意的說:“好啊,好啊,如果三年之後,理你沒娶,我沒嫁那就我們兩個結合好了?”

當時她也只是這樣順口的一說,想著她的毅哥哥也就這麼順耳一聽,沒想到某人,卻把這句話當成了她對他的諾言,用心守護了竟整整一生!

展毅的眼睛閃閃亮,說:“那好,我們說定了,到時候不許耍賴,我們勾手指!”一個大男人就真的翹起蔥白的小拇指,和某人的纖細的手指,勾成緊密的姿勢。

蔣沿溪嬉笑著拿大拇指蓋了章,完成了兩個人的約定。

”你一會兒去哪?展毅問。

“我回我家,有點困了!”蔣沿溪剛說完這句話,就很配合地打了一個哈欠。

“那好,我們各自回家吧!看你也累了!”展毅說完,就站在路邊伸手給她攔額輛車,看她坐上,揮手!看著計程車開走了,他的臉上還掛著溫暖的微笑,如初升的太陽,給人以美好的感覺。

蔣沿溪回到自己的家,好久沒回家了,一直告訴家人,自己住在公司的宿舍裡。關於左翼天的事,在家裡,隻字不提。

蔣母見女兒一大清早的回來了,喜出望外,關切的說:“昨晚是不是又值夜班啊?要注意身體啊!”

蔣沿溪含糊的嗯了一聲,摟了一下蔣母,就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突然聽見急促的敲門聲,忙穿上鞋一看,是自己的父親。

蔣父慌忙的走進來,對蔣母大聲的說:“快,快把我的安全帽拿來,忘記帶了,快點,要遲到了!”接過蔣母遞過來的安全帽,才發現蔣沿溪倚著牆,眉眼彎彎的看著自己,說:“溪溪回來了啊?”往裡面瞅了一眼,見蔣母已經在忙活家務,並沒有注意他們這邊,湊近了女兒,壓低聲音說:“我昨天見著高子清了!”

蔣沿溪的心“咯噔”一下,頓時預感不好,還想問父親詳細的情況。蔣父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掛鐘,拍著她的肩膀說:“我回來再說!”就急急的走了。

蔣沿溪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著父親跟高子清之間的恩怨,心裡一陣煩悶。拿了手機,才想起來沒電了,充上電,連著充電器,開了機,看了昨晚左翼天給她發的最後一條簡訊,苦笑一下,誤會?真是個模糊的理由,再怎樣的誤會,比親眼所見還真是嗎?

她關了機,上床睡覺,可耳邊總感覺有一個人在叫她寶寶,寶寶,寶寶,聲音親切溫柔,善良無害,怎麼也不像一個會欺騙人的聲音!蔣沿溪使勁的蒙了被子,心裡默唸著:“左翼天,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