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一:人生若只如初見第六十八節 怎麼跟我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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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人生若只如初見第六十八節 怎麼跟我媽似的
左翼天折騰了一個星期之後,在醫生加院長的強烈要求下,終於同意蔣沿溪出院了,出院的那天,整個醫院都張燈結綵,一團喜氣。
護士醫生連打掃衛生的大媽,都競走相告:“知道吧,那個二樓的貴賓房的蔣沿溪要出院了!”“阿彌陀佛,終於要出院了!”“太好了,她終於要出院了!”蔣沿溪的主治醫師聽到這個訊息時,正在家磨蹭著今天是否要去上班,突地天降喜訊;頓時老眼朦朧,說:“不容易啊,終於要走了!”馬上百米衝刺的速度趕到醫院,蒼老的手在辦公桌上一拍:“今天我請全科室的人員吃飯,以表慶賀!”
院長特別囑咐,一定要放上一掛十萬響的鞭炮,以慶賀蔣沿溪康復出院。訊息時這樣下達的,箇中實情,就不得而知了。
左翼天懷抱著蔣沿溪走出醫院大門,看見醫院老老小小,上上下下都來送行,個個神情悲滄,感激涕零。
左翼天看送行的隊伍,頗有自豪感,對著懷裡的蔣沿溪飛一個媚眼,說:“看見了吧,這就叫做身份!”
蔣沿溪翻翻白眼,怕打擊他的自尊心,怎麼著他而是為了自己好,只在心裡誹謗:“只有你這個傻豬不知道怎麼回事!”
左翼天把蔣沿溪放到車上,對著醫院大門口的全體員工,領導般的擺擺手,說:“都進去吧,下次有事我再來!”站在門口的男女老少,聽了這樣一句話,一致趕忙跑進去,蔣沿溪的主治醫師,捂著心口說:“快,快,快把大門關上!”
左翼天見狀一臉茫然,問阿文:“他們都怎麼了?”
阿文乾咳兩聲,說:“最近流行感冒氾濫,他們怕傳染。”左翼天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
蔣沿溪康復出了院,左翼天也跟著恢復了正常。只是每當蔣沿溪喊著哪不舒服時,還會緊張的小題大做。弄的蔣沿溪都不敢矯情了,真是哪部舒服,也都只能忍著,誰叫她攤上這樣一個活寶呢。左翼天的家,因為藍漾雪的關係,蔣沿溪是不方便去的。左翼天把她暫時安排在海景花園的那棟房子裡,找了專門人員護理。雖然蔣沿溪一再的強調,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完全可以回自己家去住。可左翼天就是死皮賴臉的不放人,任由她無理取鬧,就是不放!
小花的婚期馬上就到了,蔣沿溪原本說要給她準備一份特別的禮物,由於發生了很多事,買禮物的事也就耽擱,眼看她的婚期就到,蔣沿溪真是火燒眉毛的焦急。老早就給小花許諾過,如果有一天,她比她先嫁人,她一定會準備一份特別禮物送給她,來紀念他們之間的情誼。那時小花嘻哈著說:“乾脆把你自己送給我吧!我不嫌棄的!”兩個人說說笑笑,還真等來了這一天。
那時雖然是兩個人開玩笑的戲語,可將沿溪覺得就應該有份特別的東西,來見證他們有過的友情!
這日清晨蔣沿溪醒來,愣怔了一會兒,就開始抓狂,明天就是小花的結婚典禮了,可要送她的禮物,一點頭緒都沒有。她起床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準備馬上收拾自己再出去轉轉,說什麼也得把禮物選好。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蔣沿溪迅速的開門,是左翼天。
左翼天一進門就開始數落她:“怎麼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防範意識?萬一是壞人怎麼辦,你開門之前要先問一聲是誰,聽聽來人的聲音,或者從貓眼裡看看是誰,這麼大了,難道連這點常識還要我教你嗎?”
蔣沿溪無力的捶捶胸口,在心裡說:“又來了!。”
左翼天見她不理不睬的樣子,說:“下次開門前,一定要弄清楚來者的身份,知道不?”
蔣沿溪煩躁,小聲嘀咕:“怎麼跟我媽似的呀?”
“什麼?你說什麼?”左翼天問。
蔣沿溪吐吐舌頭,給他做一個鬼臉,調皮的說:“沒說什麼,我知道了,我下次一定注意!”她邊說邊立正,給左翼天來了一個不正規的軍禮。
左翼天淡笑,說:“來,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說著他開啟一個袋子,裡面是件純白色的小洋裝,重複摺疊的百合花邊,腰間是一枚別緻的蝴蝶結,上面是抹胸設計,簡單,清新,自然,同時又帶著小小的性感。
另一個盒子裡是一雙純白的高跟短靴,鞋子側腰也有鑲了鑽蝴蝶結,與衣服搭配正好。
蔣沿溪眼睛一亮,欣喜拿起來左右觀看,完全是她喜歡的風格啊!左翼天拉過她,說:“你不是要給你朋友準備禮物嗎?我給你準備好了,你看看,合不合你的意?”
蔣沿溪狐疑的在他的一側坐下來,只見他慢慢的開啟一個一尺見方的盒子,裡面是見裝飾品,除了看見她和小花的照片鑲在上面,一時她沒看出來這個是個什麼東西,只感覺整體奢華極致,設計獨具匠心。她看了好一會,驚叫一聲“啊,是一枚螺絲釘和一枚螺絲帽!”
左翼天莞爾,笑著說:“反應真遲鈍!”
蔣沿溪細看之下,只見螺絲釘和螺絲帽周身是用水晶材質,裡面是無數明明滅滅的水鑽,螺絲釘的尾部和螺絲帽的中部,分別鑲嵌了她和小花的照片,整天看上去,是他倆的合影,把螺絲釘和螺絲帽拆開,就成了兩張獨立的照片。把螺絲釘擰上去,就又是兩個人嘻哈笑著的合影。
左翼天說:“你和你朋友就像這螺絲釘和螺絲帽,是不可分的,一分開,就不是整體,寓意是不是很好?”
蔣沿溪欣喜的眼睛裡蒙了一層霧氣,是為左翼天這份獨一無二的禮物,同時也為他這份獨一無二的心思。她抽泣著張開雙臂,把左翼天抱在懷裡,哽咽的說:“謝謝,謝謝你!”
左翼天一時不知道該怎樣說話,輕輕的掙扎,說:“好了,好了,我的西服可是很貴的,弄髒可就不好了!”
蔣沿溪把他抱的越發的緊,一臉的淚水說:“沒關係,我給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