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節 裁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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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節 裁人(一)
蔣沿溪第二天就去上了班,想到可以見到那些可愛的同事,心情一下子明媚起來,昨天那些不愉快消散了許多,到了辦公室,看見大家都在忙碌,並沒有人注意到她,心裡有點受挫,大叫一聲:“我回來了!”大家都懶散的抬抬眼皮,並沒有想象中的歡喜。蔣沿溪心裡奇怪:大家這都是怎麼了?只有小花高高興興的朝她跑過來。蔣沿溪站定姿態,心裡頗為感動,還是我的小花好啊。
小花跑到她的面前,沒有問候,沒有問她去哪了,直接上來一句說:“我的禮物呢?”蔣沿溪直接暈倒,哪有這樣的閨蜜啊?這是掉錢眼裡了還是怎麼了?都太不正常了!蔣沿溪一個爆慄打在她的頭上,說:“姐姐能活著回來,就是萬幸了,還給我要禮物?難道你就不擔心姐姐嗎?想當初你剛進公司,姐姐是怎麼一把屎一把尿伺候你來著,這才幾天的功夫啊?就變成白眼狼了,咳咳,死孩子,太不孝順了!”蔣沿溪做淚奔狀。
在這個初冬的季節,一席話把小花說的冷汗直流。這是什麼邏輯?到底誰是姐姐?貌似小花我還比您大幾個月吧?您什麼時候伺候我來著,剛進公司那會,是誰端茶送水外帶擦桌子做清潔,到底是誰啊?怎麼就幾天功夫,就斗轉星移,物是人非了呢?
蔣沿溪把小花拉到一邊,低聲詢問:“大家都是怎麼了?我再怎麼不招人待見,給我寒暄的必要總是有的吧!”
小花一聽蔣沿溪這樣問話,知道什麼都藏不住了,拉了苦瓜臉說:“公司要裁員,大家心裡都懸著呢!你說不會把我裁了吧?我在這個城市無親無故的,要是把我給裁掉,我可怎麼活啊?”小花好像是真的害怕,紅了眼睛,神情沮喪!
“不會的,你平時工作那麼努力,怎麼會把你裁掉?”蔣沿溪安慰道。嘴上雖這樣說,可心裡實在沒底,平日裡,哪個同事不是加班加到很晚,節假日都很少休息。當然李默那廝除外。這樣一想,還真為李默擔心,平常屬他得瑟,從來不加班,只要是法定節假日,就照常休息,用他自己的話說:“我這是行使我正當的勞動權利!”可是論業務,李默也真不是蓋得,剛來不久,就拿下了好幾筆大的業務,可在職場,這種整天跟上司對著幹的員工,能有什麼好下場?
蔣沿溪擔憂的朝李默的方向看去,見他正在優哉遊哉的拿著一瓶奶茶在看檔案,和辦公室裡緊張凝重的氣氛格格不入。蔣沿溪走到他的座位旁,打落他翹在桌子上的腿,冷眼一瞅,說:“哎,沒看見姐姐回來了嗎?怎麼連個招呼也不打?”
“來就來吧,管我毛事啊,又沒有給我帶禮物!”李默輕描淡寫的說。
蔣沿溪氣絕,這都是一幫子什麼人啊?平常對他們的好都白搭了!真是白搭了!
“難道你就不緊張,聽說公司要裁員,你就不怕把你裁掉!”蔣沿溪唯恐傷了小默同學的自尊心,小心翼翼的說。
“怕毛啊,如果真的決定裁我,害怕不也無濟於事嗎?不過,一定不會是我的!”李默篤定的說。
“為什麼啊?辦公室的人都有可能的,你不要太大意了!”蔣沿溪看不慣他火燒眉毛了,還信心滿滿的樣子,打擊他說。
“就我這業務水平,上哪找啊?他們捨得裁我?”李默根本不理她的打擊,仍是大言不慚的說。
蔣沿溪給他一個白眼,想著你丫就得意吧,有你哭的那一天。
“這麼久沒見我,就不能給我說點私密的悄悄話,幹嘛一來就打擊我?”李默放下手中的檔案,湊到蔣沿溪的耳邊,神祕兮兮的問:“說實話,有沒有想我?”
蔣沿溪推來的湊過來的腦袋,恨恨的說:“有病!”
“對啊,對啊,我就是生病了,我害了相思病,溪溪,你得負責!李默膩歪的本性顯露了出來,追著蔣沿溪要她對自己負責。
蔣沿溪捂著耳朵對他大吼:“滾你丫的,讓你老婆負責去,關我屁事!”
李默追在她的屁股後面繼續膩歪,說:“我沒有老婆,我只有你,你偷走了我的心,你得對我負責。溪溪,別走!”
蔣沿溪一溜煙的跑出去很遠,;真是受不了李默,那孩子長那麼大個,年齡也一大把了,怎麼就像沒斷奶的孩子一樣忒缺少母愛呢?蔣沿溪像起來他那裝成小孩子的樣子,站在牆角,咧開嘴,呵呵的笑。一抬眼的就看見了一張嚴肅的臉正看著的她,是葛朗臺。
“想什麼呢,樂成這樣?”葛朗臺破天荒的沒有發脾氣,只是怪異的表情,讓蔣沿溪脊背發涼。“回來了?跟我到辦公室一趟吧!”葛朗臺淡淡的說。
蔣沿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有不詳的預感,這個時候給叫道辦公室,可不是什麼號兆頭。跟著葛朗臺戰戰兢兢的來到他的辦公室,垂著個頭,像是犯了錯誤的小學生。葛朗臺擺擺手,示意她坐下。蔣沿溪受寵若驚的坐在椅子上的邊沿,心裡還是沒底的慌。
“你和苗小花的關係很好吧?”葛朗臺點燃一根菸,詢問道。
蔣沿溪一下子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問這句話更深的意思是什麼,只好如實的點點頭。
“那你看她有困難幫不幫?”葛朗臺問。
蔣沿溪真是蒙了,他什麼時候開始關心小花了,再說了,小花是我的好朋友,她有困難我會不幫嗎?這不都是廢話嗎?蔣沿溪心裡雖然這樣想,嘴上可不敢這樣說,仍是乖巧的點點頭。
“如果這忙涉及到你自身的利益,你幫不幫?”葛朗臺吐了一個菸圈,仍是雲裡霧裡的問。
蔣沿溪沒了耐性,這樣沒著落的問話沒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原本就如坐鍼氈,這樣拖下去,她的心臟會受不了的。性子一急,就壯了膽量,深吸一口氣其,緩緩的說:“經理,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跟我說好了!”
葛朗臺捻滅菸頭,乾咳了兩聲,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說:“是這樣的,估計你也聽說了,公司要裁員。”葛朗臺頓了頓繼續說:“原本上面定的是苗小花和郭師傅。你知道郭師傅年齡大了,早就吵著要告老還鄉。至於苗小花,你是知道的,勤奮,在這裡又無依無靠。我向上面爭取了一下,說,不裁苗小花可以,但咱們部門必須要走一個人,一次精簡機構。”
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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