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四:如果愛,請深愛第二百二十八節 一怒為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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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四:如果愛,請深愛第二百二十八節 一怒為卿狂
小三在旅店的大廳裡走來走去,這種狀態保持了半個小時後,一屁股坐在長椅上,雙手插進黑髮裡,略帶薄繭的手,撕扯著髮根。
花姐撞著膽子上前,“三啊,你這般痛苦是為啥啊?”
小三並沒有抬手,;默不作聲,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緊緻的手背,暴出清晰的青筋。
“三啊,這有什麼事,要想開啊!天下沒有過不去的坎!”
花姐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個樣子,小三屬於那種樂觀派,刀子嘴豆腐心,看見誰做的不對,嘴上說著扣工資,扣工資,可是從來沒有真正的扣過誰的工資。
所以在這裡乾的時間長的人,都深知他的脾氣,沒人見過他這個樣子!
花姐見他還是不說話,就坐在他旁邊,“三啊,到底怎麼了?給我說說?”
“滾~~!”小三一聲獅子吼,震的地動山搖。
在場的人立刻捂耳,趕忙撤出他的十米之外的範圍!
原本竊竊私語的議論聲,頓時噤若寒蟬,花姐躲在柱子後面,給平平使眼色,擺擺手,示意眾人趕忙撤離!
就在這時,小明從外面跑了進來,扯著嗓子喊,陳小三,陳小三。。。。。平平趕忙轟他,“快出去,快出去,你沿溪姐姐不在!”
“我不是來找沿溪姐姐的,我是來找小三叔叔的,我是來談判的!”小明小大人的樣子,雙手環抱在胸前,理直氣壯!
“快走,快走,現在沒人陪你玩!”平平架著他兩條胳膊就往外走。
小明像是條魚似的,一下子從她的腋下逃脫,跑到小三面前,居高臨下。
“陳小三,我要和你談判!”
眾人都捏了一把汗,以小三現在的狀態,會不會直接把他扔出去。
小明坦然自若,沒有一點的危機感,“爸爸說了,沿溪姐姐不適合你,所以,作為男人,我跟你說,以後要離沿溪姐姐遠點哦,她將來是我的媳婦,等我長大了,就會娶她,所以,你要識相點,不能有非分之想喔!”
小明把頭抬的高高的,蔑視的態度。
“誰說我和她不合適?”小三皺著眉,抬起頭,看不出過多的表情。
“爸爸啊,爸爸跟沿溪姐姐說過了,讓她離你遠點!既然,你們不合適,那麼你就不要不捨,把她讓給我吧?”
小傢伙底氣十足,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翹著二郎腿,不停的搖晃!
“什麼時候?”
小三一下激動起來,眼裡蘊了火一般的怒氣,扯著小明的衣領,若不回答,真的要把他仍取出的架勢。
“就前天早上啊,吃早餐的時候?”
小明害怕了起來,剛才小大人的模樣,消失殆盡,盡是孩子的委屈,神色緊張而害怕!
小三一把把他推在長椅上,站起來,就衝了出去。
在炎熱的中午,街道上空無一人,小三冒著火辣辣的太陽,朝著小明的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過去!
到了小明家,張哥正在看著一臺嶄新的拖拉機。
“小三,你來的正好,我剛買的,看看怎麼樣?”張哥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只是一味的看著自己的機器。
小三沒有過多的言語,揮著拳頭,上去就給了他一拳,拳頭正好打在鼻樑骨,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張哥抹了一把血糊糊的**,緊皺著眉頭,大嚷,“丫的陳小三,你抽風了?”
“原來是你,我說她怎麼平白無故的就離開了,原來都是你做的好事!”
小三剛說完,一勾拳,就打在了他臉上!
張哥搖搖晃晃,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
“陳小三,你神經病!有什麼事,先給我說清楚,如真是我不對,就是打死我,我也認了!”
張哥掙扎著站起來,喘著粗氣,坐在旁邊的石凳上。
“前天早上,你給沿溪說了什麼、你別說,你忘記了?”
小三忍著滿腔的怒氣,赤紅了雙眼,在大太陽下,控制著自己隱忍的爆發。
“前天早上?哦,想起來了,不錯,我是給沿溪說話了,說你們不合適,怎麼了、我說的是事實啊?你和她原本就不合適!”
張哥知道了他來的原因,心裡頓時有了底氣,為了一個沒過門的女人,你連兄弟也打,孃的,陳小三,你真夠義氣!
“我跟她合不合適,用不著你管,她現在走了,你開心了?”
小三頹然的蹲在地上,雙手捂住頭,痛苦的樣子。
“什麼?走了?當時她那麼理直氣壯,我還以為會糾纏你到底,沒想到走了!還算有點自知之明,走了,你就好過了!”
張哥不是什麼陰狠之人,知道這樣強拆人家姻緣,必定讓兩個人都痛苦,可擱在兄弟情面上,不阻止,又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可是,現在,心裡多少有點愧疚!
“我好過什麼?我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好過了?”
小三站起來,朝著張哥大吼,啪的一聲,又是一拳。
張哥一下子惱了,孃的,陳小三,沒你這樣好壞不分的,我不都是為了你?純屬一白眼狼!張哥氣喘吁吁,氣的臉紅脖子粗。
“你不再是我兄弟!”
小三也是累極的模樣,一下子躺在石凳上,仰望刺眼的天空,眼淚就那麼流了下來。
這時候張嫂從外面回來,看見張哥滿臉是血的樣子,嚇了一跳,趕忙上前。你這是孜然怎麼了?都是血,哎呀,趕快上醫院吧!
“你個老孃們一邊去!”張哥把自己老婆揮到一邊,指著小三,”你傻不傻?她是什麼人,現在都不清楚,就掏心窩子對她,你這樣痴情,她呢,她對你呢,是否也無二心?”
張哥冷靜下來,語重心長,完全沒有顧忌到自己滿臉的鮮血!
“張哥,你不必如此,我和小三會馬上結婚!”
清冷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小三一下子從石凳子上起來,飛速跑過去,一把抱住來人,“沿溪,你去哪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到底有多想,不過過兒二天半的時間,就神經質到癲狂?到底有多想,一向理智沉穩的人,像是變了模樣?到底有多想,埋怨自己,埋怨天下人,沒有顧忌她的感受,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這樣的想念,隔了山重水複,你可曾感受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