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四:如果愛,請深愛第二百二十二節 誰也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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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四:如果愛,請深愛第二百二十二節 誰也不是傻瓜
展毅把欣欣拉到辦公室門外,溫和微笑,“你們就不能和睦相處嗎?”
“幹嘛說我,都是她不好,誰讓她一直說默默哥哥的不好,小柔最壞了!那個,剛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欣欣說道最後,聲音小的如蚊子。
她知道,小柔再怎麼不好,展毅還是不錯的,溫文爾雅,風度翩翩,而且還畫了一手好畫。她再怎麼無理取鬧,好人壞人還是分得清的。
“其實,你跟小柔有點像,都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展毅笑吟吟,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輕輕一刮,像極了兄長的模樣。
“我才不要跟她像,她就是一隻母老虎,見誰咬誰,還特別愛欺負默默哥哥。”欣欣撅著小嘴,一臉的不服氣。
“難道,你就沒看出,你的默默哥哥很喜歡被她欺負?”展毅轉了流光,帶著戲謔的微笑,看著她孩子氣的樣子,心裡犯過絲絲的漣漪,沿溪,也這樣孩子氣過!
“是啊,是啊,我早就發現了啊!要是別人對默默哥哥那樣,他早就一腳把那人踹飛了,可是唯獨對小柔,百依百順,還特愛遭虐的樣子,毅哥哥,你說這是為什麼啊?”
欣欣仰著小臉,白皙的面板在陽光下,泛著健康柔和的光澤。
展毅微微一笑,又在她鼻子上輕輕一刮,“真是當局者迷,他喜歡小柔啊!傻姑娘!”
他本人是不是感覺出,自己那個慣用的動作,曾經是誰的專屬,就這樣輕易的用在別的人身上,那緊密的心思,為誰透了氣?抑或,把誰,當了那人的替身?思念,無法觸及,就是找個人,讓自己變成那時的自己,也是好的吧?
“什麼?你說默默哥哥喜歡小柔?”欣欣撇撇嘴,小手一揮,做出不相信的樣子。
“怎麼?不可以嗎?”
“是不可能!默默哥哥雖然在她面前不敢說什麼,可背後,天天說她的不好,什麼壞脾氣,小性子,愛撒嬌,懶得像只豬,他怎麼會喜歡她?不可能,不可能啦!”
展毅看她臉上的表情,來回變換,特別可愛,“怎麼不可能?他在你面前是不是經常會提起她,不管自己說她多麼的笨,多麼的無賴,可就是,不能讓別人說她的不好?可有這樣的情況?”
展毅託著腮,凝視著她的小臉,心裡想著她下一個表情會是什麼樣?竟有些小期待。
沒想到欣欣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眼睛裡蘊著滿滿一汪晶瑩,梨花帶雨,分外可憐,“默默哥哥喜歡小柔,默默哥哥一直不是喜歡我的嗎?是不是你們所有的人都知道,就把我當成傻瓜,在一旁看我的笑話?”
欣欣說道最後竟嗚咽的哭了起來。
展毅一看她哭了,頓時慌了,“欣欣你別哭,不是這樣的,我們以為你都知道,以為。。。。。。”
“我知道什麼啊?我一直都以為默默哥哥他是愛我的,他對小柔只是玩玩,可沒想到,事情反過來了,所有的人都知道,唯獨我,像個傻瓜一樣,給他們充當配角,而且是跳樑小醜一般的配角!”
欣欣傷心的哭了起來,趾高氣昂的樣子,頓時委頓下來,半彎著腰,雙手緊握成拳頭,指甲嵌進掌心,也渾然不覺。
“欣欣,你別這樣,是我不對,我不該給你說這些,我給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展毅慌張的手忙腳亂,亂了方寸。被一個女人弄得如此狼狽,好像還是第一次。
欣欣幽怨的眼神看他一眼,緊咬了一下嘴脣,捂著心臟的位置,哭著跑開了。
展毅的手,在空氣裡無力的揮了揮,有點煩躁,我一片好心,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
欣欣找到李默的時候,李默正抓著小柔的手,在讓她賠償他醫療費,晃著她的手,說,這是工傷,你賠,你賠!孩子氣的樣子,親密無間。
欣欣跺著腳,走過去,一把拉起蹲在地上耍賴的李默,“跟我來,我有話問你!”
李默有點不耐煩的樣子,甩了她的手,“幹什麼啊,有話就在這說吧。”
“跟我走!”欣欣咬著牙,加重了語調,重新說了一遍。
李默見她不是平常胡攪蠻纏,刁鑽任性的樣子,心裡有點疑惑,就轉眼對著小柔,“我去去就來!”
李默跟著欣欣來到公司外面的一個小公園裡,剛走出帶著空調的室內,就感覺一股熱浪迎面撲來。
“熱死了,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李默雙手搭涼棚,站在一片樹蔭下,距離欣欣三米遠。
“默默哥哥,我問你,你喜歡小柔嗎?”
李默心驚,同時又有點小小的竊喜,這傻姑娘終於看出點端倪了,終於要知難而退了。
遂,把手放下,笑著說,“是啊,我一直喜歡小柔啊!”
“那我呢?我算什麼?跟你東跑西跑了大半年,我算什麼?”欣欣一步步逼近李默,眼底是惱怒的顏色。
“那個,欣欣,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姑娘,也知道,挺對不住你的,可是,感情這事吧,它沒辦法勉強。”
李默一直對欣欣遮掩他對小柔的感情,其實,也是怕受不了刺激,就一拖再拖。這樣也好,大家都挑明瞭,說開了,以後就好過了!
“你現在給我說沒法勉強,早幹什麼去了,從十六歲,;我心裡就認定了你,現在給我說沒辦法勉強,你口口聲聲說要娶我的時候,可問過我的意見,可問過我,是否勉強?”
欣欣擦了臉上的眼淚,新的眼淚就又流下來。平時的飛揚跋扈,此時都成小女人情感遭拒的柔弱。
“欣欣,童言無忌!”
“放p,那你現在是不是還沒過完青春期?”
“我。。。。。。。”
“不喜歡了,就是不喜歡了,何必找那麼多借口!但我也想提醒你,有我的先例,小柔也難逃噩夢,沒有誰,比誰不一樣。在你們男人眼裡,女人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新鮮感而已,過不了多久,她,也會有我這樣的遭遇!”
欣欣擦乾了淚水,頭微仰,目光堅定,帶著不置可否的執著。
“好,那我們就打一個賭,看看我和她能不能走到最後?”
欣欣冷笑,最後是什麼時候?結婚嗎?結婚就是感情的完結嗎?不到誓死方休,誰敢說最後?
李默驚詫,沒想到,欣欣對待感情竟有這樣通透的觀念,這樣單純的執著,卻不是他能給的安慰,欣欣,如果,有來生,必定不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