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 二:如何讓我再愛你第一百四十三節 給你錢,離開他

卷 二:如何讓我再愛你第一百四十三節 給你錢,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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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如何讓我再愛你第一百四十三節 給你錢,離開他

兩個人見蔣沿溪有些惱了,立刻住了嘴,還四隻眼睛還在互相瞪來瞪去。

“你,真的要去美國?”蔣沿溪瞪大了眼睛問李默。

李默一臉迷惑的點點頭,不知道自己去趟美國礙著誰了,她怎麼這麼大反應。

蔣沿溪一拍手,興奮的看了一眼展毅,說:“毅哥哥,你說巧不巧?自從你給說了要去留學後,其實我心裡一直擔心來著,這下好了,有李默在,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大不了,我跟他一起賣腰鼓去。”

“怎麼,你也要去美國嗎?”李默眼睛也閃閃發亮。

蔣沿溪重重的點點頭說,我要去那學習一段時間,過完春節就去。

得到蔣沿溪的肯定回答,李默的腦袋一下子攤在沙發上,痛哭流涕的說:“完了,玩了,想著自己去了美國,好容易就擺脫了你的荼毒,沒想到,老子都飛到美國去了,你還要屁顛屁顛的追過去,蔣沿溪,你是不是愛上我了,一點也不能離開我?”李預設真的看著她,似乎在說一個很肯定的話題。

蔣沿溪一個靠枕砸過去,憤怒的叫囂:“你丫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狗不理的樣子,我愛上你,世界上的男人全死光了,也不可能!”

“是不是當著小柔的面,不好承認?沒事的,小柔大度得很,你會吃醋的!”李默腆著一張花心蘿蔔的臉,逗完這個,又去惹那個。

“你丫的找抽!”小柔把另一個靠枕用力的砸過去,美目瞪成溜圓的形狀。

“好,好,我投降,認識你姐倆,是我認人不淑。”他抬腕看了一下手錶,說:“我得走了,再不走,飛機就趕不上了。”臨走,拖著行李箱,對蔣沿溪說:“丫頭,你要真去美國。聯絡我,咱倆一快兒賣腰鼓去。”

“好嘞!”蔣沿溪朝著他擺擺手。蔣母急忙的跑出來,“馬上中午了,我菜都炒得差不多了,吃完再走!”

“不了,阿姨,我急著趕飛機呢。”說完,他就一個閃身,溜出了門外。

很快到了年末,到處都是張燈結綵,一派熱鬧喜慶的氣氛。今天是年三十,蔣沿溪陪著母親今年的最後一購,提著一個碩大的購物袋搖晃的走在母親的身後,不停的說:“媽,夠了,已經夠了!”

蔣母瞪她一眼,說:“大年下的說什麼不吉利的話?”

“我說什麼不吉利的話了?嘿,這小老太太絕對是窮怕了,好容易逮住個好日子,一定想著很折騰。”蔣母小聲的嘟囔,追上母親的腳步,攀上母親的肩膀,笑吟吟的說:“媽,您不用心慌,咱們的日子總會越來越好,等我留學回來,把公司經營的風生水起,到時候,還能缺您的錢花?”

“你就把你媽想的那樣沒水準?想當初,你姥姥家也是名門望族,什麼樣的日子沒有過過?你不是要出國了嗎?你一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才能再吃上我做的飯菜,不緊著這個時候,多讓你吃點,以後,你走了。。。。。。”蔣母話還沒有說完,就紅了眼睛,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怕女兒看見自己的傷感情緒,干擾了她的選擇,她可不能拖女兒的後退。

蔣沿溪被母親說的心裡一陣感動,世界上還有什麼人比母親更關心,體貼自己?

她看著母親很快就被人群淹沒身影,一陣著急,快走幾步,嘴裡還不停的喊著:“媽,媽,你慢點。”

剛想跑過去,突然感覺自己的腰部被什麼東西抵住了,身後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壓低了聲音說:“請蔣小姐跟我們走一趟!”

她心裡一陣慌張,小心的扭轉了身子,那人手裡拿了件衣服,很好的掩蓋了抵在蔣沿溪腰間的匕首。她想著這是誰,這麼目無章法,大庭廣眾之下公然挾持人質,攢足了勇氣,問:“誰派你來的?”

“蔣小姐去了就知道了,何必多問!”墨鏡男推著她走過息壤的人群,上了一輛黑色寶馬,來到一家酒店的門前,上了電梯,開了房間的門,墨鏡門倒是彬彬有禮,說了一句請,就把她推進去,帶上了房門。

蔣沿溪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心裡在琢磨著到底是誰,以這樣的方式找她做什麼?正在想著,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火紅的身影,是藍漾雪。

“蔣小姐進來可好?”藍漾雪做了一個請坐的姿勢,端了茶杯,倒了水,放在她的面前。

“何必這樣虛偽,你找我有什麼事,直說,我很忙的。”蔣沿溪大方的坐在她的對面,心裡一陣厭煩,這個女人她曾今想過一輩子也不再見面。

“你還在生我的氣?”藍楊雪靠在沙發的後背上,看起來有些疲憊。

“何必這樣裝腔作勢,這樣的你,讓我很不習慣!”蔣沿溪話裡夾著冷嘲熱諷,自從在醫院裡,藍漾雪自己拔了針頭摘了氧氣罩,然後嫁禍於她,她心裡就恨起這個女人來。

“這是你的要的錢!”藍漾雪止住了那種虛偽的笑,把一張支票放在她的面前。

蔣沿溪垂眼一掃,眼睛一陣眩暈,支票上畫著的零,足以讓她掰著手指頭去數。

“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要錢嗎?我給你,這是其中的三分之一,剩下的我再想辦法給你!”藍漾雪不像平時的咄咄逼人的氣勢,此時雖也是冷言冷語,可眉眼之間,多了憂鬱的情緒。

“六叔還真是大手筆,大氣魄,看來是我小看他了。”蔣沿溪冷笑一聲,拿起那張畫滿零的支票,把玩著說。

“不是六叔的錢,是我的錢,我也不瞞你,我把我名下所有的產業都賣了,只為換你一個承諾。”藍漾雪沒了平時的劍拔弩張,眼底滑過一絲難言的脆弱。

“什麼承諾?”

“離開天哥,保證這輩子都不再見他。”藍漾雪斬釘截鐵的說,對上她的眼睛,神情就恢復了往常的自信與囂張。

蔣沿溪笑,她確實被藍漾雪感動了,到底愛的有多深,才能讓她放下尊嚴,放下驕傲,放下金錢,對一個自己最最討厭的人,和平的坐在一起,帶著近似乞求的神態,讓她離開自己心愛的男人,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心愛的男人。

一個女人,對於不愛自己的男人,愛到這種地步,很有勇氣,很悲涼!

“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值不值得?”蔣沿溪試著與她溝通,自己向來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一遇見讓自己感動的人或事,就心生憐憫,甭管對方是什麼人什麼事,一概發出母性的關懷諒解的姿態。

“值,為了天哥,就算讓我現在去死,也值!”藍漾雪有些痛苦的垂了眼睛,明亮的燈光,映照了她漂亮眉毛的側影。

蔣沿溪心裡又是一陣觸動,這樣的愛,太沉重,她自認為不是自己能做到的。

“你偏激了,想過他的感受嗎?他是不是真的愛你,或者,是不是像你愛他一樣愛你?”蔣沿溪繼續勸說,企圖讓她自己的價值模式灌注到她的身上。

“不,你不明白,不管他怎樣,只要我愛他,就足夠了。”藍漾雪漂亮的睫毛抖動了幾下,睜開眼睛看蔣沿溪,以一種偏執自認為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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