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 二:如何讓我再愛你第一百一十三節 吻別

卷 二:如何讓我再愛你第一百一十三節 吻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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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如何讓我再愛你第一百一十三節 吻別

蔣沿溪和左翼天當天晚上就回到了a市。

在左翼天的只剩飛機上,蔣沿溪還在一直靠考慮著結婚的這個問題,真的要嫁了嗎?怎麼自己好像要做夢一般,還有左翼天說要給自己一個刻骨銘心的求婚,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半年前,他們還是誰也不認識誰,誰也不知道誰的陌生人,短短的半年時間,怎麼就到了要談婚論嫁的地步?連個過程也沒有。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左翼天拉住她的手,清音輕柔的問。

”沒什麼!“蔣沿溪怕被他看穿了心事,趕忙遮掩。

”你不說,我也知道,想這一天,想了很長時間了吧?”左翼天很舒服的把頭往後背上一靠,懶洋洋的說。

“什麼?”

“想要嫁給我啊!”

“切,才沒有。”蔣沿溪把臉別到一邊,看飛機窗外漆黑的夜空,唯恐被他看穿心事,一次來遮掩自己真實的想法。

“你這個女人,真是的,說句想嫁給我,就那麼難嗎?還是我哪點配不上你蔣沿溪了?”左翼天假裝生氣的說。真的很看不慣她那樣心口不一的樣子,那樣讓他覺得自己很失敗,覺得自己在一個女人心裡似乎不那麼重要。

一路上兩個人也沒有怎麼交談。私人飛機就是快,只一個小時,兩個人就回到了a市。

左翼天開車送她回家,臨上車前,他抱著希望問:“要不,咱倆都回海景花園睡覺,怎樣?”

蔣沿溪翻一個白眼,惡聲惡氣的說:“你怎麼樣,快點開車,不然我自己打車走!”

“知道了!”左翼天有點憤怒的說。想著,看你這個女人到底把我折磨到什麼時候?

在車上,左翼天想起一件事,就隨口問:“你們見過高子清了?”

蔣沿溪一愣,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提高了警惕的說:“你怎麼知道,元旦那天在公園見了,怎麼了?”

”沒什麼。“左翼天淡淡的說,看不出有什麼不對的情緒。

就這樣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左翼天安靜的開著車,蔣沿溪有點疲憊的靠在座位的後背上,看著車子外面一閃而過的燈紅酒綠。

過了好一會兒,左翼天停住了車子,說:“前面就是你家了,我就不過去了,至於結婚的事情,你最好先給家裡人通報一聲,過幾天我再親自上門拜訪。”

蔣沿溪被他嚴肅的神情給逗笑了,說:“你來真的啊?”

左翼天一聽她這樣說,在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一下,說:“你這個女人腦子還真是不好使,什麼都能開玩笑,這事能開玩笑嗎?”

蔣沿溪揉著被敲的地方,撅著小嘴,一臉不情願的說:“知道了。”

“那個,給伯父說,高子清的事情,不要他輕舉妄動,弄不好,就有危險。”左翼天嚴肅的說。

“知道了。”蔣沿溪收起剛才玩笑似的表情,謹慎的點了點頭。

蔣沿溪藉著車子的燈光,看了一眼前面確實沒有什麼人,開了車門,就要下車。被左翼天一下捉住了小手,“你就想這樣回家?”

“那還想該怎樣?”蔣沿溪不解。

左翼天把臉湊過去,把一個完美的側臉停在她的面前,淡淡的說:“親一下。”

蔣沿溪無可奈何的一笑,說:“別鬧了,我到家了,讓人看見不好。”說著就又去推車門。

說時遲,那時快,左翼天一把勾住她的脖子,順帶把車門關上,熄了車燈,對準她嬌豔的脣就肆意的啄了上去。

蔣沿溪被偷襲了個猝不及防,黑暗中,她想把他推開,可是手觸到的地方,都是結實的肌肉,好像石頭一般堅硬,怎樣也推不動。或許是黑暗給了她放縱的勇氣,或許只是出於愛的本能,她竟也學著迴應他。他感覺到了她的迴應,心裡一陣竊喜,嘴上的力道更加的肆意,脣與脣緊密的結合,讓兩個人好像是乾裂的土地,久逢甘雨,瘋狂不滿足的掠取。好像只有掠取才能表達此時兩個人的心境。

愛由心生,親密接觸也是一種愛的表達。

蔣沿溪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使出自己僅有的一點半力氣,推開他,說:“我不行了,快不能呼吸了。”

在黑暗中,左翼天得意的笑,嘴角還帶著旖旎的弧度,有點意猶未盡,攀上她的肩頭,想要去親吻她的耳垂,卻被她馬上制止,小心的看了一眼窗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左翼天毫不在意的隨意的往外面看了一眼,看見一箇中年女人在倒垃圾,淡淡的一笑,說:“沒關係,我們繼續!”

蔣沿溪錘了一下他的後背,惡聲惡氣的說:“煩人!”說完就拉開車門,快速的離開停車的位置,還謹慎的四處張望,唯恐被別人看見。

左翼天嘴角一勾,趕忙開啟車燈,照亮了她要回家的那條路,直到她的身影一看不見了,他才無可奈何的靠在駕駛座上,長嘆一聲:“真想快點結婚!”

蔣沿溪躡手躡腳的回了家,開了自家的房門,看見家人都還沒有睡,一副非常和諧的畫面,蔣母和小柔在嗑著瓜子看著電視,蔣父帶著老花鏡翻著一張財經報紙。倒是蔣沿溪的回來,打破了這種和諧,家人一看見她,都吃了一驚。

首先是小柔跑過來,看了看她兩手空空,不滿的說:“給我買的東西呢?”

蔣沿溪一臉的歉意,臉上堆起微笑,討好的說:“我一定會補給你,千萬別生氣!”

“切,就知道你不會買,鐵公雞,一毛不拔,吝嗇鬼。”小柔因為自己的姐姐去了a市,跟好友還吹噓了一番,說自己的姐姐如何如何疼自己,回來一定會買好多號東西給自己,正想著她回來的時候,拿著東西在朋友面前炫耀一番,她倒好,一毛錢的東西也沒帶,擱誰,誰也承受不了這打擊。

“我一定會給你買,我發誓!”蔣沿溪豎起四根手指,做出發誓的姿態。

蔣母一下拍下她的手,說:“別理她,整天沒心沒肺,就知道磨人!倒是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展毅呢?跟你一起回來了嗎?你們說的那幅畫得獎了嗎?”

“得了,還是個特等獎。”蔣沿溪一聽被問畫的事,立刻來了精神,眉飛色舞的說起展毅的那幅畫來,當然後來左翼天的出場一概忽略不提。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展毅是個有出息的孩子。”蔣母激動的熱淚盈眶,好像是自己的兒子得獎一樣。

蔣父放下報紙,打了一個哈欠,說:“好了,時間不早了,都睡去吧,溪溪,改天叫展毅過來,一起吃個飯,給他祝賀一下。”

小柔呼啦一下扔下一把瓜子,無比憤怒的看了一眼姐姐,剛想離開,蔣沿溪挽住蔣母的胳膊,很不好意思的說:“爸,媽,小柔,我想給你們宣佈一件事,我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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